第四卷 咫尺天涯 044 啟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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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啟程回京
本來準備通宵達旦的狼堯等人,卻在那粉衣女子萱萱的‘幹擾’下,不得不回了客棧各自休息。後來聽了夏雲籬說寶寶這才知道,原來這粉衣女子萱萱,幾人是之前遊玩之時便認識的了。
話說那萱萱入廟拜神,而安隱棱等人則在狼堯的提議下,也去看了那相傳極為靈驗的龍母廟。當然,狼堯身為一個妖,鐵定不是去拜神的,完全是為了去看哪裏是不是有妖精,這孩子是要找同類啊。
然後機緣巧合之下,便結識了這位叫鄔萱萱的女子。好吧,因為夏雲籬含糊其詞,寶寶一再詢問詢問之下才知,原來那天人比較多,幾人又玩的高興,竟然跟安隱棱分散了。最後還是靠著狼堯的鼻子,才找到正跟鄔萱萱‘聊得開心’的安隱棱。
寶寶心中默默記下,不過這事兒還是要跟玄星明商量商量才好,畢竟要給一個王爺娶妻啊。
翌日。昨夜離去的時候,幾人到沒有跟鄔萱萱說已經要離開了。而等眾人用過早膳要離去的時候,卻是剛好跟正進客棧的鄔萱萱打了一個照麵。
“安棱公子,你這是……”鄔萱萱望安隱棱,寶寶甚至覺得她有那樣的眼神完全是被安隱棱拋棄了。
“鄔小姐,在下家中來信,這年關將至,在下是要趕回去一家團聚的。”安隱棱淡淡的說,麵上也無甚表情,可他內心的糾結,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啊。更讓安隱棱氣憤的是,竟然留下他一個,全部跑了。
“這,年關還有一個多月呢。安公子,不能再多逗留幾日?”一聽安隱棱要走,鄔萱萱的聲音就顯得悲切起來。原本在車廂裏喝著茶的寶寶,差點忍不住噴了出來,心中隻好不停的告訴自己,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水做的,要能容忍她時不時的流點出來。
“怎了?寒月你好像不大待見那個鄔萱萱啊。”安隱然一邊喝茶還一邊從車窗看看安隱棱,更不忘跟寶寶打趣。
“沒什麼,就是受不了她總是一副要哭的模樣。”寶寶淡定的說著,其實鄔萱萱哪裏是一副要哭的模樣,那根本就是一副遭了天大罪的委屈模樣。搞得寶寶一旦正視她的臉,就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裏欺負了她。
好吧,不得不承認,鄔萱萱能做到這個地步,也是一股高深莫測的功力。
“我就不待見她。”一邊的狼堯接話,嘴裏還塞著小點心,都讓人懷疑他剛剛用過的早膳去了哪裏。“一副好像所有人都欺負了她的樣子,要裝楚楚可憐也要裝對時候嘛,什麼時候都是那張臉,看的人心裏都慎得慌。”說著又往嘴裏塞了塊桂花糕。
安隱然搖頭笑笑,他這頭小狼,一般人家絕對養不活。不過幸好他這個閑散王爺還是能夠填飽他的肚子的,伸手給狼堯嘴角擦擦糕點屑,又拿起一個遞到狼堯嘴邊。
這個畫麵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自當是泰然處之。
“王爺怎麼這麼久還不來啊。”夏雲籬坐的靠裏,自然看不到車窗外的景象。隻是因為早膳的原因,他們已經耽誤蠻久的時間了,雖然江南這一帶繁華,晚間應當不會風餐露宿,可也還是有好一段路要走,真不能在這裏再耽擱了。
“上車了,要走了。”寶寶湊到車窗邊對著安隱棱大喊,安隱棱頓時如蒙大赦,三言兩語跟鄔萱萱說明不走不行有人在催什麼的,趕緊逃到車裏。甚至到了車裏才大喘一口氣。
“那鄔萱萱怎麼說也算的上是個美女,你也不用這麼,‘如遇蛇蠍’吧?”看著安隱棱的樣子,寶寶不免打趣兩句。其實他有些不明白的,為什麼見鄔萱萱纏著安隱棱,安隱棱還溫和的與她說話,他心裏就有點堵呢?
以前都不曾有過的,至少安隱棱跟其他人說話的時候,他沒有這個感覺。那麼也就是說,完全是因為鄔萱萱的原因,自己是真的不待見這個女人吧。寶寶得出了‘正確’的結論,想著等回了京城就跟玄星明商量商量,看著能不能找一個知根知底賢良淑德的女子介紹給安隱棱。
車行了約莫兩個時辰,已經到了午膳時刻,眾人也趕到了兩城正中的一處酒樓來。這酒樓名為鴻客,大概寓意鴻運當頭客似雲來一類的意思吧。地處兩城正中,距離兩城都是約莫兩個時辰的路,正好作為兩城中出行之人的補給站。
而之所以這麼好的地點竟隻有這一家酒樓,自然就是這酒樓背後勢力的支撐了。不過這倒不是寶寶等人的關注範圍。
讓幾人停下腳步的是,這酒樓門前竟然擁擠著二十來個流民。眾人一路行來也沒有聽說那裏有災情啊,這一行人明顯不是江南本地的,那到底是哪裏出了天災呢?
安隱棱身為王爺,又曾在邊關駐守兩年,自然不是那不存愛民之心之人。玄星明一看便知安隱棱意思,急忙示意一個侍衛上前詢問,不然估計安隱棱要親自上前了。
有些拉扯著才將安隱棱拉進酒樓,這時若是安隱棱在外邊候著,即便是幫得了這幾個流民卻也是無多大用處,還不如先進去等侍衛的消息。等侍衛上來,安隱棱便等不及的詢問。
“回公子,那些人說是從北麵逃亡而來。說是不知怎麼的,約莫八月底到九月初的時候,那邊就隔三差五的暴風,還夾雜著沙粒石塊。攪得民不聊生,種植的莊稼糧食更是被暴風盡毀,加之暴風依舊肆虐,所以大多都往這邊逃難來了。”侍衛一一上報。
“逃難?從北邊來的?就是逃難那也不用跑這麼遠吧?天南地北的。”寶寶都當下提出疑問,眾人一想也是,不用這麼受難的吧?再者說出現這種情況,地方定當會立即上報朝廷,而後便會在臨近的鄉鎮開始給受災的人發放救災糧款,怎麼著也不用跑到江南來吧?
“這倒是一個疑點。難道是那些官員侵吞賑災糧款?”安隱棱眉頭緊皺著。可安隱棱提出的這疑問,卻是沒人能夠解答的。
“這個怕是要回了京城之後再說了,現在我們在這裏討論也沒用,不如先用膳,早些趕回京城吧。”寶寶說,聽侍衛的報告,北邊那應該是起了沙塵暴。可在寶寶的印象裏,沙塵暴應該是多發於春季,偶發於秋季,可這入冬了,北方應該更是寒冷一些,怎麼還會有沙塵暴的形成呢?
大陸西接草原,東臨大海,南多平原山林,這北邊就是沙漠。可百姓聚居地離沙漠卻還是很遠的。據寶寶所看的這個大陸的曆史,沙塵暴不是沒有過,可不但次數稀少,更是沙漠裏的奇觀,根本不曾吹到百姓聚居的地方去。
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反而疑問更多。而知了災情的安隱棱更是忙不迭的往京城趕回去。之前安隱棱一直不知如何去麵對安隱翎,現在確實急衝衝的要回去見他,雖然目的非純,倒也能讓他們兄弟之間說上話。這多少,會讓兩人之間的誤會化解一些吧。
寶寶有些高興的想著。從他們三人第一次見麵,這兩兄弟幾乎就是形影不離,甚至會讓人難以相信這是帝王之家的孩子。感情實在是太好了。所以不管怎麼說,寶寶不希望因為自己的‘死’而讓兩人從此形同陌路,甚至成為死敵。
而這次回了京城,寶寶已經決定不再離去。一來要看看能不能進皇宮去查查典籍,可否找到有關這碧綠小蟲的資料,二來便是查當初楊青瀾陷害他的證據。至始至終,寶寶都覺得害他的人是楊青瀾,隻是到底是為了什麼,卻是想不出來。
不過隻有楊青瀾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布局害他,他卻是一清二楚的。而且現在想來,當時安隱翎的樣子也很是奇怪,竟然是一句話也不問他就將他定罪。雖然他以前也總是躲著安隱翎,可是卻能感覺得出來安隱翎對他還是極好的,不可能會那麼想他死。
若是說安隱翎極為喜愛那個男妃,也是不成立的,那個男妃根本就不得寵,得寵的男妃隻有楊青瀾一個。而且當時不管怎麼看,都能看出陷害的痕跡,憑安隱翎的心思,不可能察覺不出。
越來越多的疑點往寶寶腦子裏鑽,一個個之間似乎關聯緊密,可等寶寶來細細分析,卻又似乎各歸各路。想了想,還是暫且放下吧,現在先回京城去,然後去將軍府,找找自己的型男老爹看看他有什麼新線索沒有。
而且想必他的美女辣媽也很想他了吧,唉,他也很想她啊。不知道等她知道名動京城的寒月公子就是她的小兒子,不知道會怎樣呢?也許,是擔心他在戰場有沒有受傷比較多吧。想到此處,寶寶心中就一陣陣的泛甜。複又想到,剪日爹爹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被雷劫劈了呢?應該在到處查找他的蹤跡了吧,隻是時空太多,一時找不到而已。
想這想那的,連到了休息的地方都沒在意,還是夏雲籬叫了好幾次才回過神來。心中不免感歎自己的警覺性變低了,雖然有了危機感一定會立即警醒,但也不能沒危險的時候,就連夏雲籬接近自己都不知道啊。
一行人也就這麼各自想著心思,偶爾談論幾個關於北邊災情的看法,一路緊趕慢趕的往京城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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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草稿君,貓兒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