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問柳之旅  023 蕩平夜西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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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3蕩平夜西
    最終,寶寶依舊沒有承認自己與韓霄是朋友,自然這本來就不是事實,寶寶沒有必要承認,而不被承認的韓霄自然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留下來。隻是寶寶現在一見著他就煩,自然不可能任由他留下。
    正好,鬧事的,小璃,你練練手。寶寶這淡然的一句話,就決定了韓霄的命運。雖然夏雲籬的對敵經驗可以說為零,但是架不住他對風係能量的熟練掌握啊。所以欺負起韓霄,也是易如反掌。自然,夏雲籬沒有忘記寶寶曾說不得妄動風飛刃這樣的功夫,以免招人眼饞。所以夏雲籬的對敵,不過是拔過身邊一位將士的劍,與韓霄纏鬥。
    可是夏雲籬不是傻子啊,有能力怎麼能不用?腳下裹風,那速度飄渺無蹤。手上裹風,出手迅猛無影。劍上裹風,斷金碎石不在話下。韓霄心中訝異非常,這麼點大的小鬼,輕功好的沒譜,動作快的沒影,就連力氣都大的瘮人。不過接了他幾招,他的虎口都給震裂了。最讓他無解的就是那‘劍氣’,仿佛有生生割裂他的架勢。
    一直等韓霄邊打邊退,退出軍營範圍之後,寶寶才叫停。自然,夏雲籬心裏十分不想停,韓霄對於寶寶的覬覦,他是一眼就看出來了,而且,韓霄給夏雲籬的感覺,一點也不好。那張掛著邪魅的笑容的臉,讓人看不出意圖,甚至,該說他具有很強的迷惑人心的作用。
    雖然夏雲籬一再跟自己說過,寶寶的優秀不可能隻有他一個人看見,而且,他認定了寶寶,寶寶卻未曾說過要他的話,所以,他沒有資格管寶寶的事,甚至,以後不管寶寶跟誰在一起,他都要受著。無奈的收手,看著韓霄在遠處扶著樹劇烈的喘息,寶寶叫他住手,他拒絕不得。
    一大清早地普圖就再度來襲,雖然上一次的打擊不小,可是也不得不說,那也是一次激勵。而經過上一次,普圖顯然已經意識到那些弓箭已經失去效用,對瑉國的攻打也恢複最初的進攻方式——人海戰術。
    看著城外黑壓壓的一片人腦袋,寶寶覺得非常無奈,為了利益,真的可以不惜一切啊。世人如此,而且,事實上如果沒有貪欲沒有利益,人人都滿足於現狀的話,也就沒有了前進的動力,這也叫做,劍有雙刃事有利弊吧。
    昨日的驅逐還是沒有趕走韓霄,等眾人站上城牆的時候,韓霄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接著自身高絕的輕功,翻身上了城門樓。俯瞰著寶寶,對著他嬉笑,惹起了不小的騷動。夏雲籬想再次驅趕他,卻被寶寶製止。一如寶寶先前所想,韓霄這個家夥,你給他三分顏色他就能開個染坊,還不如讓他自導自演自娛自樂去,就當他不存在。
    可是夏雲籬卻是不這麼想,他覺得寶寶對於韓霄,太過於寬容了。一直以來寶寶不難相處,卻仍是總和眾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仿若兩個世界。他不深入,隻是一個看客一般。唯一的溫柔,就是對他,這讓夏雲籬很是開心。盡管寶寶並不曾有什麼表示,但是他對於他還是有所不同的,可是這次寶寶對於韓霄的忍耐,實在是出乎意料。
    夏雲籬想要控製自己胡思亂想的心思,隻是,遇上寶寶那一刻,就脫軌了。他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也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公子哥。他懂了世事無常,懂了人世險惡。可是更多的,是想守著與寶寶在一起的那一份溫馨。就算寶寶永遠不娶他,也沒關係的。
    一再的深呼吸緩和下自己的妒意,隻要還能陪在哥哥身邊,就夠了。奢求的最終結果就是一無所獲,夏雲籬心裏念叨著,平靜自己的心。
    看著身邊夏雲籬的一舉一動,寶寶還以為他是緊張,便不由自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想也是,呆在軍營總不是個辦法,再說,他是想來看看草原,找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的。可不是束縛在這裏,每日喊打喊殺的。
    “寒月,普圖這次進攻,足有十五萬人的軍隊,我怕,是難逃一場惡戰了。”安隱棱有些擔心,卻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這個。仿佛隻是想跟寶寶聊聊天,緩解壓力,僅此而已。
    寶寶淡淡一笑,扯起的唇角突然給了安隱棱安心的感覺。“我也煩了,這群家夥擋了我很多天了,今天解決好了。”若是這句話配上一個邪魅的笑,或者說,這話由韓霄說出口的話,那絕對是一種邪肆的讓人遍體生寒的感覺。
    可是寶寶說來,卻叫安隱棱寬心。也略有些疑惑,因為寶寶的話語中沒有一絲殺意一絲血腥,那他又要怎樣解決這些麻煩的人呢?
    “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跟他們玩心理才是上上之策。”麵對安隱棱疑惑的眼神,寶寶也樂於解答。而對於寶寶的話,安隱棱自然也懂,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這也是為什麼說,說永遠比做容易。
    寶寶勾唇一笑,然後從袖中拿出一根玉笛。自然,假意是放於袖中,事實上,則是於第一空間裏拿出來的。將笛子遞給安隱棱,換來他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
    寶寶隻好抓過安隱棱的手,將玉笛塞給他,然後,雙手攤開一個琴譜,置於他的眼前,示意他照著吹奏。對於音律,安隱棱並非不會,皇家所學,並非虛傳。隻是各有各得精通之術,術有專攻不是?
    在寶寶的示意下,安隱棱也隻好按著琴譜吹奏起來,雖是第一次吹這個曲子,卻也是有模有樣。自然,安隱棱心中還是疑惑不解,這大敵當前,竟然還叫他吹奏曲子。可畢竟是對寶寶很是信任,這才並不多問,先吹再說。寶寶也不會害他,不是麼?
    待安隱棱吹過一邊,已經熟悉了曲子,寶寶便要他不看譜子再來一次。曲子並不長,音律變換也不是很多,很好記。但是安隱棱吹起之後,卻是有莫名地感覺。這次不用再看譜子,而安隱棱吹著吹著,不禁閉上眼沉浸到曲子中去。
    韓霄在一旁看著,看那晶瑩通透的玉笛的第一眼他就喜歡上了,恨不得搶過來。自然,他隻是想想,可不敢動手。寶寶身邊的小鬼他都打不過,他現在對上寶寶,是一點信息沒有。一定是個輸,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不過,寶寶既然沒有讓人趕他走,他還是有些欣慰加驚喜的。他都做好了準備,隻要寶寶不出手,他就趕了再回來,絕不離去。
    而當韓霄正這麼想著的時候,異變突起。笛聲越來越連貫,可見是安隱棱已經完全熟悉了這個曲子,寶寶收起譜子,正視前方。又突然攬過夏雲籬,示意所有將士後退幾步。眾人不明所以,卻又不敢違抗。那幾個將軍對於寒月敬佩的緊,自然唯命是從。見將軍動作,小兵自然也不敢不從。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笛音中的安隱棱卻沒有感覺到異常,場外的普圖軍隊卻是個個瞪大了雙眼,他們眼前的,那是什麼啊?
    一條三個壯漢都圍抱不過來的,大約有四五十米長的大蛇,扭來扭去的扭到城門前,盤踞起身子,絲絲的吐著信子。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城的右側有突然跳出來一隻比城牆都高的大狗,竟有三個腦袋,哈喇子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冒起淡淡的綠煙,最恐怖的還是那融化土地的滋滋聲。聽的人心中發毛。
    普圖的馬嘶鳴著,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好幾個馬上的將士因為措手不及而被摔下馬來。還未待摔下來的幾人站定,麵前的大地突然顫動了起來,裂開一個巨大的縫隙,一條條黑色的藤蔓從中穿出,四處延伸著,有幾枝伸到幾個普圖兵眼前,嚇得幾人揮手斬斷枝條。卻突然聽見一聲嘶吼,就像,就像被斬了手臂時的痛叫。嚇得幾個普圖兵手一顫,就扔了兵器,甚至幾個膽小的,都已經口吐白沫的昏厥過去。
    這一切,太詭異了,真的太詭異了。所以普圖被這幾個人的大叫一激,盡數高叫著,往回跑去。這時,那大蛇和大狗也開始動了起來,那藤蔓的速度更快,緊追不舍。而馬早已嚇壞了根本不受人的控製。
    “普圖若是再來犯,瑉國必將一日內蕩平夜西。”夜西是普圖的都城,位於普圖腹地,寶寶這一句話雖未準確說明,但普圖軍士總以聯想到,是這些怪物將蕩平夜西。
    城牆上的軍士也是驚駭莫名,隻有安隱棱一人不知發生何事。因為沉浸於笛音中過於欣喜,一曲完畢睜開雙眼的時候,安隱棱顯然是已經忘了身處何處,竟然問寶寶自己吹奏的如何。待看清場地,才知道自己先前還正在與軍對敵。慌忙回身,卻見普圖軍隊早已丟盔棄甲不見蹤影。
    待幾位將士七嘴八舌的將事情說給安隱棱聽後,安隱棱才驚訝莫名的看著手中的笛子,再看看寶寶,來來回回不停的看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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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貓的倦怠期,好像過去的差不多了呢,現在寫著寫著,就能寫出來了。
    唔,這是不是跟吐著吐著就習慣了是一個道理呢?(*^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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