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四十章 赴約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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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胃此時疼的翻江倒海,然而在我感覺到一雙手撫上我額頭時,感覺那痛楚居然也沒那麼強烈了,我疲憊的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虞森的冷漠的眼裏透著隱隱的擔憂,這個眼神是為我而流露的嗎?
“軒軒!你醒啦!快告訴我們,你哪裏不舒服!”段飛擔憂的抓著我的手,拚命搖晃我的手,試圖引起我的注意。
“飛,別搖了,快去叫醫生過來!”虞森微微皺眉阻止段飛的繼續搖晃。
“啊!噢!好的!”反應過來,段飛放開了我,衝出了病房,同時走欄中傳來段飛的叫聲“醫生!醫生!。。。。”
沒有了段飛病房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虞殤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站在一邊看熱鬧,虞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冷著臉一言不發。我想說話的,可是疼的實在是說不出話來,隻能安靜的望著天花板。虞森還活著,我也還活著!虞森可以下床了,看來是沒有大礙了!還好來得及,那麼我是不是應該。。。?
我的想法被段飛帶來的大批醫生打斷了。在他門認真仔細的為我做了檢查後得出的結論就是,沒有大礙,隻是剛剛洗過胃,過度的情緒波動造成的負作用,其它的暫時無法判斷,必須等到身體稍微好點後再做一次全麵檢查。
確定沒有大礙後,醫生囑咐了幾句後便離開了病房,不過此時病房內卻不如剛才安靜,因為多了一個段飛。
“軒軒,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你們剛剛被送過來的時候都快嚇死我了!還好你們沒事,不然。。。不然。。。”段飛激動的手舞足蹈,說到最後卻有了哽咽。
“飛,他們不是好好的嗎!別難過了!”虞殤見段飛好好的說著說著就哭了,心疼走過來就要將段飛攔進懷裏好好安慰。
“我哪裏難過了?我這是高興!”一把推開靠過來的虞殤。“你滾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說,要不是你的手下故意耽誤時間他們也不會這麼危險,醫生說他們再晚一點點送來就都會沒命的,幸好那時候軒軒豁出命來救森!不然森早死了!這都是你不讓我去的後果,要是有我在這些至於發生嗎?啊!你自己說這些還至不至於發生?”段飛說的那叫一個順溜,邊說還邊點虞殤的胸口,直逼的虞殤連連後退。
“飛,別生氣了!你看他們現在不是沒事嗎!”虞殤也不在乎段飛此時囂張跋扈的樣子,帶著微笑寵溺的將段飛收入懷中。
望著段飛和虞殤之間的互動,我皺起了眉,這個虞殤什麼時候對段飛如此百依百順了?聽他們剛才說話的眼神,難道他們在一起了?那麼虞森怎麼辦?我不自覺的轉臉去看虞森,卻不巧剛好和他的目光對上。
我們四目相對,虞森還是那般一張冷漠的臉,冰冷的表情,不過我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什麼不愉快或痛苦的神情,這讓我稍稍放下了心,不自覺的露出一個微笑。
“在島上,你說的,我同意!”在我準備轉開視線之前,虞森淡淡的開口。
“什麼?”我不解,心卻不自覺的跳漏了半拍,他說的是我想的那個嗎?怎麼可能!那隻是夢而已啊!
“做我的人!”虞森依然那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
“哇!有好戲噢!”段飛大叫,而虞殤則站在段飛身邊挑眉。
“那隻是玩笑!”我撇開臉,不再看虞森,他聽到了,那不是夢!我本該高興的,我本該雀躍的,然而他的那份冷漠,段飛和虞殤看好戲的表情,讓我否認了這個我也許要等一輩子也等不到的許諾。
“我給你時間考慮!”虞森說完瞟了虞殤一眼,對段飛說:“飛!這幾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可是!我想留下來!”看好戲,段飛在心裏默默加了三個字,死賴著不肯走。
這是什麼意思?給我時間考慮?他說的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嗎?應該是我誤會了!他的意思隻是讓我做他的人!什麼人?保鏢?廚師?手下?助手?反正不會是戀人的。我還真是。。。
“唉!怎麼每次我都要來醫院才能找到你啊!美人!”我的思緒被人未到聲先到的嚴越打斷,轉過頭看,門剛好被打開。
“美人,這麼多天沒見到你親愛的我,有沒有很想我啊?”嚴越也不管房裏的人都是什麼表情,直接朝我撲過來抱住我。
當時我躺在床上,嚴越說是抱著我,不如說是壓著我,我的臉瞬間漲紅,不要誤會,不是害羞而是喘不過氣了,我推拒著嚴越,身子突然一輕,嚴越離開了。準確的說是被人拉離了,而那個人竟然是虞森。
“你來做什麼?”虞森冷著聲問。
“當然是想我家美人了。”嚴越說。
“別讓我問第二次!”嚴越的出現,虞森承認讓他感覺很不快,不過他還是那麼一張冰山臉,霸氣十足。而這句話裏,別人也許沒聽出什麼來,嚴越卻真真切切聽出了威脅。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你要再給我繞彎子,別怪我將你的組織解散了。’他組織裏的那些人他最清楚,基本是能離他有多遠,就離多遠,這要是知道組織要解散,還不各個跑的無影無蹤了!
“唉!”嚴越歎了口氣,老實的說“這次來是為了告訴美人兩件事,一是,殺你家老頭子的凶手找到了。不過他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就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我激動的做起身來,胃再次不受控製的疼的我身體一僵。
“槍殺,當場斃命!”嚴越說話的同時添了添嘴唇,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他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他的槍法還是那麼準,一槍斃命,子彈直接爆頭,腦漿四濺,那場麵真是,唯美啊!”
變態!段飛聽的打了個寒顫,段飛和虞森一樣從小認識嚴越,不過從小段飛就離嚴越遠遠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段飛討厭血腥,而嚴越剛好相反。
“第二個就是炎烈讓我來提醒你,不要忘了8月15日的約定。”嚴越說。
“誰殺的?”死了?就這麼輕易的死了?誰槍殺的?難道是為了滅口?那麼幕後主使會是誰?他又為什麼要殺老頭子?還用如此殘暴的方法。一想到老頭的死,我的情緒再次無法控製,心裏有無數個問號。
“羅大隊!”嚴越笑著說。
“是他?怎麼可能!”因為本來就虛弱的我,聽到這臉色更是蒼白。
“抓獲凶手時,凶手反抗,抓了路人做人質,所以羅大隊一生氣,就直接把凶手給斃了。”嚴越說。
“羅大隊?全船人員一夜失蹤,船上血跡斑斕,他這個幸存者,不需要接受調查嗎?還有時間去抓凶手?”虞殤想起那個因為嚴越而幸運躲過一劫的警察。
“你不也沒有接受調查!”嚴越說。
虞殤不說話了,嚴越的話有兩個意思,要麼就是這個羅大隊的後台夠硬,要麼就是他是偷偷登的船,警局的人還未查到他在哪裏。而這兩者虞殤更偏向第一種,畢竟警視廳的人就算再廢物,也不至於如此沒用。
“全船失蹤?”什麼船?我們跳下來的那艘?還是別的他不知道的?那麼陳震東呢?也失蹤了?
“就是美人你跳下去的那艘!”嚴越微笑著回答。
“都死了?”虞森寒著臉問。
“也許吧!”嚴越意味深長的說完,過了會兒又道:“也許隻是斷手斷腳,然後被關在某個地方被折磨!畢竟隻是看到了血跡,不能確定人都死了。”
這種事,隻有你做的出來吧!半天沒有開口的段飛在心裏道。
望了一眼嚴越,我努力的平複情緒。陳震東失蹤了?並且可能已經死了!該死,怎麼就在我準備要報複的時候他就失蹤了?一船的人同時失蹤,空船上處處都是血跡,這樣的場景,為什麼感覺熟悉?在哪裏見過?對了,在那裏?屍體、空船、血跡、那副畫,在南非的那兩幅連畫!隻是背景變了,隻是從城市變成了遊輪。
聽說那裏本來是炎烈的總部,這件事是炎烈做的?那麼他又為什麼要殺了全船的人?他和陳震東又有什麼仇?或者這隻是一個幌子,陳震東根本沒死?疼痛讓我的腦袋變的一片混亂,看來也隻能等到8月15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