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十五章 回國 死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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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嚴越自作主張的讓護士在我的病房裏加了一張床,按他的話說陪護也不能陪的太辛苦。
房內多出一個人,原本空蕩蕩的病房,變的不再那麼寂靜,同樣黑暗的空間,我盯著天花板,感受身邊多出的一個呼吸聲。心情好受了很多。
第二天,彌晟來通知九點離開,我支撐著疼痛的身體,準備起身。嚴越卻冷著臉準備將我按回床上。“美人,醫生讓你多休息。”
“不需要!”經過了一晚的修養,雖然傷口還是疼的厲害,卻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動起來快了很多,躲過了嚴越的壓製。
“真是不聽話!”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力氣躲過我的壓製,不愧是炎烈心心念念都想找的人,事情越來越有趣了!終於不再那麼無聊了。
躲過嚴越壓製,我看到他一扭曲的興奮表情,身體不自覺的一陣惡寒。
嚴越突然俯身,一臉探究的看著我。這種好似被看透的眼神讓我感覺憤怒。所以我二話不說,直取他麵門,他快速的閃開,我半躺著,他半彎著腰,兩人比的是力量和速度。不過終究我是個受傷的人,最終敗下陣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輕巧的將我拉起,一個手刀打在我的後頸,我的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嚴越的心情很好,吹著口哨,將陷入昏迷的我打橫抱起下了樓,段飛正坐在輪椅中安靜的睡著,彌晟手握著輪椅推手,虞森站一邊,冷著一張臉,看到嚴越抱著我從電梯中走出來。
“美人鬧了點別扭,來晚了!”嚴越完全沒有讓人等的歉意,打了聲招呼,直接抱著我往門口走。臨了轉回身說了句:“不走?”還真是將反客為主做的相當到位。
飛機上
“你的目標變了?”虞森問。
“沒有!”嚴越答。
“為什麼對他不一樣?”虞森問。
“因為他是特別的。”嚴越漫不經心的回道。
“什麼意思!”虞森問。
“你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嚴越不答反問。
像一個人?誰?他們是在說我?還是另有他人?這是我恢複意識時聽到虞森和嚴越的一段對話,就在我準備閉目繼續聽聽他們還要說些什麼時,嚴越已經發現我醒了。
“不錯嘛!要換做別人我這一手刀下去,不昏個1,2天的絕對醒不過來,沒想到你才3個小時就醒了。”嚴越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裏,我睜開眼,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隻見虞森和嚴越正麵對我和段飛的方向坐著,手裏各自端了一杯酒。
“你們看起來挺熟!”沒告訴他們,我的體質不管是什麼樣的藥物或傷害,昏迷時間絕超不過三個小時。
“有點生意上的往來!”嚴越勾起一抹笑,手輕搖著酒杯說。
據我所知,雙龍會和虞氏向來不怎麼合拍,怎麼會有生意上的往來?還有聽他們兩人剛剛的談話內容,絕不僅僅隻是生意夥伴而已。
我現在呆的地方是虞森特意為段飛包下的專機,機艙內的設計很簡潔舒適,陪同段飛的還有兩個看護和一個醫生,方便隨時關注段飛的病情。醫療設施齊全,能夠應付任何突發狀況。
飛機在飛行了12個多小時後到達xx機場,這次在我強烈的反對下,嚴越沒有再抱我,扶著我同虞森他們一起下了飛機,上了房車,段飛依然還在昏睡中。
終於回到了我熟悉的地方,心情放鬆了很多,靠在椅背上休息。
“下個路口讓我下車。”我用一貫淡漠的聲音說道,見虞森沒有下命,我又開口道:“我要去看看老頭子,天黑前回。”
“美人,我陪你一起去。”嚴越趴到我身上說。
“不需要!”我淡漠的回絕,閃開身。車子在虞森的示意下慢慢停下來。我正準備開門下車,嚴越卻比我更快一步的將我攔住說。“我去不了,美人也別去了。”
因為車內的空間有限,估量了一下我和嚴越之間的實力,如果我不受傷,也許能勝過他或打個平手,可是我現在這副樣子,估計不過30招,又會讓他打昏帶回虞森家不可。這期間虞森一語不發的看著手裏的資料,頭也沒抬,對我們采取完全無視狀態。
實在拗不過嚴越,我隻得同意讓他跟著。一同下車,攔了一輛的士,車子朝我當初開的那家店開去。
這家店是當初我同意虞森去給段飛去做私人廚師時留給老頭的,站在店門口,盯著緊閉的大門,和門口已經蒙上一層灰的暫停營業牌。我的腦海裏閃過一絲不安。
“看上去裝潢的不錯,不知道進去是什麼感覺。”嚴越好奇站在門口朝裏望。
我上前一步,拿出一直隨身帶著的鑰匙,“哢”門被打開。室內維持著我離開時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要是沒記錯當初我要離開時,老頭還一臉不舍的拍著我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會幫我好好經營這家店,難道虞殤的資料沒錯,老頭子並不如表麵看到的那般?
“走!”冷漠的丟下這一句,我轉身出門,上鎖離開。
我的理智告訴我這件事沒有表麵上的簡單,我必須去確定這一切,確定我第一次將之當做親人的人有沒有出賣我。而他背後的身份又是什麼?
來到當初我和老頭住過的地方,老頭住的地方離城市有點遠,2個多小時的路程。
我撐著疼痛的身體來到老頭的房門口。輕敲房門,可是半天沒有人回應我,我皺起眉,輕輕推開門,門沒有鎖,反內一片狼藉,家具東倒西歪,就像被打劫過一樣,難道他離開了?然而當我看到原本隻掛了兩張照片的牆上多出一張照片時,我整個人定住了。
我不願相信的後退了一步,撐住身後桌子的身體還是有些不穩,嚴越過來扶住了我。牆上多出的那張照片裏是老頭,和他死去的老婆和孩子的遺像掛在一起。老頭的臉上還是和善的笑。
這樣的結果我無法接受。老頭的身體狀況一直很好,不可能是因為生病。我思索著,低下頭,無意中看到桌子上剛剛被我蹭掉的灰塵下露出的血跡。
血跡?哪裏來的?是誰的?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我快速的擦著桌子上的灰塵,桌腳邊有血跡一直延伸到地上。這一定不可能隻是個意外。虞森?不。。不可能,老頭子死了,他就沒了威脅我的籌碼,那麼會是誰?難道是我的仇家?
“伊軒,你終於回來了!”出現在門口的人是老頭子的鄰居,我住這裏的時候,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經常會來串門。
“王伯!老頭子他。。。”我的話未完,就見被我叫做王伯的老人眼裏已經有了眼淚。
“你走的當晚,有歹徒入室搶劫。老頭子也是不識相,和歹徒發生爭執,就這麼被活活打死了。你走了,他一個人死了也沒人知道,我見他幾天沒來找我,還以為他去了市區你開的店。等我感覺不對,找人來開了鎖,就。。。就看到。。。。看到老頭他。。。”王伯有些說不下去了,原本隻是在眼裏打著轉的眼淚終究還是掉了下來,眼神中滿滿都是回想起當時畫麵的恐懼。
“抓到人了嗎?”打斷王伯的話。
“那些個警察,還不是做做樣子敷衍了事。取了證走了。本來想將房間整理整理,他們說不能破壞現場。想領回屍體,將老頭和他的妻兒葬在一起,他們卻說案子沒結,不可以領屍。我沒辦法,隻能給老頭辦了場簡單的讚禮,好說歹說的允許我在房間內多掛了一張老頭的遺像。”
王伯說著邊擦了擦眼淚。“這都是造的什麼孽!老頭這麼好的人,卻落了這麼一個下場。”
王伯的話讓我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歹徒?怎麼會這麼巧?我在這裏住了2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類的事,我一走歹徒就來了?不,事情絕對不可能隻是這麼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