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十三章 揭秘 終章(下) 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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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慢慢朝門口撤退,炎烈還是那一臉笑容的坐在那張沙發上,沒有要阻止我們離開的舉動。虞殤的表情有點不善,但也沒有再做表示,隻有拉爾德用一雙銳利的想殺人的眼神看著我。看來我是被無辜牽連了。
原本以為事情就要這樣圓滿的結束了,可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意外會發生在別墅的外麵,那時彌晟和霍金已經開著車在門外等,就在我們快要上車的時候,一聲槍響,我回過頭,子彈直朝我飛來,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不能躲,不然這顆子彈很有可能就直接打中站在我身後的虞森,所有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然而就在我以為要被射中的時候,段飛撲上來,為我檔了這顆子彈。
那時我的心頓時慌亂了,不等我做出反應就感覺有人一把將我推開,這時的虞森再不是剛才那個冷漠,什麼都不在乎的虞森,他擔憂的抱著段飛,眼裏滿是驚慌。
被推開的同時,我看清了開槍的人,楊德,那個當年我拚命救回來的人,那個我以為會絕對效忠的楊德。我的眼裏殺氣頓起,就在我準備衝過去殺了他的時候,炎烈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在他看見楊德手上的槍時,他看了我一眼,之後一腳踹在楊德身上,炎烈的動作非常的快,楊德就這樣被踹的整個人蹲下了身子。
在我準備靠近前,虞殤出乎我意料的衝了過來,在他從我身邊穿過之時,我感受到了他的恐懼。他衝過去想要抱住段飛,不過此時段飛正躺在虞森懷裏,而虞森此時的表情冷的就像從地獄來的魔王,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瞬間凍結。
虞殤在這個時候跑過來,氣氛變的一觸即發。然而就在這時,段飛的咳嗽聲卻拉回了他們交戰的視線,兩人同時看向段飛。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段飛虛弱的微微轉頭,看向虞殤。
“是!我是在擔心你。你為什麼這麼傻。飛,你撐住,我去找人來,你別說話!”說著虞殤就準備站起來想去叫人。卻被段飛一把拉住。
“不要,你不要走。我。。咳。。。我。。。我想和。。你。。你多呆會兒!”段飛抓著虞殤虛弱的說。
“好!好!我不走,不離開,你不要說話,留著力氣。”虞殤從虞森的懷裏溫柔的抱過段飛,轉過身來對著厲閻大吼到。“給你5分鍾,去把侯恬夏叫過來。”
看的出來,段飛對虞殤放不下、也不願意放下,被傷害,被利用時,我明明看到他眼裏的傷痛和絕望。然而現在不過是感覺到了虞殤的緊張和擔心,他眼裏馬上多了希望,多了滿足,多了快樂。在受傷快死的時候,隻因為虞殤的一個反應而快樂。
我重新轉回頭,一步步的走向楊德,我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要解決了。炎烈在楊德才剛剛直起身時,又是一腳踹過去,炎烈的表情慵懶,動作優雅,每個動作看似輕鬆,卻讓人根本無從躲避。
我走過去,來到楊德身前,一把揪住楊德的衣領,將他提起來,麵對著麵。“為什麼?”
“咳。。。咳。。。因為你該死!”楊德說。
“說清楚!”對於來自楊德恨意,我無法理解,到底我做了什麼!讓他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殺了我。
“要不是你。。。烈焰本來不會被滅,老大。。。他。。。他。。”楊德的話未說完,嚴越槍裏的子彈已經打爆了楊德的腦袋,血水naojiang濺到我的身上,臉上都是,見血的瞬間,我的雙眼通紅,我惡狠狠的盯著嚴越,滿身是血的一步步朝著他的方向前進,這個該死的嚴越,他惹怒我了。
什麼叫本來不會滅?楊德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大是不是有什麼隱瞞了我,為什麼楊德會說出這樣的話?然而這一切現在都無從追究,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在我快要得到答案前殺了他,是故意的還是巧合?
“啊!。。。你怎麼會這麼美?你浴血的表情!”嚴越變態的狂亂的大笑,他一手遮住大半個臉,眼睛放大,渾身亂顫。“好想把美人綁起來,在你身上割出一道道傷口,那隱忍的表情!倔強的眼神!一定很美,啊!。。。。我找到了我想要的寶貝,哈哈哈哈哈。。。。美人,你是我的,是我的了。”
嚴越的變態言論,讓我渾身殺氣沸騰,突然我瞬間提速,快速攻擊。然而炎烈擋在了我的身前,他一手壓製住我,一手摟住我的腰,將我圈在懷裏。“現在這個時候離嚴越遠點!不要去招惹他!想知道關於烈焰幫的事,8月15日,來雙龍會找我,我等著你。”炎烈說完放開了我,朝著拉爾德走去。
從來沒有人能在我的怒氣爆發的時候擋住我,而這個炎烈是第一個能夠如此輕易壓製住我暴虐的人,我對他開始感興趣了。8月15日嗎?我去定了。
“拉爾德,看來這裏不需要我們了!聽說你那裏來了一批好酒,不請我去嚐嚐?”炎烈問。
“消息夠靈通的,走吧!”拉爾德爽快的答應了,炎烈和拉爾德帶著手下離開了現場,當然走時也不知道炎烈對嚴越說了什麼,嚴越竟然就這樣乖乖的跟著炎烈離開了。經過我身邊時嚴越輕說:“美人,我會再來的!”
現在,此地隻有虞殤和虞森兩方的勢力,不過、因為段飛的受傷,兩人沒有了爭鬥的興致。兩人各自戒備。那個叫侯恬夏的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因為這裏的設備過於簡陋,而子彈還在段飛的體內,無法當場救治。虞森、虞殤、段飛、我上了救護車,其它兩方人馬各自上車,朝醫院趕去。
在車上,段飛一直抓著虞殤的手,死也不願意放開,虞森和我並排坐著,沒有言語。坐上車,稍微放鬆的我,感覺全身沒有一處不在疼,新傷舊傷還有這幾天的疲累讓我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我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到了醫院,段飛進入急救室,虞森、虞殤兩方的人馬各自占據一邊,兩人都是冷著一張臉,焦急的盯著急診室門口的那盞燈。我站在遠處,身體已經到達極限,隻好找了個地方坐下,放緩呼吸,等著這陣難忍的疼痛過去。
段飛進去了足足8個小時,在這期間護士來來回回的忙碌,不管虞森和虞殤問些什麼都隻給了一個等字,8個小時後,急救室的燈滅了,我的頭靠在牆上,轉頭望著遠處站了足足8個小時一動未動的兩人此時僵硬的身影。
那個叫侯恬夏的醫生出來了,他摘下口罩,對虞殤說:“手術很成功,接下來20小時的危險期,隻要安全度過,就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兩人聽了侯恬夏的話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跟著段飛的推車一同離開了急救室。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我坐在不遠處的板凳上,想站起來,卻怎麼也動不了。我想我這次真的是到極限了,我的眼前開始漸漸模糊。突然在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護士,她正拍著我的肩膀,我知道她在問我有沒有事,我卻再也沒有力氣回答他。
當我醒來,入眼的是滿室的蒼白,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一絲人氣,讓我一度以為我已經死了,可從身體轉來的疼痛卻在告訴我,我並沒有死,我還活著,而這裏是病房。
身體太痛無法翻身,我偏過頭,望著不遠處窗外的藍天,心有點空,有點澀,有點。。。寂寞。我昏迷多久了?段飛有沒有怎麼樣?他。。。門外傳來腳步聲,我快速的轉過頭,門被打開護士小姐出現在我眼前,原來不是他!
是因為在醫院嗎?從來都堅強的我,也變的脆弱,變的想要有人關心,變的容易寂寞。
護士叫來了醫生,他們在我的耳邊講著一堆我聽不懂的英語,想起在夏威夷時他帶我去醫院,給我當翻譯。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淡淡的笑,‘嘭’關門的傳來,室內又恢複了一開始的安靜,笑容一點點的隱去,疼痛占據了我的心。
一整天,我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天空,脖子酸了,可我不願移開視線,不願去麵對這滿室的蒼白。我在等,等著虞森什麼時候想起我,來看看我。
天一點點的黑了,整整一天,沒有人出現過,我艱難的將已經看不到天的視線轉回來,我看著天花板上的燈,我開始想,他。。。大概是把我給忘記了!段飛受那麼重的傷,他那裏還有時間想起我?
睜著眼,直到護士進來把燈關了,病房裏隻有一盞應急燈還亮著,空間的黑暗讓時間變的更加難熬,我睜著眼,過去的一切就如電影在我腦海裏閃現。過去我隻想活下去,現在卻想有個人陪我一起活下去,可是。。。
我牽強的想要笑,卻發現是那麼的艱難,心口很悶,就象有一把很鈍的刀,在不停的砍,不至於流血,卻痛的無法呼吸。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起我,來看看?這還是我嗎?這麼多年不是早該習慣一個人了嗎?怎麼也開始變的矯情了?
一整夜,我睜著眼睛等到天亮,時間在黑暗中總是過的特別的慢,我以為我等了一個世紀,其實不過一晚,天亮了,他沒有出現,其實我知道,隻是忍不住的想要等,忍不住的不想錯過。
難道是段飛出事了?所以他才沒時間來看看?我再也躺不住了,強忍著疼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我必須去看看,如果段飛真有什麼事,他會瘋的,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呆著。
剛剛站起來,換藥的護士進來看到我想起身。她忙跑過來,一口一句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不過我猜她是想讓我躺回去,可我哪裏還躺的住!在這一個人的病房裏我都快要窒息了。我現在想去看看段飛,看看他。
身體的疼痛讓我沒辦法完全掙脫護士的壓製,就在我和護士發生爭執的時候,門被一點點打開,門口出現了一個人,,我和那個護士同時停止了動作,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