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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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彌晟找來的電腦高手,證實了我的想法。這裏的監視係統被人入侵過。不過對方的技術遠遠超出我們,迅速撤離,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而對虞殤的懷疑,也變的隻是個推斷。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知不覺間,整整一晚就這麼快速的過去。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感覺背部比昨天更疼,拿出醫生開的藥,丟了顆進嘴裏,忽視掉疼痛,我轉身出了監控室。朝餐廳走去。
我到餐廳時,虞森已經一身西裝筆挺的坐在那,沉默的周身充滿寒氣的吃著手裏的早晨。
“南非那邊有沒有消息?”拉開靠椅坐下,我問。
“他們中途轉了道,飛機沒有在機場降落,霍金撲了空。”虞森完全不帶感情起伏的回答,讓我感覺很不妙。就在我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虞森又道,“早上‘焰魂’將段飛從不離身的玉佩送到霍金手裏。要求我們在3天內,撤回不供貨給焰魂的承諾,並以比市麵上少五的價錢出售武器給他們。”
“你準備怎麼做?”假裝看著手上,看不懂的菜單,我漫不經心的問。
“既然他們開出了條件,3天內,段飛就不會有安全問題。”虞森今天看上去比昨天冷靜了很多。“9點飛南非的飛機,你去準備!”
“什麼?這麼快?”我驚訝的叫道,我才剛剛有了一點點頭緒。
“你覺得現在呆在這裏還有意義嗎?”虞森冷眼看我,讓熬了一夜想要為他找到段飛的我,很不是滋味。
“可是,我覺得。。。"我還想說什麼,可虞森卻沒有給我繼續解釋的機會,他放下刀叉丟下一句。‘你還有1個小時的時間準備。”就離開了餐廳。
看著虞森消失的背影,我心裏很憋悶,卻找不出理由來反對。而那個男人眼裏心裏除了段飛,還能放的下誰?更何況現在又證實了人在南非,我一個人堅持又有什麼用?
有些自嘲的輕搖著頭,低頭準備吃服務員端上來的早餐,看著盤內的食物,突然沒有了食欲。無奈的放下刀叉。我知道我還沒放棄,我腦裏有個地方在叫囂,不能離開,不可以離開,這裏才是主場。
我要想辦法讓虞殤留下,我必須拿到段飛並沒有離開的證據。我堅信我的判斷沒有錯,那個在南非的段飛絕不會是真正的段飛,更何況,現在隻看到一個玉佩,又怎麼能確定段飛就一定在南非?
站起身,離開餐廳,來到4樓的專用通道門口。能上四樓的隻有一個入口,必須刷卡才能通過,而且每張卡隻能過一個人,入口兩邊有保安,管理的非常嚴,在這樣一個度假旅遊的酒店裏,設置一個管理如此嚴格的VIP客房,有必要嗎?
我試過和門口的兩個保安人員交流,他們都經過專業的訓練,不管你問他什麼,他都不會回答你。這樣訓練有素的人,放在這裏看門,未免太浪費,這摟上究竟住著的是誰?
段飛、虞殤、張澄澄、Asa、Wegan、這幾個人究竟有沒有關聯?還有那過分森嚴的vip客房、被入侵的監控係統,這一切不可能隻是巧合,總覺得答案就在眼前,偏偏就缺少了那能將一切聯係起來的關鍵一點。
感覺答案就在我的腦海裏閃過,卻怎麼也抓不住它。時間太過緊湊。短短一個小時想要成功混進去,實在有些困難。坐在開往機場的路上,我十分的懊惱,一直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我一遍遍的回顧,不經意間,我看了虞殤一眼,他還是那麼優雅,隻是他嘴角的笑容,不是一貫不帶感情的笑,看的出來,他此時的心情很不錯。
“你的心情不錯!有什麼喜事?”我淡淡的問。
“能救出飛,我當然高興。”虞殤說。
“我們現在可隻看到一個玉佩而已,你們就這麼確定人一定在南非?”我問。
“不確定,不過至少我可以確定,這次飛失蹤絕對和他們有關係!”虞殤微笑著繼續到:“雖然我們不知道飛現在在不在南非,卻能肯定他不久後定會在南非。既然如此,我們冒險在這裏呆著,還不如先去南非,調動人馬,組織反擊。你看我說的對嗎?大哥。”
“我不像你,從來就沒有在乎過飛的安全。”虞森冷著臉說。
“大哥的意思?難道你已經決定了要用整個南非來換飛?你可別忘了,南非是虞氏的命脈,一旦斷了,虞氏可就崩塌掉一半了。”虞殤有些激動的說。
“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虞森問。
“暫時。。。還沒有。”虞殤回答道。
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我總感覺虞殤剛剛的笑容很眼熟!在哪裏見過,到底是那裏?一個畫麵在我腦裏一閃而過,我叫道:“停車,回酒店。我想到段飛在哪裏了。”
虞森和虞殤同時將臉轉向我,兩人的表情大襟相同,同時皺了下眉,看向我。虞殤是這個表情,我能理解。不過為什麼虞森也是這個表情?沒有再做它想,我對虞森說。“段飛還在酒店,現在趕回去,還來得及,相信我!”
在我的保證下,一行人轉了車道,回了Kilauea。在車上,我小聲吩咐了彌晟,讓他盯緊虞殤,車子到達酒店,我直接將他們帶到了監控室,將這幾天的視頻錄像調出來,倒退到段飛甩開虞殤後,虞殤的表情,放大給所有人看,問到:“你們看這個表情讓你們聯想到了什麼?”我問
“興奮。”甲員工說。
“愉悅。”乙員工回。
“對了,就是這個表情,在你費勁心思想要留下一個人,而那個人又溜掉的情況下能表現出這樣的表情!這合乎情理嗎?”我問到,室內一片安靜。
“你有見過我不笑的時候嗎?隻是一個笑。”虞殤說。
“確實,我本來也是這麼認為的,直到剛剛,看到你再次露出這樣的笑容,我才突然想到。。。”看他們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將虞殤平時的笑和當時的笑同時剪切下來,放到一起,說道:“他們其實是不同的。”
“一個不同程度的笑,能說明什麼?”虞殤問。
“這也許不能說明什麼,不過這些應該就能說明些什麼了。”我笑著將另一張畫麵調出來,放大給大家看,這是一個大家沒見過的人,長相普通,他正從廁所出來。看大家一頭霧水,我笑著,將畫麵一點點的放大,重疊,當大家看清那臉上的笑容時,我開始播放這段視頻。那個和虞殤長的完全不同,卻有著一樣笑容的人,拿出了四樓的房卡,走進了四樓的vip入口。
“這是昨天晚上的視頻,視頻上你還呆在酒店的陽台上看風景,這裏卻出現和你相同笑臉的人。你不解釋解釋,為什麼你的笑容會出現在別人臉上?”我轉頭問虞殤。
“誰開心都這麼笑,有什麼好奇怪的。”虞殤說。
“好!就算你說的沒錯,笑有相同,不奇怪。那這個戒指怎麼解釋?”我指著畫麵上那個普通人手上的戒指,和陽台上虞殤手上戴的一摸一樣,不過戒指很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如果我的判斷沒錯,你身邊應該有個會易容的人!而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張澄澄。當天我和虞森離開後,你放段飛回了房,而那時張澄澄已經在段飛房裏,等著段飛。段飛對張澄澄本就沒有防備,張澄澄順利迷昏段飛,將段飛藏在他自己的房裏。張澄澄再易容成段飛的樣子和Asa、Wegan一起出去衝浪,在浪打下來時,張澄澄趁著混亂,揭下麵具。製造出段飛被浪衝走的樣子,他們也好趁亂逃走。”
“而Asa和Wegan兩人,應該也讓張澄澄改變過容貌吧!否者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快速的撤離,還撤離的那麼輕鬆。等到了機場,在讓張澄澄裝回段飛的樣子,誤導我們,讓我們以為段飛上了正飛往南非的飛機。”
“其實段飛根本沒有離開過這間酒店,而他現在唯一會在的地方就是四樓vip客房裏。”我說完邪邪的勾起笑,對上虞殤。
“故事很精彩。隻是證據呢?”虞殤問。
“證據!你手上的戒指,還有。。。”我看向他,頓了一下道:“還有你身上四樓的房卡,以及那個普通人的臉皮模具。”說完,我看了虞殤一眼,繼續道:“你看是自己拿出來,還是我找人搜?”
“我想你誤會了,這人皮麵具是怕你們誤會,才會用的。而這張四樓的房卡,是因為,這間房原本是飛以前最喜歡住的房間,我不想讓別人住,所以才長期預定,不說也隻是不想讓大哥懷疑,所以為了避免麻煩,才會隱瞞你們。沒想到還是讓你們誤會了。”虞殤解釋道。
“那就帶我們上去看看。”我說。
虞殤的表情再我說完後,明顯有了變化,原本優雅的優雅不複存在,可惜現在虞森的人馬還未撤離,都在酒店內,虞殤別無他法,隻能帶我們上去一看,以正清白。
他輕歎口氣,領著我們上了四樓,一路上虞森一言不發,隻是投過來的目光別有深意,不像高興,也不似不高興,隻是一貫的冷漠麵無表情。
四樓,裝潢的和樓下截然不同,高級、奢華。房間與房間的間隔都比較遠。我們一點點的接近目標,虞殤的速度變的越來越慢。來到4019他停了下來,良久,良久。。。。
他深呼了一口氣,拿出房卡。哢嚓。。。一聲,房門一點點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