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比不過石頭  第二章天降的老爹,死也不消停的師傅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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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一聲,柳行雲第一時間笑了起來,跟抽了筋似的一邊笑還一邊說:“誒呦喂,這是誰的名字啊。哈哈哈哈,太、太好笑了。菜花兒,啊哈哈哈哈。”
    一旁其他六個男人全部停下來看著他笑。
    雖然……的確很好笑沒錯。可是柳行雲,難道你都不怕嗎?母老虎發起威來,可是要吃人的啊。
    ——||
    梅雨冷冷的站在他旁邊,看著他笑。柳行雲毫無所覺,一副笑的要撒手人寰的樣子,伸手勾住梅雨,道:“梅、梅雨,這人怎麼這麼挫啊,起這麼個名字。”
    “我的名字這麼好笑,這麼挫,不好意思,真是對不起您了。”
    ……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低著頭,柳行雲不笑了,伸手攪動著手指,盡量顯現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乖乖的說。
    梅雨皮笑肉不笑的看他眼,堅決道:“從明天開始,你每天隻能吃菜花。從早到晚,我會安排廚房給你準備,炒菜花、溜菜花、燉菜花、煮菜花、蒸菜花,燒菜花,涼拌菜花,還有最主要的菜花湯和菜花飯!一切依照吩咐行事,禁止反駁!何時停止、全看表現。不準求情,否則嚴懲。全員監督,不準放水。若要放水,一律同罪!”
    柳行雲的憋屈無比,在心裏無限感慨的長歎:我怎麼知道這個丫頭的真名這麼極品。話說回來……這丫頭怎麼不去說快板兒啊!
    梅雨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居然笑的這麼大聲,真可惡!
    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謝晚風假惺惺的說:“男人,就是要勇敢的背起屬於男人的責任。”
    柳行雲心裏全是淚啊。
    我去你個死桃花,你絕對在幸災樂禍,小爺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等著,你等著吧。我一定一定會找機會在你的茶水裏下砒霜的!
    向前跨出一大步,梅雨的矛頭直指向喊著“菜花的”那個老人。
    大爺,年紀大了,您就不要出來亂跑了好不好。
    老人漸漸走近了,梅雨望著那張自己已經陌生的容顏,無限感慨。
    這老人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找來的啊。
    小廝們跑到跟前,道:“老大,我們不敢攔他,他非嚷嚷著不見您,就死在咱院上。”
    梅雨揮手,聳肩道:“沒事,見就見唄。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跨上前幾步,梅雨打量著老人一會兒後,下結論道:“對不起,老人家,你認錯人了。”
    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村姑楊菜花了,她是梅雨,是師傅帶大的孩子。童年的記憶裏,沒有這個老人存在。
    七個男人此時也都閉嘴不笑了。
    畢竟這場父女相認的場麵,並不愉快,也沒有一絲喜感。
    老人歎息一聲,跨上一步道:“我知道你恨我們,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當年,我們走了之後就後悔了。本來千辛萬苦找到了你,誰想你那個師傅說你已經是江湖中的傳奇人物,一排一排的人等著要你人頭。隻有他才能保護你。你當時還是幾歲的孩童,我們怎麼能不為你的安全著想。後來你師傅說,等你出師的那天,我們就可以認回你了。於是那之前,我們幾乎隔幾日就給你寫信。”
    花子月拍拍梅雨的肩膀,勸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梅雨撇嘴,回道:“可憐天下子女心,我一封都沒看到。”
    ……
    搖頭,走到梅雨麵前,淚眼朦朧的遞給她一封信。
    “你沒收到信也是應該的。直到你師傅死後,才有人給我們寄來一封信,我們才知道真相。你看了就明白了。”
    梅雨皺起眉頭,小聲對雲輕說:“師兄,你說師傅不會給我們留下了一大筆財產吧。”
    雲輕想了想,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微笑,回道:“不可能,他不給我們留下麻煩,我們就該給他燒高香了。”
    說起來,沒良心以前說,他死的時候如果留書信,絕對是要揭穿大秘密的。
    — —|||
    為什麼,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書信打開,濃濃的墨味傳來。
    梅雨不禁嘴抽。他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恨,這麼用力的寫這封信啊。
    “見信如人,非常感謝二位對我徒兒的孕育之恩,讓她出生在這個世上。雖然如果能生的再聰明一點,我會非常高興。徒兒最近也很聽話,每天都是早飯、午飯、晚飯一起做了給我吃。最近發現徒兒常有在發呆,估計是到了思春期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讓她這麼早成親的。她一定會先繼承我的衣缽,去江湖上殺幾個絕世高手的。如果她那個時候還活著,我想,她大概就可以成親了。如此廢話一番,下麵是我想說的正題。最近我時常覺得有仙人訪夢,穿了一身的黑衣,身後還背一把大鐮刀。我想是殺手之神來邀請我歸宗了。
    為此,我感到很難過。但是你們不要太想念我,我終究是要離開的。所以為了不讓這個秘密爛在我心裏,成為千古案。我想向大家坦白一個事實。那就是——你們寫的信,我全部銷毀,一封都沒有給我那個倒黴徒弟看。哈哈哈哈!
    我才不會讓你和我徒弟相認呢。進了我梅花山莊的人,就是我的人了。
    啊,對不起,那個我記憶有些錯亂啊。
    其實,我一直想問。梅雨是你們揀來的吧,其實她根本就是我女兒,在三十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
    顫抖的雙手,握著顫抖的信,梅雨幾乎要口吐白沫了。
    安少寒一臉隱忍的扶住梅雨,小聲在她耳邊說:“人已經死了,不能挖墳了,鎮定,鎮定。”
    大口喘息了一會兒,梅雨才狠狠的將手中的信紙團成團。
    這個天殺的沒良心!臨死了,臨死了,還這麼作!
    你才苯呢,你才思春呢,你才倒黴呢。姑娘要是你女兒,還不如幹脆鑽回石頭縫裏,再向外蹦一次。
    雲輕在一旁,小心的安撫她。
    說起來,他倒是有印象,師傅似乎隔幾天就會莫名其妙的黑次臉。然後變著法子捉弄他們。
    師兄弟們當時都說,師傅其實是有失心瘋,一忘記吃藥就發病。
    最可怕的一次,是他看到獨自在屋子裏的師傅,一邊撕紙,一邊詭異的傻笑。
    現在想起來,或許,那個時候師傅就是在飽含怨恨的撕信吧。
    因為麵部神經比較抽,所以不怎麼會笑,確切的說是笑起來比不笑還可怕。又不會表達感情。所以總是這麼幼稚。
    因為不懂得,所以珍惜的方式格外奇怪。
    就像以前他和安少寒總是傷害梅雨一個道理。
    好一會兒,梅雨才緩過神來,看了看眼前的老人,無奈的拉下眼皮,說道:“好吧,好吧,爹,我知道本來就是我自己做的孽,我們進屋說吧。”
    是啊,當然是自己做的孽,七歲就殺人,活該倒黴被個沒良心的師傅給拐了。
    她也慢慢懂得了師傅的愛,幼稚連小孩子都不如,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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