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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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半開,窗邊的簾子微微蕩起,帶著如迷藥般的溫柔纏綿。可那也是致命的毒藥,卻讓人甘願墜落。
“哥,剛剛那兩個人是誰啊?你還沒有回答我。”四人走進包廂分別尋位子坐下後,戴蔚然便開口向戴翼然問道。
赫姬剛收回自己自己打量包廂的目光,便聽見戴蔚然的問題,邊將頭轉向戴翼然,等著他的回答。可是等了半天,戴翼然卻並未回答。隻看見他笑得一副溫和的樣子。
“他們是誰,在下也不知曉,不過相信燁兄肯定知曉那兩人的身份吧。”戴翼然將問題丟給燁邪,一副等著燁邪回答的樣子。
而赫姬見戴翼然不回答,卻將問題丟給燁邪,鳳眸不屑的看了一眼戴翼然,便看向燁邪。
而戴蔚然自然看見赫姬的動作,心理縱然有氣,但一想到戴翼然為她反擊赫姬所說的“雞兄”什麼氣也沒有了。杏眸笑眯眯的,刹時可愛動人。
而一心都在燁邪身上的赫姬沒有看見戴蔚然的嘲笑,要不然看見了,兩人又免不了一場爭吵。
“戴兄怎麼這麼肯定燁某知曉?”燁邪懶懶躺在一旁的軟塌上,邪笑著說道。
“燁兄這麼的聰明,肯定知道。”戴翼然溫和的說道。
“是嗎?那也要戴兄先說出自己的猜測,燁某才好說出自己的猜測。”燁邪說完,便不再說話,邪魅的桃花眼直直盯著戴翼然。
“在下猜測他們可能是哪個隱士大家族的人。”仿佛沒有看見燁邪的目光,戴翼然依舊溫和的說道。
“可燁某卻猜測他們是哪個大人物的弟子。”燁邪說道。
“哦?燁兄和在下的猜測相差甚遠,不過相信燁兄的猜測更準確一點吧。”戴依然看似苦惱的開口。
“這可說不定,也可能是戴兄更準確。”燁邪垂眸,一絲精光從眸底掠過。語畢,一個黑衣人便現在在燁邪的身邊。手裏還拿著一個卷軸。
“這麼快?真不愧為怺廂。”燁邪坐起身,俊美的臉龐也帶著一分別人不易察覺的好奇。
“嗯?”戴蔚然和赫姬不明白燁邪在說些什麼,兩人皆是一副迷茫的神色。戴翼然卻一臉在意料之中。
燁兄在進門時就向怺廂做出交易,要知道那兩人的身份。隻是這時候查到了,怺廂的人送答案來了。戴翼然解釋道。
“動作好快。”戴蔚然一邊說一邊還看了一眼燁邪,小臉微紅,很快的轉開眼。
戴蔚然看著笑的一臉邪魅的燁邪,心裏雖有些悸動,但也是很快就平靜下來。在她的心裏以後要找一個一個隻愛她,隻寵她,一生隻有她一個女人的男人。燁邪雖然很俊美,但是太花心,行為又太輕薄。相比起來,她更願意找一個氣質幹淨、清新的溫柔男人。
赫姬一臉複雜的看著低下頭,他一直在燁邪的身邊,卻他連他什麼時候做的這件事都不知道,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這樣的他和他相差好遠好遠,他從沒有把他放在心裏,沒有把他當成是他的人。他知道,在他的心裏,自己不過是一個擁有絕色姿色的男倌罷了。越想赫姬內心裏越是一片酸澀。
燁邪剛接過黑衣人手裏的卷軸,黑衣人便馬上消失在包廂裏。燁邪打開卷軸,裏麵隻有兩張紙,燁邪打開其中一張紙。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嘴角卻微微上揚。
卷軸裏一張是賬單,上麵寫著子年一株,蘊玉一枚。
子年,喜好生長在陽光充足的地方。由數葉聚生成蓮座狀,葉瓣碧綠,帶著淡淡清香,有著使人清醒的作用,且具有清熱解毒的功效。不過卻不易人工養殖,因此,市麵上的子年都是野生,因此也更有價值。
蘊玉是在水底的岩石第二層形成,在取出後的七天之內,放在陽光下曬上一個星期,玉裏的雜質會慢慢消失,再經玉匠加工,便成一件上號的玉飾。蘊玉玉身通體潔白,隱隱有光華流轉其中。確實不失為排得上號的好玉。
“子年和蘊玉也算珍貴,想必那兩人身份也不差吧。”戴翼然看過賬單道。
“那現在我們就來看看那兩個人是誰。”燁邪一臉笑的邪惡道。
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打開另一張紙。不久,燁邪便笑起來。
“吶,燁某的運氣真的不錯,猜中了。”燁邪將手中的紙張遞給戴翼然,隨後又懶懶的躺進軟塌裏。
“不,是燁兄才智過人。”戴翼然道。
“哥,他們到底是誰啊。”耐不住性子的戴蔚然向戴翼然說道。
“嗬嗬。”看著自家妹子沒有耐性的樣子,戴翼然輕笑出聲。
“是出來曆練的但不隻是誰人的弟子”戴翼然說道。
“咦?上麵沒有寫嗎?”戴蔚然問道。
“這就是燁兄的事了。”戴翼然曉得一臉老神在在的看著燁邪。
“在查他們消息的時候,燁某隻說查他們二人的身份,並沒有說要查他們師出何門。”燁邪說道。
“哦。”戴蔚然點頭,示意她知道了。隨後又看向戴翼然手中的紙。
“哥,那個給我看看。”戴蔚然指著戴翼然手中的紙說道。
戴翼然不說話,隻是將手中的紙給了戴蔚然。
“隱士人弟子,姓名:相、守。”戴蔚然輕聲念著紙上的內容。
“啊。”戴蔚然不知發現了什麼,大聲驚呼。
“嗯,怎麼了?”戴翼然看著戴蔚然的反應,問道。而燁邪和赫姬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戴蔚然。
“他們的名字合起來是相守。”見三人的目光全看著自己,戴蔚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相守,相守,一相一守,好名字啊,嗬嗬。”說完,燁邪笑得更加邪魅,讓人不知他在想什麼。
“相守,相守,一相一守。。。。。。”赫姬喃喃的重複著也謝剛說的那句話,神情有些呆愣。
“相守。”戴翼然臉上有些恍惚的小聲說道,小到連他自己也聽不見。
“真想認識認識那兩個人。”燁邪說道,失神的眾人卻沒有一人聽見。
窗邊的簾子依舊輕輕蕩起,然而有些東西已經開始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