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誰與我煮酒 第47章 界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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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別說了。”唐雨落在也聽不下去了,起了身,對眾人道歉道:我身子有點不舒服,先下去了。
嫣然不解的問道:娘,你怎麼了啊。
唐雨落雙目含淚,一臉驚慌,她對嫣然道:嫣然,你在此聽你爺爺說說你父親的往事,娘親先走了。
蕭蕭低頭不語。柳三娘一聲長歎道:事已過8年了,未料我們還是對那些死去的人念念不忘。也罷,我們三個就先下去了,你們幾個爺孫也早些歇息了。
西城心中一陣驚撼,難道8年前真的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西原送幾位夫人走出了祠堂。
西城與嫣然幾位從祠堂出來,隨著西老爺子坐到了祠堂外的亭子上,亭子外,陽光為空氣亮開了一片清新。
大家圍著西老爺子坐了下來,想認真的聽西老爺子把這一個故事講完,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西老爺子一苦笑道:難道你們都沒有人好奇的問一下,那一個白姑娘是誰嗎?她是否現在還活著的嗎?
“爺爺,難不成?”西原眼中閃過一絲驚奇。
西老爺子一笑點了點頭道:對,沒有錯,當年的那一個白姑娘就是現在這個風魔全武林的雪神-----白如雪。
西城張大了嘴巴驚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白如雪呢?
“白如雪對全武林的仇恨,已經到了不能言語的地步,那天在“界”研討大會上,你們也望見了,她恨不得把所以與界有關的人全部殺死。這麼多年來,她也一直的都在尋找著“界”。我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目的,傳說她是為了救水望,她忘不了水望之死,還想嚐試著去找靈果救水望,導致了神經的錯亂。”
“師叔不是已經死了嗎?如何救啊。”
“對啊,可是她太恨了,恨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對她。她一輩子就在乎過一個人,而那個人卻離她遠去了。”西老爺子一歎。
“不知道雪神竟還有這樣的一段愛情,我一直以為她是個無情無意的人,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是在為夫報仇,實在讓人太驚歎了。”西城的心微微的顫抖著,緩緩道。
司徒曉突然漫漫的道了句:這與我父親又有什麼關係。
西老爺子道:你們不急,聽我慢慢道來。
雪神的那一世武功不知是從何而來,竟能夠稱霸武林。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尋找著界,於是,江湖人都相信了真的有“界”這個東西,想必你們也聽過,什麼金山銀山,美酒美人。武林人都紅了眼,集合在一起,要去聖門奪得那張地圖。正是那個時候起,所謂的黑白兩道才開始浮現出來了。哎,老夫當年也糊塗啊,跟著江湖人起哄。
若不是說我一時的糊塗,又怎麼的會搭進我那三個兒子的性命呢。
“記得那年秋天,葉子特別黃。武林中有人傳言說白如雪和聖靈二人即將趕往界。武林中的幾個領頭人趕快召集起來開始策劃這次計劃。
全武林人,一起趕往界。隻是一路的追逐,都是輕功內力,很多人支撐不下來,都拉下了。迷失了路徑。
真正跟到最後的就剩下我們幾個人。
靈山派掌門人葉竹青先生。
懸鐵門長天。
丐幫的老七。
龍門的龍風屏。
桃花國度的司徒羽先生。
還有老夫我和老夫那三個兒子。
果真見白如雪一身白衣,麵戴著白紗。與聖靈二人,各騎著一匹白馬飛快的趕往了“桃花國度”,白如雪十分熟悉桃花國度的陣法,與聖靈二人走到了桃花國度內的一條河流邊。
我們因有司徒羽的帶路,非常順利的穿過了“桃花國度”,跟著他們二人來到了那條河邊,跟著他們順著那條河流一直的往上走。
我們不敢太過於接近,因為白如雪與聖靈二人都不是等閑之輩,若二人聯合起來。我們若說打得過他們,也是要有死傷。
為了得到界,可謂不惜一切代價。
他們騎馬,我們步輕功,在他們後麵緊跟著。一路輕功走下來,實在是太傷身體了。好在我們幾個人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有點底子,才沒有被累倒。
我們對他們緊追不放,見他們二人神秘的從那一條河流一直的往上走。
司徒羽先生都感到十分驚奇,他在桃花國度活了大半輩子了,竟不知道這一條河流竟會如此之長,仿佛已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我們跟了許久,終於望見了那一條河流已經到頭了,我們回頭望著剛才走過來的路,發現我們來時的路,陷入了一片迷霧之中,看不清了。眾人都心驚膽顫,仿佛在做夢一樣。
我們不敢露聲色,隻得繼續前進。可是卻發現前麵的白如雪和聖靈二人已經不見了。
那時,日當頭,可是那個環境讓人去了一次就忘不了。
那裏遍地落葉隨著風胡亂飛舞著,滿園子的桃樹都幹枯了,枝幹似乎都已經快腐朽了。若說秋天了,卻連一個果子都沒有望見,司徒羽先生說那桃樹竟和桃花國度裏的桃子是一樣的。
那裏四周都是水,這個小林子象是被水包圍環繞著,四周的水連成了一個大池塘,那池水清澈得見底,幹淨得沒有一絲的瑕疵。
可是這麼大的一潭子水到底是從那裏來的呢?我們幾個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望不見來時的路,那條路似乎已經被叢叢的桃樹給覆蓋住了,桃林中迷霧渺茫,而麵前就隻有一潭的清水,我們又望不見白如雪與聖靈的身影。
水的左側是一個祭壇,塵封已久。被樹葉覆蓋了一層又一層,似乎幾十年沒有人來過一樣。
西老爺子說到此,朦朧的雙眼中浮現出一層恐懼的憂傷?
“那祭壇荒廢很久了,是用旁邊的那些桃樹幹建造的,上麵擺了一張桌子,一個小香壇子。
小香壇裏麵竟插著三株神香,那株香的顏色很新,似乎才剛剛燒完,還帶著一絲餘香。我們大家都聞出來了,那不是一般的香料做成的恭香。
司徒羽先生突然說,那一種香,他家裏也有幾朱,司徒三經常用此香上祖,因為常見,所以並沒有好奇此香到底由何而來,而今一看此處竟也用此香,心中不由一陣驚奇。
年日已久,而那祭台卻異常堅固,我微微的掃開那了鋪在上麵的那些樹葉,突然驚住了,上麵全是血,那些血已經幹枯了許多年了,黑壓壓的一片,甚是嚇人。
祭台上除了一個香爐外,還有兩根已經被風吹雨淋得變了形的蠟台,有些腐臭。
香爐的前麵還放著一個碗,那個碗,缺了口。可是我們卻在那缺了口的碗裏發現了血。我看過後,確定是才過不久的新鮮血液,到底是誰在這裏放了這樣的一碗血?
我們非常奇怪,難不成這是白如雪的。而且更奇怪的是,那碗血不是跟我們一樣,紅色的,而是紅中帶著一絲的銀。這到底是種什麼奇怪的現象,我們麵麵相噓。
祭台前麵卻是一片迷茫的白霧,我們試圖的想要進去白霧裏,看是怎麼回事,可是一但走進白霧才發現踩了空了,白霧下麵是茫茫的一片水,根本沒有路。無處可走,那水仿佛深潭一樣冰冷,白霧常年堆積。
我們在那裏等了快一天了,太陽快下山了,白霧卻越堆積越多,根本沒有消失去。
最精通地理天文的葉竹青先生研究了半天都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一直皺著眉頭看著祭台前的水霧和周圍的地形。
白如雪與聖靈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讓人有點毛骨悚然。
眾人都鐵了心了,曆盡了千心萬苦才找到了“界”,既然來了,那就一定要把它找出來,哪能這麼輕易放棄。
因為我們的心裏都藏著一種很奇怪的想法,我們似乎已經和這個界麵對麵了,而是它現在就藏在某一個地方,我們不知道而已。
我們在那裏呆了整整一夜,搜索了一夜,始終毫無結果。老七心慌了,說我們是不是陷入了鬼地界了,還是趕快回去吧。
當時,我們幾個人心裏都有些驚慌,但是都沒有露出聲色來。
堂堂八個大男人,竟在那一個地方顯得有點害怕。說來真是笑人,西老爺子突然自嘲道。
那裏什麼吃的都沒有,我們生了一堆火熬了一個晚上。
第二日清晨,老七不顧大家的反對,固執的順著原路要返回去,結果中午的時候,他又轉了回來,驚恐的亂叫:我們真的進入迷潭了,前麵除了樹還是樹,根本就沒有出路了。
此時,大家才真的有些著急了,於是都跟著老七去尋找出路了,結果真的無功而返。
正當我們漸漸的陷入恐慌之後,白如雪和聖靈竟出現了。
我們慌躲在了一片草叢地上,仔細的觀察著他們:那簡直象神話一樣,白如雪和聖靈是從祭台那邊走了出來,聖靈被白如雪押著走了出來。
我們當時真的懷疑是不是看花眼了,老七按耐不住,就想衝上前去看個究竟,被老夫生硬拉住了。
我們在認真的觀察了一會,發現白如雪麵色蒼白。而聖靈的臉上卻帶著掩藏不住的興奮和喜悅。
二人在次站在祭台上,白如雪將聖靈按跪在了祭台上,抽出了雪劍,好象要將聖靈殺死。而聖靈卻突然間竟掙紮開了,二人就打了起來。
二人都不是等閑之輩,打起來非同小可。聖靈翻了一個身跳下了祭祀台,抽出了聖劍,劍指白如雪。
白如雪麵無表情,十分的冷漠,二人很快的在桃花樹上空打了起來,漸漸的離我們遠了。
我們幾個人借著那樹木的掩護,漸漸的靠近了那祭祀台。
奇跡真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了。
昨日望見還是迷茫的一片白霧中,突然生出了一條小路。那條小路很小,隻夠一個人,一匹馬的路徑。老七沒顧大家安排就第一個人跳上了那條道路,進去了。其餘的人都沒有人多想什麼,跟著進去了。
好在,我那時還腦子還有點清醒,這一條路來曆不明的,也許過會就會消失不見了,而如果人都進去了,外一會出來怎麼辦。我留了個心眼對我三個兒子說:兒啊,你們先進去,爹在此幫你們守著,記住了,如果真的有傳說中的靈果,屬於我們的就帶走,不屬於我們的東西,你們切記不得沾染一點。
那時,老夫那三個不孝兒,也許真是興奮過頭了,沒來得及回應我就轉身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