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那些香榭花開的日子 第4章 這個季節夏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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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個小城鎮不大,人口看起來好象也不算多,但是一但到了晚上12點,那人就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一樣的。熱鬧的到明天早上都無法安靜。但是隻要陽光一普照出來,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真讓人折騰,也不知道計劃生育為什麼不來抓一抓,工商局的也不過來抓一抓。在這麼整下去這個城市就要翻了,我估計。
我瞧了這夜燈光交叉的情景不由的感歎這樣的夏天真的是不多了,接下來的人生會是一份怎麼樣的蹉跎的呢。老爹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都不敢接。他要聽我在這樣的地方混晚上包準是不讓我進家門的。
我爹是一教書先生,是一個特古板的教書先生。古代教書先生是一啥德行,他就一啥德行。所以父女兩幾乎沒啥好溝通的。最後到了也就問問柴米油煙醬醋茶之內的話題。後來我就特鬱悶的問自己說我啥也這樣的古板了。漸漸的兩代人就有了代溝了。
我特此找了家比較小的KTV,把這幫人安排了進來。想這幫人一消費起來到底是一個什麼數,我的腦子就開始一直的一個零一個零的往上竄,這樣會導致我心髒病爆發的。
周未一進來就大叫:我說香榭啊,你是怕過沒錢付帳還是怎麼著,怎麼挑也不能挑這個地啊。你看能窩幾個人啊!
我嗑著瓜子,丟他一白眼道:不樂意你立馬給我下了。在羅嗦我把你嘴巴縫了。我就愛這清淨。
周未說:越來越發現你象人了。我揮拳頭要揍他。
小穀跟林湧泉也來了。手拽著手,親密的。我就衝他們賊賊的笑。小穀還不好意思的衝我說:看什麼的呢。我今又沒長三隻眼睛。
我西西說:誰知道的呢,長三心眼了不一定。
林湧泉說:不理他不理他我們坐那去。真是太模範了。我妒忌的。
童汐跟林那也進來了,一進來就跟洪流般的衝我撲了過來拽住了我的手道:啊。香榭啊。沒想到你也能順利畢業啊。真是祖上積德了啊。你看姐姐我們兩個多賞臉啊。
我聽了他們的話差點沒見馬克思去了。敢情我畢業還真一稀罕的呢。瞧了林那的打扮沒把眼睛掉下來。穿的跟一春姑一樣。
我嘿嘿的想笑說:姐姐你時尚了啊。您當年就穿這個禍害的呢?
林那白了我一眼道:這一件3000塊的列。我聽了差點沒吐白沫翻過去了。
林那也也不理我了。把我一推跟童汐自己兩個人坐去了。
我吐了瓜子皮問童汐:海明怎麼沒來啊。
童汐眼神暗了下,挺勉強擠了一笑給我說:下次在說,難得今畢業了。說完林那那,自個倒了杯酒深沉了。
一幫人都差不多來了。我忙想葉言怎麼還不來啊。
突然電話響了我接了,葉言的電話。裏麵吵得跟什麼似的。過讓葉家的老爺子知道了說兒子跟這幫人混那不完了。
我忙躲門外去聽了。葉言說:香榭,不好意思,我不能去了。今天我父親生日,我給忘了我想我不能去了。你看下次有機會在一起吃飯,你看好嗎?
“啊。這樣啊!那好吧。有的是機會嗎”我話是這樣說,但是心裏挺惋惜的,說怎麼的也就畢業了。本來有些話想對他說的,看來是沒什麼機會了。但是畢竟人家老爺子生日在也比畢業重要來著。想我就歇著把。我掛了電話。
突然的回想起葉言父親的樣子,那禿頭光閃閃的,跟香港那個光頭麥嘉似的。想一就挺滑稽的。
“哇!”夏天躥的就上來抱住了我,嚇了我一哆嗦。他伸出手遞給我一大束的玫瑰,說:畢業快樂。
我踹了他一腳,差點沒歪過去:你發熱了啊。我又不結婚,給我玫瑰幹嗎。
夏天也不生氣,忙說:反正都是一樣的。快收下吧。我以後跟你說。哈哈。自己樂的就進去了。
倒讓我捧一大束的玫瑰左不是右不是的。
進去了還讓大家大笑了一場說:夏香榭你這一畢業還一結婚的呢。我把玫瑰花往夏天懷裏一丟說:那又怎麼著。我會考慮的。
夏天讓了坐,我往他旁邊坐了下來。林那望著我賊賊的笑。我趕忙說:不是的。她們還是賊賊的笑。夏天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午夜十分了。
大家都喝迷糊了。唱歌跳舞也跳脫了,都沒力氣了。
童汐突然的倒在了我的腿上,我叫了句:你要不能喝不喝這麼多。看喝這麼多。過我怎麼把你扛回家啊。你雖不重也得有個幾十斤嘎!
童汐罵我不夠哥們義氣。在怎麼著的也不能把我拋棄在這啊。看這邊這幫人是人不?
我賊賊的笑。
夏天在上麵還能一首歌接一首歌的唱,唱什麼我都挺迷糊了。
夏天不能喝酒。也不愛喝酒。我就看到他那美麗的眼睛在燈光一直一直的閃爍著。我突然的感歎道,原來那小子長得確實也挺帥的。歌聲也挺好的,挺象催眠曲。平時我咋沒瞧出來呢?
我突然的迷糊了,迷糊了什麼日子是我想過的,想過的日子等喝完了這場酒是不是就要到來了。我想到這裏是一陣的歡喜又一是一陣的悲。想我終於把4年的大學給結業了,確實挺不容易的。想我大學沒交過男朋友不如高中時期。想我到底在想著誰,還想我以後怎麼過這日子。想我過要不要回家去,回家了會不會被劈。
童汐徹底的不行了倒在了我的懷裏,讓我突然的回到了清醒時期。童汐一直的哭一直的笑。半天的沒聽他說句話來就是一直的哭笑。跟中邪了一樣。
我把他拽到林那那邊,林那這斯還依舊精神哆嗦的樣子跟半夜的貓一樣。看來確實是屬貓科動物的。看到夜的燈光,兩眼都在放著光了。好歹也是一開酒吧的人。要不這會才打算起來開門的呢。
我放大嗓子問林那童汐這是怎麼了不是,平時挺自愛的,不喝就不喝的。今還喝多了啊。一破畢業有這麼值得高興的嗎?
林那吐了吐舌頭挺平淡的說:好象海明跟他分手了。
不是吧。那小子不長眼睛的呢,童汐這麼好的丫頭他都不要。我不信。那會還跟我說鐵定海誓山盟的呢。我差點沒感動得當場哭了。就跟神甫似的特鄭重的把童汐的手交到他的手上。
童汐聽我的話突然抽了幾下就徹底歪過去了。我忙反省說: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但是童汐動都沒動下了。徹底歇了。
夏天走了下來他說:怎麼著童汐喝倒了啊。這個丫頭平時不挺乖的嘛,今咋喝這麼多來著。我過送你們回家吧。
林那吐了話了:還算了吧,還我送她回家吧。你還送香榭回家吧。特別提醒句要小心夏家老爺子。那簡直不是一班人的牛的。那老爺子簡直是古董屋翻出來的。
我拿枕頭丟他:讓你胡說,我爹對你們怎麼著了,平時去了不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們了不是。整一幫不是人。吃完拉完就忘了人家的好了。
夏天在一邊一直的笑樂著,笑得要夭折了。
我倒他懷裏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香,突然的想起這個味道很熟悉,至少還是聞了不知道多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