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樓 56.黃金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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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才隻顧向前狂奔,感覺好像是跟到了二樓的深處,但是此刻向四周一看,卻不由得暗暗叫苦:
四周不知不覺地升起了一股迷霧,而且迅速變濃,回頭一看,手電筒的光束變得非常暗淡,竟然無法分辨來時的路!
要說這條走廊也隻不過一兩米寬,伸開雙手幾乎就可以碰到兩側的牆壁。但此時,我們倆就好像身處一個極為寬敞的怪洞裏,走路聲傳回來,如同走在一塊空的石頭上一樣,聲音非常空靈、清脆。
我咽了咽口水,明知我們可能被那家夥給迷惑了,但是嘴皮子上卻沒忘記損人:“你說你怎麼帶的路,你的眼神沒問題吧,怎麼帶這裏來了?”
他懊惱起來,說:“我怎麼知道會走到這裏來,那東西明明在我前麵……快看,那個是什麼?”
他忽然用手指著一個地方。
在迷霧中,我隱約看到好像有塊墓碑豎立在那裏,但是又不敢相信,這走廊裏怎麼會有墓碑?我們剛才不會跑到野外來了吧?
我正在琢磨這事兒,小包卻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那墓碑跟前,蹲下來開始察看,口中念叨著:“媽呀,這是塊黃金墓碑呀!這上麵怎麼一個字也沒有?”
黃金墓碑?這玩意很難聽說啊,好像外國什麼貴族使用過,在中國好像從來沒有用黃金作為墓碑的!
我湊近一看,果然,這墓碑通體黃燦燦的,上麵一橫一橫雕刻著很多花紋,看上去又好像是一些符文。在煙霧中,這塊墓碑顯得說不出的詭異,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著我們跑到它跟前來似的。
忽然小包驚呼了一句:“高牙,塊過來!”聲音來自墓碑的背後,小包麵無血色地用手電筒照著另一麵的黃金墓碑。
等我轉過去的那瞬間,我的血液也開始凝固:
在墓碑的另一麵,赫然印著兩個頭像:一個是我,一個是小包。
照片似乎是烤瓷上去的,我們倆都是一副沒有血色的樣子,直愣愣地看著我們自己。
整個背麵,沒有任何一個文字,也沒有任何一道符號,光溜溜的黃金碑麵上,手電筒的光柱下,隻有我們倆的頭像傻傻地看著我們!
我緊張地站了起來,心想這地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詭異,查看四周,好像永遠望不到邊際。在黑暗中,各個方向的盡頭似乎是空虛,又似乎遠處有什麼東西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
這是地獄嗎?十八層閻羅?
小包忽然伸開腿踢了這墓碑一腳,一邊啐道:“什麼狗屁,老子還活著,這是哪個缺德的……”可是他的腳竟然沒有夠到那塊墓碑,雖然近在咫尺,但是那塊墓碑好像長了腿一樣,也沒看到怎麼移動,但是小包的腳卻踢了個空,踢在了墓碑的旁邊!
邪門!小包又拿出幾張符來,開始挑選出其中一張,正準備點火,我忽然叫道:“別動,這照片……”
我沒有把話說下去,因為小包看到此時黃金墓碑上我們倆的頭像,頓時就停止了動作:
那兩個頭像,此時正在衝我們詭秘地笑,牙齒露了出來,嘴裏有條小尾巴,在手電筒光線的直射下,那條尾巴還在一扭一扭!
我感到渾身發麻,心想這情景好像在夢裏經曆過,照片都會笑!我們旁邊肯定有巫師!
此時我頭腦中已經開始有了頭緒,說:“別被這表麵的現象弄昏頭了,我懷疑這情況是那個東西弄出來的,實際上這些都不存在,而是那個東西讓我們自己心頭產生的幻覺!這是幻覺!而且……這玩意跟紅衣魃好像是哥們!”
我說完這句話,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因為那隻紅衣魃,已經被我借助八卦鏡和玄貓的天眼,無意中幹掉了!如果有另外一隻,這可怎麼辦?我手裏沒有什麼可以依賴的東西了!
小包點了點頭,這已經是最貼切的解釋了。他說了句:“我知道了。”又抽出了一張紙符,說:“哼,竟然敢來迷惑老子,就給你個紅包子吃吃!”
我嚇了一跳,說:“什麼紅包子,你自己就別再嚇人了好不好!”
小包打開了打火機,說:“這是薛瞎子傳給我的最實用的符,說這玩意能夠吸走這些糊弄人的東西,行話叫作紅包子!”說完,紙符燒了起來。
幾秒鍾過後,周圍的環境竟然真的發生了變化,煙氣慢慢地減少了,走廊的兩壁顯露了出來。
我剛想誇誇小包,忽然發現那塊黃金墓碑沒有消失!
我瞪大了眼睛,指著墓碑道:“你看你的水平,這最要命的玩意怎麼沒有消失?”
小包也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說:“邪門了,怎麼不靈?我再燒它幾張試試看!”
我連忙攔住他,因為我發現那塊墓碑好像慢慢變了樣子。再仔細一看,那是一塊門板!我們倆此時竟然就站在一扇門前麵!那扇門隱隱放射著金光,本來墓碑上的兩個頭像此刻已經沒有了,卻剩下一個大窟窿!
小包好奇心重,湊到那個窟窿裏往裏看,皺眉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黑乎乎看不見!”
我想你這不廢話嗎,那房間裏又沒點燈!
小包擰開手電筒,通過窟窿往裏麵照,誰知這一照,嚇得他手一哆嗦,那個電筒竟然把持不住,從窟窿裏掉了進去!
“什麼,你看到了什麼東西?”我一把拉開他,一邊問一邊往窟窿裏湊了上去。
小包被我拉了個趔趄,嘴裏叫道:“別看,小心啊!”
可是已經遲了,那個手電筒掉在了裏麵,但是光還沒有斷開。
借助手電筒的那一柱光線,我看到房間裏有件衣服,紅衣服,血紅血紅的。在這件衣服最顯眼的地方,畫著一個逆八卦。
可是這並不恐怖,因為那件衣服已經打過多次交道了。
絕對讓人無法想象的是,這件衣服此刻正穿在了一個人身上,他獨自在房間裏手舞足蹈,似乎在跳著一個隻有邪靈才能看懂的舞蹈。
說起來,這個人我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