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行醫爾瑪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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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我即刻要去爾瑪國看王妃的決定告訴眾人,蒲堡主立刻提出回去收拾行李跟我同行。
我讓高福把我此次私帶的一百萬元銀樓的彙票拿出來,交給酒老說:“我外出時,除零用錢,隻帶這一百萬,我會傳信從京城再彙四百萬到庫窖國,一月之內就可收到。望酒老回去後,仔細盤算一下,盡快落實實施所議之事,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酒老一起跪拜我,熱淚盈眶地說:“大恩不言謝!以後,庫窖國就是公子的國家,庫窖人就是公子的奴仆,但凡需要,庫窖人萬死不辭。請公子離開爾瑪國時,務必前往相鄰的庫窖國。我們在庫窖國期盼公子的到來,渴望公子的指點。”我點頭應允後,與酒老分手。
從日月河到爾瑪國需要一個月的路程。我急切的心容不得我有任何耽擱,恨不得一步就踏上爾瑪國。多虧蒲堡主理解我的心情,又是經常在外走動之人,搶先一步備好馬匹,我們五人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僅十多天就來到了爾瑪國的邊城。
剛到爾瑪國的邊城圖爾鎮,就看到圍在城門邊的一群人,正嚷嚷著什麼“王妃怎麼又病了”、“王對王妃真好”、“王妃的病還能治好嗎”、“聽說禪師們都在自願為王妃祈福”、“哇,這次封並肩王哎”等等,過去一看,原來又是招醫皇榜。
皇榜宣稱,因王妃先天有心疾病,最初症狀為脈搏時快時慢,四肢無力,稍事活動後,會出現心慌氣短胸悶。經多方治療調養,近幾年來本已無大礙。但自從去年年初,王妃忽然昏迷後,新增心疼的症狀,心疾病也漸漸有複發的跡象,除經常出現心慌氣短胸悶外,還偶爾伴有心疼現象,心疼時,王妃麵色蒼白,伴有冷汗。現公開招募治療心疾病的名醫或祖傳秘方,如若可以長期緩解王妃症狀,確保王妃以後不再昏迷,爾瑪王願頒封對方為並肩王,共同親政。
我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好像剛剛一分鍾前那個策馬揚鞭、迫不及待、疲於奔命的人,是與我無任何相幹的陌生人。我喝住了正急著要前去揭榜的尤祿,示意一下,五人揚鞭入城。
進城後,來到鎮上最大的“朋悅”客棧,要了兩間上房,蒲堡主硬是與我一間,高福、尤祿隻好與李興同住一間。安頓好房間,放下行李後,一同來到了客棧的酒家,隨意要些酒菜,邊飲邊聊。尤祿不解地問道:“爺為什麼不讓我揭榜呢?那樣不是可以更快見到王妃嗎?”其他人也看著我,等待著答案。
“我為什麼急著來爾瑪國呢?”我說道,“自然,不會是單純的為了給王妃看病。我所關心的是王妃到底是不是我的兄長。在路上狂奔的時候,我想到自己一年前就知道皇榜,卻沒有上心沒有派人查看;想到如果王妃真是我的兄長,現在的病情到底如何呢?有沒有加重呢?不會有危險吧?在宮中受沒受委屈呢?等等等等,每每想到這些,我的內心就萬分懊悔,恨不得插翅飛到王妃跟前。眼看到了爾瑪國,我轉念又想到,如果王妃真的是家兄的話,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和家裏聯係,必然有他自己的為難之處。如果我貿然出現的話,帶給家兄的會是什麼呢?會不會加重家兄的病情呢?真的到了爾瑪國,看到了皇榜,知道了王妃的病情一時無大礙,我的心一下子輕鬆起來。我一定會出現在王妃麵前,不是我自己揭榜去,而是被爾瑪王邀請去。我要讓爾瑪國所有的人都知道,日月國京城‘德仁堂’的當家來到了爾瑪國,我要讓爾瑪國的皇宮都知道那個當家的姓明名祉字楓,我要讓‘楓兒’的稱呼響徹爾瑪國皇宮的上空。”
我一字一頓地說“明天開始,這個客棧和我們現在所坐的酒家,就是我行醫之處,高福給我打下手,尤祿負責打探茶餘飯後的各種小道消息,關於王和王妃的任何事情,我都感興趣。勞駕蒲堡主二位,每日多外出走動,幫助了解一下爾瑪國的風俗,尤其是禁忌。少說半月,至多一月,就是我們進宮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