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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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等人一樣也不相信王四少奶奶,至少眼下還是不太******們五爺自己一個人在四少奶奶的院子裏:天知道她會不會“獸性大發”————做姑娘的時候,就敢以五爺下手;現在為婦人了,天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們並不是不相信四少奶奶會變好,隻是現在還沒有完全相信王四少奶奶罷了。
茶香聽到餘氏的話,立時起身便要去尋自家的五爺回來;而韻香喚了她:“現在這個時辰並不晚,我們去尋五爺回來怕是不太好,傷了五爺和四爺的兄弟情分,到時便不是我們的錯,而是姑娘的錯了;”
她眯了眯眼睛:“如果四少奶奶真得變好了倒也無妨,不然此事一定會被她說三道四的一一傳個什麼我們姑娘看五爺看得緊之類的話出去,對我們姑娘也不好;雖然現在老祖宗和夫人待我們姑娘不錯,可是再不錯也近不過五爺去啊。”
她向來是個明白的人,不想王府再出一個王太夫人那樣的長輩出來,為難她們家的姑娘。
餘氏聽到之後輕輕點頭,卻又擔心的看了一眼院子外麵:“話雖然這樣說,但萬一·…;還不如冒個險去請姑爺回來呢;被人說一說不會掉塊肉,如果五爺真吃了什麼虧,那到時我們幾個可沒有地方哭去。”
她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孤獨寒雪:“我們姑娘又是個烈性子,你們不想姑娘再有個萬一吧?”
韻香聽到餘氏的話一凜,連連點頭:“說的是!倒底是媽媽想得周到,不然豈不是害了我們爺和姑娘;嗯,我和茶香現在就過去看看————到了之後,並不立時進去喚爺出來,看看那院子裏是不是異常;如果爺還是在喝酒議事,我們就在外麵等一等;不然的話,我和茶香便進去‘請’爺回來!”
餘氏答應著,不放心韻香和茶香兩個人過去,想讓她們帶幾個丫頭一起過去;但是韻香搖頭說不用,帶得人多了萬一五爺什麼事兒也沒有反倒不好:到時又會是一個話柄兒。
韻香和茶香剛想出去,便聽到孤獨寒雪的話:“如果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韻香的功夫好衝進去先鬧一鬧,茶香回來喚人就是;不過不要叫人,回來叫我們的人;就算有什麼事兒,也不要鬧得太大了,家醜————,不可外揚。”
是孤獨寒雪醒了:不然是她占理的事情,最終終也成了她無理。
王玉塵沒有回,孤獨寒雪雖然累極卻也睡得不踏實;身體的勞累好轉一些後,便睡得不是那熟了;聽到餘氏和韻香的爭執,她就醒過來。
韻香回身答應了一聲,轉身又要走;孤獨寒雪歎道:“傻丫頭,你今是怎麼了,你們就這樣空著手巴巴的去?萬一那邊什麼事兒都沒有,你和茶香如何對四爺或是四少奶奶回話?”
韻香看了看自己和茶香苦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心神總是不安,一一隻想趕到那邊去。姑娘歇著吧,我和茶香取件大氅拿著過去。”說完,她便和茶香去了。
餘氏取了盞茶過去坐在孤獨寒雪身邊:“姑娘怎麼醒了?”
孤獨寒雪吃了半盞茶:睡著睡著便醒了,倒不是聽你們說話後才醒過來的;隻是醒了也不想動,才一直眯著。”
餘氏笑了笑:想來是姑爺沒有回來,姑娘睡得不安穩。”
孤獨寒雪的臉微微一紅:“奶娘一一!”餘氏笑著讓映舒把孤獨寒雪扶起來:“姑娘還是才寬了木吧,也許是衣服沒有脫所以睡得不實。”
孤獨寒雪換好衣服時,韻香和茶香已經奔到了四少奶奶的院子外麵:她們跑得有些氣喘籲籲的,扶在牆上喘氣。
“我們抄近路,又是跑過來的,想來趕得及。”茶香喘了幾口氣道。
韻香輕輕一點趣的額頭:“我們不過是來看看,哪裏就指定有事兒?先去看看再說吧。”她四下看了看,又聽了聽,—少奶奶奶的院子裏很安靜;她又對茶香說道:“我爬上那邊的大樹往院子裏看一看,你到後門去瞧瞧,小心些莫要讓人看到。”
茶香點頭答應著去了。韻香便閃身到了大樹下,左右無人便把裙子係到了腰上,又把褲角係住三五下便上了樹。
四少奶奶院子裏的燭火並不明亮,裏麵的情形看不太清楚;不過院子裏並沒有人影兒倒是真的;燭火不亮是因為院子裏的燈籠至少螅滅了一半兒————如果是平日裏,三房想省些燈燭銀子,就算是不點院子裏燭火也是正常。
今兒四爺請客,且現在還不到螅燈燭的時候,為什麼現在燈光便半明半暗了呢?韻香明明記得自己和姑娘走時,那燈光還通明的照亮了整個院子。
事情有些不對對!韻香立時飛快下了樹,也來不及解下褲角上的帶子,隻是一邊跑一邊把裙子放了下來。
她一進四少奶奶的院子,便有婆子迎上來高聲笑道:“韻香姑娘來了?五爺和四爺還在議事,姑娘到這邊來吃喝杯茶歇
韻香腳下如飛停也不停,幾個閃身便到了婆子身後,口裏笑道:“大娘太客氣了,我隻是給五爺送點東西就走,便不叼擾大娘了。”
婆子不知道韻香是怎麼到了自己身後的,隻是眼前一花便不見了韻香;她轉過身來時,韻香已經快到上房門外;她高聲叫道:“姑娘小心腳下的台階!天黑看不清,莫要摔倒了。”
韻香也不理會婆子,自管自的上了台階就要挑開正廳的簾子。忽然聽到一旁的書房時傳出來一聲怒吼:“滾出去!”是王玉塵的聲音。
此時,茶香也奔了進來:她在後門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卻不知道院子裏是不是出了事兒,便不敢回去冒冒然的叫人來;想先進來打探一下情形再說。
韻香轉身便向書房奔去,一把推開門:書房裏並沒有人;不過裏間裏燭火搖動,她一把就把簾子掀了起來。
裏屋的床前坐著王玉塵,一旁的椅號上坐著王四爺;而王四爺的腳下卻跌坐著王四少奶奶。
韻香一時間不知道屋裏發生了什麼事兒,卻看出來五爺的麵色的不對;她想也不想的進去,微微的屈膝福了一福:“爺,時辰不早了,姑娘怕你回去時著涼,讓我和茶香給您送大氅。”茶香此時也進了屋,手裏拿得正是大氅。
而此時,韻香也看清楚四少奶奶的臉上有著很明顯的五個指印:是男人的指印。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四爺,卻發現他伸著腰打哈欠。
情形真是古怪到不能再古怪;可是韻香此時怎麼也不能說四少奶奶對五爺有所圖謀:人家的丈夫就在身邊,如何能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五爺和四少奶奶生得什麼氣?而四爺看著妻子被打,居然還哈欠連天?韻香的腦袋轉得飛快,可是卻快要把自己轉暈了。
王玉塵點了點頭:“嗯,知道了。”然後他看了一眼王四爺:“四哥,我們談得事情就這樣吧,餘下的明兒再說。”王四爺又打了一哈欠:“嗯,就這樣吧。我今兒也是累壞了,隻兩杯酒便有支撐不住;餘下的明兒再說吧,反正也沒有多少事兒了,明天也來得及。”
王玉塵點了點頭:是啊,不過是兩杯酒,居然就醉了;這酒,真是醇啊。”說完看了一眼地上的四少奶奶。
四少奶奶已經低下了頭,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還是也醉了?韻香怎麼也感覺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
王四爺點著頭又打了一個哈欠:“嗯,這酒真是不錯,口感很好隻是後勁兒有些太大;”說到這裏他忽然一下子跳了起來:“萱,萱兒,你、你怎麼坐在地上?可是也醉了?”
王四少奶奶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兒,微微偏著頭並沒有順從的讓王四爺扶起她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王四爺以為她醉得厲害,苦笑道:“想來書房好好的議一議、畫張圖看看可行,不想三個人都醉得一塌糊塗。五弟,我送你四嫂去歇下,你自己走吧我便不送了。”
王玉塵點了點頭:“四哥盡管去,自家兄弟不必客氣。
但是王四少奶奶忽然間身子一軟坐倒在椅子上,王四爺的身子也搖來晃去的立不穩;他又苦笑道:“真是丟人了。來人,來人。”
屋外卻沒有人進來。
王四爺嘟囔著罵了一句什麼,然後對韻香和茶香道:“麻煩你們一人去叫丫頭過來伺候四少奶奶去歇著,一人去取些茶水來——一我實在是醉得厲害,還是吃杯醇醇的茶醒醒酒的為好。”
說完,他又轉頭問四少奶奶:“萱兒可要用些茶?醉了之後總是口渴的厲害。”他和四少奶奶近來感情不錯,自幾個月前親昵的喚她的小名兒。
四少奶奶輕輕的點點頭,還是沒有開口。
韻香和,晝香看了一眼王玉塵,王玉塵看看王四爺直晃頭,想想便點了點頭:雖然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古怪,不過有四哥在眼前,想來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韻香二人出去了,四少奶奶卻突然走過去取了桌上的一杯涼茶對王四爺道:“你口渴的緊,還是先吃口茶吧。”
王四爺點頭取了茶來吃,而四少奶奶卻轉身肆無忌憚的看向王玉塵,上上下下的打量,眼中的癡迷少了許多,多出來的是一些怨恨。
王玉塵微微皺了皺眉頭:“四嫂,你有事兒?”
四少奶奶古怪的笑了笑撫了撫臉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