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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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孤獨寒雪也對那方子有怨念,不過她和王玉塵商議之後,還是按著墨先生的方子做了。
孤獨寒雪再次來到江氏的院子裏,先把江氏院子裏的人,除了素心素月之外的人都打發到來旺媳婦那裏,由她看著辦;江氏院子裏的人,都換成了她信得過得丫頭婆子:免得她剛剛把江氏的毒除去一些,便又有人給江氏下毒。
雖然江氏的毒有可能是在江氏院子之外中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是在她院子裏中的毒:二夫人和田氏害江氏或是孤獨寒雪,都沒有出手的理由。
困為二夫人隻有一女早已經嫁出去,嫁給了一位侯爺做正妻;而田氏也隻有一女,而且她的夫婿是庶出。
她們如果害江氏、害孤獨寒雪在王府失勢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好處。
把人安徘好之後,便讓人煮熱水給江氏沐浴:每盆熱水泡一盞茶的時間,連泡十盆熱水;其間還要給江氏喝熱熱的藥湯:隻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紅糖薑湯!
不過,江氏泡完熱水澡之後,雖然全身發紅但的確是不再嘔吐不止;而且靈禾上前請脈的時候,她的喜脈也有一些減弱。
孤獨寒雪聽到有效便放下心來:“嫂嫂,天色已經晚了,我們還是明天再開始吧;經此兩遍,你也舒服了不少,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養好精神正好明天好好的解毒。
江氏點頭答應著,並謝過了孤獨寒雪:“這位大夫還真是有些手段,就是、就是…‘”就是貪財了一些。
孤獨寒雪微微一笑:“嫂嫂無須想太多,明兒我會讓人送些銀兩過來,嫂嫂先花用著;等此事過去,我會回稟給太夫人,嫂嫂用出去的銀子太夫人一定會再賞還給姐妹的。”
寡居之人存幾個銀子也是為了日後傍身,所以孤獨寒雪明白江氏的心思,並沒有因此對江氏反感。
孤獨寒雪看著素心安頓了好江氏,正想告辭時聽到外麵有人來尋自己;喚了進來卻是太夫人身邊的人的,請孤獨寒雪遣速去見太夫人;孤獨寒雪一聽便知道有些不好,忍不住看向了江氏。她才打發那丫頭出去:“嫂嫂,我去見太夫人,你先歇著吧。”她沒有問江氏一句。
江氏此時臉色發白的坐了起來:“弟妹,太夫人在墨先生走了不久之後使人耒探過我,不過我並沒有嘔吐,應該、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7”
孤獨寒雪雖然疑心太夫人這個時候急急喚同江氏的病有關,不過還是安撫了江氏幾句,這才起身出來。
太夫人早也不知道、晚也不知道,偏偏就在墨先生來了之後,就要能解了江氏所中之毒時,太夫人卻知道了江氏病情的不妥;此事是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看來,那人是知道了墨先生來,而且還猜到了江氏的毒可能會解開,所以才會急急的提前發動:可是,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孤獨寒雪細細的把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最終輕輕的搖頭:偌大一個王府,她可信的人還是太少了;墨先生進府就算是有來旺,被有心人知道也並不難,隻是那人為什麼能確定墨先生能解江氏的毒呢?
孤獨寒雪帶著疑問在太夫人的院子前下了車子,一眼便看到王玉塵的車子;她知道王玉塵是得了消息,怕自己會被太夫人責難趕過來的。
雖然她並不懼怕太夫人,不過王玉塵有這個心意她還是感覺到心裏暖暖的。
進了屋子給臉色鐵青的太夫人請安,全然不把太夫人的怒氣當成一回事兒;反正太夫人對她發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太夫人看到孤獨寒雪進來之後,把屋裏所有的丫頭婆子們都趕了出去,她看著孤獨寒雪森然的道:江氏,她是不是有喜了?!”
她這幾個字說得咬牙切齒,雖然是問孤獨寒雪,不過她幾乎已經肯定了。
孤獨寒雪平靜的看向太夫人:“三嫂嫂還是處子之身,不過她的脈呈現喜脈也的確不假。”既然太夫人已經知道了此事,不過她也有了解毒之法,所以也就實話實說。
太夫人卻咬著牙道:“有了喜,還說什麼處子之身?!”她恨不得立替把江氏活活打死,免得她活著丟人現眼。
而且她對孤獨寒雪十分的不滿:“江氏犯下如此大錯,你居然還想瞞著我!你知不知道此事萬一傳揚出去,我們王家…”
孤獨寒雪低著頭聽太夫人發作,並沒有立時反駁什麼。
王玉塵起身:太夫人,還是先讓雪兒把事情源源本本說一遍,然後我們再議個法子為好。”
太夫人這才住口。孤獨寒雪便把江氏的事情說了一遍,並把她中毒、現在已經可以解毒的事情出來。
最後,她道:太夫人,此事是真是假不過兩日便能看個分明;而且那有喜之事並無幾人知道”
太夫人聽完之後,怒氣消了不少:雖然有人要害江氏的舉止也讓她生氣,但總強過王家出一個不貞之婦;而且不過是兩天的時間便能知道真假,所以孤獨寒雪也不可能是騙她。
她便點頭答應了孤獨寒雪並且細細叮囑的孤獨寒雪一定要小心在意,莫要讓下人們知道太多的事情。
太夫人也吩咐了孤獨寒雪和王玉塵幾句,依著她的意思:如果江氏真得有喜,那麼所有知道此事的丫頭婆子,包括可能知道此事的丫頭婆子統統的處死——靈禾自然也是不能活命的。
孤獨寒雪有十足的把握,倒也不擔心靈禾,對太夫人的吩咐都答應了下來。
太夫人的氣全消了,正和孤獨寒雪、王玉塵猜想是誰害江氏,又為什麼要害江氏時,外麵有丫頭回事。
太夫人叫那丫頭進來,是她貼身的人露珠。
露珠上前行了一禮,卻沒有立時開口說話,反而上前貼著太夫人的耳朵說了幾句話,而太夫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一把抓住露珠的手:“你所說可是真的?!”
露珠的臉色也不好,如果可以的話她是真不想把此事報給太夫人知道;隻是此事眼下已經瞞不住,她隻能給太夫人知曉。
她隻能連連點頭應是:“婢子不敢亂說。”
太夫人氣得把高珠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看向孤獨寒雪道:“如此大事你也敢騙我?!隻為了你和江氏的那點交情?”
王玉塵和孤獨寒雪看到太夫人重新震怒,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江氏的奸情。
此事卻是江氏所為,千真萬礎;孤獨寒雪和王玉塵並不能替江氏分辯什麼,況且也不知道太夫人知道了多少。
孤獨寒雪和王玉塵隻能假做不扣道太夫人為什麼震怒,齊齊施禮請太夫人息怒明言。
太夫人卻沒有立時就說,她喝罵了兩句之後也清醒不少: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大肆它揚;她掃了一眼露珠:這個丫頭一直跟著她,十分的妥當貼心;不過卻也不能再留她了,多給她家幾十兩銀子吧。
原來她那丫頭到了江氏的院子裏後,和江氏院子裏的人還說了一陣子話,卻聽說了江氏嘔吐並請過大夫來的事情;當下她把聽來的話一說,太夫人因為原來府中出過一個不貞之婦,當下便沒有想到好地方去。
她立時讓人去捉江氏的人來拷問;而露珠帶著人去捉人時,知道孤獨寒雪把江氏的人都換了,便到來旺媳婦那裏要出了幾個人來,隻說是太夫人要用人。
那幾個人是和太夫人的丫頭說過話的人,自然是免不了一頓打;被打之下,便有婆子吐口說出一番驚人的話,而露珠便急急來回太夫人。
太夫人聽了王玉塵和孤獨寒雪的話,長吸了一口氣才道:“江氏院子裏的一個婆子說,她看到江氏帶著丫頭不止一次在半夜時分出去。”
孤獨寒雪和王玉塵聞言露出了十分吃驚的神色,不過心下都鬆了一口氣:隻是一個婆子的話,此事還好開脫。
不過孤獨寒雪和王玉塵還沒有開口,王太夫人讓露珠把事情說個清楚明白。
露珠顫抖著把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孤獨寒雪和王玉塵——身的冷汗:原來江氏每次出去之時,總會賞給院子裏的丫頭婆子們幾樣菜色,她原也沒有多想;隻是有一次她肚子不好,當天賞下來的飯菜她一口沒有吃。
而就在那天晚上,她聽到門響便推身邊的婆子去看,可是那婆子怎麼也叫醒;而她的床正在窗子下麵,加上身子不舒服便隻是坐起來推開窗讓向外看去。
那婆子正好看到江氏和素心一起出去!她當時便吃了一驚,也不敢聲張便又睡下;直到過了一個多時辰,江氏和素心才回來。
婆子自此上了心,江氏賞下來的飯菜她都不引人注意的沒有食用,而且後來她忍不住好奇—,還偷偷跟了上去,看到江氏和一個男子在園子一角悄悄說話!
太夫人剛剛隻是聽到露珠說了兩句便生氣,並沒有聽得如此詳細,現如今聽完她氣得幾欲暈過去;她連喘幾口大氣:“把那個婆子帶上來!”
而那個婆子帶上來之後,因為害怕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原來當天晚上王玉塵去追那個男子的事情,她遠遠的也看到了;而且她伏在原地不敢動,後來還看到了孤獨寒雪和六夫人!
當即廳上一片寂靜,太夫人死死的盯著王玉塵和孤獨寒雪,全身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