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我想,在她身邊——李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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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命如此短暫,我願用一生陪伴你;如果命運過早的把我帶走,我會努力在你的餘生留下我的印跡;陪你走過沒有我的日子。——《時間旅行者的妻子》
看著已經睡下的小晴,想著她的過往。
我知道了,為什麼她會偏愛一種酒和一種煙,那是王鑫的習慣,她在用這種方式繼續愛著,念著。我想對小晴說,不愛就是不愛了,不要以另一種方式繼續下去,但是我還是沒有勇氣對她說。
遲了王鑫三年,在小晴的心裏,便是一輩子了。但是,我想,這一次,我不會給別人任何機會了,我是如此慶幸,此時是我陪在她身邊。那些時光,就讓它留在她的心裏,也好。
這些天,小晴一直在家裏籌備我們的婚禮,記得那天我下了班回來的時候,看到小晴躺在沙發裏睡著了,手中還拿著我們結婚的請柬。我們結婚的請柬是小晴設計的,我的手拉著她的手,簡單的色調,卻讓我突然覺得幸福。
後來小晴對我說,她的母親不會回來。我看著她落寞的神情,我知道她是失望的。我對她說,結婚後我會陪她去看母親,她聽後嘴角揚起。看吧,我的小晴要的並不多,但是,卻沒有人在意她到底要什麼。
小晴說過,陳曦會回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陳曦,我始終不明白,那個為了小晴從部隊退了下來,最後卻在父母的鎮壓下去了國外。有時候想想,如果那時陳曦再堅持一些,他們會不會在一起了呢?
陳曦回來那天,在我們婚禮的前三天。小晴並沒有去機場接陳曦,但是晚上接到了陳曦的電話後便開始沉默,她隻是說是陳曦想見她,她不想去。第二天清晨,小晴接到電話後,便懵了,她對我說:“陳曦自殺了。”
我開車送小晴去醫院的路上,小晴用力地抓著自己的手,對自己說:“我昨天應該去見他的,不然不會這樣。”
到了醫院,小晴什麼都沒有顧下了車就跑進醫院。後來,我卻在病房外麵聽見那句,“如果,那年我沒有對你做那樣的事,你會不會……”
“陳曦,,那年,是你迷奸了我,沒有如果。”這是小晴的聲音,那樣陌生,那樣冷。我就像個木頭一樣,再也沒有向前一步的理由。退後,轉身,我離開了那個病房。
我坐在車上,抽著煙,腦子卻是一片空白。家裏的電話打過來,我按下了關機鍵。此時的我,已經應付不來任何了。我想想不出,小晴會用什麼神情去看陳曦,而陳曦,為什麼對小晴還苦苦糾纏。
是愛嗎?原來,我們都栽了,我栽在了那個叫蔣晴的身上。扔掉煙,我就開著車,在外環一圈一圈地轉。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己開始有些神誌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打開手機,看到家裏的未接來點多達15個,當我還沒有自己查看信息記錄的時候,家裏的電話又打過來。
電話接通的時候,我就聽見我媽問我,小晴不能生育為什麼沒有告訴他們。聽到這句,我立馬就掛了電話,然後又關了機。
我和小晴之間的阻礙,不僅有這些來自我的家庭的阻礙,還有,那些我們給自己挖掘出的鴻溝。小晴對我坦白的那些過去,到底有多少是真,又又多少是假,我真的不知道了。
但是,我真的想,陪在她的身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