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偷渡後從鬱悶到取舍 第6章 大黑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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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姨離開對於當時並不太長年月,隻是我卻異常懷念,要是沒有三姑,我自然違心的不去想起,但是熟悉的聲音及語氣,不時的提醒我,強迫我想起最最對不起的人,姚姨。
對於期待見到三姑,多數是因為緬懷姚姨,其次也是因為三姑不僅擁有姚姨的一些特質,還有她那爽朗的笑語以及清爽的樣貌,是我所喜歡的,真心的喜歡,沒有理由。
按照心性年紀,當時我也足二十,對於大自己五歲的三姑,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喜愛之情,反正毫無顧忌的想接近,根本不在乎以後,甚至暫時忘記自己的理想(探索更多空間)。
當然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壓根就不知道男女之情,因為我打小不是按部就班的聽從姚姨的安排,上學放學!隻是趁空餘時間研究如今還存在的那一絲妖孽,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惹異性。
即便注視著三姑的一舉一動,我也毫無亂想,隻是單純的想接近,沒有心跳的毫無理由的喜歡,或許我本身就是在懷念姚姨吧?
三姑每天穿著不一,各式連衣裙顏色圖案都不算招搖,還算年輕的她雖未凃脂抹粉,卻永遠那麼清秀,爽朗的笑語永不停歇,當時的我就那麼認為,因為就沒見三姑憂愁,總是開朗灑脫,仿佛作秀。
大黑的早餐已經享用完,街上行人開始多了起來,各個店鋪相繼開門,一些吃早酒的酒客門也起的不慢,這會一個一個進入酒莊,找老地方坐下。
“小二,一碟胡豆,一盤酸菜,半斤白麵,老酒照舊。”這時獨個酒客的招呼。
“小二,五份牛排湯,兩斤泡饃,大碗酸菜,老酒多加一份。”這是一群熟客的招呼。
“小二,好湯好饃來三份,有燒雞的話來以隻,老酒上一壇,剩下的幫我裝酒壺。”這是生客,多數是一大早趕路的。
各種吆喝,連我這個偷渡客也能分辨清楚,招呼越來越多,小二以及酒莊夥計明顯忙不過來,但是他們卻沒敢埋怨,更沒人去驚動酒莊裏麵的三姑。
“小二,快些!我們的五斤白麵還有兩斤老酒,等著趕路呢。”
“來了客官,別著急!吃喝為大,辦什麼事不吃好喝好,哪來精力?“
“喲,這不是四姐嗎?好幾天沒見著,不會抽空跑去招新姑爺了吧?哈哈。“
“是咧是咧,不過就是招個姑爺,老正經的事,客官們何須取笑嘛?“
“沒沒,豈敢豈敢!“
我還以為從酒莊裏麵出來的女人是三姑,哪曉得出來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妹子,不過長得還真不耐,水汪汪的眼睛會傳話,臉蛋特別幹淨,青春期的四姐臉上就沒一個痘痘,小嘴也是那麼能言,特別是那身材性感,翹得恰到好處。
這是第一次見四姐,當然當時也隻是早一天見到三姑,三姑四姐,有古怪!不過後來經過了解才明,原來四姐前兩年被賣進春樓,拚死不妥協,逃跑出來經過酒莊,三姑見小妹性情剛烈,也覺喜愛,索性花錢買下了她,古怪消除。
隻是對於這麼一件買賣賣身契約的事,很多人一直猜測著三姑的能量,隻是毫無頭緒,也就不了了之,要知道春樓這一行業,可不是哪個組織想開就能開的,至少忠威閣會沒這本事,春樓的後台多數為本地差門,三姑能輕易從春樓買下姑娘,而且無人作梗,自然引起有心人疑惑。
“哎喲喲,各位客官怎麼才關心起咱們家四姐呢!本來隔壁好心大嬸給介紹個後生,雖說是個做學問的,麵子大!可咱四姐要模樣有摸樣,要本事有本事,那後生卻還瞧不上咱四姐,老娘真替四姐這丫頭不平啊,前天就不該許她長途跋涉的跑去受欺。”
“是呀,是呀!我看那後生要麼是忒沒眼力勁,要麼就不是個男人,哈哈!”
“三姑說的是啊,四姐什麼本事?什麼摸樣?那後生是不是男人我不作評論,但是他確實看走眼了,四姐這條件!咱清月鎮還真沒幾家姑娘比得上。”
“要我說啊,四姐找姑爺何必求遠?咱鎮上差門不也有青年才俊不是?隻要四姐開口,他們不得屁顛屁顛的呀?”
“這小子喝多了,趕快啦下去,千萬別叫忠威閣會那些外圍弟子聽到,不然因為這小子一句酒話,搞得咱酒也吃不了。”
好好的打屁吹牛皮,就因為一個人說了句不大的實話,搞得滿城風雨,大夥都緊張了起來,隻有三姑四姐以及酒莊夥計們沒當回事。
不過後來我了解一番,才明!原來差門是如此的不好惹,當然隻是對於一般閣會以及平民來說,當時人們常說一句話,差門無庸者,意思是說差門人數不多,有的善於分析,有的善於緝拿,有的點子繁多,即便隻有少數高手,可按照這個空間的法度,臨惹軍士也不惹差人。
差人難纏不用說,他們有的是精力對付你,何況他們的工作本就是追查和緝拿,更何況,本地閣會都得聽命於差門,普通緝拿以及解決人民內部矛盾的,都是差門授權閣會去處理的。
閣會本不喜歡招些外圍弟子,可因為差門需要,閣會也隻得照辦,要知道忠威閣會的宗旨是罰惡揚善,為民務實!即便如此,閣會也隻能約束核心弟子,對外圍弟子也沒那麼大精力管理。
所以百姓的認知是,忠威閣會的外圍弟子,就是差門的走狗,他們都知道,閣會的核心弟子個個素質極好,從不理會百姓胡侃,隻會為民務實,而那些外圍弟子就難說了,一心進取的自然行止舉動同核心弟子,而那些本身就抱著混日子的外圍弟子,自然拿著這些輿論賣給差門,得些賞錢填五髒六腑。
“不妨事,大家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肉,難道大夥都忘啦?今個怎麼會有探子偷聽?哈哈。“
“也是哦!哎呀,一緊張將今天是什麼日子都給忘了,那幫狗腿子月月不就等著今天。“
“你們還說我喝多了要拉我出去,我看這裏除了我是個明白人,就屬三姑更明白,瞧把你們一個個嚇的,我得意的笑,哈哈!“
“大夥笑談便是,別鬥嘴!其實這也不怪哪一個,隻怪忠威閣會的那幫護法堂主們,對弟子的鬆散管教不夠。“
“你個死丫頭,胡說什麼呢?大夥心裏都有杆稱,何須你個丫頭來評述。“
“是呀,四姐!有些話大夥能意會不可言傳,說多了不好,會惹麻煩。“
這麼一番論說,到此暫停!四姐若在其他地方講這話,連忠威閣會的護法堂主們也隻會笑笑不語,根本不能有什麼麻煩,因為她本就是三姑手下唯一堂主,隻是酒莊裏,都是些平頭百姓,他們可都害怕得罪任何擁有實權或則實力的人,聽聞四姐大膽訴說,他們自然嚇到了。
我就這麼在那一直臥著,哦!不對,是大黑一直在那臥著,是我給它的指令,我是在那認真的聽,記得那個時候日頭慢慢升起,可以想象卡其洛的焦急,也隻是想象,我自私的沒去在乎。
“大黑?這家夥什麼時候跑來了?卡其洛在附近嗎?“
“老板娘,這大黑一大早就來了,早上我剛開門就見它了,還將昨天剩下的肉食給了大黑。“
“哦!我還以為卡其洛過來了,你們幾個等下記得喂大黑些食物,這家夥別看它模樣懶散,戰鬥時可是凶悍。“
三姑說完便退回櫃台,繼續招呼酒客們,沒在多瞧一眼大黑,即便偶爾也沒有,因為我一直專注著她的舉止,三姑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當時的我很好奇。
她在乎你,卻隻能叫你感受她在乎你,在舉止上你一定感覺不到一絲多餘,即便你在她眼前,她也絲毫不會因為你而影響她用於裝飾自己的笑語,對!三姑的一切灑脫笑語都是在修飾在作秀。
當時的我無法揣摩她的內心,我隻知道她在乎酒莊裏的夥計,在乎四姐,在乎卡其洛,在乎自己的隱藏身份,其他一切都在掩飾,即便她有何不堪,表麵也是看不出來。
午時,酒莊夥計再次投來食物,大黑本能的享受一頓,對於食物我也有些渴望,特別是知道酒莊裏的一些食物還是三姑親手製作,可我隻能通過大黑的五官,辨別下氣味,對於那些剩食我可不敢體會味道。意識體的我能享受的也就如此。
午後,剛拿到薪資的凃望兒跑來,他經常如此!不多的銅子基本投進酒莊,隻是支付上月的老酒錢,其實凃望兒欠酒莊的還有更多,不過一般吃食,三姑都不跟他計較,因為凃望兒如今是卡其洛最要好的哈檔。
下午,卡其洛終於滿頭大汗找來,不屑想就明!凃望兒午後到過酒莊,見過大黑,下午遇到焦急的卡其洛,自然告訴大黑所在。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反正三姑還是那般笑語,我的本心告訴我,其實一直專注三姑,就是想知道三姑原本的性格該是如何?會不會也是我所喜歡的呢?
“卡其洛,滿頭大汗的忙乎什麼呢?”
“哦,三姑!我是找大黑,凃望兒說大黑在三姑酒莊,我就趕了過來,這家夥指定又貪吃了,以前就老這樣。”
“沒事,大黑這家夥其實挺靈的,這樣的狗三姑也喜歡,平時一副懶散模樣,抓賊緝凶時便恢複原本麵目,這才是好狗,小四,再取點牛肉過來,我瞧大黑中午沒吃好。”
“對了三姑,馬上忠威閣會今年又要招一批外圍弟子,我想再去試試,去年他們不收我,說是誰瞧上我的話,我不信!”
“這個呀?三姑小聲跟你說,你呀雖然挺有主見,可也不要什麼不信,就說去年有傳言說某堂主想招你為核心弟子,這也不是空穴來風,明白嗎?不過去試試也好,三姑相信你,即便從外圍弟子做起,以後卡其洛也是有出息的。”
“謝三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三姑再見,大黑,今天你又偷懶,晚上不許睡覺。”
既然卡其洛都來了,我也不好控製大黑了,隻好任由大黑本能的跟隨卡其洛,‘我們’沒有回家,直接從酒莊往山上追趕而去,自然是卡其洛在前麵狂奔,大黑追趕。
經常大黑跑到前麵,然後停下來等待!
卡其洛因為大黑,這一天都在焦急的尋找中度過,所以晚上將白天的不快全部噴泄出來,大黑就別想休息了,開始練體魄,完全是強迫型的,即便是大黑累了,卡其洛在一旁催促,大黑也不好抹卡其洛的麵子,隻好本能的附和。
深夜,卡其洛終於累趴下,在樹丫間搭好支架,鋪上幹草,美美的睡下,他不用管大黑,因為大黑想休息的時候,會自己將樹葉聚集到一起,鋪成四方臥上去。
而今晚,大黑卻沒有那麼做!
大黑有異常,我能感覺得到,因為我在他的身體裏,雖然後來我一直在修煉,可還是察覺到大黑的體內不大正常。
夜靜得很,四周雜蟲鳴叫,時時有山雞在草叢穿梭,發出些許聲響,偶爾還傳來狼嚎,當然狼極少跑過這邊山林,大黑就那麼一直臥在地上修煉。
因為我感覺大黑不太正常,所以停下修煉細細感覺,發現大黑體內的本源能量及其暴躁,而且比較之間的能量要強幾多,那些暴躁的能量按照既定路線運轉,我明顯的感覺到一絲絲暴躁能量溢出既定路線,直接衝擊著大黑的皮肉骨骼。
按照常理,大黑該趁機會拓展淋巴和淋巴間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