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廁所裏出現的美男 第024章:別用這種辦法逼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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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為什麼他現在……為什麼我卻毫發無傷?”呃,除去雙腿特別的疼痛,低頭,拉起褲腿,看著自己完全無異的雙腿,我有些納悶。
不敢看我露出來的腿,那烏龜臉抽開視線繼續道:“王把您收進了‘落月袋’,揣在懷裏,您才幸免於難,而王他……不過還好,王的法力高強,加上有天生‘落哀’護體,雖受了很重的打擊,現在隻要鎖住靈魂,閉關七七四十九日,我相信定會無事的。”
那是一份崇敬的信任,毫無理由的相信著。
不知為什麼,我衝他笑了笑,大概是有感於他:“謝謝你。”
被我突如其來這麼一舉動,烏龜臉先是一愣,然後誠惶誠恐地又是再低幾下老腰,“王妃您這是折刹我了。”
“我的雙腿怎麼了?”現在平靜下來,才發現,刺骨的疼痛,明明沒有傷口。烏龜臉一聽,馬上就回答我:
“哦,這個呀?王在入眠前,給您種下了「落雲」,一開始沒吸收完,所以會刺痛,不過隻要完全吸收,便不會有異。”
“「落雲」?那是什麼?”為什麼要種在我的雙腿裏?還這麼痛苦。
“一種術。能讓您箭步如飛,亦可天馬行空。”烏龜臉道。
“……!!”這麼厲害?“他為什麼要在閉關前給我種這種術?有……什麼事情發生?”以他當時的狀態,一定非常虛弱,為何還冒險給我種這個什麼術呢?心中的隱隱不安,越擴越散。
烏龜臉也不為難,直截了當:“王讓我轉告您,若是有事,請您務必保證自己的安全,等王醒過來。”
皺眉,有事?能有什麼事?
就在這時,感覺身後有動靜,我轉身,發現那雪發男子,好像在動;我驚得跳了起來,“嘶!”一站起來一瞬間更疼。
“王……”身後的烏龜臉出聲,我轉頭看他,他的臉色不太好,我急了:“怎麼了?”難道雲朔準備醒來?
就在一眨眼功夫,寬大豪華的塌上,那美得不像話的男人,不、不見了?可、可眼前這……隻是?
白狐?
我倒退了兩步,撞開了烏龜臉,我嚇得臉色比烏龜臉還青。
“這、這……”
“這是王的真身。”邊上的烏龜臉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可能!我見過他的真身,那、那明明是隻小白鼠……”是小白鼠吧?當時在廁所的灘裏看了兩眼,就覺得是老鼠。
“那是因為王通過「界門」時,為保住法力,將傷害降到最低,幻化出的最小身影,毛色當然是初生絨毛那般,看著像老鼠也正常。”
“那、那那雲朔是狐?不是鼠?”看著塌上雪白的有成人高大的狐,我的心都顫了,突然想起,我竟然和隻狐做那種事……臉竟然不自覺地滾燙了起來。
“羽靈仙一族,哪是鼠那種低等物種?”烏龜臉不屑一顧。
“雲朔真的沒事嗎?為什麼突然變回真身?”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生理輪回,但,古書上不都有說,妖體什麼的,不到最弱時絕不會輕易變回真身的嗎?
烏龜臉也蹙起了老眉,一臉不樂觀的模樣,讓人更愁。
“不好,翼靈王。”烏龜臉一變,拍大腿就一句,然後也不顧之前的禮,拉著我就往外走:“這裏設了結界,如果受到活人的氣息,會減弱結界,翼靈王來者不善,看來不好應付。”
結界?出了這房後,不知為何,全身都感覺輕鬆了不少。出有重重包圍的地方,我還來不急詢問烏龜臉什麼王來者不善,就聽到了騷動,在後殿一樣的內堂,遇上了一撥人,為守的,是一個一頭黑灰色長發,連衣服都是那種顏色的男人;樣子同樣英俊,卻沒有雲朔那份柔美。
“是什麼風把翼靈王您給吹來了。”烏龜臉笑臉迎上去,看不出剛才之前的那份慈祥,氣氛明顯的繃緊著,連邊上的守衛都不敢喘大氣。
那黑灰色的男人沒正臉看烏龜臉,臉一轉,竟然轉向我,挑眉:“多了隻奇怪的生物……嗯?模樣倒是可人。”說著就上前來,不知要幹嘛。
不自覺地倒退了兩步,總覺得這男人,很危險。
“翼靈王,請您自重,這位是……”烏龜臉馬上上前來給我解圍,卻被對方無情一甩手,老身骨飛出一兩米外。
我怒了,跑過去扶起那雖然長著烏龜臉,卻是個好老頭的人,然後朝那個不懂尊老愛幼的混帳東西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跑來別人地盤還不懂禮貌。”粗口什麼的,我隻有對著那隻白狐才逼得蹦出來。
“嗬?”那黑灰色男人一臉興趣地盯著我,盯得我全身都不對勁了起來。
“敢對本王說教的,你可是頭一人。”男人說著一把就拉扯過我,我一暈眩,下巴就被人狠狠地捏住了,很疼。
皺眉,我疼得說不出話來。
“這近看,更是可人了。”那捏我的手,鬆了力,改成滑摸。
“啪!”很響的一聲耳光,我甩的,趁機退了幾步,怒瞪那人:“你變態嗎?什麼人都亂摸!”
被甩耳光,不止本人,連在場的人都倒抽了冷氣,而我,怒力不減,抽出的是火氣。
“這裏是羽靈府,不是你那什麼破翼靈府,請滾回去。”我指著類似門的地方,不冷不熱道,也不管自己這樣說是不是合情合理合場麵。
“嗬?是這樣嗎?你……以什麼身份趕本王?嗯?”無視被拍的臉,那男人竟然笑了,笑得非常詭異邪魅,與雲朔那種魅邪完全不同,讓人滲得慌。
挺胸,“以什麼身份?就以我是這府裏的二當家,雲朔將這裏的事交由我全全負責,當然抱括哪位是客。”
“噗哈哈……”聽完我的話,那人竟大笑了起來,笑得莫名其妙,“莫不是,你是那不成器的白狐的新情人?”那是輕蔑極了的語氣。
“情人?哼嗬。”我冷笑,“烏龜臉,你告訴他,我是誰。”呃,不好,直接就把隨便給人家起的花名給報出來了,但說來也逗,這烏龜臉也不管我稱呼他啥,馬上接過我的話:
“翼靈王,這位是咱們的王妃,王昨日親口與老奴等人吩咐府上大小事宜由王妃一人撐權,在王「修落」的期間。”
雖然聽得不明不白,不過看到那人臉色變差,就知道那話中有些內容是說對了,隻見那男青著臉,看我:“哼。”在我身邊擦肩而過,離開了。
人一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撐不住地倒在最近的座位上,娘啊,疼死我了,我的雙腿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回事?越來越痛苦。”難道我的身體不吸收那「落雲」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