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拜在張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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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這是這種老門打開時發出的特有的聲音。
非常意外門開了,卻沒有見到任何人,正當莫紫晗抬腳要踏進去時,才發現是“它”開的門。低下了身子,笑著了打了聲招呼,“小白,你好呀。”
“吱吱吱~~”九尾小白狐疑惑的看著來人,長發被高高圈起,很是隨意插了一個釵,釵看似平常,但是那顆綠寶石顯然不是低檔東西。淡薄的雙眉卻很平順,雙眸談不上美惑,但是幹淨透著點絞潔,讓人看的覺得很舒服,鼻子小巧圓潤,到是這雙唇隱隱有點發青,看來她心髒不是非常好,皮膚也過於有點蒼白,但精神好像不錯。身上穿的很簡單,咖啡色的高領長裙,下麵穿的是紫色的短靴。這女孩子給自己感覺不錯,就是身體骨差了些。沒有理會為何莫紫晗會知道它,因為能知道張家地址,而且又和小主子年紀相當,定是小主人的客人,小主人告訴它自己的名字,也就不奇怪了。
看這個小家夥用看媳婦的表情盯著自己,莫紫晗忍不住發笑,看來它定是誤會了吧。不過,也無所謂了,到時見到張琛策誤會也就自然解開了。
打亮完莫紫晗,小家夥就飛快跑去張琛策那裏了,看著張琛策一付關羽臉來到自己麵前,看到來人是自己後,對著小白就說道:“死小白,她隻是我同學,是同學,別和爺爺亂嚼什麼舌根子,讓爺爺誤會的話,小心我揍你。”
“吱吧吱吧~~”一條尾巴朝張琛策甩去後,就淘氣離開了。
雖然不知小家夥講了什麼,但是看張琛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話,看來這家夥對張琛策的威脅很是不在乎。
“莫同學,你怎麼會來這裏呢?”收起剛才那張牙舞爪的憤青樣,轉變回那個正氣堂堂的好學生表情。
莫紫晗見到張琛策這個樣子,忍不住的笑開了,這小子真夠活寶的,還真是愛裝呀。不過,既然他愛裝自己也就配合的說道:“我是聽同學,你幾天沒來學校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所以就過來看看,同學都很擔心,我自發的就過來看看了,真是不好意思,沒打擾你吧。”
“莫同學,你怎會知道我家住那裏?”張琛策剛剛被小白亂說一氣,弄的有點心浮氣躁了,但是聽莫紫晗這麼一說,就覺得問題很大了,張家住宅先不說地理偏僻,就說前麵那幾個八卦陣,如果沒有人帶根本就很難順利到此。
莫紫晗一愣,這才想起自己怎會如此莽撞,真是關心則亂呀。就在莫紫晗不知如何回話的時候,小白竟然又回來了,吱吱的不知對張琛策叫些什麼,張琛策一臉驚訝看著自己,半晌,才有點喏喏對自己說道:“那個,莫同學我家爺爺聽說有同學找我,想見見你。那個,你別誤會呀,我們張家是非常傳統的家族,有客拜訪卻不請客入門,會顯得張家沒禮數。
莫紫晗也思索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她也有點想張爺爺了,那個記憶中很和藹的老人家,也是一個偉大的長輩。
看到莫紫晗點頭,張琛策微吐了口氣,爺爺讓小白告訴自己定要請到她,如果自己做不到,等下怕是又要被罵了。請莫紫晗入門後,恍然間竟讓張琛策有點熟悉的感覺,好像記憶中也有那麼一幕,自己懷著不安的心帶著她來到自己家裏?可是,這又怎麼可能,自己之前根本不認識她呀,而且張家是絕對不能帶普通人來的地方,這是家訓也讓他從來都有種遺憾,因為他不能帶自己同學、好友來家裏作客,沒想到今天爺爺會主動讓她進來,讓他原本的疑惑就更深了,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見張琛策一臉探究的表情,讓莫紫晗臉上更是僵了僵,這孩子好奇心從來很重呀,自己到時要編個什麼理由混過去呀,真是難題呀。
莫紫晗在見到張爺爺後,一付不敢相信的表情,張爺爺還是老樣子,清風道骨的仙人模樣,但是他的腿?怎麼會這樣呢,到底發生什麼,讓張爺爺的腿竟然殘疾了?看著坐著輪椅上,對自己和藹笑著的老人,莫紫晗心裏發著酸,很酸。
“孩子,我這腿是在二十年前廢的,那時候我同琛策的爹一起遇上個大妖怪,我是幸運的了,隻是少了腿,而琛策他爹卻是沒了命。”張爺爺是什麼人,心裏玲瓏的很,見到莫紫晗一進門就盯死死看著自己腿,就知道她為自己可惜,雖不明白那可惜的神色中帶著的疑惑,但是來日方長不是,小輩們的心思在深,也逃不出長輩的眼睛。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莫紫晗收斂起了臉上不應該出現的表情,用客氣的話語回複道。
“爺爺,你別聽小白亂說,我和她不熟的,真不熟,隻是普通同學。”張琛策急急的解釋,他真不相信,爺爺竟會對第一次見麵說這麼說,而且把捉妖的事也告訴一個陌生人,爺爺認是誤會自己和她的關係了,所以他急急的解釋,這麼一說,到讓莫紫晗臉色難看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張琛策,真是個白眼狼,自己真不應該跑這一趟,活該他中招,死了也和自己沒有關係。
看到可以說的上冷情的莫紫晗,對自己露出這頗有袁愛風格的表情,讓張琛策停下的口,也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過了臉。
“琛策,你這孩子真是個不懂事的家夥。”張爺爺看著這個缺心眼的孫子,在心裏直是搖頭,當人家女孩子麵說這樣的話,不就是當場如同期當場打人一巴掌嗎?
“爺爺,我錯了。可你剛才的話,那個張家主訓呀,爺爺。”張琛策見爺爺臉色不好,隻好隱隱道出張家祖訓,讓爺爺別再對莫紫晗透露些什麼了。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呢,進來這麼久,還不知道?”張爺爺沒有理會張琛策,又接著問了問莫紫晗。
莫紫晗語帶歉疚,“啊,瞧我真是沒規矩,見到長輩連名字都忘了說,我叫莫紫晗,是張琛策同班同學,因最近見張同學沒來學校,所以,今日才會冒昧拜訪,卻擾了你老清靜是,是紫晗的不該。”
“莫丫頭,你可知我讓琛策從小寫的地址都是假的,可是你竟然能夠找到這裏,而且方家四周都布了幾個五行陣法,雖然隻是小東西,但想來這麼安全進來,怕是不易呀。”張爺爺語帶輕慢,卻有點奪奪逼人之勢,讓莫紫晗冷汗直流。難怪了,張琛策見到自己會問出那樣的問題了。
“我們修道之人最講究緣了,莫丫頭我是否可以理解為這是因為我們有緣呢?”見莫紫晗一付快要逃樣子,張爺爺終於把目的給慢慢說了出來,魚餌已經拋下去了,這下就看魚兒願不願上來了。
莫紫晗見有台階下,當然立即點了頭了,而分明沒細細品這句話到底有何問題,更加沒有注意到張爺爺的那薑太公的心思,那知這一點頭,就點出個師傅來了。
“好好好,竟然你與我張家這麼有緣,那我就收下你徒弟了。”魚兒上勾了,張爺爺笑的如偷了腥的貓。
這一笑嚇壞了莫紫晗,也驚到了張琛策。
“張爺爺,這是什麼事呀?”莫紫晗這些年隱去的性子,完全給嚇了出來,對著張爺爺露出一張苦哈哈的臉。
“哦,你剛不同意了嗎?定是你與我有師徒緣份,才讓會讓你不自主可以找到這裏,從而讓我收你為徒,既然不是這樣的話,我到是想聽聽你又有何解釋呢。”張爺爺一付看你怎麼說的樣子,讓莫紫晗好是無語。
“是,張爺爺你說對,說的太對了。是我們師徒緣深,才會讓我在冥冥中找到此地,見到你就是為了拜你為師。”莫紫晗非常不甘願的應了張爺爺話,狠狠壓著自己心底那湧起的莫明的情緒,自己竟有緣再次修道嗎?
“爺爺,你是不是病了?你一定是發燒了,而且還高燒不然怎麼會隨隨便便就收徒弟呢,而且還是這麼一個黃毛丫頭,啊,我去打電話,我去打電話。”見到張琛策驚的四處打轉的樣子,莫紫晗心裏一下平衡了,這家夥受的驚嚇不比自己少呀。
“琛策,你發什麼瘋,可是太久沒去宗飼了,想今晚去那裏睡睡。”張爺爺對著張琛策沒有對莫紫晗一半的客氣,很是嚴厲的態度也讓張琛策一下就恢複過來了,馬上就乖乖站在一邊去了。
“嗯,莫紫晗跪下。”張爺爺見莫紫晗跪下來,於是又開口道:“我張家第四十六代掌門人,今收莫氏紫晗為第四十七代弟子,此後定竭盡全力教習於她,讓她能完整繼承張家能力,將其發揚光大。”立誓般說完後,張爺爺用眼神視了視桌上的茶杯,莫紫晗了然雙手恭敬遞到他的麵前,“師傅,請喝茶。弟子定當用心學習道法,不會辜負師傅的心意。”恍然間,讓莫紫晗又回到那時候向澈師傅行拜師禮的時候,冥界的法則可比張家複雜多了,念完法則發完誓後,才能進行拜師,比起這麼一小跪,可算是輕鬆。
還沒等莫紫晗放下心來,張爺爺又說到,“今日這禮算是簡陋了,等來日算好吉日,我們三人再去宗飼再行一次,今是晚了就這麼先走個行頭吧。”沒等到莫紫晗回應,張爺爺又說道:“琛策,今後紫晗就是你師妹了,以後要好好互相友愛,一些基本道法就由你先教習於她,也讓你自己好好鞏固一下,等你師妹學習完基礎,在由我考核後再行教她吧。嗯,這天也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們師兄妹就好好交流一下吧,記得,琛策,不能欺負師妹,我會讓小白看著你的,要是你敢亂來當心我用家法。”交待完之後,張爺你自行推著輪椅就離開了,留下了還跪著一臉茫然的莫紫晗,和站在一邊無措的張琛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