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5章 某人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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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求你不要……”
雖然,她的表情確實可以稱得上楚楚可憐,奈何那一聲聲染著恐懼的苦苦哀求卻被某人直接含進了嘴裏。
子桑函煜可沒那個心情為一個險些害死了他姐姐的臭丫頭動容。
眼瞧著子桑函煜的動作越來越輕浮,手已經開始在自己身上遊曳,蕭諾恐懼更甚,身體不停地顫栗著,淚珠兒也不停地湧出。她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啊,該死的子桑函煜!
綁在手腕上的紗幔因為她的掙紮越束越緊,原本(白)皙的(肌)膚也被勒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跡,細嫩的皮膚磨破了皮兒,滲出了血,也在心上多刻出了幾道絕望。
“你,你放開我!”原本尖利的嗓音沾染上了哭腔,那哽咽的語氣更是多了幾分顫栗。
“想都別想!”子桑函煜冷哼一聲,手毫不留情地覆上了女子柔軟的(酥)胸,揉捏的動作也變得粗暴了許多。
這本來就是一場報複,他子桑函煜壓根用不著對著女人心軟!
“哇!”再也忍受不了屈辱、恐懼與不甘,蕭諾大哭了起來,隻是那不停湧出的淚水卻更激發了男子的(獸)性。
就在南宮蕭諾徹底絕望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子桑函煜身子一頓,緩慢地從蕭諾的身上爬起來,卻未曾替她解開手上的束縛,隻是懶洋洋地整了整身上略微有些淩亂的繁複華衫,氣息平穩、淡漠地說道:“何事?”
“少爺,小姐讓您過去。”
聞言,子桑函煜蹙了蹙眉頭,突然俯下身湊近蕭諾的耳邊輕笑著低喃:“算你好運,又逃掉一次。”話落,拍了拍她的臉,站起身整理好衣裳朝門外走去。
門被拉開的霎那,清冷的月光渡了進來,如水,卻讓人覺得淒涼。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突然又走回到了屏風邊,冷凜的目光對上她略微有些空洞的瞳眸:“也別再想著你那些上不了台的小把戲了。”
門再度被拉上……
昏昏暗暗間,隻有那被風吹得不停搖晃的燭光,層次分明地在屏風上作出各種扭曲的姿態。
哀歎一聲,回過神來的蕭諾徒勞地發現自己的手依舊被束縛在床頭,身上蓋著薄薄的絲綢被,可與絲綢毫無阻隔輕磨,卻讓她光裸的身子不可抑製地微微顫了顫。
什麼是生不如死,她如今才有了真正的了解。
作為孤魂野鬼被迫寄體在穀冰茗身體裏被她欺負,算得了什麼?至少,自己那時候還能偶爾掌控下身體,好吃好喝好玩,可如今呢?投胎又失敗了不說,還跑到了這勞什子的南宮蕭諾身體裏,替她頂罪、替她還債,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啊!
就在子桑函煜走後不久,她又聽見那扇討人厭的破門發出了聲音。接著,清淺的腳步聲緩慢地向她靠了過來。
難道是那家夥又回來了?什麼狗屁的子桑世家的大公子,少主!根本就是個人麵獸心的(禽)獸!
可是,來人並非子桑函煜,而是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的少年,一襲素雅的白袍,腰間係著白玉螭龍紋帶扣,下掛一塊雙魚玉佩,手中捧著一個紫檀木所製的托盤,盤中放著幾碟小菜和一隻碗。
他將托盤放到床頭的櫃子上,這才探過身替蕭諾解開手上的紗幔,且一邊動作一邊說道:“姑娘該是餓了吧,少爺吩咐了姑娘身子弱,還是吃的清淡些的好。”
聞言,南宮蕭諾裹著被子爬起來探頭看了看桌上的那幾盤小菜……
嘖嘖,這可真是夠清淡的啊!都什麼玩意?一碗白菜湯、小蔥拌豆腐,連片肉都不見!
“這就是子桑世家的待客之道?”嫌棄地看著那一對兒白白綠綠的菜,蕭諾翻了個白眼。
“姑娘,這是少爺的吩咐。”少年看也不看發著牢騷的南宮蕭諾,自顧將托盤裏的食物取出。
“……”南宮蕭諾裹緊了身上的薄被,扭過頭不再理會。
哪知,這時少年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含著憐憫地說道:“南宮姑娘,這裏不是絳離宮,你還是順著少爺的意比較好,更何況,少爺也不見得真對你有興趣。”
他五歲便被領回絳離宮,服侍主子,自然知道那高高在上的少爺到底是個什麼脾氣,無論何時都不慍不火、喜怒不形於色,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可是有一點他敢肯定,此刻床上躺著的這位絳離宮小姐已經觸到了少爺的底線,真正地惹毛了他。隻是少爺的報複方法,似乎有些,有些詭異……
“順著他!除非我瘋了!”南宮蕭諾攥緊了被角,突然驚叫一聲,遂又抿緊了唇。
少年整理好了桌上的東西,拿著托盤繞過屏風走到了門口,即將拉開門的霎那他回身,語氣淡淡地說道:“南宮小姐,門外隨時有人候著,如果小姐有什麼需要,可以差人告訴清染。”
房門開了又合,蕭諾可憐兮兮地盯著桌子上那幾盤小菜,雖然很餓,但是壓根不合胃口啊!
要吃嗎?
如果不吃,會不會餓死?死就死吧,死了也總比被子桑函煜那個陰晴不定的家夥羞辱死的好!
隻是,餓死了會不會很憋屈?變成餓死鬼的話……
可惜,她的糾結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聽見門又開了。
接著兩個健壯的大漢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走到床邊不顧蕭諾的反抗一把將她連被子一起扛在了肩膀上,而後,又快步朝外走去。
頭朝下的蕭諾抓緊了遮身的被子,腳不停地踢踹著男子,嘴裏還喋喋不休地發出歇斯底裏的尖叫:“混蛋,放開姑奶奶!放開我!”
“別亂動!”男子一掌拍在她的背上,製止了她無謂的掙紮:“少爺已經把你賞給我們樓主了。”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
南宮蕭諾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她無論是做人、還是做鬼時,都沒像今天這麼倒黴過!
··············
暖和的室內,近一人高的三足熏爐燃燒著,爐體成半圓形,上部鏤空,爐身盤桓著一條蛟龍,顯得細致而精美。
子桑函珞慵懶地依靠在軟塌上,手中抱著一個做工精巧的雕花手爐,白狐蜷縮著身子靠在她懷中:“那南宮小姐怎麼說都是個美人吧,就這樣送出去?”
“美又如何?”子桑函煜桃花眼一挑,迷離中透露出淡淡的魅惑,隻是說出來的話讓人膛目:“我對那般不禁嚇的玻璃人兒可沒什麼興趣。”
聞言,子桑函珞輕笑一聲,撚起一顆葡萄喂到白狐嘴裏,餘光瞟向熏爐中跳動的火焰:“真是惡趣味。”
對於這個唯一的弟弟,子桑函珞可是極為了解的,要說他真對那位女扮男裝的南宮蕭諾產生了興趣,她決計不信。他啊,無非就是耍耍那女人罷了,她弟弟的潔癖可比自己還要嚴重。
“這白狐,似乎機靈了不少。”子桑函煜仔細打量了片刻那趴在自家姐姐懷裏的白狐,突然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哦?”指尖輕撓著白狐的脖子,子桑函珞垂目看了看。似乎是比以前聰明了不少,至少,現在懂得看她臉色了,都說此狐有靈性,開了心智,或許卻也不假。
就在兩人據白狐的變化進行談論時,孰不知他們正準備送人的某倒黴活物,被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