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IP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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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丫乖,陪姐姐去買點東西,我餓了。”
    “當心發胖。”我抱著梳子,一邊梳一邊往外走。風一吹頭發就幹了,不然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我可睡不著。
    “丫丫最近很乖呀,一個星期就去上一次網。”
    “別刺激我啊,我受不了刺激。”我是真不願意有人誇我,我這人經不住誇。初中的時候我經常不做作業,後來也不知道哪根弦不對勁兒,把暑假作業一股腦給做完了。巧的是那次班裏很多人都沒完成作業,於是我成了我們班的金不換的浪子,被班主任好好的誇了一頓。
    接著一個星期,至少一個星期,我天天都能把所有作業,注意,是所有作業,然後有天我衝進教室的時候班裏有個同學就是這麼誇我的,“行啊,二丫,你還真天天完成作業了。”類似的吧,結果第二天,我不但沒做完作業還遲到了……
    真不禁誇啊我是。
    “人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生命,生命屬於我們隻有一次而已。人的一是生應該這樣來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過去的碌碌無為而羞恥。”
    “哎喲,酸死我了。”
    “嘿嘿,剛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還給圖書館。”
    “行啊你,這種書你也能看得下去。”
    “它,還有《簡愛》,我都沒看完。”
    “得……”
    回來的路上,就在我們沉默的一時間裏,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IP——
    是的,計算機課程裏都講過。可我當時隻顧著練好打字能在上網衝浪的時候順手些。
    哦,衝浪這個詞一度出現在早期的計算機課本裏麵,以前是個很時髦的詞,弄得我以為這所謂上網衝浪是一種在網上玩兒的遊戲,用現在的話簡稱就是——網遊。
    我後來問一個網友,他解釋的稀裏糊塗卻讓我抽象理解了衝浪的概念。我的很多口頭語,包括最常用的一句“我靠,我暈”,都是在跟網友聊天的時候學習過來的。以前我可是罵人曆史上的真正小白。連NNND或者TNND這樣的詞都……好像是沒說過。
    又是星期四的晚上,七點,學校某網吧。
    〖藍色夜泊〗:來了
    〖牙牙〗:(笑臉)工作還順利嗎?
    〖藍色夜泊〗:還好,我剛進公司不會有什麼難活交給我做,全是些跑腿、複印一類的雜物。
    〖牙牙〗:大學生幹這個?
    〖藍色夜泊〗:一個是老鳥壓生,再一個就是熟悉工作。正常。不然你以為剛到公司人家對你什麼都不了解就會委以重任嗎?
    逗手指,在我理解中,比如我的漢語言文學教育專業,就應該到學校裏麵去老老實實教我的語文課,要是讓我天天在學校裏給老師們打雜、跑腿我可受不了。黃瓜種子不結黃瓜還叫黃瓜麼……
    〖藍色夜泊〗:我見到邵永波了。
    第一波交鋒!
    〖牙牙〗:怎麼樣?
    〖藍色夜泊〗:還能怎麼樣,我叫了聲總經理唄。
    汗,是我小說看多了。以為第一次見麵就會像電視上的慢鏡頭一樣天雷勾動地火呢。
    〖牙牙〗:那你見著他有什麼感覺嗎?
    〖藍色夜泊〗:就一眼,沒敢多看。跟那次在電視上看到的感覺一樣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牙牙〗:……聽著怎麼像是誇人的話呢?
    〖藍色夜泊〗:我確實是在誇他呀,長得雖然不是頂帥的那種,站在人群裏卻能一眼就認出來。
    還在誇呢,我有些無語的想,這火藥味怎麼就聞不到呢?
    〖藍色夜泊〗:我當時就在想,原來我仇人的兒子就是這個樣子啊。
    我的後背突然一涼。
    〖牙牙〗:沒有經常見到他?
    〖藍色夜泊〗:不在一個樓層,我也沒想在公司跟他有太多的接觸,畢竟很多人都容易把沒影的事往八卦上靠。我可沒有那個演技在公司裏不讓別人看出來。
    無間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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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nter》圖書館占座《center》
    我常駐圖書館了。
    其實一到了晚上,很難有真正的安靜地界。可是電子閱覽室不同,就是那見著八百年不見的知心好友都得壓低了嗓子耳朵對著耳朵說話。可不就是安靜麼,圖書館也有幾間自習室,回廊裏寬闊地界也安置了不少桌子,可總沒有電子閱覽室的那種感覺。
    404,我最常去的一間閱覽室。不過這裏真的很熱,要早早的去占座位。
    閱覽室的桌與桌的距離比自習室要大上許多,也許這也是這裏特別安靜的原因之一。可是我還是不習慣跟別人用一張桌子,尤其是在我身邊和對麵,如果是斜對角我眼睛看不到他也就無所謂了。
    這是心理上的問題,我努力了兩年了一直都沒有改善,跟男孩子說話腦子直接就發暈,就不好不回應,碰上個喜歡聊天的,聊完之後立馬就回憶不起到底咧咧了些個什麼。真的蠻痛苦的。
    我很想想個辦法,讓自己身邊跟一側都空出來。可是代書板就一塊,我總不好拿附近的同樣三本書吧。
    不過開始想這個辦法的當天晚上大半夜沒睡覺終於還是讓我給想到了,腦子怕記不住書的位置,可是有筆呢,閱覽室又不是不允許帶筆跟本子進去的。
    如是而行,當真讓我爽了幾天。
    最近大概臨近期末考,很多人想方設法帶了學習筆記混進來,沒辦法圖書館離學校的宿舍是最近,條件也最好的地方了,難怪會人滿為患。
    這天,我趁人不注意又放了書在老位置上,之後便安心的看起書來。
    “同學,這有人麼?”
    嗯?我有些愣神,沒看到擺著書呢麼,問什麼問啊。其實以前也碰到過這種情況,通常都是女孩子,她們就是說我就坐坐,等占座位的人來了就走。這還用說麼,占座位的那個永遠都不會來的……
    這次居然是個男的,難道學校裏的座位已經如此緊張了麼……我稍微的內疚了一下。我不可能徹底出世,圖書館的室內閱覽室已經是我所能找到的最安靜最不會與人有所交集的地方了。
    什麼?你說在宿舍,宿舍那是學習的地方麼?當然,如果實在占不到座位,我也會回宿舍呆著的,可明明是同樣的書,在宿舍裏愣是看不下去。剛學了教育心理學,這應該叫“場依存性”,對周圍的環境啊神馬的要求都比較高,希望周圍的一切都能符合自己做事的心境,這是正常滴!
    “同學,這有人麼?”男聲又問了一次,還真是有些毅力呢,我無力的想著。也不敢抬頭看他,隻好隨便支吾著嗯了兩聲。
    書也看不下去,隻盼著這人快走。
    這人的鞋子這麼好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疑惑的側了側頭,“哈!”這人還在,而且就靠在離我桌子一米左右的書架上看書。可我感覺他好像時不時的會看我一眼似的。
    呃,好像有點自作多情,我看了他好一會兒這人也不見察覺。做賊一樣回頭看了下身後的那些桌子,果然密密麻麻各色人等一直坐到拐彎處不見。這個閱覽室的布置就是這樣沿著牆一溜兒排過去的,總之入眼好像還真沒有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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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年頭,不興帥白馬了,知道不???
    ----說----點----別----的------
    在看《我是特種兵》的最後一集。毒梟馬雲飛躲在丫頭背後,無法狙擊(話說,馬雲飛背後有樹,難道左右兩邊也沒空嗎?)苗連長帶著馬雲飛以為已經死去的妹妹馬琪彤來勸降。真的,我難以想象,她不是他的妹妹嗎,明知道自己的哥哥會死還要勸,為什麼?我不能理解?
    然後馬琪彤痛苦尖叫著跑過去抱住馬雲飛。
    我不明白作者為什麼要這麼演,誰願意看著自己的親人授首,誰願意親口勸自己的親人,最疼愛自己的親人去死?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抬頭去看自己的妹妹,一槍正中眉心。
    馬雲飛費盡心力劫持小莊的女朋友丫頭,是為了給她報仇啊!怎麼能這麼寫,難怪有評語說這電視雷人了。
    這麼疼她的哥哥都死了,她隻是尖叫一聲,眼淚都沒留出來,是不肯給她更多的時間去演還是這個演員哭不出來?
    可惜,甚是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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