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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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達拉,你終於回來了!怎麼,玩的不開心麼?”鼬一看到垂著頭,表情陰沉的迪達拉,就趕忙迎上去。
佐助斜了一眼迪達拉,也就猜出了一二,“哼!正好也讓他感受一下被世人用語言來攻擊的滋味!”
迪達拉知道佐助指的是什麼,不過,他到更關心更在乎的是那個神卜飛段所給他的預示。
如果,那個預言成功的話,是不是說明,蠍會被鼬殺死呢?那麼,當初自己就不該對鼬手下留情啊!可是,時不可失,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
夜晚,墨色的空中懸著一輪滿月。
蠍處理完事情後,起身走到窗前。“如果在中秋節那晚,對著滿月去思念一個人,那麼,被你思念的那個人也會在另一個地方同樣對著滿月思念你。”這是他曾經小時候母親告訴他的。年幼的他,不過8歲而已,那時的風之國已經是比較強大的國家,但由於某種原因,風之國內部出現了混亂,戰爭不斷,周圍的鄰國都趁此機會向風之國大舉進兵,他的父親,也就是風之國前任國王,為了保住國家,不得不向西方的諸侯國雷之國求救,對方為了保證信譽,提出要以風之國太子赤砂之蠍為人質,因此才肯發兵,期限是直到風之國解困為止。
無奈之下,年僅8歲的蠍被當做人質送往雷之國,自己在前往雷之國的時間正是當初迪達拉被他送到火之國的時候。中秋節也是在雷之國度過的,在別國生活的那段歲月,對於蠍來說,真是個痛苦的回憶。
因此,他的性格也就變得冷酷而嚴肅。後來,他回國後,直到自己登基為王,他一直在運籌帷幄,強壯兵馬。最後便吞並了雷之國。
蠍望著滿月,思緒也漸漸被拉了回來。
對著月思念一個人,那麼他也會在另一個地方思念自己。他自語。
琥珀瞳中,那輪皎潔的滿月內,出現了一個擁有著一頭長而飄逸,令人心生嫉妒的金發男子。
迪達拉。我在思念你。
竹林內的玉簫宮依然是在沒有迪達拉的情況下,變得格外冷清。鏡無月一人安靜地打掃行宮,因為她一直都在默默的期盼迪達拉的歸來,而且,她也相信迪達拉一定會回來!
她無意間路過那個涼亭,停下腳步。主子,您在那裏過的還好吧?
“你也在想他?”鏡無月正出神著,竟然不知何時自己身後早已有人。
“王!”她慌忙中趕忙彎下腰。
“坐吧!這裏又沒有別人。”鏡無月遵命小心的坐下。
“土之國曾經一般都怎樣過中秋節?”
“一般王忙於國事,中秋節幾乎都是主子帶著宮中的下人們一起吃月餅,喝酒,作詩,對對子。”
“嗬嗬、這可真像他的作風。”
“嗯。主子一向不喜歡與國家有關的事情!從小,主子就把先秦諸子散文或曾經的文人寫的詩詞之類倒背如流,但從來都不碰兵法一類的書籍。王曾經為這事經常和主子吵架。”
“哦?為什麼?我記得,那些大國裏的皇子不都是為了爭王位而鬥得不可開交麼?他倒還是個例外。”
“主子對於權力和地位一向都不怎麼在乎。”
“那他最在乎什麼?”
“自由。”
蠍的心默默的一怔。這和自己的心是那麼的相似。自己不也一直在追求自由麼?自從自己從雷之國被放回來之後,他就深有體會,明白自由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如果一個人失去了自由,那麼他就會失去對自己靈魂掌握的權力。到時,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毫無生氣。
此時,蠍對於戰爭,動了惻隱之心。
***
火之國,將軍府的花園內。夜空中明亮的滿月,將自己一年來的所有光輝都灑在這片巴掌大的地方,卻照亮了三個人。
迪達拉正要端起酒杯喝酒時,他對著酒杯愣住了。
這是怎樣的一種現象?酒杯中的酒竟然無端出現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紋,而且,接連不斷!要發生什麼事嗎?
坐在他對麵的佐助注意到他的舉動,向他的酒杯中望了望,莫不經心地說:“酒杯出現漩渦,表示有人在想你。雖說這種說法聽上去好像很荒唐,但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可以證明這種說法是錯誤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迪達拉有點驚訝地望著佐助,佐助依然一副冷酷且似乎對此事表現毫不在意的樣子。其實迪達拉更驚訝的是佐助對他的態度似乎有所好轉,雖然表情還是那麼冷酷,但這是佐助第一次很“和氣”的主動和他說話。
“你不討厭我了嗎?”
“無聊。”
“。。。。。。”到底是我問他那個問題很無聊,還是這件事本身就無聊?宇智波一族的人好像都很喜歡言語不清,這樣就代表他們很神秘麼?
不過話說回來,會是誰在想我呢?一定會是月!此時,他也抬頭望向滿月,好圓!不知不覺中,他海藍色的眸子內也隱約中出現一個紅發少年。
蠍,我一定要讓你脫離戰爭的束縛!
“我聽說,你很會寫詞啊!那麼在這月圓之夜,不如就寫一首好了?”此時的鼬完全處在一種幸福的情景中。
迪達拉放下酒杯,嘴角閃過一絲淺笑,“好啊。”
隻見他毛筆一揮:
點絳唇
金蟾晚照,一池碧水映如藍。花葉獨眠,孤影對嬋娟。
瑤池岸邊,與伊共酒間。平去來,華燈初上,一夜醉天潭。
“好詞!好詞!”鼬看後,一個勁的拍案叫絕。
佐助依然是一副蔑視的態度。可鼬卻發現,自己是越來越離不開迪達拉了。他突然想到蠍派水月前來相邀赴宴的事。
身邊隻能帶一位隨從啊!原本他是想帶佐助同去,一來,佐助是自己的弟弟,信任度比較高。二來,佐助同他一樣,從小習武,如果蠍有什麼陰謀,他也能給自己分擔一些。但他轉而一想,他和佐助這一走,不就隻剩下迪達拉一人在府中嗎?那樣,迪達拉豈不是很危險?而且他曾對迪達拉說過,要時時刻刻保護他!因此,他總在迪達拉和佐助之間徘徊不定。
如今,這個夜晚,圓月給了他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