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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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中突然驚飛了幾隻剛才在樹枝上棲息的烏鴉。
    ***
    “回來了?”蠍依然低頭在做自己手裏的事情,看也沒看水月一眼。
    “嗯。”水月也是低著頭。
    “怎麼樣?他答應了嗎?”
    “嗯。”
    蠍停下手中的工作,緩緩抬頭,望著水月有點沮喪的表情,“我聽說了,你和鼬曾經的事情。讓你這麼去做,的確是為難你了!不過,我說話算話,你的要求我一定答應!”
    水月隻是點點頭,“王若沒事,那下官告辭了!”
    蠍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雖說,水月這個做法有點自私。然而現在的他已經在後悔,他希望能在最後緊要關頭幫鼬一把,可是,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澠池之會,蠍一定和我愛羅一起。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把這個人情還給鼬,哪怕是死!
    ***
    “算起來,他離開也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吧?”蠍一人對著窗外的夜景沉思。
    那日,當他把迪達拉換上花轎之時,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他和迪達拉一起死!所以,他一直在等從火之國送來的屍體和他們的興師問罪。
    可是,大概過去一周的時間,依然是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有!難道是自己估錯了宇智波嗎?就算他們不想深究,但作為火之國最有名望的宇智波一族大少爺娶了一名男人,這樣的恥辱,恐怕沒人能承擔的起吧?可是,盡管外麵的謠言是多麼的激烈,多麼的令人發指,可是,將軍府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蠍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難道說,宇智波鼬他。。。。。。怪不得,我讓雪鷹給他的密信,到今天少說也有七天左右,而他竟然沒有一點行動?
    那他曾經對我說的一切,都是空頭支票嗎?蠍心中莫名產生一種失落感。
    可是,他曾經說的話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讓人無法質疑。或許是我多想了也說不定,澠池之會,便會知道一切。蠍在心裏稍稍安慰了自己一下。
    夜空中的明月,已經接近滿月。明天就是中秋了麼!月圓人不圓。
    ***
    鼬一人在書房裏忙了一整天,剛出房門,正想在花園裏休息一下,意外的看到兩個身影。
    “佐助?迪達拉?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晚了還在花園裏?”
    “哥哥的工作忙完了?”
    “嗯,所以出來走走。”鼬將目光定格在迪達拉一副悠閑自在的表情上,不過,這樣的悠閑自在的背後,藏了一張愁容滿麵的臉。
    “不要這麼奇怪的看著我嘛!明天就是中秋了,所以無聊,就出來坐坐,一到花園裏,就碰到二少爺。”迪達拉靠近鼬,輕聲說,“你弟弟好像還是對我有很深的成見!”
    鼬的麵部靜靜地感受迪達拉送來的氣流,清淨而無雜質。“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來聊聊吧!”
    接近滿月的明月,這時從陰雲後悄悄露出臉來。花園內的涼亭頓時亮了起來,迪達拉坐在石桌前,低頭就看到石桌上同樣有個奇怪的圖案。
    竟然是一隻渾身都充滿了如烈火一般羽毛的飛鳥。
    “這個是?”迪達拉指著石桌。
    “朱雀。它是一隻神鳥,象征著火。”
    朱雀,青龍。他有些莫名,自己怎麼把這兩種不同的動物拉扯在一起?不過,這到讓他回想起那個安靜的夜晚,青玉案,玉亭和那個擁有一張天下最完美臉龐的和一頭火紅短發而好強的人。
    “我能寫首詞嗎?”迪達拉突然問。
    “當然可以。”鼬並沒有給他拿紙,而是遞給他一方純白色的絲綢,“就寫在這個上麵吧,以後也能做個紀念。”
    “以後?”
    “我是說,等到你離開後。。。。。。”鼬的眼神閃過一絲暗淡。
    一行帶著淡淡墨香的清秀字體在白絹上印出:
    釵頭鳳
    深閨處,月朦朧,幾度紅塵彈箜篌。傷心處,恨難留。相思難表,情鎖重樓。愁!愁!愁!
    淚眼眸,難邂逅,不知何時怨盈舟。煙眉皺,空閣舊。曲罷寂靜,弦月瑩瘦。囚,囚,囚!
    鼬靜靜地看著詞,許久才說:“以一個女子的口吻來抒發自己對佳人的一種期盼和思念,情真意切。想必,那個蠍對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吧?”
    迪達拉隻是很輕的收起白絹,然後遞給鼬,“對啊!他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所以,我會為他做任何事情。”
    突然,他想起那個紙條,隻寫著兩個字的紙條,需要先在就行動嗎?他朝佐助那邊望了望,佐助就好像處在無人之境一般,完全無視他們剛才的所有舉動。
    行刺。對,紙條上就寫著這兩個字!他能下得了手嗎?
    鼬將剛才的白絹放在身上隱蔽之處。突然轉身,看到迪達拉右手食指上帶著一枚上麵寫著“青”字的戒指。“好像平常沒見你帶過這個戒指?”
    “嗯,這個戒指隻有在特殊的時候才會佩戴。”今天算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吧?因為下一步,他就要幫蠍結束眼前這個和蠍一樣很完美的男人,雖然他對自己一直都比任何人好。
    可,這是蠍的要求!
    迪達拉望了一眼空中的明月,“今天雖不是中秋,但也是個不錯的夜晚。我們好像還沒怎麼一起喝過酒吧?”他動作很自然的在桌上倒了一杯,然後背對著鼬,輕輕打開戒指上青色的寶石,一些白色粉末狀的藥物順勢滑入酒杯中,等藥物完全溶解在酒水之後,就將有藥的酒遞給鼬,“這是我敬你的!”說完,自己先把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
    鼬笑了笑,也一飲而盡。沒多久,鼬就覺得頭痛不已,自己的酒量應該還算不錯,怎麼隻喝了一杯,意識就開始不清晰?
    漸漸的,迪達拉的樣子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鼬!鼬!你怎麼了?。。。。。。。”
    “哥哥?。。。。。。”
    佐助惡狠狠地瞪著迪達拉:“說!是不是你在酒裏下了藥?告訴你,要是我哥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的項上人頭,我先給你記著!”佐助正要扶鼬離開時,迪達拉一把從佐助懷裏搶走鼬,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臉紅,可是如果不這麼做,鼬就會被佐助帶走,到時就失去了下手的機會!
    “就讓我負責把鼬扶進房吧!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和鼬拜過堂的!”
    “。。。。。。你竟然還敢提拜堂的事?!”
    還沒等佐助有任何行為反應時,迪達拉已經帶著鼬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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