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回憶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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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州。中國第一大城市,四大直轄市之一,中國國家中心城市,中國的經濟、科技、工業、金融、貿易、會展和航運中心。江州位於中國大陸海岸線中部的長江口,擁有中國最大的外貿港口和最大的工業基地。隔海與日本九州島相望,南瀕杭州灣,西部與江蘇、浙江兩省相接。它是一座新興的旅遊城市,具有著深厚的近代城市文化底蘊和眾多的曆史古跡。
    其下轄有著16個市轄區,一個縣。16個市轄區又分為中心城區,和郊區。而中心城區的排列更是以黃浦區為原點,它的麵積隻有20平方千米,卻是中心城區中首列第一的繁華區域,其奢華程度難以想象。
    延安東路作為黃浦區的一個主要幹道,即使既至淩晨,也依舊燈火通明,陸陸續續的幾輛車從身邊滑過,對於某位徹夜未眠的人來說,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走進公寓樓,樓道裏昏黃的燈光一閃一跳,某人輕渺帶著節奏的腳步聲在這萬籟俱靜的淩晨裏也顯得格外悠然動聽,經過一門前腳步聲倏然截止,鑰匙與門鎖的摩擦撞擊聲拂過,對於悻然等候一夜的人來說真是世上最美的天籟了。
    房裏無需燈光,窗外淩晨的朝陽透過陽台的落地窗直射而入,照亮了原本就裝潢簡單和諧而幹淨的客廳,陽光四處跳躍,一切都顯得那麼溫馨美好,要真說有什麼不和諧之處,那就隻有坐在沙發上姿勢扭曲,睜著一雙熊貓眼昏於朦朧的人最為突兀了。
    經過一夜的苦苦等待,房裏的人卻無絲毫怨言,立馬從沙發上站立起來,昏睡的熊貓眼也瞬時清明的望著悠然走進屋裏的優雅冷漠男人。
    “事情還順利吧?”
    睜著熊貓眼的英俊混血男子的眼光隨著走近沙發從玻璃板茶幾上拿起裝有清水透明杯而後又優雅而坐的清麗男人緊張而關切的問道。
    “一切如計劃。”
    清麗男人動作翩然的拿起水杯喝著清水潤喉,話語簡單節製,清水隨喉而下似乎安撫了一夜的疲憊煙硝。
    “那就好。”
    英俊男子似乎鬆了一口氣,那高大挺拔的身軀也仿佛卸去了一身壓力,也悠然坐下,掩去眸中那淡淡的擔憂之色,那雙熊貓眼眨巴眨巴,換上那在平時足以誘人犯罪的輕挑灼色,隻是他自己似乎忽略了本身的狀況,一圈黑色的眼眶,使原本的效果大打折扣,幸而對麵的男人冷漠的對任何事都不加已注視,否則相信英俊男子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抬不起頭,當然,這是不是幸運,隻有英俊男子自己知道。
    “接下來是否繼續?”
    “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英俊男子仿佛早已知曉答案,一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在沙發上肆意放鬆舒展了身體,如一隻慵懶的貓咪,胳膊單隻著頭部,側躺著一臉似乎不經意的問道
    “我很好奇,boss雖說屬意於你,但這件案子看似有些棘手,但還不至於讓你親自出馬吧,是有什麼特別原因嗎?”
    清麗優雅的男人沒有回答,精致到極點的五官上那引人深邃的鳳眸一向冷漠的直直盯著麵前的透明杯裏僅剩下的平靜無痕的清水,似乎不曾聽到問話一般,握著杯子的手一動不動。
    安靜的氣氛環繞在客廳,如落針的聲音也能清晰入耳,一切都承然著一份死寂。
    男子也好像知道他不會回答一樣,側躺低垂著臉,眼中閃過一抹黯然。
    突然,英俊男子像想起什麼一般,抬起的英俊混血的臉龐,嬉皮笑臉道
    “5號沒給你添亂子吧,那家夥的性格一向無法無天,否則也不會被踢出二組這麼些年。”
    似知道有人的行為能給清麗男人帶去一些麻煩,一臉的看好戲行為,那雙熊貓眼也灼灼生輝起來。
    清麗男子深邃的鳳眸冷冷的瞥了一眼一臉幸災樂禍的男子,隨後收回視線,看向落地窗外,清晨的氣息灑滿天地,而原本臨近馬路的小區也出現了些微人氣,代表著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英俊男子收回一臉的嬉笑,幽幽的目光深深地注視了一眼的看向窗外的男人,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挺拔的身軀毅然放鬆下來
    “那我也回去準備一下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如有事吩咐聯絡,方法按老規矩。”
    “等一等”
    清麗男人沒有動作,繼續看著窗外,似乎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般
    “讓寄語把我要的東西郵來。”
    “嗯,好的。”
    英俊男子聳聳肩,似也習以為常,不以為意的走到門邊,隻是在出門之時,回頭飽含深意的望著清麗男人
    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微微側臉注視著落地窗外的景物,悠然而寧靜,精致到極點的五官,引人深陷的鳳眸都在陽光的照耀下帶上了層層的金光,朦朧而刺眼。看著柔和的貼服在他臉邊些微過長的黑發,一絲飽含憂鬱的苦笑慢慢盈滿在英俊混血男子的臉上,清麗男人還是如此,冷漠而疏離。兩人早已共事多年,自小一起長大,一起接受訓練,看著他一步步走向巔峰,伴在身側的他卻苦於無法追上男人的腳步,打破那層淡淡的隔膜,無法走近那顆心的距離,無法知道他在思考什麼,關係看似十分要好,可依舊存在著那不可跨越的鴻溝。就像現在隻手的距離,卻好比天涯般難尋
    那條境界分明的線,將清麗男人和他,清晰的隔在了河的兩端。
    應該沒有人可以走近那清麗優雅,纖細冷漠的男人吧,而那顆看似平和,卻封閉多年的心上也不會刻上任何人的名字。
    英俊男子那注視著清麗男人的眼眸中劃過一抹黯然,輕聲關門離去。事後多年,每當英俊男子想起那曾經隻手就可觸碰到的清麗男人時,就會懊悔於那天清晨的陽光下轉身離去的自己,早知如此,不該輕易離去,不該給兩人相互了解彼此相知的機會,不該繼續那該死的計劃,不該。。。。。。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一係列變故,錯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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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門輕鎖的聲音傳來,清麗男人知道男子走了,不是沒有察覺他投向他的目光,隻是冰冷的心,已經燃不起溫度。
    “特別原因嗎??”清麗男子嘴裏喃喃自語,深邃引人的鳳眸注視著落地窗外,那刺眼火熱的初升陽光,一陣微微的眩暈,握在手中的透明杯微微一晃,其中僅剩的清水浮過一層淡淡的漣漪,就如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卷起了層層波瀾,想要恢複曾經的安寧也難。。。。。
    “也許吧。。。。”清冷的聲音劃過空氣,闔上直視陽光而微微刺痛的雙眼,頭部放鬆的後仰靠在沙發邊,對於男子來說過於精致清麗的容顏沐浴著金色的陽光,似乎全身也溫暖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著,清晨朦朧的陽光也越發的清晰起來,照耀出那陽光下白皙的麵容,而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蕭禾,輕皺著雙眉卻沒有再睜開那引人的鳳眸•••••
    “璿兒,對不起,嗚嗚,原諒媽媽,原諒媽媽,隻有這樣,隻有這樣你繼父才會回家,我們才能活•••••”
    “璿兒,你可比那醜陋的老女人漂亮多了,嗬嗬嗬嗬•••••”
    “對不起,璿兒”
    “幫幫我,璿兒”
    “璿兒,你看你繼父拿回好多錢哪,我們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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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州是夜生活的天堂,這裏的酒吧,歌舞廳,俱樂部數不勝數,可要說真正一流的,卻隻有區區兩三家,而陳芬芳旗下的就是其中之一。
    五彩的激光霓虹燈紛亂閃跳,高掛著的彩燈旋轉牌,歐式古堡的特有的雕梁石柱透著一股中世紀歐洲獨有的奢華浪漫氣息,猩紅色的地毯鋪設自台階而下,來往車輛走下的男女也都精裝打扮
    高調的布景,高檔的享受,這算是陳芬芳旗下——迷亂漩渦俱樂部的真實寫照
    一二樓是普通俱樂部應有的歌舞集餐,普通會員即可入內,而三樓則是迷亂漩渦獨有的設置——公關會館
    這裏的公關顧名思義也就是外界俗稱的牛郎,但不同在於,這裏的牛郎基本工作隻是陪酒聊天,至於其他方麵的要求則看牛郎,也就是男公關自己的意願,當然大多數男公關是願意出台賺外快的,可是也總有那麼極少數的持相反意見,當然基本工資照拿,但是至於說到原因,那因人而異,究竟是本身意願還是另有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隨著陳芬芳,芳姐的腳步而行一路走來聽著耳邊的介紹,蕭禾自己也不著痕跡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幹淨高華的場景,不像其他歌舞廳的奢華靡亂,這裏獨有的格調感令人耳目一新,透著一股上流社會的獨有的層次感,一路走來,周圍的人們雖談笑議論,卻也都是賓然有禮,耳邊的鋼琴聲透著一股高雅,人們觴杯交錯,彼此傾談,在如今物流飛逝,金錢欲望交織的社會,很難有如此單純簡單的集會了
    就連一向喜靜的蕭禾,也不得不承認這裏的風格很令人愉悅,他看著周圍環境,而在周圍人的眼裏,蕭禾就是另一幅畫卷。
    紫色是一種高貴華麗的色彩,很少有人能穿出它獨有的風姿。而今天的蕭禾身上穿著紫色襯衫,不紮領帶,寬鬆的領口露出精致的白皙鎖骨,外套著純黑男式西服,側看透出纖細的腰側曲線,一路行來那優雅靈動,高貴冷漠的氣質,再加上他那獨有的清麗精致的完美臉孔,如果不是在這高檔的場所,估計早有人高聲尖叫,為之迷亂了,可是即使是這裏,這一路經過的人們也都為之注視或低呼,紫色,那在人們眼中高貴的色彩,也隻是成為他的些微點綴。
    旁邊的芳姐看著一路的周圍人的議論紛紛,也暗笑不已,頗為自得,她早就知曉,如蕭禾這般優秀的男人登場,勢必會引人無數,令人瘋狂,就好像“那個人”一樣,想起那人,不由側頭看看身邊冷漠優雅的男人,他們,應該,大概能“和平共處”吧,想起那個人的火爆,芳姐不由頭疼。可惜,聰明如她,也忘記了一件事,同是優秀無比的兩個人,不是相互排斥,就是互相吸引,而他們之間的“互動”就更是如此。
    走進電梯,嘈雜起來的大廳被隔絕開來,沉浮上升間,芳姐再次提起了蕭禾的工作事宜。原來三樓的公關會館是有調酒台的,供客人點酒暢飲之用,可上周原本的調酒師不知怎的家中突發事故,沒有辦法隻好辭職另聘,而招來的臨時調酒師都不令人滿意,公關會館嘛,不僅要會調酒,就連本人長相也得上佳啊,即使不令人迷幻萬千,總得說的過去啊,可沒辦法啊,這年頭,要找有技術的,不難;可要找有技術的又能令人賞心悅目的,就有點難,尤其是時間有限,空間無限,那就麻煩了。還好,芳姐自討運氣不錯,在FASCINATEBAR,挖了一次牆腳,挖來了蕭禾,不僅技術高超,容貌超佳,就連動作舉止氣質都透著優雅無比,這要是還不火,她陳芬芳就把三樓那些難伺候的“小主子”們的心肝挖出來全吃了
    說話間,電梯到了,隨著叮咚脆耳鈴聲的發出,陳芬芳典型妖豔的全紅服飾的帶頭出現,把三樓大廳內各處角落的沙發椅上男男女女們的目光也隨之吸引而來,陳芬芳看著周遭各式的目光狡詐一笑,側身露出身後的蕭禾。
    隨著蕭禾登場,整個三樓都為之一靜,隻剩下那舒緩的鋼琴音樂還在繼續,燈光灰暗迷亂下,那一雙雙呆滯的目光都同時露出一絲驚豔癡迷。
    對於這樣的目光,蕭禾早已習以為常到無視的境界,鳳眸流轉,掃視環境,沒有意外的話,這會是他接下來半年“工作”的地方。
    同是大廳,這裏明顯的與一二樓不同,原本的明亮被黑暗取代,前者明亮的高華,後者黑暗的墮落,兩個極端,卻同樣的吸引人為之迷亂。隨說是墮落的地方,可也與平常的酒吧不同,雖是黑暗卻不靡遺,雖是奢華卻不浮誇,大廳四周牆壁都是大量黑色反光玻璃板,中間上方高掛著圓球流轉燈,各式暗色燈光拂過,反映在黑色玻璃板上彼此直射,跳躍,仿佛燈光是活著的一樣,一會如流水般波動纏綿不休,一會如星空般黒邃引人沉迷。
    其間角落散放著各式沙發椅,彼此隔間,彼此相鄰,沙發椅中間的玻璃桌上也放著各式酒品,茶果,紅紅綠綠,在暗色燈光輝映下霎是好看。大廳正中央圓球流轉燈下,置放著一大型酒台,台後坐落著並排的高達兩米的酒櫃,櫃上酒樣無數,看得見的就有,XO,白蘭地,波旁,龍舌酒等高酒精名品,酒台也是用黑色玻璃板鑄成,其上放著各式器皿酒杯無數,各式調酒器具齊備,台下,放置著單座流轉圓椅,圍繞著半圓形酒台一圈,顯得相得益彰。若說真有其奇怪之處就在於,貼近酒台右側不到一米處,竟放置著,大廳裏最華貴,最寬大的一沙發組,就連其玻璃酒桌也可說是寬大透亮得十分惹眼。
    細看之下這大廳之內,半圓型酒台與沙發組處可說是最鄰近最突出了,鄰近到一抬眼就可清晰看到彼此的一切行為;突出到,雙方有何動作四周都會為之關注。
    看到此處蕭禾為之輕皺眉頭,暗叫糟糕,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側頭還未等他對旁邊一臉狡詐笑意的陳芬芳多說什麼,大廳內氣氛又猛的活躍起來,到處是男男女女們的議論紛紛,而原本舒緩的音樂聲早已被壓蓋下去無人問津,雖說他(她)們彼此議論,可是目光卻任放肆的盯著蕭禾,甚至有人已走上前來與陳芬芳搭話實則暗瞄猛瞧著身邊的男人。
    其中就走出一身休閑西服,粉紅色襯衫,麵容俊逸,一雙桃花眼閃爍著精光,蕭禾發現他一出現,圍繞在四周的男女們都會側身相讓,而聽他一開口,其他人也都會停止話語,為之注視。
    “芳姐,這是在哪找來的‘新人’哪,不介紹介紹讓大家認識認識。”俊逸男子雖對芳姐說著俏皮的話,一雙桃花眼卻依舊飽含精光的直視著蕭禾那冷漠清麗的容顏,眼中更少有的盈著一絲興趣。
    “嗬嗬,程少說話還是這麼風趣。讓我來介紹一下,我重金新聘請而來的調酒師——蕭禾。”陳芬芳一麵衝俊逸男子輕言調笑,一麵鄭重對周圍所有人介紹起來。
    “蕭——何?是哪個何啊?是古時候那個蕭何的蕭何嗎?”似沒有聽到芳姐的鄭重介紹,無視陳芬芳那想吃人的目光,反而一臉興味的撫著下頜,一雙桃花眼恰似風流的圓滑一轉,似是滿懷好奇壞笑的盯著蕭禾問道
    “是猗猗嘉禾,惟穀之精。”字字清晰飽含清冷的聲音拂過,帶著男性特有的低沉與磁性,分外悠然動聽,令人難忘。
    聲音入耳卻似刻入腦海,久久不散•••暗處的某人為之輕輕一震。
    麵前的俊逸男子,那透著興味的桃花眼為之一怔,撫著下頜的手也為之一停,隨後回轉,眼中興味不減,反增。放下手來,向前平伸而出,那風流的桃花眼不掩飾那噬人的精光趣味,幽然一笑,自我介紹。
    “程風,風程公司的CEO。”
    是他。蕭禾心中了然,麵色依舊冷漠,優雅的也伸出手,輕握住程風的
    ”蕭禾。”
    周圍男女們看看這個,望下那個,似乎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陳芬芳也是如此,看了眼程風,又望了下蕭禾,接著又低垂視線瞧了眼握在一起時間過長的手,仔細瞧瞧,發現不對,這程風怎麼像是輕撫著蕭禾白皙柔嫩的手,似流氓般吃人豆腐。
    陳芬芳怒了,丫的,你當老娘是三歲黃毛丫頭啊,竟敢在老娘麵前耍流氓,那白皙纖長有力的手老娘還沒摸過呢,竟被你捷足先登了,搶人豆腐吃,也不怕遭雷劈,就知道這小子不安好心,果然是近墨者黑呀,都跟那家夥學的。陳芬芳暗自咬牙,連帶著某人也遭了池魚之殃。
    激光似的目光直盯盯瞅著那雙輕握的手,是人也受不了哇,還沒等陳芬芳有下步動作,程風就一臉悻悻然的鬆開了蕭禾的手,看著陳芬芳那盈滿,“小子,你給老娘等著瞧”的吃人眼色,俊逸臉龐似抽了一抽,僵硬的嘴角扯扯訕笑,惹不起啊,還是有空跟那人說說出去躲躲吧。
    陳芬芳看著程風一副惹不起,我認輸的潰敗臉色,似得勝般驕傲的稍稍挺起酥胸,扯出一抹勝利的微笑,哼,小樣,讓你跟老娘鬥,是龍你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給臥著。接著又似想到什麼,一臉小心翼翼神神秘秘兼咬牙切齒道
    “那小子,怎麼,還沒來啊?”
    程風愣了愣,桃花眼眨眨,接著一臉的壞笑
    “他呀——”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蕭禾背後的電梯又傳來一陣脆耳的叮咚鈴聲,隔板打開,圍在周圍的人群,和原本大廳內坐在角落沙發上竊竊私語的男男女女們全都一起注視著電梯方向發出一陣又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而原本打算說話卻被打斷的程風也一愣之下,接著一臉微笑的轉過話去
    “呐,這不是來了!”
    陳芬芳一臉氣憤的轉過了頭
    卻沒有人注意到,原本冷漠沒有表情的清麗精致的臉孔,瞬然間劃過一抹奪目的精光
    正主終於出現了,蕭禾引人的鳳眸中現出一絲笑意,希望不要讓他太過失望就好
    優雅的轉過身,深邃的鳳眸第一次盈滿期待的興味,淡淡的看向來人,而恍然間映入眼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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