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二十八夜 我真正的本性即將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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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聲音,………好像是………”
低頭朝地下看,緩緩地突起一個小丘,細沙一層層滑下
“撲!”一聲一隻巨大的螞蟻爬了出來,
馬科斯看了那隻螞蟻許久,蹲了下來戳了戳它
“我說………你也………”他回過頭想要和我說些什麼,看見我轉身
“沙漠行軍!”我輕輕地說。
“沙漠行軍?”盧卡問
“沙漠中的生命,要是我,我現在會奔跑。“
“可是你並沒有跑!為什麼?”古斯塔夫側了個偏臉問我。
“因為………我隻剩下你了,我如今除了你什麼也沒有了。”我抿了抿唇說
“你怎麼會知道那種一個人站在原地,祈求另一個人回頭看你的感覺,那種哪怕是撕裂自己也在乞求的痛感。”陽光還是很刺眼。
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笑,在品嚐什麼的笑“我知道。”
“可關鍵是我們就現在是不是該跑?”
他拉住我往前方跑,馬科斯,盧卡,Molise也一起跑向另一邊,身後的沙土又隆起一個大包,就像噴泉一樣擁出無數的大螞蟻,越來越多的螞蟻從中爬了出來,紅色的尾巴,黑色的軀幹,紅黑相間,如決堤的潮水奮勇而出,看得人頭皮發麻。
“古斯塔夫!“
“什麼?“
“你在朝我們的原路跑!“
“什麼?“
“你跑迷路了!我們又跑回去了!“他一個踉蹌,一不小心把我摔了出去,我看見古斯塔夫焦急的嘶喊,我看見我的幾縷黑發飄起,我感覺我頭部似有撞擊,我看見我那雙如教官般纖細的手有摩擦出現的血。
………………
我記得一縷黑發飄起,我歪著頭看著他,透過墨鏡好像看見了他的內心,
“希特勒,希特勒!你想吃什麼?”
那時的我究竟是為什麼在笑,用那種看見同類時應有的戲謔,用那種看見啟蒙之人,看我將官的眼神,我無數次告訴我自己忘掉他們,我無數次在用我不可能說的話,做的事來逃避,可我終是做不到。
我想,或許我一直知道那種感情,隻是我不願說出來罷了
我想………我愛他,我的教官亦或是他。
我喜歡,我愛,那一雙美如丹砂透出無限寂寞的雙眼,愛那帶有絲絲笑意撩人的唇角。
然而,如今即使我說出來又能怎樣?在這幾年幾月中我還是在用我不可能說的話,做的事來逃避,這就是我最後的定局?帶著絲絲苦味,令唇齒發麻的感覺,感受這沙漠行軍侵蝕的快感!
………………
“醒一醒!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