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十六夜 煙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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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接第十四夜,不接《樞火篇》和預告
    人群,全都是人群,隻能感覺到吵!吵!
    無數的人從我眼前走過,隻是留下我一個人,喧鬧的街道上擁擁擠擠。雨還是不停的下,下了兩天兩夜,是什麼?是什麼讓我沒有任何感覺?!········寂寞···········是寂寞。又是我一個人!他們······都走了,隻留下我一個人。一直····一直····就隻有我一人,為什麼?有什麼在隱隱的發痛。
    我看著人來人往沒有任何思想。這個地方,已經是希特勒的地方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地方!想來明天就會有通緝我的名字出現。
    我淋著雨,在街上拐了好幾個彎,周圍安靜了許多,隱隱聽見這個小巷外麵街道上繁華喧鬧的聲音,好像隔了一個世界般,這裏沒有燈!沒有喧鬧,這裏是無人問津的地方,是首都唯一最肮髒的地方,地痞混混出沒的場地,這裏有最髒最窮的房子,可以說是貧民區,不過話又說回來,德國哪還有繁華的街道,一切隻是相對來說的繁華,貧窮。所以當他參與選拔對德國的未來做下承諾後,人們才瘋狂擁護給他投票讓他上了台嗎!
    我靠著小巷一處濕漉漉的牆,站在髒亂不堪房子旁邊,看著房簷外不停下的雨,冰淩似的打在小巷地麵的積水處,劃出了幾個微微波蕩的水圈,不遠處垃圾桶中散發的惡臭,被濕冷的寒風吹過來。我微敞著唇,喝出一口熱氣,點燃了一支煙,低下眼簾,一張削美的臉也微低著,微尖的下巴前一隻纖長的手夾著唯一冒著熱的煙,在漆黑的小巷中這張臉更顯得蒼白無力。
    有什麼在微微作痛,我吸進一口煙,瞬間那中嗆人熏嗆使人眼睛發酸的氣體進入肺部,在體內轉了一圈,又吐了出來。我想起了那張美如玉的臉,那個冬天,似乎和今天一樣冷,他身上的軍服染著剛才令我作嘔的顏色,他手中提著槍,一臉漠然,腳下踩著被那個顏色染紅的雪,眼睛平靜的嚇人,不!是美!美如丹砂。他是教官?!他不光是教官還有名字我終於想起了他的名字,阿洛伊斯•;希特勒!和前幾分鍾要殺我的人同姓,我還一直在想為什麼希特勒身邊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和教官有關係。
    “我不知道,不過以前有一個人,用這個詞形容過我,我什麼話也沒說,直到他死了,在他墳墓旁時,我明白了。那是,……孤獨的感覺。你知道嗎?!那個人死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是我哥哥,我剛剛找到一個優秀的人,他卻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他這麼說時我還未注意,原來我的教官(阿洛伊斯·希特勒)竟是他(阿道夫·希特勒)同父異母的哥哥!
    腳下一動,我回過神來,看見了在我腳下轉了一圈地老鼠,我看了看老鼠,笑了!一邊的嘴角翹起,俯視著它,一腳踩在它尾巴上,小老鼠吱吱大叫,想回頭咬踩著它尾巴的人一口,我單膝跪地蹲了下來,將快吸完的冒火煙頭放在老鼠身上掐滅。
    “呀!呀!真殘忍!”漆黑的小巷裏傳來一陣聲音,我抬起腳,腳下的小老鼠“唰!”的一下跑掉了。
    抬起眼簾,看清楚了小巷深處的人
    “是你呀!許久不見!”我微揚起頭,嗤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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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五發表《第十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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