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現實之殤 第一章 開始·寂寞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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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覺得應該這樣也要發表。
認識我的朋友,都認為我一點都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因為,我冷靜理智地過分,一點都沒有這個年齡的人該有的激情飛揚。這是他們對我的評價。
也許吧,對什麼事情,我一直都是理智的對待,始終激起那個興趣。
我也一直以為,我的人生會就這樣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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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滿二十四歲的生日。而我,現在卻站在一條奪目之極的瀑布麵前。
一朵朵淡紫色的花朵,滿滿地綻放,嬌俏中帶著淡淡的憂傷。藤條垂下,上麵掛滿了盛開的紫藤蘿,繁花錦幛,猶如一條紫色的瀑布。
自從在高三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這花的圖片。那瞬間,心中沒有來得生出一股強烈的好奇心,想要看一看這花的想法的心是那麼地迫切。
於是,兼職多份工作,一日三餐隻吃一個饅頭,賣血。終於,不顧老師和好友的勸,在高考複習的緊要關頭,我揣著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的錢踏上了火車。
卻沒想到,我去到那裏,看到的隻是滿眼枯黃的藤條。因為,那幾個月,剛好是紫藤蘿花落敗之時。
待滿腔的失望平靜之後,我下了一個決定——留下來,等看到花開之後,再離開。毫無疑問,在別人看來,這絕對是一個任性之極而瘋狂地決定。因為,按照紫藤蘿的花期計算,至少在三個月之後,而三個月之後,離高考僅僅隻有幾十天。
一旦下定了決心,就絕不會再去更改,這是我的性格。
我開始在這個旅遊景點安了下來。上午,在多份兼職工作的地點來回奔波;下午,提著蛇皮袋在垃圾堆邊奔波;晚上,邊啃著幹澀的饅頭邊複習著功課。雖然比平常要更累和更苦,我的心卻和平常一樣平靜。
這花,會不會在我高考之前開放,我一點也不憂慮。一切順其自然,這時我當時惟一的想法。
高考的一周前,我終於看到了盛開的紫藤蘿,沒有激動,也沒有興奮,隻有平靜。奪目炫眼,是一道美麗之極的風景。不知道別人看到這花的時候會有什麼想法,在我看來,這花的繁華中,卻透著寂寞。
高考前一天,我終於趕回了學校。
但是,即使我在高考前趕回來學校。那些原本很看好我的老師,卻還是沒有一個認為我能夠考上一個好的大學。
發榜那天,我的成績讓所以的老師大跌眼鏡。因為,我的成績為全省第一。
而我,卻很平靜。因為,早在之前,我就對自己的成績有預料。
從記憶中掙脫,卻感覺,這些事仿佛是昨天發生似的,一直曆曆在目。
仔細看向這花,和上次我來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改變。改變的,隻是我的心境罷了。
上次,我是抱著前所未有的好奇心來這裏的。而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來這裏。
“你很寂寞。”一個清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語氣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寂寞,從來沒有誰說過我寂寞,我是否寂寞連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人竟說我寂寞。第二次,心裏再次出現好奇心,想要看看能夠說出這話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
轉過身後,時光在這刹,仿佛停住了。
旭日剛剛升起,淡金的陽光中,站著一個溫雅的男人。二十七八歲,俊秀地臉上是已經凝固的笑。我想,如果這抹笑如果不凝固,應該會很好看吧。首次,我感覺到了自己,感覺自己一個活著的人。
“你也很寂寞。”這是我對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憑著感覺。
走到我身邊,看著這花,他淡笑:“你很喜歡這花。”依舊是陳述句。
我開口:“你也喜歡這花。”依舊是憑著感覺。
沒有互相向對方介紹自己,我和他聊了起來。
到了晚上,我和他誰都沒有提離開的事。
明月高掛,繁星點點,蛙鳴歌唱,夜風涼爽。我和他,就地躺下,看起了星星。我首次,感到了愜意的感覺。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他問。
一見鍾情?不相信,我覺得這是很荒謬的事情……唇邊傳來溫熱的感覺,我抬起眼眸,他琥珀色的雙眼正定定的看著我。
……
那晚,無比瘋狂。
期間,他對問說了一句話:“你就這樣把你的身體交給了我,要是我對你不是真心的呢?”
聽到這句話,我直想笑:“你是不是真心的我不管,我隻知道,我是真心的。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我想,我以後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的。”
注:此章以主角一的角度來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