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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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從一年前說起,你瞞著父親去‘第一書院’競賽現場,但還是被父親發現了。父親就讓你跟著他在那裏看,有一個小國的王子看上你了,那時國家尚未安定,多個小國聯合起來攻打日月國,皇上剛剛登基,就決定把你送去和親,你不答應就離家出走,一走就是一年多,我們也找了你一年多啊。”
“那,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皇上任命原來的四大將軍的兒子出兵,他們屢建奇功,後來皇上封他們為平東王、平西王、平南王、平北王。從此,四海升平,國泰民安。”
“那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應該是在我參賽之前吧。”
“我不是很清楚,那個消息是皇上告訴我的。”
“哦,這樣啊。姐,我要走了,他們怕是等急了。”我起身離開。
鳳舞送我到門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她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似地搖搖頭。
幸好有宮女在前麵帶路,不然我是走不出這迷宮似的皇宮,終於看到他們了。
“老師,你去哪裏了,不會是被皇上另外賞賜了吧。”羅雁滿臉期待地問道。
“沒有,家務事而已。”看到他們的驚訝,我趕忙轉移話題,“誰下的毒,查出來了沒有?”
“這還用查嗎?一定是北風書院咯。老師,別岔開話題,什麼家務事?”羅雁繼續問道。
“我問的是證據。”我並不回答她的問題。
“我隻找到這個。”羅雁拿出一個腰牌說道。
公冶趕緊接過腰牌一看,說道:“這是北風書院的專用腰牌,應該是護衛一類人的。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們把藥下在哪裏了。”
“那,杯子有沒有帶出來?”我想起了一些電視劇上的情節。
“有,給你。”穆欣將杯子遞給我。
我仔細地看著杯子,沒發現什麼異樣,“羅雁,你來看一下,毒是不是塗在杯子的邊緣上了。”
羅雁很是吃驚,接過杯子,拿出一個小銀針,沾了一些液體,液體一碰到杯子就變色了。大家都吃驚地看著我。
“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羅雁問道。
“喂,你那樣子好像毒是我下的。”我假裝不滿地看著她。
她馬上糾正道:“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不逗你了。其實,我未上場時,聽到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和一個中年男子的談話,那女的說她叫人把毒塗在我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地方。”我總不能說我是在電視上看的吧,隻好撒一下謊。
“哦,原來是這樣,他們真是太奸詐了。”穆欣不滿地說道。
“我等下有事出去一下,你們先回去,我明天再回去。”公冶說道。
“什麼事啊?”我脫口而出。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去稟報刑部。”
“那好,你去吧。小心一點。”我又預感他是在騙我們。
“最好是將他們繩之於法,要那樣的院長幹什麼,誤人子弟。”羅雁憤憤地說道。
斜陽緩緩下落,將萬物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鳥兒也結伴飛回巣中。
在馬車的顛簸中,我並沒有睡去,我隻是看著窗外的景色,總是有不好的預感。是對於我、蘭蘭,還是公冶?
天黑了,星星依舊耀眼。
車停了,心情依舊煩瑣。
院長和院長夫人很熱情地接待我們,他們並沒有問我們的成績,也許他們早就知道了。他們還設宴款待我們,羅雁喜笑顏開,穆欣也是一臉輕鬆,袁怡臉色不像原來那麼蒼白了,毒已經退了,其餘那些後勤人員另外在一個房間吃飯。
羅雁在數落著北風書院的種種,穆欣偶爾應和著,袁怡隻是靜靜地吃著,院長夫人——孟姨時不時幫我們夾菜,院長靜靜地聽著羅雁的話,時不時眉頭緊鎖。我慢慢地扒著飯,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讚同羅雁的觀點。
飯後,就散了。
我仰望著星空,想著來到這裏的種種。覺得累了,就睡了。
第二天醒來,我趕緊揉揉眼睛,細想著昨天晚上的那個夢,我真的要照那個夢說的做嗎?
我走出房門,就看到皮仰向這邊跑來。
“老師,快,快,朝廷,朝廷,來,來人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出什麼事了。”我問道。
“快走吧,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是來了很多官差。”他解釋道。
我快步跟上他,來到書院的待客大廳。黑壓壓地站著一群人,有學生、老師、官差,還有類似家丁的人物。
“出什麼事了?”我擠到孟姨的身邊問道。
“不大清楚,那些官兵硬是要等人到齊了再說。”孟姨說道。
“人都到齊了嗎?”為首的官兵問道。
“隻差一位老師了。”院長答道。
我在人群中搜索著他,可是沒有發現,他還沒回來。
“不用等他了,他在國都。請參賽的人員和我們走一趟。”為首的官兵說道。
“請問,何事?”我不客氣地問道。
“例行公事。”他麵無表情地說道。
“好,我們跟你們走。”我示意穆欣、羅雁、袁怡跟上。
“我們也去。”我教的可愛的學生們也要去。
“好,一起吧。”那為首的依舊麵無表情,聽他的話好像我們是去送死似的。
男的騎馬,女的坐車,速度飛快,不像前一次那樣平穩,車夫笑道:“這馬車是天下第一快車,那馬是優良品種的馬,速度是一般車、馬的兩倍。不知道你們這次是要去幹嘛。”一看他那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在顛簸中,我們來到了皇宮前。車,停下了。那為首的官差說道:“請跟我來。”他拿出一個腰牌給看門的看了一下,馬上就通行了。
我們跟著他們,來到禦書房門前。
“皇恩浩蕩,皇上親審北風書院作假一案。”一個太監尖聲說道。大家都跪下了,我愣了一下,還是跪下了。
“北風書院院長,你可知罪。”皇上說道。
“冤枉啊!”那人趴在地上。
“傳物證、人證。”皇上示意太監,那太監尖聲道。
公冶拿著那塊腰牌走了出來,“這可是你們北風書院的腰牌?”
那人點頭。
接著是杯子,那人也承認了。但最後,他喊道:“皇上,臣是,是受蘭丞相的的指使啊!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眉頭緊鎖,我也嚇了一跳,蘭丞相沒必要做這樣的事啊。我生氣地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他笑了笑,說道:“我還有丞相通敵的證據,就在我的懷裏。”說完,掏出一封信件。
皇上一看,生氣地將信拍在桌上,說道:“曹北風,你偽造證據,你以為平南王的印件,朕沒看過嗎?”
曹北風身體瑟瑟發抖,高呼:“皇上,饒命啊!”但很快,他就停止了發抖,朝我撲來,將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剛才的官差也站在他這一邊,他奸笑道:“你以為我沒有籌碼嗎,你以為我會任人宰割嗎?不會。”
“放開她!”
“放開她!”
公冶和皇上同時喊道,曹北風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有用的嘛,看,連皇上都在乎你。”
“朕命令你放了她!”皇上吼道。
“我沒那麼傻,你將平南王殺了,再來和我談條件。”
“平南王和你有什麼仇恨?”我小心地問他。
“他,殺了我的兒子!”憤怒使他的雙手微微顫抖。
“哲愷,你殺了他兒子?”皇上問道。
公冶生氣地說:“那是他罪有應得,你恨的人是我,你放了她!”
原來他是平南王,此時的他就如地獄裏的修羅,我真的這麼重要嗎?我相信隻要我沒有在曹北風的手裏,他們就會活捉了曹北風。看來隻能照昨天晚上的那個夢做了。
我深吸一口氣,搶過他的匕首,往腹部一插。一陣劇痛傳來,緊接著是公冶的咆哮聲,曹北風的手足無措,跌坐在地上。他們都被活捉了。
公冶緊緊地抱著我,我輕輕地摸著他的臉,努力使自己的眼睛睜開,看來藥效發作了。我必須將話全部講完:“哲愷,我很高興可以認識你,可是我要離開你了。我希望你能夠將我水葬了,還有,你要小心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害怕他們會利用易容術加害於你。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幫忙照顧我那些可愛的學生們,還有我的父親、姐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還想再說什麼,但已經不能夠了。腦中浮現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那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