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借槍續集之005(360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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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裴豔玲和嫣嫣經過周折之後,終於在夜色朦朧中到達了冀東革命根據地!夜色朦朧中,裴豔玲遠遠的心裏咯噔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難道這就是冀東革命根據地?
這幾日,天津方麵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遠比裴豔玲心裏咯噔一下來的更突然和始料未及。
原來法租界被日軍封鎖的窘況被解除了,而代價是母子兩條人命,當然了失去生命的是可憐的中國人。
自從上次本間雅晴大搖大擺的離開法租界之後,嘴上說隻是封鎖法租界,不會進入法租界進行幹擾。其實,那個剛來的小野恭三郎每天都坐著小卡車在法租界耀武揚威,法租界法國領事隻是恨得牙癢癢,但是毫無辦法,畢竟,熊闊海的事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一天,小野恭三郎乘著那輛黑色小轎車,當然開車的不是他自己,是一個有點微胖的日本中年士兵,而車外靠近前車窗的兩個站板上則昂首挺胸的站著兩個拿著明晃晃刺刀的日本大兵,士兵前麵少不了兩麵太陽旗。車速很快,忽然一個小男孩,五六歲模樣,當街嬉耍穿過,正好被日本車碰個正著,一下子把那個小男孩甩出老遠的距離,倒在血泊之中。這時,日本車停下來,小野恭三郎也下了車,嘴裏嘰裏咕嚕了幾句,遂要上車。正在此時,一個婦女衝了過來,撕扯著小野的衣服,嘴裏喊著“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小野一個巴掌把那孩子的母親打倒在地,轉身正準備上車,孩子母親再次站了起來把小野從身後拉了一個趔趄。小野氣急敗壞,使勁一個驢哆嗦,又把孩子的母親甩開。接著慘痛的一幕發生了,小野奪過車頭士兵的刺刀,照著那個婦女當胸就是一刺,可憐的孩子的母親倒下了。更殘忍的事情發生了,獸性大發的小野將已倒在地上的那個母親又接連刺了七到。此時此刻,周圍圍了一大圈的群眾,天津人民再次展現了那種曆史悠久的優良傳統,刷嘴巴子還行,此刻都傻了!你不得不信此刻的民族是麻木的,是無藥可救的,這種情況在以後的老滿的家鄉還會再次上演,隻是諸位到時候不要跟我抱怨怎麼似曾相識,是的,在這裏確實發生過。
就在圍觀的人還沒有弄明白該怎麼反應的時候,小野已經跳上了車,揚長而去。因為車速太快,在街角拐彎處又撞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此時正好巡邏的76號開車經過,一個加速攔下了小野的車,並讓巡捕房的眾巡捕把車給圍了個裏三圈外三圈。當然此時,76號還不知道之前的那慘痛一幕,這隻是饒敬之接上麵總領事的命令,如果小野今天再來,找機會抓起來給日本方麵難堪,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更慘烈的事情發生。此刻,先前圍觀的人終於明白了過來,一股腦的跟著跑過來,好事者當眾把剛才的事跟76號說了一遍。
“走吧,你奶奶的”76號教眾巡捕卸了四名人本人的裝備,把他們押到了法國巡捕房。在哪裏饒敬之早就等在那了。76號把事情一一說給饒敬之聽,饒敬之先下命令把小野等人押到監獄囑咐誰也不許見。然後把事情又一五一十的向法國總領事進行了彙報。
此刻,整個法租界的市民聚集在法租界巡捕房外,要求交出日本小野,償還我同胞性命!
看到此情此景,饒敬之不得不親自出來安慰眾人。“各位親愛的市民,我饒敬之在這裏保證,是給大夥討回個公道,否則我就不姓饒”
“你他媽本來就不姓饒,滾回你的法國去吧”一個學生摸樣的青年喊道。先是一片死寂,繼而“滾回去”的喊聲此起彼伏。
不管怎麼說,事情越鬧越大,越來約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此時此刻,法國總領事雖然是有點擔心,但是心裏還是挺樂嗬的,因為他們有他們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給中國人討回公道。“中國人算老幾?”他們想借此機會,拿回對法租界的絕對控製權,並責令日本方麵撤除對法租界的封鎖。
日本方麵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麼嚴重,以前殺個中國人算什麼,但是這次他知道,由法國人在裏麵做鬼,所以不像以前那麼好對付。本間雅晴很氣憤,甚至揚言要殺了小野。但是事情還得解決。經過日本方麵上上下下的緊急磋商之後,想出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他們學習熊闊海的優秀經驗,打算利用報紙、廣播等媒體來影響事情的走勢。
於是,在他們的千挑萬選下,一個即將遺臭萬年的人被選中了,它(請允許我不用女子旁,因為我覺得“它”更合適)就是南x大學心理學教授李木有(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本文純屬虛構,請勿胡亂聯想)。李教授學富五車,才高八鬥,隻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寫好了稿件,此刻已見報。另外,這個李木有教授本人也親自上陣在廣播裏浪誦她的文章。
大體內容如下:“親愛的法租界的天津市民,親愛的父老鄉親們、港澳同胞、台灣同胞。海外僑胞。相信這件事大家都很悲痛,但是請仔細想一下,這個責任應該誰來負?首先,這麼亂的天,作為一個母親隨便讓一個孩子在大街上跑來跑去,多危險啊;其次,皇軍不小心撞到了小孩,撞到了就撞到了唄,作為母親第一方應不是送孩子去醫院,反而糾纏著打日本皇軍不放,請問這樣的母親怎麼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另外,皇軍刺你就刺你吧,你躲什麼躲,假若你不躲怎麼會刺刀你的心髒?假若你不躲,怎麼會要你的命呢?最後,或許有人會說,皇軍太狠了,連刺八刀!請問這是什麼話,我們大日本皇軍天天對著草把子練拚刺刀,‘練時不流汗,戰時必流血’的道理皇軍都懂,所以平時皇軍對著草把子都是連刺二十刀,那八刀隻是皇軍習慣性的動作,隻是彼時彼刻激情殺人…。。”
正在聽廣播的一位79歲的老李頭,破口大罵:“如此愚昧,國將不國”一腳把廣播踹了個粉碎。而自己則一個趔趄倒下,一口氣沒上來就命歸黃泉了。
市民見報,紛紛破口大罵,摩拳擦掌都要把那個叫獸找出來撕個粉碎!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大街正走著三個人,看著不像什麼善茬,原來是二龍山二當家的劉長富及兩個小嘍囉。今日下山,說是山寨來了一家客人,置辦一桌酒席。這會三人進了“回頭又一春”茶館喝茶,茶館裏有人拿著報紙,指指點點大罵這個娘們的醜惡嘴臉。劉二當家的不識字,就湊過來打聽這件事,好事者一一說與他聽。
聽罷,一拍大腿,他奶奶的竟然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俺要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俺就不姓劉!走…。
第二天一大早,法租界菜市場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大群人圍在那裏,76號使足了喝奶的力氣擠出一條人縫看見一個女人被扒光了衣服,手腳反綁著倒掛在一個新立的兩根柱子之間。脖子上還立了一個牌子:“漢奸走狗李木有”。一個眼明嘴快的人大喊這不是李教授麼!
“呸、呸、呸”眾人一齊將唾沫星子吐到那個惡心人的臉上,身上。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但是,此刻人們卻展現了前所未有的秩序,大家自動排成兩隊,一個一個走過這位教授,每人“呸呸呸”三口。
到了晚上,隻見兩人把她放下,受盡招待的李教授光著身子跑回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人們又發現,那個李教授準時一絲不掛的被掛在菜市場那兩個柱子上,接受排隊等待的人們的洗禮。一些人除了“呸呸呸”外,額外贈送幾句苦口良言(此處略去三萬字),一男子實在不忍,咆哮著把她放了下來,原來是教授的兒子,好的,眾人憤怒,心領神會,看來這位壯士也想接受一下洗禮。在劉長富的帶領下,三下五去二把這位光溜溜的倒掛了起來。不一會,日本人開車來了,原來,李教授家已求助於日本憲兵司令部,此時以日本軍官一下車。眾人一片罵聲,日本軍官鳴槍示眾,眾人一片寂靜下來。日本軍官圍著這娘倆轉了兩圈,然後拍著李教授的屁股說了一句:“你就像一頭老母豬”,走了!
到了傍晚,李教授跑回家收拾東西,直奔火車站。
但是第三天,依舊被掛在那裏。
第四天,依舊。
第五天,濤聲依舊。
實在受不了了,李教授不愧學富五車,才高八鬥,竟然仿效孫臏、袁凱、郭德成等一幹裝瘋高手,不但隨地大小便,還反手把一出的東西再次送到嘴裏。
……。
沒有人會同情這種人,即使你瘋了。不管她吃什麼,第二天都會看到有人一絲不掛的在菜市場迎接新的太陽!
日本方麵,媒體利用失敗。再加上法租界的一再緊逼,沒有辦法,隻好痛下殺手。
本間雅晴:“小野君,你可以殺中國的每一個人,但是這次你真的不是時候,我希望你對你自己,對打日本皇軍有個交代…。”
一輪新的太陽照耀在法租界裏,暖暖的陽光下是倒掛在菜市場的教授,暖暖的陽光下是土匪劉長富的背影,請記住這個人,盡管有匪氣,但是你可以感受到他的正氣,不是麼?今天是那個母子倆受害的第七天,在那個事發的地點此刻即將躺下的將是小野,他會對此事負責,不為別的,隻為了所謂的大日本皇軍的東亞共榮圈,此刻他選擇“殺人償命”。
法租界又回到了昔日的平靜,但是還不是換湯不換藥,法國人也是外國人。但願這次轉變能夠為後來的地下工作做好一個鋪墊。
曆史總會被重演,而且一直被模仿,但是從未被超越!
(未完待續,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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