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路上“豔”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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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寒暑花謝開,
書山題海苦盡來。
萬馬千軍擠獨木,
幾人平步幾人衰?
風花校園,馥鬱香間,一次邂逅,幾多眷戀。曾幾何時,瀟灑清閑,一經輾轉,
已是昨天。不經意間,闖入心田,心潮就被切割得飄飄蕩蕩,輕輕淺淺。
年年歲歲題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高考有如上墳,那份詭異的感覺似乎還在折磨、摧殘、蹂躪著無數肉體和靈魂。慘遭高考的踐踏之後,拖著疲憊的身心準備走進那向往已久的“殿堂”。
第一章:路上“豔”遇
話說不知道是驢朝馬代的驢年馬月,我身披袈裟,手持禪杖,肩負考箱,進京高考。當我途徑一座大山的時候,發現一個毛臉雷公嘴的女孩扯著嗓子喊救命,走到近前才曉得,原來她被一塊大石頭夾住了腳。我充分發揚了國際紅十字會的人道主義救助精神,把她從石頭下麵救了出來。
她很是感激我的救命之恩,說願意為我效犬馬之勞。我善意地拒絕了。我真的善意的拒絕了,哎,怎奈我的褲兜比臉都幹淨呢?我拿什麼給她開工資呢?我怎麼能在女生麵前丟麵子呢?臨了,經過一番交流之後,得知,原來她也是進京高考的人,於是我們就很happy的一起前往京城。後來,我們又遇到了一個大長鼻子大長耳朵的考友,我們知趣相投,心懷天下,都立誌闖蕩出一片天地,有一番大作為。於是我們三人在一片開滿桃花的地方結為了異姓兄弟。
當我們途徑一條小溪的時候,看到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小孩子正在垂釣,可奇怪的是他的魚鉤竟然是直的,想必定是高人,於是我兄弟三人便前去拜見。隻見高人正襟危坐,左手掐完掐右手,突然威眉怒挑,聲若洪鍾,說道:“想必你等三人定是赴京高考的。”
我兄弟三人遂驚其為天人,頂禮膜拜。遂問其我等三人此次進京結果如何。隻見高人又正襟危坐,左手掐完掐右手,突然又威眉怒挑,高高舉起了右手食指,就再也一言不發了。我等認為定是天機不可泄露,便各自像丈二和尚似的付了巨額算命費之後繼續我們的征程。
一陣微風從背後刮來,我仿佛聽到:
“爺爺,你那是什麼意思啊?”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一起中榜吧!”
“啊?那要是隻考中兩個呢?”
“那就是有一個不中。”
“那要是有兩個考不上呢?”
“那就是有一個考中。”
“爺爺,那要是都考不中怎麼辦啊?”
“你給我滾犢子,怎麼一點腦筋都不動呢?那就是一起都不中唄!!”
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老頭啊,敢騙到我的頭上來了?我遂撿起一塊大石頭,猛力的朝老頭投去……。
隻聽“噗通”一聲,我睜開眼睛,隻覺得天花板的圖案在我的腦海裏浮現。“恩?這裏的天花板怎麼這麼像賓館的啊,花花綠綠的?”我懵懂的意識提醒著我。
我慢慢的,用盡拉屎的力氣睜開眼睛,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仰麵朝天的躺在地板上了。我那溫暖的床已經被我拋棄了。
“我滴個擦嘞,原來是做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夢啊!!”我隨口說了一句。看來高考已經給我那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連做夢還忙著高考呢,殊不知高考已經結束很久了,哎,可悲啊!
可是記得一位偉大的哲學家---我媽---曾經說過,夢裏的和實際的都是相反的。夢裏的是又醜又老的老頭,難道這預示著今天我要有某種與又美又年輕的小姑娘的際遇嗎?我美滋滋的尋思著,心情也隨即變好了許多,同時更是期待著今天真的會有一些美好的際遇。
“我滴個擦嘞,今天好像是清X大學開學的日子吧?”我心裏猛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那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傾盡畢生所學,起五更爬半夜才考上的大學啊,可別第一天就遲到了啊!一定要有一個良好的開端啊,因為那位偉大的哲學家---我媽---還曾經說過,良好的開端就是成功的一半嘛。我心裏默默地祈禱著,連忙找手機翻日曆看時間。不幸的是真的被我言中了,今天的確是開學的日子。我為了能趕上開學的日子,三天前就從家鄉跋山涉水,翻山越嶺的來到了大學的所在地,在賓館裏睡了一覺,居然把上學這茬給忘了,哎。說時遲那時快,我抓起衣服和書包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有如離弦的箭一樣,“啵兒”的一聲衝出了房門……。
“今天天氣不錯,風和日麗的,我們下午沒有課這的確挺爽的我一大中午早早的跑去上自習……”當我以50米衝刺的速度奔跑於大街上的時候,大街上傳來了時強時弱的歌聲。
“我滴個擦嘞!,什麼時候“唱”歌已經變成“說”歌了啊?難道世界的變化這麼大嗎?看來我等隱士在‘室內套院’已久,OUT了。”我心裏琢磨著大學生活是多麼美好啊,整個下午都沒有課,太牛犇了。我懷著較為愉悅的心情走在通往“殿堂”的路上,並且心裏暗自嘀咕道。
正值我心裏嘀嘀咕咕之際,突然眼前一亮,一縷“倩影”劃過我的視野。我心裏一喜:“嘿嘿,莫非我的夢真的應驗了?”當我一定睛的時候,我發現我真的錯了。我以我正直,正派,正經且正常的正人正士的人品發誓,這不是“鎂鋁”,絕對不是“鎂鋁”,這是一個“摔鍋”。看來終究是夢,不能當真啊。
此人可稱之為玉麵哥了。這個玉麵哥可不比犀利哥,此哥真的是一個值得迷戀的傳說。之所以稱之為玉麵哥,是因為他麵向出眾,簡直是帥呆了,酷畢了,無法比喻了;帥呆了,酷極了,賽過毛驢了。隻見此人風度翩翩,眉清目秀,濃眉如墨眼若水,點點秋波目傳情,好一位男人見了心動,女人見了動心的的主啊。
我看他手裏拿著清X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鮮紅耀眼。於是我猜想到:“應該和我‘同是天涯上學人’吧!”為了免於尷尬,保險起見,我故意在手裏擺弄著清X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會隻見他走過來:“哥們,你也是清X大學的?”
“恩,你也是?”我還故意的問了問,以此來確定一下。
“恩,是的。Nicetomeetyou!”他還給我蹦出來了一句英語。看來高考的習氣也給他那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哈雞煤嗎西泰,偶年嘎咦嘶瑪斯!”我這人自來熟,而且更加傳奇的說出來了這句日語。這真是有聊裏最無聊的了!
這哥們一愣,然後好像明白了:“日語?見到你很高興?”
我竊喜:“嗬嗬……日語,初次見麵請多關照,從地攤學的,哈哈…。。”
“哈哈……哥們,你太有才了,你上輩子肯定是裁縫!我就會兩句日語,呦西和巴嘎雅路!”這哥們還挺有幽默感。“Younameiswhat?”他還加了一句如此慘烈的英語,和“Howareyou?怎麼是你?Howoldareyou?怎麼老是你?”一樣,讓人慘烈地*疼。
“我叫風清揚,風是風清揚的風,清是風清揚的清,揚是風清揚的揚。您怎麼稱呼呢?”
“哇哦,那我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聰明與智慧的在現,英雄與俠義的化身,貌若天仙賽潘安,一枝梨花壓海棠,被哈佛劍橋同事錄取,又毅然決然的走進了清X大學的傳說中的---楊----過。”一口氣說的,好險沒背過氣兒去。
別說,我們倆還真是有一種莫名的默契,居然初次見麵就這麼談得來。
“風兄,去清X大學的路你知道的吧!”楊過突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句。
“哦,怪不。”我頓悟到,“一般的‘摔鍋’都是少言寡語,外表冷酷的,怎麼這麼一位‘大摔鍋’今天卻如此的平易近人,話語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經過再三反複一再的推理後,得出個結論:“他不認識路。”我想反正也是順路,以後更可能是要好的哥們同學,於是我應答道:“我也是初來乍到,不過我和我住的賓館的一個人打聽了,咱們倆一起摸索著前進吧!”於是我們倆邊聊著邊往清X大學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