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回宮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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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怎麼這麼虐待自己啊,打不過就不要硬拚啊,不然其他人是幹嘛的啊!擺設嗎?”雅韻看輕塵把藥喝下,並且喋喋不休的抱怨著同時還是不是的指桑罵槐在場的所有男性:“你們是豬腦袋嗎?即使小姐沒有命令下來,但是看到這種危機情況你們就可以自己也應該知道事情的重要之分的嘛!”
“咳咳咳,好苦啊。”輕塵皺著眉頭痛苦的把藥喝下:“好了啦,這命令是我下的,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然沒有我的命令是不準私自行動的!”
“但是,但是小姐,那個時候就已經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了啊!”雅韻不甘心的反駁。
“這麼說雅韻是在怪我嘍?”輕塵看著她打趣道。
“雅韻哪敢怪小姐啊,我是心疼小姐啊。”雅韻一臉心疼的看著輕塵:“出門前還是好好的,沒想到回來就成這個樣子了。我看著心疼嘛……”說著便真的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輕塵拉著她的手溫柔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都擔心我,都為我心疼。”說著就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若有所思道:“自從下山以後我變已經做好了準備;做好了,隨時沒命的準備。”
“小姐……”在旁的女媧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輕塵抬起了手:“讓我說完。雖然我並不清楚我的天命到底是什麼,但是我會去做,把它做到最好;也會盡力的配合你們。讓自己沒有任何虧欠和後悔。在天命完成以前,我不會讓自己輕易死去。”輕塵對眾人笑了笑。
“小姐,我們會保護好您的。”白虎在一旁行了個禮,一臉愧疚的表情。
“不用愧疚,因為這是我的命令!你們做的非常好!在這裏我順便把這一路的計劃說一下;從現在起我將以男子的形象出現,女子有些時候畢竟不方便。記住你們要叫我少爺!”
“是!少爺!”
“再來我不想讓多一個人知道我是釋塵仙人的弟子,而你們是仙;以後盡量不要用法力。我們要以防有些有心人士的小動作。有些事世人怎麼做我們也怎麼做。”輕塵說完之後便陷入沉思,不一會好像想起什麼似的:“那個男子……”
“哦,小姐請放心,那男子現在在我們的隔壁房間裏,他被妖怪這衣一傷可是傷得不清哦,幸虧疾風大哥的救治,否則啊這條命早就保不住了。”雅韻在旁嘰嘰喳喳的說的好歡。
“那就好…”輕塵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放下了:“女媧,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走!白澤替我少個口信到左相府,就說孫女要回來了。”
“是,白澤領命。”
“可是小姐你的傷……”女媧看著輕塵憂心的說道。
輕塵搖了搖頭:“我沒事。”
【客棧內】
唔,頭好痛。子軒睜開酸澀的雙眼,這是間幹淨得一塵不染的房間。簡單的擺設和桌椅,看得出來這是客棧的房間,我,我怎麼會在這裏?他閉上了眼睛,我好像是受傷了。想罷子軒的手扶上了自己的傷口,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的微笑,包好了。真不知那個小兄弟是誰,這麼有趣的小兄弟,真想再見一麵啊。
子軒坐了起來,靠在了床柱上想道:出來這麼久了,師傅交代的事也已經辦妥了;是時候要回去複命了。忽然從窗外出來了一陣陣微風,同時也吹帶起了桌上的張張白紙。
這是一封留言信,那行書寫的流暢不失霸氣,豪爽不失秀麗:
你的傷已經沒有大礙,桌上的是我自製的解毒丸,你要是信我的就每日一顆,不出三日妖精在你體內留下的餘毒都會全部排除。
後會有期。
古月言
“古月言?”隻見子軒拿著那瓶解毒丸自言自語著“”古月言麼…哈哈哈!好個月言啊!果然有趣!“
天剛亮,輕塵就馬不停蹄的朝京城趕去。耳邊響起的是馬蹄那有節奏的敲擊地麵的聲音,而腦子裏的卻隻有一個心念:我要趕上父王的壽宴,父王四十五的壽辰!
“我的天命是什麼?”夕陽的餘光映了輕塵的臉上:“女媧你說,我的天命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小姐,這要問你自己的心。”
我的心麼?我這顆迷茫的心嗎?風吹撥動著輕塵鬢間的碎發,同時也撥動著輕塵的心。
【三日後京城】
街上的每戶人家一戶戶一個個都忙著張燈結彩。雅韻臉現在就像是貼在床邊,她像是新生的嬰兒好奇的看著現在所見到一景一物。
“小姐,今天好熱鬧哦,一個個都在忙掛燈籠和貼窗花。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嗎?”好奇寶寶雅韻始終把臉貼著窗,哪怕問問題時也是這樣。
“不,是皇上的壽辰快到了。”自八年前跟隨師傅來過京城後,自己再沒有來過。街道還是一樣,隻是那時的孩子現如今都已長大成人。
“小姐,我們現在要去那裏?”影在車簾外恭敬的詢問道。
“左相府。”
馬車在向前滾動著,而輕塵的記憶也在後倒轉著。十六載了,我原來世界的朋友還好嗎。懷念啊,和她們在一起的日子;懷念啊,在傷心時她們安慰我的時刻;懷念啊,在生日時我們一起瘋狂的瞬間。你們,還好嗎?還在想我嗎……
“小姐,到了。”影把馬車停在了相府的後門口,而在門階除已然有了一位婢女在那裏等候著,“小姐辛苦了,請跟我來。”亭台樓閣,石橋流水;熟悉的景物已經喚起回憶,在輕塵的腦海裏漸漸的倒播著。經過那個縷空的拱形石門,滿園盛開的桃花和那濃鬱的花香充斥著輕塵的視角和鼻腔。這個桃花園是當年自己一定要種的,沒想到現在比想象的還要茂盛。
微風帶動輕塵的青絲起舞,同時也帶來了零散的桃花花瓣。“嗬嗬嗬……”紅的花瓣和白衣的輕塵在風裏伴隨著正在起舞的花瓣。
“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春風助腸斷,吹落白衣裳。”不遠處傳來吟詩的聲音,一位男子走到了輕塵的麵前,那男子年約身著紫色絲質華麗衣物而袖口邊上的黃色刺繡卻隱隱的透漏出他身份的顯貴,而他身邊那位身穿藍衣的絕色女人雙眼積滿了淚水,連說話都帶著顫抖的哭腔,“辰兒,我的辰兒。”
“父王,母後,”吃驚的輕塵睜大了雙眼,開心的叫道可是眼淚卻是不受控製的湧了出來。“你們怎麼出來了?”
“你外公受到你回來的訊息立馬進宮告訴了我和三郎。”輕塵被皇上和皇後緊緊的擁抱著,“八年了,爹和娘已經有八年沒有看到你了。你知道我們有多想你嗎?”
“父王,母後……”三個人相擁在一起,肆意泛濫的淚水和家人重新在一起的那種幸福的快樂。在這漫天飛舞的花瓣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三日後皇榜揭示天下,皇上十六年前在民間收的一義女如今返回宮中,賜名紫宸公主。並與皇上壽辰之日一起受禮慶祝。和皇上的壽辰一起,那是有功功臣才能受到的殊榮,現如今一名在民間收義女無功無名竟然可以受如此大禮,自皇榜揭示,一時間在錦綸朝沸騰開了。所有人對這個不知廬山真麵目的紫宸公主好奇極了。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皇上給予如此殊榮,而且同時能讓皇上皇後,左相和左將軍一起為她說話。人們津津樂道的不僅僅是皇榜,還有那天在朝堂之上的那場精彩絕倫的辯論。
“皇上,臣以為,一個來自民間身份不詳的民女怎麼可以一夜之間成為我錦綸國的公主?這實在有失皇統!”右相在一旁情緒激動地說道。
“哼!右相,你的意思是說在十六年前皇上的行為是有失規矩了?你做為人臣怎麼可以去懷疑皇上的旨意?這到底是誰在藐視皇統?!”左將軍一臉冷笑的與右相對持著:“再說,當年事發之時我也在場,你這麼說來也是在懷疑本將嘍?!”
“嗬嗬,左將說笑了。本相隻是在擔心皇室高貴的血統會被汙染!一個血統低賤的女子怎麼可以成為公主?”
“放肆!!”右相皮笑肉不笑的嘴表情惹怒了坐在簾子後麵武皇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隻要是我錦綸國的百姓就是我等的子民。你既然做為堂堂的右相,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成體統的話來,難道你十年寒窗苦讀,到現在就把孔孟之道,聖賢之言都拋到腦後了嗎?!”
“臣不敢!”右相雖然打著手記,行著禮,但是口氣卻絲毫無半點尊敬之意。
“本宮與那位女孩非常有緣,當初她還是嬰孩之時我就看著非常喜歡,而如今右相你就是不讓本宮高興是吧!”皇後的語速漸漸的急促起來。
“不是,臣隻是……”
右相話還沒說完,就被宮女的驚呼聲給打斷了:“皇後,皇後!”皇上急忙的站起來走到皇後身邊:“禦醫!宣禦醫!!”語畢對著大臣們一擺手臉色格外的凝重:“愛卿們不用爭辯了,此事朕的主義已定!退朝!!”
【乾清宮】
偏廳之內的六個人不管站著還是坐著都透露出那絲絲緊張。皇上的臉上至始至終都蕩漾著開心的笑顏,隻是頻頻朝門口望去的眼神已經說明了此事他此時心中的興奮。手心裏是八年前輕塵親手製成的黃色香囊。那是女兒親手做送給他的。坐在皇上身邊的皇後人雙眼微紅和顫抖在衣袖下的手寫明了她此時的不安和焦急;站在皇上身邊有一位威嚴而又沉穩的男人,一位年邁的老者和一位有震懾氣度的男人分別坐在上座的一左一右的位置上,兩人表情嚴而又焦急。不一會那位有震懾氣度的男人終於也安奈不住自己焦急煩躁的情緒,在大廳內來回不停的踱步著。
“獒兒!你能不能停下!我頭都暈了!”說話的那是一位上了年紀的美麗婦人和坐在皇上身邊的皇後簡直是從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怎麼還不來?!怎麼還不來?!都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說話的是左相的兒子,皇後的哥哥,同時也是錦綸皇朝最大的商官。
“獒兒!”左丞相對著自己兒子一聲怒叱:“坐下!你這樣走來繞去也不會為塵兒的出現加快速度!”
“可是,爹……”每當獒兒出聲反駁,門緩緩的已經被推開。從門外進來的華貴少女正是他們等的急不可待的輕塵。一身黃和淡綠相間的美麗宮服,頭頂瑪瑙公主步搖,在身後夕陽的光輝的映襯下,此時的輕塵宛如是從夕陽裏走出來的仙子,美麗、脫塵……
“兒臣參見父皇,母後,外公,外婆,舅父,左將。”輕塵朝他們瑩瑩一拜,一招一式完全看不出是在民間生活了16年的人,此時的她那樣美麗,那樣無邪純淨,真的沒有人比輕塵更公主的女孩了。
“我的兒……”皇後此時早已泣不成聲,微微顫顫的走了過來,雙手捧住了輕塵的雙頰,“我的孩子,你終於可以不用再離開我了……我的孩子。”皇後看著輕塵,她的眼睛透出濃濃的母愛讓輕塵在現世界已經對親情絕望的心再次燃燒起來。是啊,我在這裏還有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母親啊……“母後,我回來了……”輕塵靠在皇後的胸前,“而且,再也不離開您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落在地上,滴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