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 情劫 第27章趙誌秋的來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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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露臉時間羅言:Y的還知道我是主角?都什麼時候了?27章了才拉我出來。靠!作者:在鬧騰40章都不拉你出來作者被揍中。。。)
羅言看著眼前一係列的報表,一份是興隆的最近收入狀況,一份是文清會的輸出事項。兩個月前,興隆接連收到不小的打擊。最近天下不是很太平,個個行業都人人自危。好在目前國內還很平常,但是國外早就掛起了一股名為‘壓力’的風暴。整個世界的經濟都在蕭條,時不時突然來襲的天災人禍使得各個國家的人都處在一片陰雲裏。顯得比較幸運的人就是這個屹立了幾千年的神舟大國。國內天天都有各種組織各樣募捐活動。興隆最近主要走的是國際路線,麵對刻錄的流失,虧損也隨之而來。暗地裏的一些收入也在一張禁令下遭受打擊。
最近幾天到有稍微起色,相吻裏沒有哪裏出現意外或者事故。看來是平息了不少。前天回去趙誌秋無意間說了句:終於消停了。也不明白他要表達什麼。自從他從二十一界回來趙誌秋盯自己就像監視一樣,每時每刻羅言都覺得他看著自己,好像深怕自己消失不見一樣。
羅言搖搖頭,不在亂想,專注在文件堆裏。臉房間裏突然多了個人也沒注意。
趙誌秋將自己身體顯現出實體,飄到羅言辦公桌旁。終於按耐不住問:“你到底去那裏了。?”一臉不解,似乎非要弄清楚什麼一樣。
羅言先是一愣,然後不悅的問:“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沒有想到對方怎麼知道自己自這裏,也沒想到對方為什麼知道自己會在興隆的總經理辦公室。而是不悅的問對方怎麼進來的。
趙誌秋沒有理會這個白癡的問題而是雙手按住辦公桌,繼續問:“你去哪裏了?在租屋的房間裏,你去哪裏了?”
羅言驚訝的看著趙誌秋,生氣的說:“你監視我?你到底是誰?”怎麼就沒察覺到趙誌秋的意圖,還是說這個人一直自監視自己?
趙誌秋用力吐出一口氣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我問你去哪裏了?10年前是這樣,1年前又是這樣,你回來後還出現這樣多的變化,你去哪裏了?見過些什麼人?做過什麼事?到底去哪裏了?為什麼突然消失,為什麼人界沒有你的蹤跡?”
羅言聽著趙誌秋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問題,注視著趙誌秋:“你?不是人界的人?”一把抓住趙誌秋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是誰?潛伏在我家裏什麼目的?”
趙誌秋失笑,用力推開羅言的手:“我TM是你媽的老祖宗,趙家的第一代家主。你太太太太太太爺爺,靠,被你這小子弄得無語了。”趙誌秋一時也不顧什麼風範文雅,髒話連篇的咒罵著。
羅言一時語塞,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穿西裝打領帶三十出頭的男人。隨即尷尬的笑道:“秋叔的冷笑話進步不少。看來我吧最近對你很好。”
趙誌秋一聽這話,不由得更是跳腳:“不要給我提那混蛋,還有我是問你去哪裏了?別岔開話題。”
羅言收起那抹尷尬的微笑,也想證明一下趙誌秋是不是他說的那樣隨口說:“二十一界。”然後細心觀察趙誌秋的反應。
趙誌秋先是一愣,然後不相信的看著羅言,緩緩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羅言點頭不回答,表示是。
趙誌秋費解的雙手抓住自己的頭發,喃喃的說:“怎麼又是二十一界?三個月前閻王說二十一界異變,忘川血紅,人間如煉獄。是和二十一界有關,你怎麼今天又說二十一界。天啊,到底怎麼了?”趙誌秋喃喃自語的埋在自己糾結的思想世界裏,頹廢的蹲下身體。他現在很糾結。隨後立即站起來,眼睛在羅言身上打轉,好像尋找什麼,嘴裏還不停的念:“你沒出什麼事吧?你要出事,我怎麼和你媽交代啊。早知道你這樣麻煩,我就不該答應她照顧你。”
羅言心裏腹誹,這都什麼和什麼,感情這人這些年不斷的討好自己和父親,不是為了父親,而是為了照顧自己?難道自己錯怪他了?
羅言看著此刻表現得像個小破孩一樣的趙誌秋,在他的認知裏,趙誌秋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存在。可是今天的趙誌秋仿佛去掉了以往可以的掩蓋。一個最真實的趙誌秋呈現在羅言的眼前。
羅言微笑的看著這個說是自己老祖宗的男人,女媧後人什麼的都有,何必不去相信一個存在了幾百年的鬼魂呢?
趙誌秋頹廢的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努力的用兩根食指將自己的嘴角拉出一抹微笑,試了幾次都無果後,終於放棄了這幼稚的行為。
輕歎一口氣對上羅言那雙打量自己的眼神,無奈道:“你跟你那狡猾的狐狸老爸真的有一拚。”
羅言輕笑:“趙。。額,老祖宗我能認為這是在誇獎我嗎?”原本想喊那個習以為常的稱呼,可是最後還是換了那個很別扭的三個字。
趙誌秋耷拉下兩肩,泄氣的說:“你還是叫趙叔好些。。。老祖宗。。。。額,我想跳樓。”
羅言起身繞過辦公桌,徑直走向另一邊的茶幾旁邊倒茶水邊說:“我這裏隻有茶,趙叔不嫌棄,咱們坐著說吧,我可不想被你罵目無尊長什麼的。”
趙誌秋老老實實的走到沙發邊,越過茶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悶悶的嘟囔一句:“閻王說了,和二十一界車上那個關係的,沒一個好下場。”
羅言取下那本事裝斯文的金邊眼鏡,揉揉鼻梁道:“趙叔認為,我現在這樣子,還會有什麼好下場嗎?”自己這幾年做的事,哪一件又能讓他又好下場,不是他掩藏的不好,而是他總有個時候要浮出水麵。最近盯自己的人不在少數,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同行,被自己的罪的敵人,就連官差都在注意他的動向,浮出水麵,那時遲早的事。況且,現在那個讓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更是貪得無厭的企圖向謀害掉父親這十幾年來辛苦打拚出來的心血,你叫他怎麼坐得住。
趙誌秋看著羅言的眉頭越來越緊,臉色越來越沉重,真的他最近在煩惱那些事情,淡淡的說道:”你的安全,我負責,隻要對方是普通人。你會很安全,不過。。。。。。“
羅言看向趙誌秋,趙誌秋突然止住的話題使他好奇接下來他要說的事:“不過什麼?”不緊不慢的問。
“不過,要是對方是道士和尚修真人士什麼的,我就不敢保證了,講理的還好,不講理的。。。。。直接送我去閻王那,到時候我就沒辦法了。”趙誌秋看似很平淡的說著,實際卻是很緊張。因為他發現到對方請來的人中絕對有不適一般的人,那和常人不同的氣場。他還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