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奇聞怪案 第九章 遊離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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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遊離夢境
接觸到指尖的是像皮膚一樣的柔軟的東西,跟最開始的那塊油膩膩的豬肉物體不同的是這像是新生的皮膚。指尖下的黑影因為碰觸而呻吟。
王子祥嚇得一骨碌倒在了地上,緩了一會兒喘了口氣再次探索了過去。如果這樣的環境還有人那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他現在急切的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個地方,為什麼自己徹底變了模樣,難道自己已經昏睡了很長一段時間嗎?
呻吟的人似乎已經醒來,但是身體不住的發抖,嘴裏呢喃著。微弱的聲音帶著顫抖,王子祥靠近了些,“求求你,求求你……”
不安感填滿了王子祥的心裏。兩人無形隔了一道屏障,讓人窒息。腥臭的味道鋪滿鼻腔。
“嘭。”門被突然撞開,四個穿著黑袍的人各自手裏拿著一個很古老歐式的油燈。其中一個身材稍為肥碩的把門關上,投進的陽光瞬間消逝。憑著幾人手中微弱的燈光,幾人可以看見王子祥驚異地張開大嘴,看著幾人。
穿著黑袍的人臉上都帶著最平凡不過的白色麵具,空洞的嘴和鼻子部分在暗淡的黃色光線下投著微微的黃色,顯得十分靈異。
其中一人口中念念有詞的呢喃著什麼朝二人靠近。王子祥有些慌張的後退,碰到了身後緊繃的身體,“嗷,不要,不要!”後麵的身體開始尖叫。王子祥不自覺的往後看了一眼,借著黑袍人的微弱燈光,眼前呻吟的人,四肢呈大字狀的被繩索固定在一個大型的木頭式的框架裏,而他的手腕處已經腳腕處都被纏上了厚厚的繃帶,依然無法掩蓋住血紅的血色往外滴。一旁的桶裏有被切除掉的手和腳掌,王子祥的胃開始翻滾起來。
三個黑袍人站成三角形,另一人慢慢靠近二人。伸出一雙枯瘦的手撫摸王子祥驚恐的臉上。奇異的感覺,像情人般撫摸著對方的臉,感覺是許久未見的深愛對方情人在默默傾訴。王子祥清楚的深深看進了那人白色麵具下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溫柔的凝視,不自然的王子祥被深深的吸引,對方將王子祥牢牢的圈在懷中,“以後要學會聽話點,知道嗎?”溫柔的呢喃伴隨磁性的聲音,深深地顫動了王子祥的心。
“嘿,齊雨,你的小男朋友呢?”王亮抓住往法醫室跑的齊雨,“你是不是八卦沒完啊!他隻是朋友!”
“齊雨,有時候,你知道的,不能對受害者投入太多感情,否則你會對這個案件的一些方麵有失公平。你知道的,他也算我們的嫌疑人。”
齊雨不耐煩的下意識的捏緊拳頭“已經證明了他與案件無關了!他隻是剛巧出現在了案發地點而已。”
“那你怎麼解釋那些夢呢?”於潔正好經過兩人,隨便插上了一句(之前的女警官)。
“那些隻是因為見過受害者的噩夢罷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
於潔沒有抬頭繼續翻閱手中的資料。“你知道有一種病叫做精神分裂嗎?”說完,直直的看進於潔的眼中。“也許他隻是輕微的狀況,他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出現精神分裂症,他的另一個人格做了這件事,但是他自身卻不知道。”
齊雨開始心慌了起來。“不可能的,你不要說沒有根據的話。”說完有些生氣的離開,說不出為什麼,總之他心裏對他們對王子祥的懷疑鄙夷極了。但是的確所有的案件都多少與他有關係。那些夢真的是鬼魂作祟?
他搖頭把腦中荒唐的想法通通挑來。王子祥是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的,他那麼傻。又想起了王子祥的傻氣的模樣,不自然的笑了起來。
齊雨回到了法醫室,查看那具塑料袋的屍體。屍體已經被清洗幹淨,拚接完整,屍體被發現是是分肢的。很多消息他們都沒有告訴王子祥,因為王子祥畢竟還有嫌疑。法醫史榮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齊雨的身後,“你知道嗎?”
“天哪,你別總神出鬼沒的,ok?”
“不想聽嗎?”史榮開始賣起關子轉身坐回一旁的旋轉椅上,還頗為囂張的轉了兩圈。
齊雨歎了口氣,“屎大醫生,告訴我吧,我很想聽!”隨帶一個白眼。
史榮決定不計較那個白眼。“凶手真的蠻殘忍的,你知道嗎,這個男孩遭受了無數的性侵犯,甚至失禁。而且他的手腕,知道嗎?他雖然被分屍,但是他的手掌和腳掌都是在死前被鋸掉的,用的是那種木匠用的鋸子,你知道嗎?”說完用手比劃了一個大概的形狀。
“是慢慢鋸掉的,這個人是流血過多死亡的。怎麼樣夠殘忍吧!”說完渾身抖了一下,好像被嚇到了的樣子,但是那個玩味的表情卻透露了他的興趣。“不過他們後來給這孩子用了麻醉劑。奇怪吧,殘忍的殺死,卻在最後使用麻醉劑,不過最後死的也不算痛苦。畢竟麻醉劑減少了疼痛。”
果然大多數法醫都是變態啊。想起還有好幾個認識的法醫,齊雨隻能歎氣,能天天和各種屍體戰鬥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你們不打算管他嗎?他在流血啊!他會死的!”王子祥被那個男人一直抱著,那個男人好像不在乎王子祥身上發出的惡臭,拚命的吸取每一寸的皮膚。王子祥感到有些惡心,簡直是個變態。
“嗬嗬,他已經實現了生命的價值了。”身體稍為肥碩的一個黑袍人朝血淋淋的那人走去,惡心的伸出又肥又厚的舌頭從他的臉的下巴處舔到眼睛旁。舔舐眼睛旁邊的眼淚。王子祥驚呆的看著接下來的場景,那個胖子從黑袍下掏出自己汙紫的肥短性器朝已經奄奄一息的男男孩深深的挺入。
男孩死死的咬緊牙關,固執的不肯說出一句求饒的話。眼淚從眼角溢出,王子祥也哭了,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慘狀。他抓住抱住他的黑衣人,哀求道“求求你,放過他吧,放過他吧!”黑衣人舉起那雙幹枯的手,用食指指尖輕輕為王子祥哭泣的臉擦拭。“一切如你所願。”
聽完男人的話,旁邊的黑袍人,拉過正在亢奮的胖黑袍人,還可以看見惡心的興起依然勃起的醜惡的模樣令人作嘔,那人帶著黑色的皮手套,拿過一旁的一個針管朝男孩注射些什麼東西,然後男孩不在痛苦的呻吟,漸漸的失去了神智,朝王子祥投去一個仇恨的眼神,永遠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