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寒花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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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展昭與趙燃吃完飯。趙燃又帶著展昭觀賞了一番才差人拿了寒花與展昭,放人回去。展昭拿了寒花回到開封已是下午。多遠便看到白玉堂在開封門口焦急的渡步張望。看到展昭急忙跑過來拉著手道;“貓兒怎麼這麼晚,那趙燃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展昭見白玉堂焦急的神態,心中一暖笑道,而此時白玉堂是也見到了展昭手中的錦盒。與微紅的臉頰。
    “貓兒,你喝酒了?”這已是午後,展昭定是吃過了。
    “恩,小酌了兩杯。不礙事。”
    “貓兒,盒中難道是寒花?”兩人邊說邊往府中走去。
    “沒錯。”展昭微微笑道,眼神有些迷離。任白玉堂牽著左手也未想到要甩開。許是稍稍有些醉了。“對了玉堂,事不宜遲將這寒花給盧大嫂吧。”
    “貓兒,大嫂先些時候才休息下,既然寒花已到手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展昭聽白玉堂這麼一說,才想起閔秀秀也是連夜趕來拍是也未好好休息,不禁為剛才的言語感到羞愧。內疚道:“勞煩盧大嫂了。”
    白玉堂隻這貓兒心中愧疚便轉移話題問道“怎麼那趙燃這麼容易就願意將這貴重之物送與你呢?”進了屋拉展昭坐下又道:“我差廚房送些醒酒的湯過來吧。”
    “不用了,玉堂。”展昭伸手拉住了白玉堂,“其實我也不清楚。趙王爺隻說救該救之人,大概也是聽聞公孫先生品行,才願意意忍痛割愛的吧。”
    白玉堂順著展昭的力道坐了下來,順手到了杯水遞與展昭道:“喝了吧。”
    展昭擺擺手道:“不喝了。午間倒是吃的有些撐了。”
    白玉堂擱了茶杯,揶揄道:“你這饞貓到到是知道享受,五爺我卻是自己幹著急了不是。”
    展昭心情甚好也不與白玉堂爭辯,隻道;“玉堂,莫消遣我,不知盧大嫂先前去查那女屍可有什麼發現?”
    聽展昭這麼一說白玉堂也是正經起來:“貓兒,你可記得第一句女屍後來也是腐化了?”
    “的確”展昭點點頭表示記得
    “這第一具女屍本是不腐,原是那蠱蟲本在她體內。後來公孫先生無意接觸了蠱蟲。才中的蠱。然後那女屍應該是失了蠱蟲才會腐爛。”
    “這麼說那女屍本是並不是毒物?”
    “沒錯。”
    “而且大嫂還發現第一具女屍身上有致幻藥物的存留。也就是說是有人讓其出現幻覺,甘願做蠱蟲的容器。”
    “當時那凶手凶殘無比,性情怪戾,會用些奇怪的藥物也是有可能的。”
    “問題就出在這,貓兒。當日你我在十裏巷遇到這凶手時他太過凶殘,何必多次一舉使用致幻藥物?而且當日你我帶回的第三具女屍身上也根本沒有此種致幻藥物。不過第三具女屍身上蠱蟲還在。”當初也是因為帶回的第三具女屍也是不腐,後來才讓眾人確信凶手必是擒到之人。
    聽到這展昭也是眉頭緊鎖,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與白玉堂抓住的所謂的凶手很可能隻是個替死鬼,而這裏麵到底還隱藏著多少秘密。
    “一個原意讓他付出生命去結束的秘密,恐怕背後的凶手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難道直到今日你我都隻是在敵人的局中麼?”
    雖然不願意承認事實,白玉堂也隻得承認,凶手到底什麼目的,女屍的身份也查了。雖然還未清楚。但肯定不是什麼有影響力的人物,否則不會今日都風平浪靜。可是如果凶手有什麼天大的陰謀,為何隻殺了一個平常女子便再無動作,若隻是普通的凶殺,根本沒必要用上蠱毒。也沒必要讓本身就不普通的人出現來結束這個案子。
    展昭捏了捏太陽穴:“還真是傷腦筋。走來走去卻是又走進了一團迷霧。”
    “好了,笨貓。如今就算再傷腦子也是查不出什麼的,除非真正凶手有新的動作。”
    “可是,既然凶手已經讓人結束了這個案件恐怕是不會有什麼行動了。”
    “包大爺和哥哥們也這麼認為。不過既然凶手也不會行動,便當著案子結了,如果再露出尾巴,五爺我肯定將他扯出來!”
    也是,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讓公孫先生醒過來,如今許老三有了救公孫策的法子。真正下蠱的人也不是那麼重要了。與其自尋煩惱,不如像白玉堂所說等著他自己露出尾巴,如果真的是有什麼陰謀,肯定會再次行動的。這麼想著,心中輕鬆許多,卻也覺得困了起來。大概是先前的酒後勁上來了。
    白玉堂看出展昭異樣,便道:“貓兒,你且休息一會,等大嫂起來我便叫你。”
    展昭也是有些支撐不住,便道:“那我且小息一會。”說著便脫了衣靴往床上躺了。白玉堂見狀,拿了寒花收好,便關門出去了。想著去廚房煮些清粥,雖那貓說不喝醒酒湯。起來喝些清粥也是舒服些。
    等白玉堂從廚房出來準備去看公孫策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也從公孫策房子出來。定眼一看不是林措嘉卻是誰。林措嘉這時也是看到了白玉堂。到似沒事人一樣,向白玉堂走過來道:“白兄,好久不見。”
    雖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上次的事現在想來就像昨日發生的一般,白玉堂現在與往常不同,如今將展昭放在不一樣的位子上,想想也是悶悶不樂,於是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不知林兄今日來有什麼要緊事?”
    “這次從杭州回來變聽聞公孫先生病重,想來探望一番,當然也是順便看看大哥。”林措嘉依舊如清風般淡淡的笑說著,仿佛與白玉堂之間無任何的不快。林措嘉這種態度到讓白玉堂顯得有些吃驚,發生那種事,他倒是和沒事人一樣。自己要是針鋒相對的話,倒是顯得小氣了不成,於是便放開胸懷與平日裏無樣的說道:“展昭的話,剛剛睡下。當然林兄你不介意的話到可以到大廳去等些時候。”顯然白玉堂更相信林措嘉主要是探望展昭,順便看看公孫策這種說法。
    “嗬嗬,既然白兄都不介意,我等多少時候也是無妨。畢竟展大哥休息最重要。”林措嘉說話的時候總是淡淡的笑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雖說白玉堂已是釋懷,隻是聽到此處也不免暗暗冷笑真是好不客氣啊。
    “不知白兄你與展大哥最近可好?”未等白玉堂說話林措嘉又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挺好,五爺身體好,精神也好。展昭有五爺照顧自然是更好。”
    林措嘉雖然表麵風平浪靜心中確是苦悶不已,知白玉堂顧及自己便道“白兄,你我上次話已挑明,所以白兄你也不要擔心,我的心思自己知道便可。”聽林措嘉這麼說道,白玉堂不免有些吃驚?想不到此人到如此豁達。突然對林措嘉萌生一股莫名的好感,想想便道:“既然林兄都這麼說了,明人不說暗話。展昭以後有五爺我照顧,你便也放心好了。五爺定不讓這貓少一根貓毛”
    “白兄,你知道麼,其實我倒是挺羨慕你的。”看道白玉堂詫異的眼神,林措嘉苦笑道:“總有那麼一個人守在你身後。當日救我之後,展大哥曾說過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麼?”
    “什麼話?”白玉堂此刻心不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當日展大哥救我一命,我便想留他,可他卻說了一句,有人在開封等我。嗬嗬,現在想想那個人應該便是白兄吧。”林措嘉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看白玉堂,而是抬頭看像遠方,微彎的眉眼裏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夜光下對自己微笑的男子。看到他說有人在等我時的那種溫柔。如海水一般深邃與安寧,讓人心生向往。而那時大概就是這種溫柔讓自己沉溺。
    白玉堂愣愣的看著林措嘉出神的模樣,心裏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那天。。。。那天不是自己故意很神秘的說晚上有重要的事和展昭說。結果最後是拿著眾多美女的畫像讓展昭挑。沒錯,當展昭滿懷期待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時,那時的自己卻在扮演著媒婆角色!白玉堂心裏狂吼。那時候到底發的什麼神經啊。那笨貓那時候居然還一張一張認認真真的看了。回想到這白玉堂似乎也想起那時自己雖說是給展昭物色對象,但是展昭真的認真的看的時候,心裏好像還是又那麼一點堵得慌。不過現在想來。那貓那時該是心痛的吧。白玉堂第一次覺得自己妄稱了“風流天下我一人”的稱號。原來一直未發現那貓的心思。
    “罷了“林措嘉收回了思緒,長歎一聲道,“相見不如相忘。白兄,還是帶我向展大哥問好吧。”
    “好。”白玉堂也知道此時多說也無意。簡單的一個好字在此時卻突然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林措嘉微微點頭表示謝意便離開了,堅決瘦弱的背影讓白玉堂覺得有些落寞。曾幾何時,展昭是否也曾有過這樣的背影,這樣的傷痛。隻是大多時候自己仿佛都走在展昭的前麵。而白玉堂現在再想起林措嘉的那句真是羨慕你總有一個人在你身後,心中滿是悔恨,都說自己是七竅玲瓏的心,可是在那麼漫長的歲月裏都不曾看清展昭的心思,甚至連自己的心思也未曾看透。因為不管何時,展昭好像總是在自己身邊。久的自己忽略的很多事,久到自己認為所有的事都是該是這麼發展,久到忘了回頭去去看展昭的表情。曾經自己總覺得展昭與自己是並肩而立,其實不然,展昭一直將自己應藏在深處。自己很多時候看到的不過是他偽裝出來的影子罷了。白玉堂突然覺得有些心痛。展昭,從今以後,白玉堂要真在的站在你身邊。【==這個身後主要是指感情生活方麵】
    林措嘉走後,白玉堂不再多想便去了公孫策房中,見到包拯等人也在,便將展昭帶回寒花的消息告訴了眾人。見眾人皆鬆了口氣便會了房也休息。
    等閔秀秀起來之時,不過未時,雖說累極,心裏始終記掛著寒花,也是早早醒了,白玉堂見閔秀秀醒的早,想到展昭才剛睡下,便未叫展昭,隻將得到寒花拿了與閔秀秀看。閔秀秀看了便詫異道:“沒想到這等奇物當真存在,隻是這是否真是傳說中的寒花,還須一試。”說著閔秀秀領著白玉堂來到了廚房,將寒花拿出搗碎,用清水和了。
    “大嫂?就這樣?”白玉堂有些不可置信。
    “不然呢?捏成餃子麼?”閩秀秀白了一眼白玉堂,“拿去喂公孫先生喝了,我準備些雄黃酒隨後便到。”白玉堂乖乖的接了碗,便大步走了。白玉堂端著碗到房中的時候。包拯還是坐在床邊。見到白玉堂端著碗,心中已是明了,便道:“幸苦白義士了。喂藥本府來吧。”白玉堂見包拯如此也不推辭,給了寒花見包拯將藥小心翼翼的喂入公孫策的口中。此時閔秀秀也是端著雄黃酒到了屋中,見包拯給公孫策喂完藥,便道:“包大人,還容我為公孫先生把脈診斷。”包拯笑著點點頭讓開了空位。閔秀秀捏住公孫策的右腕診斷片刻看了看一旁緊張等待結果的兩人放下手微微笑道:“看來寒花不假。如果此次許老三所言也是屬實,公孫先生定可安然無恙。所以包大人當可放寬心。”
    一旁的白玉堂和包拯這時全是鬆了一口氣。包拯壓抑許久的心情更是得到了釋放,感激道:“多虧了盧夫人。”
    “大人不必客氣,我也未幫上什麼忙,如今公孫先生雖無大礙,但這雄黃酒淨身每天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還請包大人稍後回避。”閔秀秀端了帶來的雄黃酒倒入爐中又道:“五弟,你也去歇息吧。”
    包拯這幾日也是心力交瘁,如今公孫策有閔秀秀照顧心中也是放心,看了看床上的公孫策施了禮便離去。
    白玉堂見閔秀秀一切安排妥當,也不擔心。轉身便想去找展昭。待到展昭房中,卻又不想去喚醒床上的人,想那清粥大概還要熬上片刻,又見展昭床空出半邊,便笑著脫了鞋擠了上去。雖說空出的半邊不小。但是要容納一個強壯的成年人還是稍許有些困難。見展昭睡的熟。白玉堂難耐的調調姿勢勉強維持著側躺。
    此時展昭臉上的酒色已是褪去。白玉堂挑過展昭前額落下的頭發小聲佯怒道:“死貓,睡的這麼死,還敢說隻喝了幾杯。”
    見展昭沒反映低下頭抵著對方的額頭歎氣道:“貓兒,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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