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獨自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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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惜抬手一躲:“你別亂動,傷口還沒愈合,繃了我還得從新給你上藥。乖乖躺著張開嘴巴吃就好了。”
“如此,那就多謝謝了。”既然這麼說了,秦慕笙也不好再做爭執,任由端木惜喂給他吃。忽然想起昏倒前好象看到林中精靈正在水中嬉戲,於是開口問道:“小兄弟住在這裏一年多了,可曾看到過什麼精靈或是仙女?”
“精靈?仙女?嗬嗬你從哪兒知道這裏有的?林子這麼大要說野獸、鬼怪還差不多,還從來沒見過有什麼精靈、仙女。”
“這麼美的精靈怎麼可能是鬼怪?”秦慕笙失望地小聲喃道,但轉念又想到,如果這麼容易就被別人看到,那麼也會被有心之人給捉了去,所以該慶幸沒有被人發現。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端木惜放大了聲問道。
“哦,沒什麼,我說看樣子我比你大,以後就喚我為秦大哥吧。”
“大哥?我還從沒有叫過人哥,感覺怪怪的,還是直接叫你名字吧。你也別老叫我小兄弟了,直接喚我名字好了。”
“好。”秦慕笙笑了笑道。
“對了,還沒問你是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的?”
“這次與梭國家打仗偷襲成功,本該得勝回城,沒想途中卻被鋅國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安排大隊人馬離開後,自己中箭被逼逃到了這裏,這都怪我計劃太不周詳。”秦慕笙懊惱地道。
“原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話倒是比喻的貼切。”秦慕笙咀嚼著這句話。
很快一碗粥就喂完了,端木惜用手絹幫他把嘴角擦拭。
“惜這麼心細,以後肯定是個疼老婆的人。”秦慕笙打趣著她道。
“承蒙誇獎,不過女人本就應該被人疼的。難道慕笙不這麼認為嗎?”
“應該應該。”在端木惜收拾桌上的粥碗時,秦慕笙也好好觀察了下屋子的布置。
“你會給人算命?”秦慕笙看到屋子一角擺放著算命用的布帆。
“是呀,靠這個為生,怎麼樣?你要不要也來算一掛?免費。”端木惜回頭對他露出職業笑容。
“嗬算了,知道以後將會發生的事情,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很透徹,不過世人不明白道理的太多,否則怎麼會有我們的用武之地呢?”端木惜將東西放回廚房,又把算命的東西收拾好後囑咐他道:“你先在這裏休息哪兒也別去,我出個攤,中午就趕回來做飯。”
“好,我不動,你放心出去吧。”秦慕笙應著。
端木惜又衝著箱子裏的鸚鵡說道:“你老實的帶著不許亂飛亂竄知道了嗎?回來要是看到你不好好的養傷,就把你丟回給獵人。”
“嘎、嘎。”鸚鵡象聽懂了一樣,對她回了兩聲,頭上的紅毛還一開一合。但看它那精神十足的樣子,端木惜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聽話的話回來給你帶好吃的。肯定是你愛吃的。”
“嘎、嘎。”聽到鸚鵡歡暢的叫聲,端木惜這才放心地離開。
來到固定的攤位前,將椅子從桌子上拿下,把算命的用具在桌子上擺好,這才坐下開始一天的工作。
沒多會就走來一位老婦人:“怎麼今天老神仙沒來?”
“是張大娘呀。家師尋訪老友去了,所以今天開始這生意由我做。”端木惜客氣地回道。張大娘是這裏賣菜的老人,前幾天她還買過她家的菜呢。
“這樣啊,我本來是想請老神仙給算一掛的,現在這樣……”張大娘不大信任地看了看端木惜。
“今天是我第一天做生意,大家對我肯定會有所懷疑,這樣好了,您要看著算得靈驗,就象征性的給一文錢,若是覺得不靈,分文不取,這樣您看如何?”端木惜將掛簽桶送到她的麵前。
“那,好吧,我就試一試。”張大娘猶豫了下,從掛簽桶裏隨便抽了一支遞給端木惜。
“‘亂世皆歸隱’,張大娘要問什麼?”念著掛簽上的字,端木惜問著。這筒掛簽是早前端木舟讓她自己學著做的,沒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老伴被征兵前去打仗了,我不放心,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可以回來陪著我不再走呢?”
張大娘的老伴?都快60對的人了還被征去打仗?唉,這樣的人本該回家養老,去打仗還跑的動,殺的了人嗎?若是有幸活命回家,估計下次也沒能力端槍再去了。還有,秦慕笙不是說過他們攻打梭國勝利了嗎?估計回來也快了。想到這裏,端木惜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掛簽意思很明白,前方的隊伍已經在回城的路上了,若是張大爺能夠回家,那麼以後也就不會在去了。”
“真的嗎?太好了,小先生再給看看,我老伴可曾受傷?回來還能有幾天?我好在家多做些準備。”張大娘很高興地問道。
“這個嘛?掛簽隻有半句,已經解出您剛才的問題了。”端木惜拿著掛簽給她看。
“我看不懂這些東西,怎麼隻有半句呢?不過知道我老伴下次不用再去了就謝天謝地了,來小先生,這是我的一文錢,你收下。”張大娘滿意地將錢放在桌麵上,心情愉悅地回家隨時等候老伴回來。
唉,她怎麼不聽裏麵那句,若是回不來呢?端木惜搖了搖頭,將掛簽放回筒裏,等著下一個前來算命的人。
不一會兒,果真又來了一個大嬸,開頭也是那句:“老神仙呢?怎麼這次隻你一個人?”
這個她也認識,是點心店的老板娘李嬸。
“家師尋友去了,所以今天開始由我來給大家算命、卜掛。頭一天掛錢隻一文。”
“這樣呀?那小先生就給我算一掛吧。”李嬸放在桌上一文錢道。
“李嬸想算些什麼呢?”端木惜將掛筒搖了搖放到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