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古代的謀生之道(二)(豐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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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賣彩票真的中過獎?”這是我和袁媛走出賭坊,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要老實回答我。”
“恩。不過是買了100張才中了一張。”我隻好實話實說。
“那你中了多少?”她又繼續逼問。
“5塊錢。”我說完,她的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眼睛死死瞪著我,“我敬愛的豐翎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好想好好扁你一頓。”她又瞪了我一眼。
“嗬嗬。”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抓了抓頭,連忙搖晃著她的胳膊,“小媛啊,你看我這麼可愛,善良美麗的你怎麼會舍得呢?”
“現在我們可是身無分文了。”袁媛重重歎了一口氣,一副被我打敗了的樣子。
“no!no!我們可不是身無分文哦!”我擠出了一個笑容,展開手心,一枚銅錢正躺在我的手裏。現在的它可是我們唯一的財產了。
“豐翎……”袁媛”幽怨”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我一陣寒噤。
“我還有一個可以賺錢的辦法。“我說。
“你可別在出餿主意。”袁媛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
“恩恩恩。”我連連點頭,“我們可以去當鋪當東西。比如,隻有我們的世界才有的人民幣,老板一定會以為是稀世珍寶的。哈哈”
“行嗎?”袁媛還有些猶豫,“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大不了我們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讓老板給我們錢就是。”袁媛拉著我,向一家當鋪走去。
“老板,我們來當東西。”我站在高高的櫃台前,好奇地環視著這一間的當鋪,盡管麵積不是很大,但櫃台對麵的牆壁上掛著幾副圖畫。雖然我不是什麼看畫的行家,但其中的一副畫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圖畫畫麵很精美細膩,淡淡的水墨渲染開來,一隻姿態優美的白鶴展翅欲飛,如夢如幻,仿佛真實地存在在這個世界一般,仿佛還可以聽見它低沉輕盈的叫聲。
“老板,你看這個。“我笑嘻嘻地把那張一元人民幣拿給了老板。
“這……這是……”老板麵露怒色,“我看你存心是來搗亂的吧,竟然給我死人的東西!”還沒有容得我們說話,他就已經下了“逐客令”。最後,我們被店員從當鋪中趕了出來。
夕陽西斜,我和袁媛蹲在馬路邊,夕陽把我們的影子映得長長的。火燒雲還是映紅了整片天空,但我們卻沒有平常悠閑的心情去欣賞風景。
袁媛表情沉重,盡管調皮的語暉給她的臉上鍍上了一層金邊,但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容。是啊,這樣的生活該怎樣繼續?原來言情小說中所說的遇到帥氣的男主人公,然後兩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故事全部是騙人的。我們現在奇跡般地穿越到了這裏,卻仍然為衣食擔憂,說不定再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可憐地露宿街頭。
“袁媛,到底怎麼辦。現在我們的錢連一個燒餅都買不到了。難道真的要我們去偷去搶?”我正說著,突然看見一把明閃閃的刀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交出錢來,否則要你們的小命。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站在我們眼前的男子麵目猙獰,怎麼看都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搶劫犯。看來無論什麼時代,社會都不是絕對太平的。
“袁媛,交給你的。”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
“OK!我也想看看我的水平有沒有下降。”袁媛捋起了手袖。這是她練習邰拳道前的習慣性動作,當然,她打架前也會這樣做。上天做證,我和袁媛都是乖孩子,從來不有意打架,除非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比如有一次晚點回家遇到幾個小混混,比如現在。
當那個搶劫犯躺在底墒呻吟的時候,袁媛隻是拍了拍手,輕描淡寫地說:“老兄,不是我故意打你,而是你讓我不得不有意打你的。”正如我的小提琴學了很多年一樣,袁媛也是從小就開始學習邰拳道了,甚至在全國少年邰拳道比賽中還獲得過2等獎。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男子跪在底上連連磕頭。
“行了行了,你別跪這了,要走就快點走吧。”袁媛不耐煩地揮揮手。
“姑娘武藝高強,請您收我為徒吧!”男子懇求地說到。袁媛無奈地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如果姑娘不願意收我做徒弟,那收我當小弟也行,我王大田一定全聽您的。你說一我絕不說二,你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你……”男子說得滔滔不絕,我和袁媛的耳朵簡直快要長老繭了。
“好了,我收你總行了吧。”袁媛終於受不了耳朵的煎熬,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喂,那個什麼王大田,你知道有什麼賺錢的方法嗎?”實在受不了他的嘮叨,我隨便問他。
“搶啊。”王大田吐出了兩個字。
“有沒有別的辦法?”袁媛看了王大田一眼,也沒有在說什麼。
“老大,你可不知,現在那些達官貴人隻知道欺壓百姓,我們把他們的錢搶來,給他們點教訓也是哩所應當。在說了,這……”我和袁媛的頭頂仿佛飛過一隻聒噪的烏鴉。
“豐翎,難道我們真的要淪落到去搶劫?”袁媛問我。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而且王大田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