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算什麼的關係 31 金斯夫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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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靜的時間很多時候是不由己的,雖然很多製定石靜拍的廣告給老趙推了,她還是檔期排得滿滿的。一連三個星期離開廣州去了外地拍了幾個專輯,因為十分的順利,最後一個專輯完成之後比預期的提早了三天半。
大家十分同心的把一天的時間留給工作組所有的人員自由活動,機票就臨時更改了,提早兩天回去,好好的休息再工作。
順利完成工作又有時間休息,可以放鬆緊張的節奏真是難得。
所有人回來的心情都很是雀躍。大家都說跟石靜合作就是爽,NG重拍的最少者非石靜莫屬。別的模特要NG不知道多少次還找不到感覺,石靜基本一兩次就搞定。
石靜很低調,她有著自己的事情做,趕緊做好自己的事情,別的模特拍的時候她就在一邊做自己的事情了。
幸好石磊有溫嘉惠帶著,要不她真的不會接下那麼多的通告去趕得要命。現在石磊已經比較會思考社會的事情,開始成人化了,這一點她很心疼,不過也開始放心了。
飛機一落地,石靜打電話問一下寶貝兒子的情況,順便報一下平安。
一切安好,石磊又獲獎了,石靜十分的欣慰,石磊跟溫嘉惠去看電影,難得放鬆一下,石靜也很樂意的。
掛了機就打給金斯夫,看看他在哪裏。
“老金,你忙嗎?”
石靜先確定一下金斯夫是不是忙著,要是忙就不要吵到他了。
“不忙,跟幾個朋友在老莊這裏喝一點啤酒。靜靜,大後天你們就回來了呢。”
有閑情去酒吧喝酒,也就是很休閑的了。
石靜笑了笑,打算突襲過去給金斯夫一個驚喜。
金斯夫不由淺笑,她離開那麼久,他想她了。
聽著金斯夫愉悅的嗓音,石靜很是開心。
“就是呢,老金你不要喝那麼多酒。現在查酒精很嚴厲的。”
“我知道,所以我沒有開車出來。”
金斯夫做自己的事情一般不會叫上司機的,他認為休息日隨便打擾別人不好,夜深了他就不叫司機接他了。
“嗯。你還是不要喝過多了。”
“得啦。喂喂,那是我的……靜靜,這班家夥起哄要灌醉我,我快要變成街頭的醉漢了。”
金斯夫笑著說,聽得出他是說笑的,他的酒量很好,喝啤酒怎麼會喝醉了呢。石靜笑罵一下,當著同事的麵不好跟他說太多情話,就直接說:“不要喝醉了睡在街邊給人家撿屍。不過我想很多美女巴不得把你這個極品男撿回去。”
撿屍是近年來傳入內地的說法,源於台灣,指的不是撿到了屍體,而是那些喝醉的美女睡在街頭,不省人事的時候給不法分子帶回家為非作歹。這些專門撿沒意識的女生回去的行為叫做撿屍。
金斯夫笑了起來:“我隻留給你撿。”
金斯夫很入鄉隨俗的,竟然連撿屍這個字眼都清楚。
石靜笑笑,同事在身邊開著車,說多了很肉麻的。
“OK,我忙著,你自己看著辦啦。”
“哦,好吧,好好休息。”
金斯夫含笑跟她道別,雖然很簡單的說說,他很是高興的。
石靜的行李不多,一個皮箱就搞定。下了機取了就可以走了。
一下了機,大家就分頭走了。攝影組的人誰都有車子,隻有石靜沒有。
攝影組有順路過去酒吧附近的車子,石靜當然搭順風車。
現在大家都知道她跟金斯夫住在一起了,也看得很開,很祝福他們。
石靜這個小女人總是令人妒忌,也很令人心疼的。她的潔身自好更令人敬佩,這一點在他們這一行真的很罕見的了。
石靜在酒吧附近下了車,拉著行李箱走著。不遠,隻有十來分鍾就到了。
行李箱丟給看車場的阿叔,阿叔對石靜可是很尊重的,不用說,整個酒吧的人誰對石靜不尊重呢。
進去找金斯夫,這個家夥不知道有多瀟灑,現在是一個標準的廣州通了,很多本地的朋友,常常稱兄道弟的一起喝茶飲酒。
石靜不用化多大的時間找金斯夫,一進去,就看見坐在不遠處的一大堆人之中的一個。
她的視力實在太好了,好得隻一眼就看到了光線不明朗之中的人群,在那裏,高高大大的金斯夫站起來一口氣喝下了一大杯啤酒,大家都鼓掌叫著,有開始要骰子喊著,笑著。
來酒吧的都是這樣,圖個快樂,金斯夫跟朋友來也是一樣。
石靜本來還是雀躍喜悅的笑容凝結了。
金斯夫跟女人一起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不應該這樣親昵吧。
一大班人,有男也有女的。清一色是白種人,還是十分年輕的那種。
金斯夫左右各有一個絕色的金發碧眼美女,年輕貌美,穿著火辣,小吊帶的背心加上短得剛好包著屁+屁的牛仔褲,十分的清涼養眼,也十分的魅惑人心。
兩個小美女十分火辣的穿著當然很吸引人,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給金斯夫他們過度的熱情歡樂吸引住了。誰都沒有注意到石靜在門口站了幾秒鍾。
石靜深呼吸了很多次,才把自己很難看的臉色恢複一點。折頭回去停車場那裏。
“阿靜你這麼快就走了?老莊早天還提起你很久沒來了,不喝幾杯?”
“不了,我覺得還是先回家休息。如果給老莊知道我來了,他又會囉嗦我的啦,你可不要告訴他我來過。”
“好的。”
阿叔很積極的去路邊給石靜攔了的士。
石靜坐上去,很揪心。
剛才一幕狠狠的刺進了她的心,當下,所有的心情都好像一個絢麗的氣球給刺破了,當下癟了。
謊言原來是這麼的美麗的。
金斯夫是那麼絕品的男人,怎麼有可能對她好呢。
剛才,石靜隻看了一眼,就可以斷定了,金斯夫跟那兩個美女絕對不是陌生人,他們的肢體語言是那麼的強烈。
金斯夫喝了一大杯啤酒一灌幹了之後坐下,兩個美女大笑著坐在金斯夫的大腿,一左一右,一個摟住金斯夫的脖子撒嬌,一個靠在金斯夫的肩膀嬌笑不已。
即使他們因喝多了都激情過頭了,但是如果不是很熟稔的人,誰都不會隨便這麼的親昵的,除非是出來混的,找一夜+情之類刺激的。
如果金斯夫隻是跟朋友左右逢源,他會婉拒這兩個美女對他做出的過度親昵行為,但是金斯夫沒有。
假如這兩個美女是金斯夫的朋友帶來的,金斯夫為了朋友的顏麵而不推開這兩個美女,那麼,在這兩個美女忘形歡笑的時候親了金斯夫的臉的時候,金斯夫為什麼一點異樣都沒有?
甚至金斯夫的一隻大手還摟住一個美女的腰,十分的親密,他還很熱情的左右親了兩個美女的臉。
不管怎麼樣,金斯夫和兩個美女是十分的互動,一切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
車子送石靜到了家門口,司機看著石靜,疑惑的問:“小姐,你沒事吧?”
“嗯?”
對上司機很緊張看著自己臉上的眼神,石靜條件反射的摸一下,才驚覺自己的臉冰涼的,濕濕的。
原來,一路上,淚水沒意識的流下了。還一直流到回來。
石靜抹了,付錢,木然的進去。
石磊還是跟溫嘉惠一起,院子裏的電燈感應開了幾盞,光線剛剛好。
這裏,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舒適寫意,十分的高雅,也十分的怡人。
但是,夢幻中的溫馨霎那間已經變了味,全部都是幻象,都是冰涼的諷刺。
是啊,金斯夫的喜好怎麼會是自己這種女人呢,性格既不好,又沒有情調,什麼都不是。
他好新鮮吧,玩過了之後就算了吧。
石靜落寞的上了樓上主臥室,所有的堅強在一霎那崩潰了,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所有的屈辱悲憤都化作嘶啞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