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衝突中的花火 87 食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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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石靜用保溫杯裝了一杯湯水,還用她那大大的不鏽鋼保溫杯裝了所謂的廣東涼茶回來。吃過早餐,拿他大大的紫砂杯倒了一杯涼茶給他,端到他麵前。
“你沒空去看醫生就試試喝涼茶,看可不可以好了。”
“不喝,難喝死了。昨天我聽你的話在街口喝涼茶,害得我喝一口就嘔淨胃裏的東西。”
還以為是好喝的花茶,要喝的手放下,打死也不喝這種黑乎乎難喝死的液體。
“不是吧?五花茶涼涼甘甜的還算好喝啊。你喝什麼涼茶這麼難喝?”
“不知道也不記得看不懂寫什麼字,反正不是什麼花茶,我叫那個靚女要了最強勁的就是了。”
“神經病啊,我不是叫你喝五花茶或者參菊茶就好了,你一定喝了顏色很深、苦得想吐的涼茶。”
“是啊,有差嗎?”
涼茶還不是涼茶?
“當然啦,差得遠。就知道你喝不慣苦味的涼茶才沒叫你喝瘢痧涼茶。呐,這是我煲的秘製石家五花茶,絕對不難喝。不苦的。”
“真的?不是騙我又吐幹淨?”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石靜母子專門為金斯夫做了一頓全辣宴,害得他辣椒過敏拉肚子拉得差點要抽筋。
本來隻是母子之間的秘密,後來金斯夫很紳士的在踏青的時候把拉肚子的金斯夫背下山送去急救。石靜感歎,石磊更感激。事後開大食會,母子兩人很正色的到他家裏,慎重其事的給他煮了很多他喜歡吃、合適他吃的。
大家笑石磊這麼注意金斯夫的口味是不是要接受金斯夫做後爸,石磊惱怒的說這是感恩,也是贖罪,懂不懂。
感恩?贖罪?
簡單的兩個詞,金斯夫馬上就明白了之前的全辣宴是母子兩人搞鬼,要不哪會這麼巧合全部都是做辣的!
不過看在兩人知錯悔過的份上,他就不跟這兩個看起來是天使,其實心地很邪惡的母子計較了。他不說,石靜母子對他才好點呢。他還小小的得意了一會。
“我有這麼壞心腸嗎?死人金斯夫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
石靜揚手,在他苦著臉一口氣喝完時不由笑了。
“咦,真的不苦還比較好喝。”
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沒想象中的那麼苦,還是看到她甜蜜的笑臉感染了,口腔和舌尖的感覺不苦,反而留下甘甜的淡淡芬芳。
“還用說。”
“我還想喝。喝了喉嚨舒服很多呢。”
“這全都是你的。渴了就當茶喝。這是參絲煲烏雞,這種秋老虎幹燥的季節不滋潤一下可不行的呢。”
石靜把大大的不鏽鋼保溫杯放在他的桌麵。
“參絲雞湯?我喜歡喝。”
他還真的旋開杯蓋喝起來。
“你是牛嗎,一下子喝這麼多不怕撐死了。”
“超好喝。除了在默家裏喝過陳阿姨煲的我還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湯呢。靜靜,你煮東西那麼好吃,以後我去你家吃飯好啦。我會給兩倍飯錢你。”
石靜搖頭笑著拒絕:“不方便。”
“為什麼?我真的會交夥食費的啦。”
“不是錢的問題,我不會依時家裏煮飯,我家從來不會有客人,如果你喜歡喝湯我帶回來就是了。”
“那麼這些湯水和涼茶要多少錢?我給回你。”
石靜的臉當即紅了,搖頭。
“我煮多了,剛好你需要就給你一份。唉,好多事要做,我可要開工了。謝謝老板賞臉。”
石靜拿起保溫杯回去開始工作。
第二天石靜又不小心備多一份,金斯夫欣然喝光,連她不小心舀多的一點湯渣肉末都十分捧場的吃光喝淨。
第四天,金斯夫津津有味的喝著湯,惋惜的說:“靜靜,明天我去番禺一天,喝不上你的湯了。”
“哦。喝上癮了小心我下了毒品喲。”
“毒死算啦,後天我還要喝。”
“哼。那我真的要毒死你了。”
兩人相視同時笑了。
一連四天,涼茶隻換了一種,但是湯水卻每天不同款,比酒樓的好喝很多。金斯夫不藥而愈,對石靜的食療很信服的了。
星期五他去番禺整天。周末,金斯夫打電話給石靜。
“靜靜,我還想喝涼茶和湯水。”
石靜笑:“你的喉嚨好了不用喝涼茶,再喝就反底,也就是說物極必反了。湯水嘛,煮多的那份今天周末給我兒子喝光了。你呢,省著吧。”
“我不管,我喝你那份,我給錢你你自己去叫外賣。”
“神經病。”
金斯夫不由皺了下眉,隻有這個女人敢直罵他了,不過她罵歸罵,笑罵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嬌嗔,金斯夫不覺反感。
“我不管,我有空,我現在上你家了。”
“嗬嗬,你來就來吧。不過你到了別怪我不先提醒你,我和小磊可會整天不在家的。”
“又講大話?我不信你了,我馬上就到了。”
“神經病啦,你真的有毛病老是懷疑我講大話。今天我和小磊還有嘉惠和阿姨真的去水世界玩一天。”
“是嗎?那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溫老師。”
“什麼問題?嘉惠正開著車呢。”
“哈,還說不是又騙我。”
“騙你的死人頭。不用試探我啦,我真的和他們在車裏,還在洛溪大橋塞了半個鍾的車啦。”
“真的嗎?我想問一下溫老師,現在中國教師怎麼樣才可以教好一個愛撒謊的女人?”
“哈?死鬼佬你還是懷疑我講大話,我幾時講過大話了?嘉惠,這個金先生找你請教你,一個死鬼佬應該怎麼樣死才死得舒服點!”
石靜將電話貼到溫嘉惠的耳邊。
溫嘉惠笑:“金先生,我們真的打算去水世界玩一天,不過走錯道塞在洛溪大橋了。如果你想知道一個男人怎麼樣死才死得舒服,我倒知道我們中國古人有一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金先生你死在阿靜這朵花下死得肯定會舒服,死得其所的!”
溫嘉惠不在學校不是對著學生的時候真的百無禁忌,說什麼都不像是當老師說的話。
“溫嘉惠你想死,胡說八道什麼!”
石靜大叫,急忙拿過電話不給她亂講。
因石靜過度反應,金斯夫特地請教了人,這句名言不記得,不過記住重要的單詞花下死做鬼什麼什麼的,別人馬上就很正確的告訴他含義了,金斯夫明白後,不由笑了很久。
這個死法的確是很好的死法!
所有正常的男人都希望自己這樣死法。
“喂喂喂?靜靜?”
他在那邊叫,石靜想掛機,想想他鍥而不舍的精神,掛機他會打來,不接聽周一回去肯定挨批,隻好繼續聽。
“說吧。”
“靜靜呢,我不管,反正你回來要煮宵夜給我吃。”
石靜無言,好幾秒才說:“金斯夫你真的有病,我們回去都幾點鍾了。金大爺你大把錢,喜歡吃什麼就去酒店,請高級廚師煮給你吃個夠……Shit!”
“靜靜發生了什麼事?”
金斯夫當然不會認為石靜的粗口是在罵他,他都聽見石靜罵之前就傳來很大聲的“嘭”的一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