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
    石靜火大的扯他。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情緒也是比較自我的，根本就不會給臉麵誰。
    金斯夫就是賴著不動，幹脆趴在桌麵上了。
    對這種老賴沒話好說的，石靜火大的從背後伸手拽他的腰要拖他，心情不爽，一點都不將他當是上司，懶得跟這種人廢話，當作也不跟他客氣。
    “喂！”
    金斯夫彈起笑了出來。
    見他條件反射跳起又忍不住笑起來，石靜發現新大陸一樣笑了。
    “哇，抓到你了，你知不知道廣東人說怕癢的男人會怕老婆？你未來慘啦，你一定會娶個母老虎，你會怕老婆，還做老婆奴！”
    想想就開心，一個這樣眼高過天的男人怕老婆，跩得要死的男人給一個女人壓製著，很解人心頭恨的。
    “我會怕一個女人？切。不可能。會給一個女人爬上我頭？除非那是上帝的女兒。”
    “咦？上帝有女兒嗎？”
    “你幾時聽說過耶穌有女兒了？”
    “沒有。”
    她對聖經沒興趣，對基督教和天主教還搞不清楚，所知甚少，不過還沒聽說過或者看過有關資料說耶穌生了女兒的說法。
    “那叫做神話中的——神話。沒有神，所以那個女人也不會存在的啦。”
    金斯夫捏著她鼻子，她想什麼他清楚。
    “小鬼，想見到一個女人管治我？做夢。”
    “你媽不管治你嗎？”
    石靜打開，討厭死了，怎麼老是那麼多人喜歡捏她鼻子。她的鼻子不算矮沒必要捏高吧。這種對小孩的動作，對她兒子還差不多。
    “我媽咪對我很溫柔。才不會象某女人那麼壞脾氣。”
    看著石靜氣紅的臉，好可愛。
    “我哪裏……”
    對上他戲謔笑眸石靜急忙打住，說了豈不是對號入座承認自己就是那個壞脾氣的某女人，她才沒那麼笨。
    “我哪裏見過小氣男？對了，好像今天、剛才老是見到呢。”
    他們一直都在辦公室相對著。指誰是小氣男十分明顯。
    她還在計較他不先付費再服務，小氣得可怕的女人。不過她的手藝真的無可否定。從褲袋掏出錢包抓住她的手，把錢包放在她手裏。
    “全部現金交換等量服務。”
    石靜看看，金斯夫又換了錢包，十分好的手感，設計十分簡潔大方。不懂這是什麼品牌的，從質地、手工和款式看，這個錢包肯定貴死人。
    有那麼一句話，說一個人的錢包可以看得出一個的具體內涵。
    還是第一次有機會看他的錢包裏頭。好奇的打開，七八張銀行卡，錢包隻有卡位沒有相片格。四張紅色百元人民幣，還有四張綠色的外幣。看一下，英文很差也懂得上麵的英文，是美金，其中四張50元的麵額，還有兩張100元的。
    對於大老板他來說現金不多，不過好像這種人很少用到現金的吧，除非給小費。
    當初金斯夫隨手給的小費的確多得驚人，後來陳默言告訴他，內地人不大興給小費，除非在一些特定的場地，給也不必給這麼多，不像美國按照消費量百分之幾那樣給，隻要意思意思就是，要不會給某些有心人當大富豪綁架的。此後，金斯夫就入鄉隨俗的了。
    石靜笑笑抽出四張人民幣。
    “第一次惠顧，打個折給你。金先生請坐。不過本人先敬告，這是要限時服務的，免得給人說我假公濟私！”
    “嗯哼。”
    這下就“請坐”不是“走開”了。真夠虛偽。這個小氣女人她還記得他曾經批評她公事時間做私事呢。
    金斯夫又咳幾下，坐下。石靜拉開抽屜將四張百元鈔票放進去，又迅速推回關上。金斯夫很眼利，看見抽屜裏有張打印好的類似標誌的設計稿，可見她還是在幹私事。
    也懶得跟她這種女人計較了。
    石靜打個哈哈自嘲兩下，開始“服侍”金大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