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純純之戀 第70章 愛巢靜默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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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裏?”
過於沉默,有點發慌的感覺,石靜還是忍不住問了。
“回家。”
回家,這個感覺很好,真的很好。
他淡淡的說,性感的嘴角微微的勾上。
“這邊?回去你家還是我家都要兜圈子,沒聽說要修路,不用繞那麼遠吧。”
“我喜歡。”
他喜歡?
理由竟然是他喜歡,既然他喜歡,她也不好說什麼了。
石靜閉目養神,後果就是給帶去賣了也不曉得了。
隱約中聽見陳默言講著電話:“我正和我老婆回家,有什麼你搞定。”
他用英語說,簡單的對話石靜聽得懂,石靜迷迷糊糊的還聽見陳默言笑著說:“你管那麼多,反正我喜歡她。”
石靜睡眼朦朧的看著陳默言,他也正看來下她,笑笑解釋:“老金想找個人陪他吃飯。我不管他說得多可憐,我要陪老婆哦。”
他跟那邊說聲抱歉就掛了線。
石靜頭腦昏昏的又想睡,隱隱中還記得,陳默言說的那個老金就是陳慎行以前經常提到的那個鬼佬,高大得過份的鬼佬。不過他的什麼樣子的?不記得了。
唉,想起陳慎行,石靜的心又是悶悶的。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不方便問,也不好問。算了吧。
陳默言輕輕拍拍靜靜,石靜從夢中醒來,朦朧的看著陳默言,好會才回過神。
“到了呀?”
石靜下車,不由傻傻的問:“這裏是哪裏?看起來好像很眼熟哦。”
“地下加工廠,專門賣人肉的。”
陳默言這次規規矩矩的把車子停放在停車格裏頭,摟住石靜的肩膀帶她進去小巷。街燈不是很亮,也不昏暗,這個時候不時傳來住戶看電視或者交談的聲音,顯得鄰裏之間的距離很親密,比高尚住宅區過於寬闊的空間多了份溫馨。
到了一個小單元前,石靜終於記起了,這是他們來過的地方,有個小院子的兩層小房子,也就是他買下了寫了他們兩個名字共同擁有的物業。
門前的街燈換成了自動感應的大燈,走近幾米就自動亮起來,光亮又不顯得刺眼的光線下,可見已經換掉的木門是那麼的風格化,高過視線的原木門經過造古處理顯得年代很悠久,門扉刻著雅致古樸的字“靜默園”。
意思不言而喻。
陳默言用鑰匙開了古式的門鎖,推門進去。石靜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小樓。
粉刷過,還是顯得土土舊舊的,卻一點都不顯得邋遢,隻有透著濃濃的古老氣息,單單這個外牆設計就花費不少心機了。窗子改為與之相配的西關花玻璃,還加上很複古的雕花貼花防盜網,把安全和藝術結合在一起了。
想想也是,在廣州沒有防盜網的房子特別是舊區,根本就不能睡得安穩。
“來啊,不怕被主人叫抓小偷咯。就算給人家叫抓賊,你也要奉獻出自己哦。”
石靜笑笑,陳默言有時很耍寶的。
進去,石靜的眼光很難控製不去看向那個角落,秋千還在,秋千兩三米之外的石板也還在,他們曾經“作奸犯科”的花棚想的石板原封不動的還在那裏。
一切都沒有變化。不同的是所有的綠化已經修剪過、處理過,很有水平的設計,錯落有致。難得的是自動感應的燈光恰到好處,有情調又不怕歹徒隱匿從中犯罪。
石靜還眼尖的發現設置有監控,陳默言這個家夥就是這樣的——周全過頭。
陳默言順著她的眼光看向那邊,在她耳邊說:“燈光可以在屋內控製,我發現有個角落是街道外邊任何角度都看不見的。”
“看不見又怎麼樣?啊!”
石靜後知後覺的明白了,臉兒不由燙熱。他們第一次降臨這裏就放肆的在外邊幹得出什麼好事了,現在他特意帶她來這裏,還特意尋到這個外邊看不到的隱秘角落!
這裏已經全部裝修過,屬於他的地盤,擺明就是不懷好意。
咽了口口水後退要跑,陳默言低沉的笑了,抓住她不準她逃跑。
“請隨便參觀、使用。”
走上幾步石階,開了鐵花門和仿古的原木門,石靜又是驚訝一番,小小的空間,處理得非常簡樸雅致,很普通,卻處處流露舒適家居的溫馨,還精心的掛了幾張設計圖,都是她的設計。
一進門的玄關設有一個小平台,擺放著一束很燦爛的太陽菊,她最喜歡擺放的鮮花。很多白領覺得太陽菊顏色過於燦爛奪目,缺少一種優雅,她卻最喜歡,可能內心潛意識的希望自己可以上進些吧。
石靜不由輕輕的撫著太陽菊鮮豔張揚的花瓣。
“靜靜,希望我的靜靜可以天天燦爛得像太陽。”
石靜無法掩飾心中慢慢升起的溫熱,他真的很理解她的喜歡和感受。
“進來看看,我想你一定更喜歡這個的。”
“什麼東西?”
“閉上眼睛。”
陳默言解下她的小圍巾蒙住她的眼睛,帶她進去和客廳相通的空間,石靜對他的耍寶感到好奇又微微的喜悅,此時的陳默言好像一個急著討好愛人的熱戀中的男人,而不是懷著興趣收買對方的玩伴。
陳默言抓住石靜的手放在什麼東西上。石靜摸上,光滑的手感那麼的熟悉!熟悉得她不敢用力敲下。
“默言!默言,你想把我弄哭嗎?”
這一刻她真的感到幸福得要哭。誰都不知道她心底的渴望,但是他留意到了。
“喜歡嗎?”
陳默言擁住她,在老莊的酒吧驚鴻一瞥方知道她彈琴彈得那麼好那麼專業。
那時她無意識的坐到那裏,戀戀不舍的彈了一曲《傷逝》,還沒彈完已經淚流滿臉,一彈完馬上離開,他跟著出去,卻見她飛奔在黑夜中,飛快的消失了。
她的淚水刺痛了他,在昏暗的酒吧裏,她的淚水好像繁星一樣深刻銘刻進他心中。
石靜按著眼睛,讓絲巾把淚水吸掉。
“小傻瓜。”
陳默言擁住她,坐在琴凳,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敲打,石靜又一次驚訝了,十分純淨的音色,不用看單純聽聽那麼通透的音質就知道,這肯定是有一定檔次的鋼琴。
扯下小圍巾,是海倫H1P的,雖然比不上世界一流的鋼琴,也是國內最優秀的鋼琴之一了。起碼要兩萬元。
“你擺在這裏不怕給人偷走嗎?”
“傻瓜。”陳默言沉悶的笑了,抓住她的手敲打著琴鍵。
石靜的手指跟隨著他敲打著,曾幾何時,她安靜的坐在家裏的角落,沉醉在樂韻中,沒有憂慮,沒有哀愁。
陳默言帶著她敲打著,是《秋日私語》,很優美帶著淡淡憂傷的曲子。或許心境不同,石靜覺得漸漸愉快起來。陳默言彈的不錯,不過石靜就更體會到節奏和情感的流露,演繹得也非常獨到。
一曲終了,陳默言起來,從旁邊拿過一個琴盒,取出小提琴。
石靜放開所有的心懷,和他合奏,沒有什麼水平的合奏,不過開心就好。音樂本身就是交流。
陳默言有意見了,石靜呆在鋼琴前不經不覺已經三個多鍾來,把他忽略得很過份了。
陳默言抓住她的手,音符嘎然而斷,石靜睜大眼睛看著他,不解的眼神詢問他。
“靜靜,我覺得有點餓。好像某人說過要回家煮飯吃哦。”
石靜歪頭笑笑:“不是打包了披薩嗎?”
意思就是要他去吃披薩,她還要繼續。陳默言那裏肯,站起來抓住她拖她走。
“喂!”
“我不想吃外賣,我想吃人肉。”
陳默言抓她到廚房,小小的廚房設備很完善,很精致實用。
“那你想吃什麼?”
“人肉。”陳默言啃咬她的脖子,他是真的想吃她。
石靜反手推他,不客氣的笑罵。
“去,討厭鬼,不要煩著我。”
石靜打開冰箱,隻有一盒瑤柱和幾包麵條,打開冷凍室,也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就這麼多?”
“嗯。我想吃肉,如果你舍得就給我咬一口。”
石靜不理他,從消毒碗櫃取出碗盤,洗刷一下這些器皿和鍋,利落的拿出瑤柱泡進大碗裏,燒水,洗瑤柱,丟進鍋裏煮,把麵條放進水槽泡著。
“還要怎麼樣煮?”
常言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裏什麼都沒有,她要怎麼才做出可以吃的東西?
“等瑤柱軟了就行了。我先給你助興,任瑤柱煮十分鍾就行啦。”
石靜想再去彈彈琴,陳默言勾住她的腰困在料理台。
“靜靜,我想還是吃披薩好了。”
把火熄了,一把將她捧起跑上二樓去。
“幹什麼?哇!”
給陳默言撲倒在很具彈性的大床上,石靜推開他,對著他晶亮得過份的眸子不由心怯。
唉,她咬著唇這樣看著他,本來還想放過她,對著她這個神情,什麼控製力都是假話了。
“你走得出去我就不是男人了!”
陳默言擒住她翻回去,這次石靜確定了,又一次驚訝了,陳默言的身手很好,應該練過武術,還練得比較有心得。
“默言?”
“靜靜,不要走。嗯?”他深沉的呼喚,溫柔的唇封住她微張的唇。
石靜歎息,手指穿梭過他濃密的頭發,落在他的脖子後圈住。
沒有後退,一切來了就自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