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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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的升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家奇的臉上,他慢慢睜開了眼睛。高海正站在他麵前。
“少爺,你醒了?”高海關切的問。
“高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家奇問。“我的頭怎麼這麼痛。”
“你昨夜喝醉了”
“我喝酒了?”家奇很驚訝。他試著回想昨晚發生的事。他確實喝了Harry自釀的酒。他真後悔喝了酒。“我父親呢?”他試著問高海。“他是不是快要氣瘋了?”
“少爺,正好相反,他很高興,而且還表揚了你。”高海看上去很開心。
“可我喝了酒,他曾下令叫我千萬不要喝酒。”
“少爺,老爺準許你以後喝酒了,因為你解決了他的一件煩心事。”
家奇覺得莫名其妙。不過他沒問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那我是怎麼回來的?”
“是智少爺送你回來的。”
“智少爺?”家奇更糊塗了。
“就是智流星。”
智流星,好熟悉的名字,等等他就是那個有小神探之稱的高中生。這怎麼回事?
高海心想:少爺真行,喝了幾杯酒,便醉了,醉了之後就忘事。
“少爺,智少爺給你留下了一樣東西。”說著,他從褲兜裏掏出個小盒來。家奇接過來好奇的看了看。這東西不是別物,正是北極星密碼盒。此盒是著名天文學家第穀的傑作。隻可惜失傳了。
“少爺,今天是您重要的日子。”高海激動的說。
家奇抬頭看了他一眼“我重要的日子?”他淨一時想不起來。
“升學宴,少爺。”
“啊”家奇想起來了今天是8月4日。真糟糕。“幾點了?”他忙問。
“少爺,現在早上7點半。宴會11:00開。你有足夠的時間準備。”說著他拿進來一個很大的箱子。
“少爺,你今天要穿的衣服都在這裏。據說是意大利著名服裝設計大師JackArmani的最新理念”高海看起來很興奮。之後,他離開了房間。
家奇心裏滿是疑惑。拜訪林教授,丟了自行車,碰到了龍成旭,到了個酒吧,一個魔術師,變成了Harry。。。喝了酒,之後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為此他得出個結論Harry和小神探是好朋友,是Harry讓他把自己送回家的。
最讓他感興趣的還是這個密碼盒,家奇曾猜想它的基碼是第穀小行星的常量和波西米亞數。他決定一試,輕輕撥動十個小轉盤到特定的位置,他用食指在星標上滑了一下,盒子開了,家奇興奮不已,看來自己的假設完全正確。但是盒子裏麵還套著一個小盒子,家奇取出那個小盒子,發現那是牛頓鎖,搞什麼鬼,家奇沒費什麼勁就把它打開了。隻見裏麵有一個
精致的小瓶和一個信封。
家奇很好奇的拆開了信封。裏麵是張卡片,卡片上沒有漢字,隻有一串符號。家奇看了一眼,就笑了,好你個智流星,跟我玩智力遊戲。原來這是天文學中的一種密碼,叫Hornsen。符號的意思是“請查看你的私人電子郵箱。”
家奇急忙打開電腦。輸入密碼後,隻見屏幕上寫著
高家奇:
你好,我是智流星,相信你聽過我的名字。昨晚我辦案時,無意發現你爛醉在馬路上,我馬上認出你就是高氏集團的少爺,便親自把你送回了家。看你的狀態猜測出你可能剛剛和下層人士(應該是你以前的某個同學,但他是個差生)喝過酒,為了避免你父母罵你(你父母極力反對你喝酒,尤其禁止你與差生交往),我謊稱你是和我喝的酒。畢竟我在北京很有名氣。你現在頭還痛嗎?看見那個精致的小瓶了嗎?我自配的,是目前為止最有效的醒酒藥。喝完保你神清氣爽。屆時,我和父親會參加你的升學宴,我會為改善我們兩家的關係而努力的,期待與你再次見麵。
你忠實的小神探
看完信件,家奇恍然大悟,難怪爸媽沒有生氣,智流星的爸爸智洋是著名評論家,不知為何,他經常寫文章來打擊高氏公司。為此,高天仁很犯愁,他與智洋談了好多次,兩人關係卻絲毫沒有好轉。而智流星謊稱與自己喝酒,爸爸會認為這是自己在幫家裏與智家搞好關係。心想:這個小神探可真不簡單。此時,他更尊重這位神探了。家奇要當麵感謝他,說實話他的痛還是很痛,他想都沒想就喝光了那瓶醒酒藥。
這時家奇看見了他床頭櫃上的那篇論文。“林教授,我得馬上聯係林教授。”
可出乎他意料,林教授從論壇上消失了,包括以前發表的文章都不見了,他和林教授的談話記錄。他又試圖給林教授發郵件,卻發現接收地址不存在。
林教授消失了,和他在網上認識了三年的人就這樣不見了。家奇很是失望,“難道。。。還是。。。家奇想到了幾種可能,第一:他騙了自己,他根本不是大學教授,他接近自己另有目的;第二:他是大學教授,但不小心給錯了他家住址,發現後覺得對不起信任的人,於是暫時藏了起來;第三:教授出事了。。。想到這他心裏一驚。看來這些問題得當麵向小神探請教。
家奇看了下時間已經9點一刻了。他急忙打開了箱子,裏麵有一套黑色的Armani西裝,布料和質地都精湛絕倫,還有一件白色的汗衫,很有觸感,衣服下麵有個小盒子,打開一看是一雙特別精致的皮鞋。看樣子似乎是今天早上空運過來的,沒錯,是前不久才設計出來的最新款,目前還沒麵市呢。這些都是專為家奇量身打造的。
這裏要說明的是我們這位天才身高還不到1米6,而且長著一張娃娃臉,怎麼看都是個孩子。
因為他長的太小,平時隻穿些休閑的服飾。他從鏡子裏看了自己,我穿西裝還是挺帥的。他自然自語。
這時聽見敲門聲。
“請進”
高海走了進來
“高海,你覺得怎麼樣?”家奇問。
“少爺,您這身真酷,很適合您。”他驚歎道。
“我也這麼覺得。”家奇自我感覺良好。
“少爺,造型師已經恭候多時了。”
“還要化妝?”
“少爺,是老爺吩咐的。”
家奇來到了化妝室,隻見裏麵坐著一個外國女人,那女人看見他,站了起來。高海忙介紹“少爺,這位是國際著名造型設計師Sharly。”
“你好”家奇打了聲招呼
“Sharly,這位是我家少爺。”
她摸了摸家奇的頭,又捏了捏他的臉,“Boy你真可愛”Sharly說著生硬的漢語。同時讓家奇坐在鏡子前麵的椅子上。
家奇出了一身汗,這個女人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大概過了半個鍾頭,終於OK了,家奇鬆了口氣,他仔細的朝鏡子看了看,跟化妝前沒什麼區別除了發型。確切的說他的發型像個火炬。
“少爺,車準備好了,”
兩人出了別墅。
高海打開車門,“少爺,祝你好運。”
家奇上了車,從高海一笑。
“少爺,你今天真酷。”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謝謝。邦德,我的發型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少爺,這是現在比較流行的發式。”邦德回答。
一會兒,他們便到了。
這天風和日麗,萬裏無雲,鳥兒歡暢,綠色彈琴。
此刻宴會廳裏已是熱鬧非凡,來自社會各界的名流彙聚於此。有大銀行家,評論界權威,當紅影星,歌星,經濟學專家,警視廳廳長,著名畫家,資深教授等等這裏麵還有一位相信大家都比較熟悉了,他就是北京市市長,還有其中比較有名的幾位是評論天才智洋,瘋狂畫家馬東海,當代棋聖陸羽軒,妙手律師齊英傑以及時尚美食家郝瑞。
高天仁夫婦一一接待了他們。
“恭喜恭喜”
“天才少年非貴子莫屬。”
“你兒子是未來的科學家啊!”
“真是虎父無犬子。”
“老高你真是教子有方。”
“貴夫人真是婀娜多姿,美麗動人。”
聽著這些讚美之詞,高天仁甚是高興,不過他很謙虛。
“哪裏,哪裏。”
“天仁能有今天多虧各位相助。”
這時,有位侍者過來彙報“老爺,中科院天文係杜教授及喬副院長來了。”
“中科院來人了?”
眾人的目光都向大廳入口處望去。
隻見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邁著大步走了進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中科院的喬禮喬副院長,跟在他身後的則是天文係杜翔杜教授。
這個喬禮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文字彬彬,與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可不相襯。
外麵的記者尾隨而至,大廳裏麵的記者也圍了上去。而喬禮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
他笑容可掬,大顯學者風範。
“喬教授,請就今年4月份發生的事件做些說明?”一個記者遞上話筒。
所謂4月份事件是指中科院的一座實驗室突然爆炸。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院方聲稱這是某個院士在進行研究時出現了疏忽,他們對他已進行了相應的處罰,並無人員傷亡,也不會對祖國的科學事業造成損失。盡管這樣,媒體還是有太多質疑,而今天無疑是弄清事實真相的最佳時機。
“喬院士,院方是否隱瞞了實情?”另一個記者追問。
“我們聽說院方在爆炸的頭一天收到一封郵件,可有此事?”
“是啊,有傳聞稱這封郵件警告院方有人炸毀中科院的某座大樓。”
在席的一片嘩然。
“收到匿名信?”
“恐怖襲擊?”
大家議論紛紛。
喬禮皺了皺眉。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杜翔,隻見他神色緊張。
喬禮笑了,“沒錯,我們的確收到過一封郵件,但郵件上隻是讓我們提高警惕,我們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絕非開玩笑或是恐嚇。因為郵件是由高級密碼編寫的,標誌著一級紅色警號。因此我們斷定發件人必是國內知名人士。我們進行了部署。但沒料到會發生爆炸,更不會想到炸毀的是哪個實驗室。”
“對於您的回答,我們很滿意,”其中一個記者說,“但我們想證實一下這是事故還是事件?”
“朋友們,我想在此之前院方已經說的很明確了,這隻是一次事故,是由於我們內部人士的疏忽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予他相應的處分了。不過請大家放心,被炸毀的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初級樓,對我們國家的科學事業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也無人員傷亡。”
很顯然記者對他的回答不是很滿意,凡是長腦子的人都能聽出喬教授前言不搭後語。
“喬禮撒了謊。”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接著是一陣笑聲,真是莫名其妙。喬教授也是一愣。眾人順勢看去,隻見一個少年走了進來,他的打扮像個西部牛仔,高高的個子,帥氣的麵龐,智慧的雙眸,陽光的微笑,更吸引人的是他那頭金色的秀發。
馬上就有人認出來了,這位便是有小神探之稱的智流星。
他這一出現不要緊,現場可是炸開了鍋了。
有人說,“這小子真沒禮貌,居然直接喊教授的名字。”
“就是,也不看這是什麼場合,竟那副打扮。”
智洋在一旁有些緊張:混小子,真是胡來,竟給我添亂。
高天仁笑了,心想:這個智流星雖然狂了點,但小夥挺機靈的。因此他很喜歡。相比之下,我家奇兒。。。他四處看了一下,不見家奇的身影。
他扭過頭問侍者:“看見少爺了嗎?”
“老爺,少爺說準備的不充分,到後麵去了。”侍者回答。
“快叫他過來,馬上開始了。”老爺吩咐道。
記者們很高興。他們一直都很信任這個小神探,所以很在意他的話。他們馬上圍了過來。
“神探,你剛剛說喬教授說了謊,莫非你知道事情真相。”一個記者問。
“神探,趕緊告訴我們吧!”另一個記者已經迫不及待了。
“NoProblem”小智微笑著看了喬禮一眼,那神色中帶著幾分輕蔑。而喬禮也回應了他,是用學者的銳利的目光。
小智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衣領豎了起來,提高了語調就像名偵探那樣。
“各位,各種數據和證據表明這是一次恐怖襲擊。”
“恐怖襲擊?”眾人頓時沸騰了。
“沒錯,4月13日淩晨一架飛機出現在北京中科院上空向下投了一枚炸彈。”
“你是說,這是次空襲。”一個記者驚訝的問。
“恐怕是這樣的。”
“開玩笑吧,你是說恐怖分子的飛機侵入北京,侵入我們國家的首府,國防部會絲毫沒有察覺?小子,你真是危言聳聽啊。”這聲音雄渾壯闊。
眾人一愣,隻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人來,這個人有40歲上下,黝黑的膚色,身材健壯魁梧,雙目炯炯有神,一臉的嚴肅剛毅。
小智一看是他,心中大喜,“這下有好戲看了。”
智洋更是坐立不安:慘了,慘了,這個腦殘偏偏這個時候來,星兒啊,你見好就收吧。
說著他站在小智麵前。
“腦殘,”小智忙改口道“啊不,小於,你怎麼來了?”他用輕蔑的口吻說。
警長一把將小智拉到一邊。並對其他人說:你們呆在原地別動,我單獨跟這小子談談。那些人還真聽話,就像被人點了穴一樣定在了那裏。
“小子,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不須你插手,請給喬教授和主人一點麵子,今天的主角不是你。”他輕聲的說。
“是嗎?那你們有見到被處罰的院士嗎?你們有找到他的作案工具嗎?你們有看到實驗樓的殘骸嗎?”小智認真的看著警長。
“這個。。。”警長撓了撓頭。
“對此,你們簡直一無所知,科院根本沒有讓你們踏進一步,他們擅自銷毀了證據,難道不是嗎?”小智有些衝動。
“噓”警長鄭重的示意小智輕聲,“小子,雖然你屢屢讓我難堪,但我並無報複心理,這次是為了你好。聽著,你隻要在大家麵前向喬院長及中科院認錯,承認你是為了引起大家注意才信口胡言的,我保證不會有麻煩事找上你。”警長用極其真誠的目光看著小智。
小智心想:這家夥搞什麼鬼。平時都把自己看成仇人似的。
“警長,這恐怕是你的計謀吧,你怕我說出事情真相。”小智懷疑的一笑。
警長急了。突然他壓低了聲音,“小子,那個人是我弟弟。”
“你說什麼?”小智驚奇的看著他。
“那個院士是我弟弟,我的親生弟弟。”
小智用警覺的目光注視著他麵部表情的變化。
“求你還我弟弟清白。”他深沉的望著小智。
“可是我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違背我的良心說謊。”
“這個好辦。。。”
一旁的記者都急得滿頭大汗。“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就是啊,搞的那麼神秘,有什麼不能讓我們聽的呢。”
“喂,你過去聽聽。”
“你怎麼不過去呢?”
“誰敢過去啊。”
他們都十分懼怕這位警長大人。
就在這時。
警長一把抓住了小智的衣領“你個混蛋,現在是你開玩笑的時候嗎?”
大家一看警長怒了,都緊張的哆裏哆嗦的。
智洋在一旁嚇的差點沒尿了褲子。
突然隻聽一聲大叫,小智倒在了地上,血頓時從頭部流了下來。
“警長打人了”有人叫到。
記者馬上圍了上來開始瘋狂的拍起照來。
智洋趕緊閉上了眼睛。“我可憐的兒子。”
眾人都吃了一驚。到底發生什麼了?
高天仁又生氣又著急,心想:這算什麼事啊,我兒子的升學宴,被攪成這個樣子。看來他是活膩味了。
於警長見小智不但暈了過去而且鮮血直流,心想:我沒怎麼用力啊。“快叫救護車,”他大喊道。
“大家不要慌,不要慌。”高天仁馬上吩咐手下維持會場秩序。
一會兒,智流星被抬走了。警長帶著部下撤離了。
高天仁這才有機會跟喬禮說話。
“喬,我沒想到你會來。真是對不住,剛才我本應該。。。”
“別說了天仁,你兒子的升學宴我能不來嗎?把那些事都忘了吧!”喬禮揉了揉眼睛。他紳士的拍了拍高天仁的肩膀。
“你說的對。與其整日的驚慌,不如徹底遺忘。”高天仁歎了口氣。
這時,侍者輕聲的說“老爺,少爺來了,一切都準備妥了。”
宴會就這樣開始了。
接下來進行的很順利。高家奇對剛剛發生的事絲毫沒有察覺。因此他狀態極佳,表現的非常出色。他流利的發表了升學感言,迎來掌聲一片。他又給在座的各位嘉賓敬酒,還說了些十分正式的話,充分展現了他的交際才能。
高天仁看在眼裏,驚喜中夾雜著自豪。高夫人則滿意的點著頭,興奮的有些手舞足蹈。這多半是因為那位科學家。她的視線一刻也沒離開他。
智洋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喬教授,犬子太狂妄,如有得罪之處請多多包涵。”他神色有些緊張。
喬禮笑了。“老智,你是一點也沒變啊。放心吧,我很喜歡小流星的,他是個可造之才。”說著,他拍了拍智洋的肩。
兩人幹了一杯。說了些閑話。
“老智,你兒子不要緊吧,你也不跟去看看。”喬禮關心的問。
“沒事,都怪他自找麻煩。這小子也真夠氣人的。”智洋一臉無奈。
“畢竟是孩子嘛!他要經曆的還很多。”
“是啊!”
高天仁走了過來,“老智,你兒子剛剛可攪了我兒子的局啊!”
智洋打了個噴氣。“我回去一定狠狠教訓那小子。”他的聲音在顫抖。
天仁心想:這個智洋平時神經兮兮的,膽子那麼小,還敢在雜誌上寫文章批我,真是莫名其妙。
智洋看他並無滿意的神情,忙說“那小子交給你了,任憑你處置。”
眾人看著他那不知所措的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在高天仁身後有一人笑的比誰都起勁。大家一看,原來是大棋聖陸羽軒。
這位棋聖就像孩子似的跟各位擁抱。
“羽軒,還是老樣子啊”喬禮滿麵春風。
“當然了,我的大科學家,我們都沒變,都是老樣子。”
眾人都笑了。
“為了小家奇幹杯,為了我們偉大的評論家幹杯,為了中國的未來幹杯。”
智洋有些受寵若驚。
馬東海正坐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個椅子上,他也舉起了酒杯。眾人向他點了點頭。幾位便幹了這杯酒。
與此同時,家奇正和天文係杜翔教授愉快的交談著。高夫人似乎更受歡迎,她被一女士圍著,顯然是在談論女性話題。
“那件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高天仁輕聲問喬禮。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就這樣,宴會結束了。
那是4月的一天,在一個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地方。中午過後,天氣突然變得潮濕陰冷起來,風猛烈的刮著,仿佛要奪去這萬物滋養的氣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似毫不怠倦的軸承。下午,黃色的沙石似卷著大海的驚濤駭浪滿天翻滾。街上空無一人。到了傍晚,天邊閃現紫紅色火燒雲,或成巨蟹狀,或成馴鹿狀,有的像細絲,有的很粗獷。風愈來愈猛,空氣中有股灼焦的狂野。壓抑著酸味十足的雨滴。天漸漸暗淡,四處死一般寂靜,看不見星星,漆黑一片。遠處有某些東西一亮一閃,那是動物的毛發被空氣摩擦點燃。這是個沒有名字的地方,就像它從小缺乏母愛,更不知道父親一詞的由來。
深夜,一個小屋裏燒著爐火,冒著香氣,卻不點燈。
“現在幾點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
“11點半。”另一個聲音回答,聽起來很年輕。
“該死的,他怎麼還不來?快凍死了,這真他媽不是人呆的地方。”蒼老的抱怨。
“我們在這兒都等兩三個小時了,東西也快要燒完了。”年輕人的聲音神經質的顫抖。爐子上烤的並不是食物,而是某種物質,它們散發的香氣能讓人產生精神上的快感。
“真是吵死了,”坐在牆角的人發怒了。“看來你們是活膩了”他大吼道。
兩人嚇了一跳,都閉了嘴。他們安靜的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傳來疲憊的腳步聲。
“他來了。”年輕的歡喜的叫著。
“別出聲。”蒼老者堵住他的嘴。
咚咚咚咚,伴隨著敲門聲,一個聲音問:“有人在嗎?”
年輕的打了個冷戰,他輕聲的說“這不是他的聲音。”
“有人在嗎?”那人又敲了幾下門。
坐在牆角的人猛的跳了起來,他挪到門後,示意另外兩人不要動。從口袋裏掏出手槍。
“找誰?”他問道。
“我迷路了,看見你這有爐火的光亮,我口渴的要命,能給點水喝嗎?”那人的聲音疲憊至極。
牆角男猛的拉開了門,還沒等那人進來,隻聽砰的一聲,那人便倒在了地上。
“媽的,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也能看見人。”牆角男吹了吹槍口的煙,抱怨道。
年輕人和蒼老者吃了一驚,他們急忙過來,看見那位可憐的人倒在血泊中,一槍斃命。
“天啊,你把他殺死了。”年輕人聲音顫抖著。
“留著他隻會壞我們事。”牆角男冷酷的正了正衣領。
“媽的,你槍法真準!”蒼老者讚歎道。
牆角男得意的聳了聳肩。“你們兩個笨蛋找個地方把他埋了。”他吩咐道。
還沒等兩人動手,門開了,從外麵走近一人來。三人連忙站了起來。“教授,您可來了。”三人一齊問候。
“一切都順利嗎?”那人問道。他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屑。
“一切都順利,隻是我們剛剛殺了一個人。”三人異口同聲。
“哦?屍體呢?”教授好奇的問。
“就,就在您腳下。”三人一齊回答。
教授低頭看了看,往後退了一步,“他媽的,還不快處理了。”他叫道。
“是”三人急忙把屍體拖了出去。
“慢”教授突然叫道。
“什麼事?”三人緊張的問。
“抬回來。”他吩咐。
三人又把屍體拖了進來。
“媽的,怎麼不點燈?”
牆角男慌忙點了燈。
教授仔細的看著那張臉,突然麵帶恐懼。怎麼是他。他怎麼會在這兒?莫非被他發現了。不大可能。
“教授,您怎麼了?”牆角男顫顫傈傈的問。
可他轉念一想,也好,除了個禍害。他摸了摸那人的衣兜,從裏麵掏出一封信來。他讀了那封信,大驚失色。但他馬上又淡定了下來。他心想:真他媽的巧。他又仔細的搜了搜那人的身子,沒有再發現什麼。
“燒了他。”教授命令道。
“咦?”三人疑惑的看著他。
“你們一個個真他媽豬腦子,把他燒了,記住要燒成灰。”教授怒吼道。
三人哆裏哆嗦的照辦了。
教授這才坐了下來。他突然連打了幾個噴嚏。“真他媽冷。”他抱怨道。
年輕人急忙脫下自己的大衣給他披上。
“看來行動要有所變化。你們要密切關注這些人。”他說著把一張紙遞了過來。三人看著上麵的名字。
“教授,他們不是。。。”蒼老者剛要說什麼。
教授瞪了他一眼“媽的,怎麼那麼多廢話。”蒼老者便再也沒敢出聲。
接著他又吩咐了諸多事宜。
“教授,我們的東西用完了。”年輕人鼓足了勇氣。
“啊哈,”教授笑了。他指著他拿來的箱子“你們想要的東西都在裏麵。”
窗外的風呼呼的吹著,四處一片寂靜,猶如鬼魅的身影在空氣中穿梭。潮濕,陰冷,不知名的生物在啼哭,嚎叫。一切都令人毛骨悚然,發盡上指。
車子行駛在高家途中。家奇似乎在想著什麼。
“少爺,您今天表現的真精彩。老爺和夫人都很滿意。”邦德說。
家奇衝他一笑,仍舊處在沉思中。
邦德覺得奇怪。“少爺,您在想什麼?”
“邦德,智流星來參加宴會了嗎?”家奇問。
邦德疑惑了,“少爺,您沒看見嗎?他不但來參加宴會還被擔架抬了出去。”
“被擔架抬了出去?”家奇吃驚不小。“你說小智被擔架抬了出去。發生什麼了?”
“少爺,別開玩笑了,智神探滿臉鮮血,凡是在場的人都看見了,況且您還是主角。”
“我那時碰巧不在。”家奇有些著急,“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
邦德把剛剛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少爺,要我說他真是活該,居然敢在這麼多名流麵前攪您的局。”看來邦德對這位小神探很不滿。
家奇心想:這小子的確做的不合理。可畢竟昨天幫了自己。家奇現在隻想急切見到他。
“邦德,你知道是哪家醫院嗎?”家奇問。
“少爺,你不會是想去看他吧!”
“恩,畢竟是在我的升學宴上出的事。我真的很擔心他。”
邦德碾碎了煙頭,“少爺,您真是仁慈。可我覺得您真不應該和他這種人交往。”
“行了,邦德,好壞我自己會分。”家奇見邦德如此貶低小神探,很不高興。
很快便到了醫院。家奇急衝衝走了進去,邦德跟在後麵。
家奇來到詢問處“護士,請問智流星在幾號病房?”
“智流星?”“哦,就是剛剛被抬進來的那個青年吧!”
家奇點了點頭。
“醫生剛包紮完他的傷口,他的家人就把他帶走了。”護士眨了眨眼睛。
“不是吧?”
“那人可能是他父親,我們的醫生還抱怨呢,孩子傷的那麼重,應該留院觀察才是。。。”她還想說些什麼。
“謝謝您啊,護士。”家奇轉身離開了。
“邦德,快,去小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