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適誌即逍遙  第三十六章 鬧三合,淩晨又闖禍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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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如言向兩人分別躬身一禮,豎起一根手指先悠悠地說出一句話來:“此事說穿不過一句話爾,那便是:借對戰之機,行斂財之實!”
    湯謙眼睛一亮,不過很快便掩飾下來,隻淡淡地拈起酒杯,輕酌了一口。
    淩晨佯裝不知,感興趣地抱拳問道:“哦?恕在下愚鈍,不知先生此言何解?”
    水如言輕搖折扇道出這一二三來:“這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做出一番大動作,無論是張榜征兵,還是購甲籌糧。既然上頭下了命令要剿匪,那麼我們就要做出一番剿匪的樣子來。而且不但要做,還要動靜夠大,表明兩位大人剿匪的決心和剿匪的信心。而淩寨主亦要針對官府此番動作做出一個足夠大的反應,或封山截路,或增加巡防,或加設路障嚴盤過往人員。如此兩相作為,足以讓民眾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混淆上頭視聽。”
    說完一段,水如言掃視一圈,見無人有疑惑,便繼續說道:“第二步,即是開戰,打是真的要打的,如果呼呼喝喝了這麼許久,連場戰都打的無傷無痛,也太明顯了。而且,人多口雜,我們不能冒險下達命令給屬下讓他們做一場假戲,即使是假戲,亦要真做。所以,在這一步上,我們都不能做戲,可以見好就收見敗即退,但絕對不能敷衍了事!”
    “但是如此一來,傷亡方麵。。。”鮑成永雖然知道,卻不知道詳情,此時聽水如言如此說,不由心中擔憂起來。他擔任三合城主多年,護城軍裏大多有一些交情不錯的抑或是城中富豪的子嗣,進軍中不過是混名渡日,如果真有什麼損傷,恐怕日後不好交代。
    水如言如何不知,微微一笑道:“城主過慮了,您隻看見壞處,卻忽視了這其中的好處。”
    “哦?請先生指教。”
    “試想,這些公子哥兒對於上戰場一事雖然害怕,但如若沒有危險,您說,他們怎會不願意多一番酒席之間吹噓的資本呢?”
    “可是,刀劍無眼,怎麼可能一定沒有危險?”
    “當然可以!如果他們願意出一些‘買命錢’的話,我們兩家自然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
    “怎麼保證?”
    “官家,將其後置保護中軍。山寨,淺嚐輒止不入深處。”
    “好方法!”雖然隻是略微提點了一句,但在場兩位大人都是老道之人,這一點破,便明白這個中貓膩,湯謙更是不由自主地撫掌叫好,“先生果然聰穎過人!”
    “大人過獎。”水如言微微躬身示意,繼續說著,“所以,如此一來,那些公子哥很安全地鍍上了一層金,而兩位大人則又多了一番收入,兩相便利,皆大歡喜。而至於那些沒有給足買命錢的,那也隻能各安天命了,鮑大人您說是吧?”
    “不錯,此番議論,鮑某隻是擔心這些孩子,若誠如先生所言,即使如此一來更易造成雙方懸殊,增加前軍的危險。不過,其他窮鬼、賤民的生死,又與我等何幹?要怪,隻能怪他們投錯了胎,倘若此次戰役魂歸,也是借此良機早早結束辛勞的一生,轉世輪回再投好胎便是。要說,我們也是做了一場大大的好事啊!”鮑成永哈哈笑著,舉杯向眾人示意。
    眾人亦跟著哈哈大笑,舉杯隔空相撞,一飲而盡。
    在鮑成永說到“賤民”二字的時候,淩晨眉頭不經意地輕輕一皺,再接著往下聽,更是讓他怒火中燒,要不是石誠知道他的脾氣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死死摁住他放在腿上的手,他早跳起來一拳轟死眼前這個草菅人命的貪官了。也好在兩位大人的眼光都被同時反應過來的水如言做出動作吸引了過去,這才掩飾了下來淩晨那幾乎要殺死人的冷冽眼神。
    ——在來的時候,石誠和水如言兩人就已經做過他的工作。練兵之事難免損傷,要想不死,隻能盡力強化寨中兄弟的能力。試想如果連小小的三合城久未戰陣的士兵都打不過,將來何言問鼎天下?若一些兄弟真不成氣候,與其未來戰死沙場,不如現在遇難而退卸甲歸田,乘此機會發放一撥錢財,送他們遠去。也正好大批量的實驗那些新上山的兄弟們忠心幾何,是不是能同生共死,是不是能富貴不能共患難。——
    而在鮑成永舉杯示意的時候,淩晨早已經被石誠迅速舉起酒杯的手臂遮擋住視線。驀然清醒過來後,他同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而且笑的比誰都豪邁都大聲,但至於其中的含義是什麼,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放下手中酒盞,水如言繼續吸引著兩位大人的視線,悠然說道:“這第三步,也就是最為關鍵的一步,那就是‘拖’!”
    “拖?”兩位大人麵麵相覷。
    “不錯,拖!”水如言單手撐在桌上,身軀微微前傾,“打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我們需要大量的兵餉糧草,所以兩位大人不妨做一番賬目,將府庫中的戰備資源儲備縮水那麼一點,每日消耗略微增加那麼一點。大家明人不說暗話,請鮑大人明言,這府庫之中,按照‘賬目’上所示,能支幾月之用?”這是說給湯謙聽的。
    “由於此地不處邊防,大陸又久無戰事。這長久下來,也就沒人在意府庫中的戰備資源是否有用。所以府庫‘賬目’上所示的必用儲備,隻有太祖皇帝所訂立的五千兵的一月底限。”
    “實則?”
    “實則早已空空如也。”鮑成永倒是光棍,臉不紅地實話實說出來。
    “那麼這一個月。。。”湯謙也是明白人,調動兵馬所需要的兵餉糧草都不是小數目,讓他們自掏腰包顯然是不現實的。
    “不妨。”水如言笑著說道,“這一著,我們亦要分三步走。第一,我們先以剿匪平定之名向百姓,尤其是受聚義寨重點‘照顧’的富戶征收戰爭稅,這幫有錢人對聚義寨的怨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必定會慷慨解囊。第二,我們將實際上的兩千兵馬分為三撥上山輪番戰鬥,反正百姓一次看這許多人,也不會去認真計算。如此一來,造成一副戰況激烈的假象,讓他們繼續心甘情願的向裏砸錢。最後,向派湯大人前來的那位大人上報,就說戰況激烈,府庫中糧餉難支,還請皇廷撥款,否則難以為繼。”
    說了一半,水如言拿起酒盞喝了一口,繼續說下去:“以在下計算,此次進攻聚義寨,絕非某位大人一時興起或隻為陷害湯大人而為,這其中必有蹊蹺。既有蹊蹺,則剿滅一事必須得辦。既然必須得辦,則糧餉就不得不給,反正掏的又不是自家腰包,也是皇廷撥款。既然是皇廷撥款,我們拿到手裏的五千人份糧餉在層層盤剝之後也不會是一個小數目。這一串計謀其中的妙處就在:‘富家少爺的糧餉由自家出,平民的糧餉由百姓出。我們不單一分錢不用花,還能坐收民捐、戰稅、皇廷撥款三方來利’!而且,此戰拖的越久,我們的獲利便會越滾越多,到時候兵耗、糧耗、銀耗等等一切,都得一次又一次的向上向下索要,試問如此持續不斷的從皇廷及民間撈錢而且光明正大的買賣,何樂而不為呢?!”
    “哈哈!先生妙計!”淩晨與兩位大人三人一同撫掌大笑。
    不過笑了一會之後,湯謙不動神色地用腳撞了撞鮑成永,待他看過來時,向他使了個眼色。
    久居官場,鮑成永如何不懂得規矩,加上此早是預料中事。遂舉起酒杯向淩晨敬道:“我倆的意思,先生已經代為轉達,不知淩寨主對於此事可有疑慮?”
    “沒有!此計大妙!聚義寨便決定如此與兩位大人合作了!”淩晨豪爽地笑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不過。。。寨主也知道,此事我倆擔當的風險卻是不小啊。。。這欺上瞞下之事,被堪破了就是殺頭的死罪啊!”鮑成永一臉的為難狀。
    “但我寨中卻是賠上兄弟們的性命,莫非大人覺得我淩某的風險擔的小了?莫非大人覺得我淩某幹的就不是掉腦袋的買賣了?”淩晨頓時裝腔作勢地冷眼相向。
    鮑成永亦作勢拍桌怒道:“寨主這是什麼意思?此事大半是我們作為,你寨不過隻要配合便是,就做這點小事你還想怎樣?!”
    “哼!看來鮑大人不過是想命令淩某,而不是合作啊!若如此,請恕淩某不奉陪了!”說罷,淩晨就欲起身離開。
    “鮑大人!淩寨主!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水如言上來拉住淩晨打著圓場,“此事雙方皆有難處,都是擔著大大的風險。淩寨主也莫急,鮑大人不是那個意思。鮑大人也請息怒,淩寨主不過是一時氣話,還請大人海涵。”
    這不過是談判的手段,久經官場的湯謙心裏明鏡似的,如何不懂得,見石誠上前勸慰淩晨,自己也扯著鮑成永的衣袖坐下。
    “今日雙方坐在一處,大家皆為利而來,沒有什麼談不攏的,其實雙方都不容易,少了一方都不行。不知兩位覺得在下說的可對?”水如言看向別過頭不看對方的兩人。
    等了一會,見兩人依舊不語,水如言遂繼續說道:“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請兩位都說說自己滿意的分成如何?”
    “七三!我們拿命去換的,至少七成!”淩晨毫不猶豫地冷聲說道。
    “你不如去搶!”鮑成永亦冷冷回應。
    “的確不如去搶,至少我去搶的話還不用分!”淩晨聞言冷笑。
    “淩霸!”鮑成永霍地拍桌而起。
    “鮑成永!”淩晨寸步不讓一把捏碎手中酒盞怒目而視。
    “怎地又來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水如言連連招呼,其餘兩人亦勸慰著。
    “兩位容在下鬥膽建上一言。”安慰好兩人,水如言向兩人拱手說道,“其實雙方皆有難處,也都不易。依在下愚見,不如六四分成,兩位大人拿六成。。。淩寨主莫急!莫急!容在下說完。此事說是兩方,實則三方,少了一方都取不得這番富貴。所以兩位大人委實才各拿三成,淩寨主如此一想便通,您是不虧的,反而兩位大人卻比您各少了半成。為了彌補兩位大人的損失,城中民捐,扣除兵馬糧餉後,聚義寨分文不取,全予兩位大人。如此可好?”
    湯謙細細一盤算,明麵上自己少了半成,實際上那些富戶為了自己子女的安危,還有那些富商為了疏通伏龍山這條道路,民捐肯定不少,算起來自己一方好處還是偏多的,所以自然樂的如此。
    淩晨沉默了半晌後,張口立出一個條件:“行!不過,戰稅如果不夠支付你我兩家,那麼多出來的那部分,也要從民捐上扣!”
    其實這話和沒說一樣,因為每回出戰人數又少,雙方加在一起算起來大約不過千餘人,更是按五千人征收的戰稅,多餘的稅款足夠雙方先分成一次,然後坐等一個月之後的朝廷撥款,試問如何不夠?不過這話是必定要說的,這種情況下,如果很輕鬆的答應,那才惹人懷疑!
    “既然淩寨主如此豪爽,那鮑某如何敢小氣?湯大人以為如何?”鮑成永哈哈大笑,仿佛方才兩人差點翻臉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湯謙自無不應,三人舉起酒盞,相互示意之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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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淩晨掙紮著從床上直起身子,甩了甩疼痛欲裂的腦袋意圖清醒,誰知道越甩越疼,根本緩解不了。索性一步三撞地爬到桌邊,拎起一壺冷茶當臉淋下。
    “呸!”吐掉嘴邊的茶葉渣子,淩晨頓覺精神好了很多,“他娘的,今天可是老子自由的第一天,怎麼能在床上浪費!大白菜!”
    蜷縮在床上角落裏的大白菜睜開一條細縫,胡須動了動,轉向另外一個方向,繼續睡它的覺。
    “走啦!你個死懶貓,起床!咱吃好吃的去!”淩晨大力拍著床板誘惑道。
    這一招果然有效,大白菜耳朵一動,呼地竄上淩晨的肩膀。
    三合城雖然不如曾經去過的楓葉城那麼繁華,但也不算小,民間小吃也是多種多樣,還有七彩的糕八色的米九種的茶等等許多琳琅滿目的新鮮物事,讓淩晨看的目不暇接。
    一路邊走邊看,邊看邊吃,隨手就花出去了十幾金,身上掛滿了各種打包好的吃食,手中還拎著好些肉串,就連大白菜的脖子上也沒放過,掛了一根大大的熏火腿。
    就這麼溜達了兩個多時辰,他就發現被人給盯上了。撇了撇嘴,他隻好開始向一處小巷子裏走去。
    一條死胡同。
    淩晨轉過身子蹲在地上,將身上的一堆物事小心地放在一邊,然後沒事人似的和大白菜兩人輪流啃著一大把雞肉串。
    “你們真慢。。。”等了許久,淩晨才看見眼前巷口的轉角處出現一票十餘名一身寬大布袍的人馬。看樣子像是本地的地痞。
    “小子,你倒是膽大!乖乖把身上的錢交出來,本大爺放你一條狗命!”為首之人叼著一根稻草,根本不擔心麵前這人能鬧出什麼花樣。在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還真不怕有什麼事。——本大爺上頭有人!
    “小子們,你們倒是膽大!乖乖把身上的錢交出來,本大爺放你們一條狗命!”淩晨一臉的賊笑。
    “反了你了!小的們!上!”為首之人怒火中燒,一揮手,命屬下一起撲上。
    “反了你們了!小的們!上!”淩晨哈哈大笑,將還在吃的大白菜一把扔了出去!
    “我靠!老大!你多少通知一聲再扔啊!”大白菜一聲慘叫,倒不是因為被扔的突然,而是眼看一口雞肉就要咬下,還沒咬到就被扔了出去。
    口中雖叫著,手下卻不停,尖銳的指爪突地冒出,借力直撲一人,凶狠劃去!
    淩晨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一邊看好戲,一邊左右開弓啃了起來。
    雖說獸神的能量並沒有給大白菜帶來什麼明顯的改變,不過速度倒是比以前更快了,身軀也越加靈活。而就在大白菜的上竄下跳中,一盞茶時間不到,戰鬥結束。
    “你們給我等著!”撂下一句狠話後,為首之人掩著身上的傷口,也不顧在地上掙紮嚎叫的同夥,踉踉蹌蹌地倉皇而逃。
    “沒意思。。。”淩晨撇了撇嘴,掛上地上的那些東西,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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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正在街上繼續溜達的淩晨聞言愣了一愣。
    “走,看看去。”淩晨聳了聳肩對大白菜說道。
    這是一場很標準的調戲良家婦女的戲碼,地點是在隔壁街的成衣店門前,衣著華貴的白淨公子哥拽著一身破舊布衣的清秀姑娘,言語輕佻地調戲著,周圍圍了十幾名公子哥的家丁們。
    “小娘子,別害羞嘛,跟了大爺我,以後吃香喝辣的,好過在這縫衣搓布不是?”
    “不要!我不要!你放手!來人啊!救命啊!”
    “你喊呀!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
    “嘿!那小子!你怎麼知道老子的名字就叫‘破喉嚨’?”就在兩人糾纏的時候,一個很突兀的聲音自他們頭頂傳來,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名肩膀上起著一隻白貓的紅發少年正蹲在房頂好整以暇地向下俯視著他們。“來,小妞,喊一聲‘破喉嚨’聽聽,讓他們幾個小子看看你哥哥我有用沒有。”
    那女孩完全嚇懵了,哪裏知道現在要幹什麼。直到淩晨再說了一遍之後,才怯生生地說了一句:“破。。。破喉。。。嚨。。。”
    “老子來也!”淩晨嘿嘿笑著從屋頂上翻身而下,“小妞,是你叫哥哥我麼?”
    那女孩再度發懵。
    “啊呀!可惡,居然有人敢調戲你!看你哥哥我為你找回公道!”淩晨一驚一乍裝腔作勢地演著獨角戲,“小的們!放馬過來吧!讓你們知道知道喊破喉嚨也是有用的!”
    “你是誰?!”公子哥皺著眉頭打量著麵前這人,方才那一翻,顯得這人身手不弱,不過,城中貌似沒有聽過這號人物,應該是外地來的或者路過的。
    “破喉嚨啊!剛才那小妞不是叫過老子的名號了嗎?你聾的啊?”淩晨扣著鼻屎應道。
    “看來你是不想善了了?”公子哥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知了老子倒知道。善了?什麼東西?能吃不?”淩晨繼續耍著他玩。
    “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來人!上!”一揮手,左右揮舞著哨棒呼喊而上。
    “大。。。”正想抓大白菜,發現它已經一躍溜回房頂上看好戲了。“我靠,這點小崽子還要老子動手,打的不爽啊!”
    淩晨口中罵罵咧咧的,手下卻不停歇,左扔一個,右甩一個,腳下踩著一個,再踹飛一個,場中好不熱鬧。
    這些普通的家丁哪裏是他的對手,眨眼間,便全部趴下了。
    “嘿!乖小子!來來來!該你了!”環視一圈,確認家丁們已經全部趴下了,淩晨這才向公子哥招了招手,一副叫兒子的模樣。
    “你!你!你!我。。。我是林家的少爺!你不能打我!”公子哥正在向後退著,見淩晨向自己走來,連忙口中疾呼道。
    “哦?為什麼林家的少爺你老子我就打不得呢?”淩晨挑了挑眉,一臉戲謔。
    “我。。。我家和城主大人關係很好!我還有個義兄在南宮大人軍中當官!而且。。。而且我可以給你很多錢!真的,很多錢!”說起自己的家世,林家公子哥倒也提起了勇氣。
    “錢啊?不錯,是個好東西,不知道你小子能付多少?”沒想到隨便逛街就能撈到一筆橫財,淩晨心中暗爽,帶著這筆錢回去以後可以找石誠好好邀邀功,讓他多讓自己出來。——看見沒?出來可以給寨中賺錢呐!淩晨樂滋滋地想著,嘴角也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嗬嗬,這就對了。何必和錢過不去呢?放心!絕對會讓你滿意的!”林家公子哥一見淩晨臉上泛出笑容,也送了口氣,自得地說道。
    “那是那是。走吧,前頭帶路!”淩晨笑嗬嗬地越過林家公子哥的身邊,向前走去。
    “慢著!把這小妞幫我帶回府去!我多付你一些錢!”
    身後再次傳來尖叫聲,淩晨眉頭一皺,轉過身去,見那公子哥一雙狼眼盯著姑娘。
    “沒興趣,不幹。”淩晨淡淡地說出話來,言語中已經沒有了興奮之情。
    “不過一個區區賤民,兄台又何必和錢過不去呢?”林家公子哥眼睛連動都不動,十拿九穩地和淩晨說道。
    “賤民?”冷冽的聲音。
    “賤民就是賤民,有什麼問題?”林家公子哥不解地轉過頭來,卻發現一個閃耀著紅光的碩大拳頭已近眼前!
    “我草(和諧)你娘的賤民!”昨天晚上那個不痛快的一幕又浮現在淩晨的眼前,不禁暴怒起來,也不多想,一擊炎龍槍隨手而出,目標——腦袋!
    “蓬!”
    “呀~~~~~~~~~~~~~~~~!”
    。。。。。。。。。。。。。。。。。。。。第三十七章終開戰,官兵與賊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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