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夢中遇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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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迅速朝室內看了一遍,在看見江月時兩隻眼睛冒出金光,以一招大鵬展翅之勢朝江月撲來,江月迅速側身朝後退一步,避開了來人的熱情擁抱。江月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真不該去逛學校,那也就不會遇著這麼一個人了啊,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啊。來人正是江月在路上遇到的那個自稱學長的男人。
“啊!我打聽到了,你叫江月,美術係的。”那人毫不在意自己撲空,“啊,你好,我是大二年級的徐傑……”他轉身朝替他開門的人說到。
室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就是徐傑學長?”在得到徐傑點頭承認之後,他激動地撲過去抱著徐傑又跳又叫。
“哇!啊!啊!啊!學長,徐傑學長!你好,我叫嚴峻,很高興認識學長!”徐傑可能是第一次遇見比自己還自來熟的人,所以暫時愣在了被抱著的姿勢。
“我在還沒進這個學校的時候就聽說了你的傳聞啊,說這個學校有一個超級厲害的跆拳道社團會長。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學長你,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誒,反而……”
“嗬嗬……像一個書生?”那人不好意思地點頭,“嗬嗬……我早就聽別人這麼說過我了,但是,我真是徐傑啊。這次來就是為了邀請江月參加社團的。”徐傑終於從呆愣中反應過來,他無辜地看了眼默然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東西的江月。他決定了,自己要打動江月寢室的室友,才能讓他幫自己進一步打動江月。
不得不說徐傑這個思緒就像是——想要得到那人,就要先打通他父母那一關是一樣的。
徐傑邊跟嚴峻漫天胡地地調侃,邊仔細打量著桌前坐著的江月,自己總要牢牢記住了他的長相才能在下次遇見的時候進行勸說吧——雖然自已經記住了。但是,人嘛,都是那樣的——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有一個理由支持的嘛,所以,徐傑很無辜地找了這個借口。
時間飛速溜走,天色已經全黑下來時,徐傑和嚴峻越好一起外出用餐,江月卻隻是一味地坐在桌前翻看手中的書本,並,沒有想要進餐的趨向。徐傑當然想以著一個學長的身份請江月吃飯啦,這樣一回生而回就熟了嘛。
徐傑朝江月走過去,江月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靠近,他迅速關上正在看著的東西,轉頭看了眼徐傑。徐傑瞟了一眼江月手中到書本——是什麼東西讓他這麼著迷啊?看的時候還帶著溫柔的微笑。不過這一看才看清,江月翻了一下午的東西,不是什麼書本,而是一個素描薄——哦,看來江月確實是相當熱愛美術的。
“江月,走,我請你們兩個吃晚餐,就當成是新生招待,如何?”徐傑原本想用手拍拍江月的肩膀的,但是,如果誰能在江月狠厲的目光下將手放到他肩膀上,那自己就打心底佩服那人,徐傑不佩服自己,所以,他乖乖地將手放下來。
“你們去吧,我不想吃。”江月冷淡地給了徐傑一個後腦勺。
徐傑能感覺到江月對自己的排斥,可能是因為自己太過熱情,讓別人有些受不了,所以今天還是別再纏著他了,免得他真的翻臉了,堅決不加入跆拳社,那損失多大啊。
“哦,那我就和嚴峻一起去吃飯嘍。要不要給你帶點東西回來?”
“不用。”
徐傑在怨念中和嚴峻一起走了出去,在門口遇到進來找江月的蔣浩,蔣浩狠厲的眼神盯著遠去的背影,該死的!。
徐傑走後,江月不自覺地皺皺眉頭,他剛才站在自己身邊時似乎有種非常詭異的味道,令人窒息的感覺。現在這股味道更濃了,他應該是越走越遠,但是這股味道卻越來越濃,那到底是什麼味道呢?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江月,你要不要去吃晚餐啊?”蔣浩收回深邃的目光,轉頭麵對江月時迅速帶上一張微笑的麵皮,打斷了江月的思緒。
“不了,你去吧。”江月仍舊將素描薄打開,看著裏麵畫著的各個表情的辰逸。他敷衍地回答了蔣浩的話。
“哦,那我就去用餐嘍。”蔣浩不像之前那樣,無理取鬧地纏著江月。這種反常讓江月不自覺地皺皺眉頭,心中有什麼東西在逐漸變得明朗。
不過,他的眼光留在辰逸的素描上時,一切思緒都停頓了,他隻能看到畫中的辰逸,也隻會這麼專注地看著,帶著溫柔的笑意。
“辰逸,我一直慶幸自己在高中時候對美術感興趣,從而描繪下了你的每一個表情,你溫柔笑著的樣子,你做飯時候專注的樣子,真的很迷人……所以不論你是不是我的父親,我都要霸占你的一切。”
一滴水珠掉落在素描薄上,江月手忙腳亂地扯過紙巾擦幹,“辰逸……我能感應到你的存在……我知道你已經被救治好了……但是……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呢?”江月越說越覺得委屈,他就這麼拋下自己了嗎?自己都能感應到他活在這個空間內,為什麼不來見自己呢?他伏在書桌上,雙肩抽動著。待抬起頭來時,又是一個溫柔微笑的江月了。
畫麵中的辰逸正溫柔地做早點呢,很專注的樣子,像是想將整顆心都投入到飯菜中。“辰逸,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之後……”自己已經不怎麼吃東西了,最開始是因為你的離開給自己帶來的打擊,後來則是因為自己對人類食物的需求的降低。
江月細心收好素描簿,走到床邊坐下,伸出雙手像是留戀戀人皮膚觸感般溫柔地撫摸床單。雙人床的床單墊在單人床的床鋪上顯得非常不協調。床單是從辰逸家中帶過來的,上麵有著辰逸的氣息。慢慢躺倒在床上,拉過被子,讓辰逸的氣息徹底包裹著自己。自從辰逸離開後,自己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躺在床上,聞著他的氣息,在夢中見上他一麵。
身心太過疲憊,江月迅速陷入夢中。他在夢中看到了一隻全黑色的狼,兩隻青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它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像是準備隨時撲過來吃掉自己似的。江月有些畏懼,周圍都是一片黑暗,但自己卻被一團白光照亮著,自己想朝旁邊挪去,想要找個黑暗的區域將自己隱藏起來,但卻沒法移動絲毫。自己想大聲呼救,可是,巨狼像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迅速撲過來,將自己的脖子咬斷了。
“啊!!”江月從夢中被驚醒。
“江月,你怎麼了?”迷蒙的聲音從嚴峻的被窩中傳過來。
“沒事,可能環境不熟,做惡夢了。”江月伸手摸著自己的脖子,夢中被咬斷的地方溫度異常地高。
“哦,那你還是快點睡了。”嚴峻說完這句話再次沉入睡眠之中。
“嗯。”江月抬手抹掉額頭的冷汗,這個夢是想告訴自己什麼呢?狼是什麼意思呢?江月不懂。他抬頭透過窗口,看著外麵的天空,可能已經到午夜了吧,一輪朔月淒清地掛在天空,銀白色光芒從窗口照進來,照在自己身上,難怪自己夢到自己一直在一片光亮的區域中。
江月拉過被子,將頭埋入被中,在辰逸的氣息的包裹下再次陷入睡夢中。這次卻做了一個讓他即開心又傷心的夢,他夢見辰逸遠遠看著自己,他興奮滴朝辰逸走去,但辰逸隻是一直淡漠地看著他。江月鍥而不舍,再次試圖靠近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辰逸身旁,黑色身影逐漸清晰,顯示出輪廓來,江月終於看清楚那人了——顏辰俊。
他站在辰逸的身旁,辰逸乖乖地任他拉著他的手消失在自己眼前,自己怎麼喊,怎麼叫都沒用,辰逸再也沒有回頭看過自己一眼。太過心痛的感覺令江月一直徘徊在半夢半醒之間,後來又連續做了幾個夢,但是,江月已經記不得那些夢是什麼內容了。
清晨的陽光將江月從夢中叫醒,他睜開眼睛,被麵前的一張臉嚇了一跳,嚴峻坐在床邊的板凳上,雙手托著下巴,緊緊盯著江月。一見江月醒來,他立刻說道:“江月是遇到什麼傷心的事情嗎?一整晚都聽見你在說夢話,又哭又叫的,當然,叫喊的聲音不大啦。”
江月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些,一般情況下自己就算隨著了,五感也是醒著的啊,但是昨晚是怎麼回事兒呢?怎麼連嚴峻在自己旁邊坐著都不知道,他到底看了自己多久?有沒有看出自己的怪異之處?江月展開五感,探查了一下嚴峻的內心,確定他沒有發現自己的怪異之後,江月終於放下心來。
自己同時探查到嚴峻的內心純潔很孩子氣呢,很活躍、很調皮。也許是因為現在能夠看見別人的內心,發現很多人內心都已經蒙上了塵土,所以,自己對單純的心總是懷著保護的心理。幸好他沒有發現,不然,自己就必須對他出手了。
“江月,你那個朋友對你好好哦,昨天晚上說是怕你做惡夢,在旁邊守著你,直到很晚呢。”
“你說的是蔣浩?”江月臉上閃過一絲嚴肅的表情。
“嗯,是啊。”
“那他大概是多久走的,你知道嗎?”
“嗯,我在迷糊中聽到關門聲的,就在你被嚇醒之前不久,很好的朋友呢,我要是有那樣的朋友就好了。”
“是嗎。”是午夜時自己做夢的那段時間啊。
“嗯,是啊是啊……江月應該是從書香門第出來的吧?我第一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身上有種非常特別的氣質,特別吸引人,別人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嘛。”
“不是,我家不是什麼書香門第。”兩個家都不是什麼書香門第,江月在心中加了一句。
“那江月是如何養成這種氣質的?我很羨慕啊,這樣多容易釣到妹妹啊,你跟我說說吧。”嚴峻朝江月撒嬌,一個都快是男人的人了撒起嬌來卻沒有違和感。而且,這個思維跳脫啊。
“沒什麼,隻是一直跟一個非常優雅的人在一起,可能是受到他的影響吧。”那個非常溫柔的男人一直保持著不可磨滅的高貴氣質呢,自己一直在提升自己,目的就是想要和他走在同一條直線上啊。
“誒,真的啊!那我現在跟你在同一個寢室,那我是不是就應該在耳濡目染之下變得優雅起來呢?”嚴峻托著下巴——深沉思考的模樣。
“嘶……我一定要變得和你一樣,讓別人在遠處看著就會不自覺地被吸引……啊……我要去列一個具體方案,確定一下我要跟你學的東西是什麼。”嚴峻歡快地跑到自己的桌前列什麼計劃去了。
果然是個活潑的家夥呢。江月則是不清不願地從床上起來,剛起床洗漱完畢之後,敲門聲就響起來。
“嗨,你們醒了嗎?“徐傑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從外邊傳來,嚴峻蹦著過去替他開門。
真是一個甩不掉的牛皮糖啊,江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很討厭這個人,按理說他和嚴峻是同一個類型的人,但是自己卻感應不到這人的存在。江月迅速拿上自己的素描薄出了寢室,不理會在自己身後叫自己的家夥。今天是個好天氣呢,畫像中的辰逸會在光線的反射下變得柔和而真實,即使這不是他本人,但是,看著這樣的圖片,自己都覺得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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