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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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是玩笑?白某確實聽到貓兒呼嚕聲”
笑著白玉堂快走一步追上猛然走快一步的展昭。
“五弟,展某自負睡覺這點還是很安分,怎麼會有打呼嚕這一舉動”
輕歎一聲,展昭心道白玉堂可真要人琢磨不透,說他成熟也成熟,可這小孩心性的調凱人,他也樂此不倦。
“是啊,貓大人睡覺確實老實,便連身邊的人起身了也未發覺……”
白玉堂想起什麼,嘴角笑容收起,話語也從調凱變得奇怪。
展昭聞言,伸手在胸口摸了下,才想起之前師兄寫的字條不知哪去了,聞白玉堂口氣,他是看到了。
“想來,展某卻不知五弟易容方麵也堪稱一絕”
過了一會,展昭想起什麼,又說道。
“嗯?……哈哈哈,貓兒可否解釋下?”
白玉堂聞言,見展昭一副得意神色,搖了搖頭,心道真是隻精明的貓。
“酒氣……”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
“酒氣?”
“五弟喜愛桂花酒,而陷空島的桂花酒不似其他,其中透著藥香,想必是盧大嫂特製的桂花藥酒,一般的看門人怎麼能喝到盧大嫂的藥酒?”
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轉臉望向前方不遠處的京城門說道。
“還有呢?”
白玉堂不信展昭憑這一點就能猜得出那人是自己,打開折扇煞有興趣的問道。
“那麼五弟能否告知展某,如何得到展某的書信?”
展昭轉過臉看著白玉堂問道。
“哼……通天窖,白某也是無意中撿到的”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神情有些尷尬。
“……還有就是你離開時,試想一個看門的還是個醉漢,怎麼可能離開,而展某卻沒發覺?解釋就是,那人武功不再展某之下,而陷空島五弟武功卓越,之後見麵時聞到了五弟身上的藥酒香,細想之下也曾聽聞五弟喜愛喬裝,且喬裝之術出奇的好,隻是你那天若沒喝酒,展某也自不會認出來”
展昭想了下,道那書信丟了也就丟了,看白玉堂那樣也能想到他是把信扔了,沒再問下去。
“嗬嗬……看來白某下次還是不要喝酒的好,不過……貓兒不愧是貓,鼻子竟如此靈敏”
白玉堂說著輕笑著快步走了幾步。
楞了一下展昭看著白玉堂的背影,低頭輕搖,這人可真是抓著自己說話的內容。就不放棄調凱的機會。
包拯坐在轎中聽見白玉堂與展昭的談話,心道,這二人看來,會是交好的友人結果,道是這樣也好,很少見展昭如此開心的談話,若是這次能將白玉堂留下……展昭定也會輕鬆些吧?
武朝門外包拯是第一個到的,隨之是龍太師,包拯與他寒暄幾句龐吉隨後也到了,包拯與龐吉不合,但麵子上總要過過,上前寒暄了幾句,隨後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大小官員,包拯與龍太師龐吉三人平肩走向等待上朝的休息室,到了自己的座位相續坐下,展昭與白玉堂走到包拯身後站定,幾位大臣剛坐下就有值班的太監上好早茶點心。
“包大人,這位想必就是盜三寶的,恩……什麼鼠?”
龐吉今年六十七身材不高且臃腫,向來看不慣百官之首的包拯,心道三十剛出頭就如此高權,竟比我這國丈還要有勢,又時不時參與自己那些不值一提小事,於是怎麼看包拯都不順眼,坐定後看到包拯身後的兩人,見那白衣青年不認識,又想起前些日子早朝包拯說什麼三寶的事,想必這就是那盜寶的賊子,奇怪怎麼犯人不拷上鎖鏈押製,倒是像個護衛般跟著包拯進來,於是口氣有些不善的問道。
“哦……龐大人說的是錦毛鼠白玉堂?”
包拯一笑,抬眼見白玉堂麵露不善。
“哦?哼,這江湖上可真是奇怪,什麼鼠、虎的,倒是什麼畜生的名號都能用”
放下杯子龐吉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裏,下顎肥厚的肉隨著他的動作不斷顫著。
“咳……”
一旁的龍太師聽到龐吉的話覺得過了,他與包拯和龐吉那邊都不偏,但見龐吉說話著實有些過分,又見包拯身後的白玉堂氣質不凡,想必是一位不好惹得主,當下輕咳一聲作為提醒,
龐吉見狀,沒在繼續說這件事,轉而和龍太師聊起邊疆戰況。
白玉堂忍著隨時便可發怒的情緒,暗自打算龐吉。
早朝時間到,包拯讓展昭陪著白玉堂先等著,稍後有人傳喚再進去。
上朝百官有奏折的上奏,沒有的就在下麵站聽,待一切國事料理好了包拯走出班排。
“臣秉皇上,之前三寶一事,白玉堂今已被帶到”
“哦?甚好,今日沒其他事,帶他到閱武樓,朕要見一見,他的武藝是不是也同展昭一般,眾位愛卿也同往”
高坐龍椅,趙禎聽包拯的話頓感興趣的說道。
“皇上,這件事也屬刑事案件,將白玉堂押下死囚牢候審,比較妥當,一屆粗魯武夫,恐傷及聖上”
龐吉聞言,忙站出來說道。
“此事之前朕就說過,不必再言……”
趙禎說著起身離開。
“是”
龐吉聞言不敢多說,側目瞪了一眼包拯,悶哼一聲,隨著皇上去閱武樓,包拯叫過一個傳話的太監讓他去領白展二人,太監領話下去。
這邊趙禎與大臣方坐好,白玉堂就與展昭到了閱武樓,展昭帶著白玉堂上前參拜。
“臣,展昭叩見皇上”
“草民白玉堂叩見皇上”
叩拜完,趙禎身旁的太監向前走了一步說了句起身,聞言兩人起身低著頭站在一旁。
“白少俠,聖上傳旨你之前所做之事不再追究,但想一觀白少俠的武藝”
太監王成低頭細聞趙禎的話,站直了身子將話傳下去。
“是”
雖知道要有這麼一出,但白玉堂怎麼能像個雜耍一樣,練武給滿朝的文人看?而那些武將也隻是會些皮毛,心中不願,奈何……
“先練劍吧”
太監王成一甩拂塵說道。
“是”
白玉堂簡單的練了一套劍法,隨之又施展了輕功,引得眾臣頻頻稱讚,心道看樣子這白玉堂的武功比起展昭,有過而無不及,但他們怎麼能看得出,白玉堂也隻是練了一套,雖然看起來好看,其實沒什麼攻擊性的劍術,輕功也隻是姿勢好看,而實際戰鬥中絕不會用到的。
“聖上有旨,白玉堂盜三寶之事,死罪可免,活罪難赦,從今日起,在開封府任職三年,三年中無包拯之命,不得隨意離開……欽此”
待白玉堂將所會的全數練了一番,趙禎點了點頭,喚過王成傳下旨意,王成口傳聖旨後宣布退朝,趙禎許是累了,也不多言起身回宮,眾臣也都相序離開,口中所談的,莫不是方才白玉堂的武功。
“五弟,以後就要委屈你在開封受苦了……”
皇上讓白玉堂在開封府任職三年,這是他不曾料到的,看了看白玉堂,見他臉色並無異色,不知他心裏在想什麼。
“無礙,隻要以後貓兒你包了白爺爺的酒錢,爺爺就自當是給你貓大人做工”
白玉堂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眾臣,又看向展昭。
“咳……五弟哪裏話……”
展昭聞言一頓,心知白玉堂還是有氣的。
站在高處向下望去,乳白色雲海似錦緞般環繞雄山,半山腰間建著一座莊園,飛簷琉璃瓦,雕梁畫棟,建築裝修富而不貴,貴而不嬌,園內綠茵一片桂花樹滿栽,輕風吹過揚起片片似雪花般的花瓣,莊園背靠峭壁前麵是一片平坦的草地,草地盡頭是懸崖,崖邊立著一座六角亭,亭內有石桌四個石凳。
此時亭內坐著一人,伸手拿起桌上一顆葡萄,扔進嘴裏。
“哼……什麼生死同盟的兄弟,沒想連三哥都收受賄賂出賣兄弟……”
蔣平說著,轉身看向身後站著的兩人,一高一瘦,是金騰得意屬下,而此時,確是看守自己的人。
心想著,怎麼才能離開這裏,眼睛四周查看四周,忽然見遠處幾個黑影晃動,細看發現是幾個人向這裏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