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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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賢弟沒事吧?唉……都怪我晚來了一步,展南俠呢?”
盧方見丁兆惠有些淩亂的頭發與褶皺的衣服,知道他是從上方掉進水裏的,但看丁兆惠隻身著一件裏衣心下覺得奇怪,盧方站的地方在洞口光線十足,而裏麵隻有丁兆惠點得小燭火,所以看不清裏麵的狀況,眼睛掃了一圈沒有看到展昭。
“展大哥他受傷了,並且還發燒”
丁兆惠說著轉身走進洞內。
“二弟,快叫你大嫂過來”
盧方聽丁兆惠這麼一說,以為展昭是被白玉堂打傷的,急忙讓韓章去找妻子閔秀秀。
“展大哥?”
丁兆惠來到展昭身側,試著又叫了一聲。
“咳……丁……找到出口了?”
展昭受傷是一半,但主要的是因為溺水所致,一開始還好,但後來越來越不舒服,強忍著,神智也隻,一會兒迷糊一會兒清醒些,聞聲呼喚自己,勉強睜開眼,迷糊中看到一處光線明亮。
“是的,我們先出去……”
丁兆惠見展昭還有些神智,忙將他扶起來向洞口走去,盧方見展昭臉色蒼白,連忙揮手推搡著堵在門口沒有看清情況的徐慶。
屋外門前站立推擠著兩個人,一個魁梧一個高挑。
“唉,我說小丁子,這可是我們盧家莊,你和我擠什麼?”
徐慶雖然力氣大,可還真擠不過丁兆惠,自家大嫂方才說不許人進去,於是好奇心強的他和關心展昭傷勢的丁兆惠就擠在門口往裏麵看。可大嫂在那裏晃來晃去,都將展昭遮住了他們也看不真切。
“哼,三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展大哥的傷一半可都是你們弄的”
丁兆惠冷眼看了看徐慶,心道我還不知道你是想看熱鬧,而他對於莽撞的徐慶向來沒好感,叫聲三哥那也是看在盧方的妻子在給展昭療傷。
“你個丁……”
“三弟,你過來坐下,別在那裏晃了”
坐在院子石桌前的盧方說道,他也心急展昭的傷勢,之前與智化兩人趕往開封可還是慢了一步,求見了包拯想要為自己的五弟說情,沒想到包拯笑臉相迎出來與他們說聖上並沒有怪罪於白玉堂,當下讓二人進了屋詳細的將事情說了,盧方這才放下心又問了展昭何時走的,得知展昭比他們早走了一天,當下兩人告辭,馬不停蹄的往回趕,盧方心道,要是隻有五弟還好,可三弟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指不定會出什麼騷注意,有些後悔沒把他帶在身邊。
“嘿嘿大哥二哥,狐狸呢?”
徐慶有些心虛的轉身走到盧方那裏一屁股坐上石凳。
“智化兄在老五那裏,嗯……三弟,說實話,這次的事裏有沒有你?”
盧方說著伸手接過徐慶剛倒完茶水的壺,要是不接,看徐慶聽到他問話的樣子,這壺非廢了不可。
“呃,這,這可不全是我的主意,二哥你說是吧”
徐慶心道這裏也就自己最沒出息,其他幾個兄弟也隻怕大嫂和娘,而他連大哥也怕,自己雖然脾氣莽撞可一看大哥臉一板,他就心虛,當下也沒隱瞞可也不全承認,看了看一邊沉默的韓章想要拉著他給自己說說情。
“你說了抓貓需要籠子,五弟才想起通天窖”
放下杯子韓章麵無表情的說道。
“唉,二哥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再者那時你也沒說反對的話不是?”
聽韓章的話徐慶氣急。
“我說你們都安靜些,這裏還有病人呢”
正說著徐慶身後響起一女子的聲音,尷尬的撓撓頭徐慶轉身看過去。
“大嫂,嘿嘿……那小貓的傷好了?”
徐慶雖想進去看看,但也不敢越過閔秀秀過去,踮著腳向她身後看看了,隻見丁兆惠閃了進去,心道這小子可真猴急,竟對那展小貓這般關心。
“三弟,那通天窖是你想出來的?我倒是說,怎麼老五剛回來這幾天,就窩在自己的別院裏不出來,問你們,你們到是真兄弟,隻字不說”
閔秀秀說著,好看的臉上也露出溫怒表情。
“大,大嫂我這是,我這不也是為了氣氣那展小貓麼,可沒想到他竟然不會水還受著傷來的,那剛才不也是和大哥說了麼,我們也沒發暗器噴毒藥”
徐慶突然發覺自己在緊急時刻說話還是蠻順的。
“夫人,展南俠的傷勢如何?”
盧方站起來拉著閔秀秀坐了下來問道。
“他這次的傷若是及時處理了也沒什麼,想是在來之前就受傷了,又日夜兼程的趕過來,疲憊再加上浸水著涼,這麼一折騰,沒受傷的人也得躺下”
閔秀秀邊說邊接過盧方遞給他的茶水幾口飲淨,方才為展昭治傷忙了一個多時辰也確實又累又渴。
聽了夫人的話盧方掃了一眼徐慶歎了一聲,心道都是自己沒能管好,想來展昭的傷也算的他們一半的原因。
“……智化兄你無須多說,我和展昭絕對不會和好”
說著白玉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作勢要出去。
“唉,唉……五弟,五弟,你說你怎麼總是這麼火爆脾氣”
智化本就站著,看到起身要走的白玉堂上前去一把將他拉住,他與白玉堂的關係可比盧方也不差,這次的事盧方本就氣白玉堂做事太過,於是說話也就厲害了點,照他這麼說白玉堂定是不聽,於是智化站出來攔住盧方說他與白玉堂說說,盧方這才氣憤的離開去看展昭的傷勢。
“智化兄,怎的你也站展昭的一邊?照你這麼說,難道說我們五鼠的名號不要了不成?”
說著白玉堂本就狹長的鳳眼眯的更細,拿著折扇的手也咯咯作響。
“這也不是這麼說的,不過你想,禦貓稱號也不是展昭自己想要的,至於閱武樓獻藝之事,也是逼不得已,當時包青天有難,你我這般俠義之士,難道不會出手相助麼,後保他一路返京也是情義之事,後麵發展,也不是我等平民所能控製的,雖我們是武林人士,可也是大宋天子腳下的臣民百姓不是?”
智化說著拉著白玉堂又回來,扶著他的肩頭讓他坐了下來,心道你這麼高,我說話還得仰著頭,你站著不累我說的可累。
“唉,智化兄我說你可真會變化,當初說得我去,是你,現下勸我也是你,我說你是不是就本著看熱鬧的心態?”
聽了智化的話白玉堂腦袋一轉頓時明白過來,這個義兄別的還好就是一點,喜歡捉弄人,雖說不是出於壞心,可每次都是將人弄得哭笑不得,他暗笑,隻這事他與蔣平也不知鬥了多少次,可他們所整的人,最多的就是白玉堂和徐慶,因為韓章內向木訥,對於任何事都是怎麼樣都可以,所以整起來不是那麼好玩。
“呃……咳咳,我也是為了你好?你說你這脾氣,我不說你不也會去?可你想,你與展昭做對是小,與朝廷做對就不好了,當然了你五弟要與皇上做對也有那本事,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哥哥嫂子們,和這陷空島的農家住戶?還有沒出生的徐良?萬一要是惹怒了朝廷他們派兵打過來,你們大不了可以起家去別的國家,這周圍的百姓可遭殃了,你說你錦毛鼠白玉堂能做得出這種事麼?”
智華是時常作弄白玉堂,但這件事卻沒這麼想。
智華與歐陽春交情不淺,去年偶遇他,二人徹夜長談最近的江湖,歐陽春和他提起展昭目前的身份和禦賜的名號,由此,也想起錦毛鼠白玉堂,歐陽春知道白玉堂的脾氣,要是聽到展昭的名號定尋他的麻煩,因此想讓擁有黑狐狸稱號的智華,從中給二人化解下,智華知道展昭的人品素常,也有心幫他,當下答應要是白玉堂真尋展昭麻煩,那麼就包在他身上,因此,白玉堂剛回來時,智華就激白玉堂,因為他知道,白玉堂本著就要去尋展昭麻煩,此時若是說展昭好話,白玉堂定會更加衝動,智華打算著,展昭和白玉堂就算打一架,也不會鬧出人命,說不定二人還是不打不相識的人,隻是沒想到展昭居然栽在怕水這一點上,還好的是沒鬧出大事,若不然,智華真不知該怎麼向歐陽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