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 第二十章 排名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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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昭,或者我該叫你阿芙洛蒂德•維納斯。”
我和淵幽坐在回去的馬車上,他突然的笑著問我。
“這是一個最美的神的名字。關於她還有一個故事呢,叫特洛伊。
很早很早以前,一群神聚在一起很無聊,說不如我們來選一個最美的女人出來吧,三名決賽選手居然全都來自第一家庭,可見天界也是個官大一級壓死神的地方。
而天後赫拉阿姨老當益壯,連哥哥都敢嫁,跟女兒們比美自然不在話下。老奸巨滑的天帝宙斯被夾在中間,其餘的男神們更是禁若寒蟬,隻好出損招說隻有跟各方都沒關係的人才是最公正的評判。這個燙手山芋一直沒人接,於是就說不如找特洛伊的王子帕裏斯來做裁判吧。
其實,三大美女可謂各擅勝場:天後赫拉端莊秀麗,渾身洋溢著古典美;女戰神雅典娜豐胸細腰,結實的長腿與健康的膚色極具動感與爆發力;愛神阿芙洛蒂德則是煙視媚行,比《花花公子》的插頁女郎更加惹火。
本來可以說三個人並列第一的嘛,可惜這個帕裏斯是個笨蛋,居然以權謀私,搞起腐敗索賄來。
赫拉許諾給他權力與財富,讓他成為整個歐亞大陸的主宰;雅典娜的開價是無上榮耀與戰無不勝的軍事才能;阿芙洛迪特則直接了當――人間的第一美女海倫。跟任何正常的男人或者色狼一樣,帕裏斯毫不猶豫地決定要美女。
可是這個海倫不是一般人啊,她是人間最彪悍的國家——斯巴達國王的老婆。帕裏斯拐了人家老婆自然要負責,於是雙方打了一場十年的戰爭,死傷無數。”
“這是天帝家的秘聞?”愣了半晌,淵幽幫我撫了一下發絲,笑著問我。
“你可別胡說啊,要是被知道,我會被打斷雙腿的。”
“嗯,青昭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畏兄啊!那麼維納斯呢?是阿佛洛狄德的姓。”
“淵幽,你有姓麼?沒有吧。維納斯是不同版本的翻譯,其實指的都是那位誕生於大海的美神。”
“看來美女都誕生於海上呢,阿芙洛蒂德。要是讓我選,如果你把自己許諾給我,我願意為你打一場一百年的戰爭,我的美神。”
我隻能說,淵幽,你真他令堂的會講情話,不算白活了無數年。
“怎麼,青昭不信我?”
淵幽,把我的身子掰過來,正對著他。我看著他眼神晶亮,黑得魅惑萬千。
“信,信,當然信。”
我狠狠的點了幾下頭,表示我誠懇的相信。可是卻繃不住笑,發絲輕揚,有些花枝亂顫的意思。
“話說回來,今兒把我叫過來就是問問那火雞和女大象……就是什麼帝都雙璧的事情?”
“是的,那日她們二人傷的並不輕。”
“老子還被他們抽得體無完膚呢!沒弄死她們已經是為我的孩子積德了。不過,怎麼這麼輕易就放過我了?”
“因為接下來還有一個皇家學院舉辦的法師劍士排名賽,皇家學院的學生都是要參加的。”
“那又怎樣?”
“青昭,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你那日用了什麼魔法?”
那天,等我慢慢回憶一下啊。
我先是想使用火係魔法逃脫未果,然後水係魔法用得是在忒不順手,所以……我用的是雷魔法。
當時那個女大象說我用的是什麼來著?黑魔法——滅絕眾生之雷。
“想起來了麼,你用的是雷係高級黑魔法,精靈私學黑魔法可是死罪。”
“我可以不用嘛,大不了輸的難看點唄。”
“到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就一定會用的。”
“啊,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淵幽怎麼會知道啊。
“因為有人在你身上下了禁咒,讓你一定要活下去。”淵幽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像是十分怕我問起什麼,馬上補了一句,“所以,青昭你不能參加法師排位賽,隻能參加騎士排位賽。”
“可是我不會箭術也不會劍術啊!”
“你會的。”
淵幽很肯定的接了一句。
我會和我即將會以及我能夠學會,這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吧!淵幽大人,你確定你這種教導天才的方法——隻演練一次我就會?
他令堂的,你以為我是武俠小說的男主角,從小吃了十全大補丹,掉山崖遇到白猿猴,迷路進洞遇到神仙姐姐雕像。
“陛下,欲速則不達,您還是慢慢來吧。”
我以為看我拿著長劍傻站在那兒會是急得滿頭大汗的昭明先開口,沒想到是那個冷麵冷心的昭和。
“對啊對啊,陛下。排名賽還有半個月,而且這些事情是急不了的。”
“青昭,可能是我使得不對吧,我也隻是看你用過這套劍法,和我的劍法套路完全不同,應該是我教的不得其法,再說我的劍法本來就不如青昭你。”
他怎麼知道兩人之間孰優孰劣,明明說了不是一個套路,難道還曾經拔劍相向過?不是情侶麼,還真刀真槍的上?
“陛下,可否讓我試試?我曾經看過殿下練劍,得到殿下的抬愛學得一招半式。雖然說不上得到精髓,倒也自認有三分形似。”
昭和接過劍,行雲流水的舞起來。
“遂古之初,誰傳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闇,誰能極之?
馮翼惟像,何以識之?
明明闇闇,惟時何為?
陰陽三合,何本何化?
圜則九重,孰營度之?
惟茲何功,孰初作之?
斡維焉係,天極焉加?
八柱何當,東南何虧?
九天之際,安放安屬?
隅隈多有,誰知其數?
天何所遝?十二焉分?
日月安屬?列星安陳?
出自湯穀,次於蒙氾。
自明及晦,所行幾裏?
夜光何德,死則又育?
厥利維何,而顧菟在腹?
女歧無合,夫焉取九子?
伯強何處?惠氣安在?
何闔而晦?何開而明?
角宿未旦,曜靈安藏?”
隨著矯若遊龍的劍招,昭和略顯清冷的聲音突生蒼茫。順著這吟歌的聲音,我接過淵幽扔過來的劍,就著剛才的招式演練起來。
“劍式重在輕靈,虛實相結合。並非招招都是實招,更多的是幻影,讓人捉摸不透。”
我像一個旁觀的幻影,看著一個穿著緋色劍士服的人在教導少年的我習劍。聽來年紀並不大,卻是十二分的威嚴嚴厲。手裏的竹劍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手上,肩上,腿上。
“青昭,你給我記著,你將來是我天界第一戰將,隻能流血不能流淚。”
煙霧繚繞中的少年一招一式,漸漸地流暢起來,終成三千幻影。隻一個起手便是風雲變色,一件將整個湖水橫劈成兩半,露出了池底的淤泥。
“殿下!”
恍惚中,我好像聽到昭明的一聲驚呼,等我醒悟過來,本是鳥語花香的庭院已經變成了颶風現場,一片狼藉。
淵幽抱著我,銀色長劍插在理我三丈遠的地方。我抓住淵幽的衣襟,急切的問,零星的血沫濺到淵幽的頸脖。
“淵幽,你告訴我,這天問劍法是誰教我的?”
教我劍法的那個人便是對我說一定要成為第一戰將,不能哭得那個人。他為什麼不讓我哭,一定要讓我成為戰將呢?我明明感到我們之間是那麼親昵,為何又對我這麼嚴格?
“是天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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