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 第十三章那誰,不知道你能看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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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知道怎麼說她。
全世界都覺得我懂她,我想我卻是最不懂她的一個。
我坐在陌生的商場上想回去,可是想著那誰會不會因為這樣傷心很久。和她相處那麼久,我唯一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對不起人。有點像傻瓜,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卻把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這算不算有病,我想算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想,如果連中國人都不自私,那這個世界就真的麼有自私的人了。
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希望她少在乎別人一點,希望她可以把自己的喜怒擺在首位。可她終究不是我,學不到冷血無情。
高三的時候,很神秘說要告訴我一個秘密,那個秘密,還真的不算是秘密,她喜歡他。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歡他,全世界都在假裝不知道。
她總是說羨慕我,羨慕我什麼?也許是我的不在乎,對很多東西都不在乎的心態,是她缺乏的,把一切看得太重要,往往傷得最重,因為對方不一定如你那般在乎。這世界往往就是那麼奇怪,曆經風雨的友誼卻因為對方一個簡單的不屑轟然倒塌。在她筆下的我,口不對心,用郭小四的話來說就是明媚並憂傷著,那麼,她是不是連明媚都沒有過?害羞內斂,這些都可以標在她身上的標簽。
在你的宿舍居然看到了炎亞綸的海報,當時還嘲笑你幼稚來著,然後時光回到高一某個炎熱的下午,我們三人站在二中人來人往的門口等著她出來,你說,她不喜歡到南陽,我們去她那裏吧;你說,她喜歡炎亞綸我們買一張送她?不知道你是不是因為這樣喜歡上那個男孩,還是想留住那段變質的友誼。當年我們都找不到她的時候,你會不會看著海報中的炎亞綸想起一切。我想我們長大了,那些偶像啊什麼的都留在過去了,你卻把他留下來了。說到這才發現人稱變了,嗬嗬,用你,也許更有感覺點。
突然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了。站在你身邊的不再是我,站在你心中的,也不止一個我。我們都無法抵擋時間距離給彼此帶來的疏離感,我之前一直認為,友誼真的能萬古長青的,後來看到站在你身邊嬉鬧的人,她生氣了我說你不去安慰她,你說,她脾氣就是這樣不用理她,然後她就真的如你所說。我想,友誼應該是這樣的,即使知道對方生氣也不用道歉,然後兩個人相對一笑或自然而然的就重歸於好。
分隔久了,是不是都會很客氣。以前我很討厭朋友對我說謝謝啊麻煩你之類的話,現在,我自己也開始說。我想找一個對能我說,我們之間用不著說那些客套話的朋友。她不開心會直接告訴我,不會兜兜轉轉,不會半掩半編。那一次,你說,對不起。對不起。一句對不起,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潘某沒對我說過,我是記得,現在你居然說了。呃,離題了,其實是想對你說,別糾結那些有的沒的,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我想用很多鋪墊來說出我要說的話,可是,又覺得那真的不像我。挺對不起你寫給我的文的,真的沒有什麼文采。想著要不要空間發表,覺得還是算了,太多的心理陰暗,太多的抱怨,其他人是會有意見的。
最近你一直在忙考試,我一直在思考,大學這幾年,我失去的有什麼。其實一個便是你吧。也不算失去,隻是不能再站在你身邊了。記得高中的時候你不喜歡別人去你家,那時我不知道,貿貿然就到你家,還到了才告訴你。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讓我覺得,呃,我是一個偷窺者,偷窺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時間走到今年年初,我一直叫你來我家,我知道你是不喜我到你家的,可是,你一直都沒來。那時候我想,我們還是輸給了時間的。
你有了男朋友,從不會對我說你們之間的事,我們的距離又遠了一步。
日子就在這些新成員的加入中,背離了原來的軌道。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日子。他日不見,也不會想念。能讓大家忙碌的事情那麼多,能讓你記起的,有沒有我?
如果你有留意的話,我想你會看到這文的,如果沒有看到,也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