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東關篇 第11章 清晨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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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睡了整夜,很安穩,很香甜。黎明,習慣早起的他醒了,睜開眼睛,這是他多年來睡得最好的真正睡著的。人分外精神。
微光中,眼前柔和的睡容是那麼的純真恬美。昨晚睡的時候水柔偷咬他,他累死了才沒理會她這個淘氣鬼,想起她的甜美不由心動不已,忍不住湊上輕輕的小心的在咬破的唇上親上。
她昏迷的時候咬的,他不忍就讓她咬自己的手指,他手指竟然給她咬破深可見骨。
“吵呢。”她含笑的微哼下,如羽毛般的長睫抖動下,還是不睜開,小手摸上他的手號脈,傲天已經清除餘毒,精氣漸漸強壯,恢複得很好。
“豬。”
他也學她,舔一下又輕咬她唇,她顫抖一下笑了,還是不睜開眼睛。但是小手卻滑進了他敞開的胸膛擰下,迅速摸向他背後,傷口包紮很好沒有鬆開,也沒有感到血染的濕意。她輕輕嬉笑嗬他最敏感的肩背。他無法抑製抖動了,多年後他還是怕死這招。
悶笑輕咬她的粉臉:“叫你淘氣……”
水柔給他扯出雙手按著,十指交叉扣著按在枕上,他一條腿溫柔的壓住她沒有受傷的腿,任她怎麼都逃不出他的籠罩。他的唇貼上她的耳朵、下巴、脖子、鎖骨……小心而肆意的嬉鬧。
“唔,癢呢。”水柔強忍不笑出來,扭動身子躲閃,“壞人,起來……”
“不起!好香,柔……”他笑著的臉順著優美的脖子落在鎖骨,芬芳體香魅惑了他,忍不住往她鬆開的衣襟鑽,舔到了渾圓。
兩人怔住了,笑意凝結了,傲天抬頭稍稍拉開距離,玉玦已經把水柔的裹胸布帶除掉,換了水柔精美舒適的絲綢裏衣,一種類似睡袍的漢服,帶子早就鬆垮了。
好美!他不由低頭,舔上粉色紅暈,輕輕的吸吮。
“傲——天……”
水柔好羞,心,脹脹的,盈盈的充斥歡悅,手輕輕的攏住他,感到他的堅硬摩擦著,不由給他弄得心猿意馬。她深知清晨最是衝動的時候,男女皆是。雙腿不自主的合攏回應他。
呃,腿部劇痛刺激了她,再多的綺思都消退了。
目前這兩具傷痕累累的身子還能做那檔子的事嗎?
她懷疑,也不敢。做著做著死了,可真是破這個世界的笑話大全了。
羞死上帝哦!
但是N年未嚐雲雨,好期待,在傲天的懷裏更加的期待。
可惜,傲天隻驚鴻一吻就抬頭親回她的臉。充滿欲望的嗓音哽啞的安撫她,“不怕。”
“呃?”
怕?
水柔不由不自在的別開頭。如果讓他知道她曾經經驗豐富他會怎麼想?如果給他知道不久前她才跟一個男人一起,除了最後那道防線沒有衝破其他可以親熱的都親熱過了,他會怎麼樣!
她不敢說,這個秘密放在心底漚爛成化肥也絕對說不得。
傲天看著她臉頰的紅暈以為她害羞,躺回去抱著她額頭頂著額頭:“柔柔,我等你長大點,我不能委屈你。”
“嗯。”水柔還能說什麼,總不能跳起來說:“我比你大許多,我也想這檔子事,你把我嘿呀咻了也不覺得一點委屈!”
兩人靜靜的擁抱著,各想各的心事。
突然水柔想起這豈不是同床異夢?還沒結婚就這麼的胡思亂想,以後怎得了。不過肖想傲天不錯啦,這壞小子身材很棒,當年在京城給那些“高手”調教技術應該很高超,她日後性++福無邊……
不能想!好黃了!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有意++淫的一天哦!不由笑了。
很輕,但是他聽見了。
“笑什麼這麼高興?”他輕碎的吻著她的額頭眉心。
“嗯。”打死也不能說,“你不高興?”
“高興,高興。”他迭聲認同,手指托起她下巴,舌頭挑撥她唇片,叫水柔倒吸一口氣,這壞人,好挑情!
“嗯……傲天……”水柔酥軟了。
“柔……”他的手握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脖子後,她攬緊他脖子,他滿意的深吻下去。手指,穿插在他濃密順滑的發間,愛不釋手,手心電流直直貫通了全身,將她的心,包圍了。
她輕輕的溢出嬌柔的呼喚:“傲天……”
她隻知道,自己完蛋了。
良宵苦短。
角號聲吹起。傲天不舍的放開,撫著她長長的眉毛,媚眼如絲,歎息,低頭在她眉心親了親:“我要去了,再睡一下。快好。”
“嗯。你也是。”
看著他穿著,優雅雍容而迅速,水柔不由看得癡癡如醉。傲天見此心情特好,低身在她唇上親了下點點她唇,“快睡。”
“嗯。”看著他春風得意的出去,水柔甜甜的笑了,外麵的號角和人聲不礙她的補眠。德王命令,不準吵到王妃休養,任由她睡覺。德王傷重的時候他們把議事從帥營移到不遠的軍師營去,水柔可以獨霸帥營睡大覺了。
枕邊滿是傲天的氣息,水柔安心愉悅的一直睡起大覺。
水柔給號角叫醒,又是角號。水柔躺著閉目凝神,傲天已經離開了。坐起來,傷口好痛哦。起來運功,還好沒有什麼變異。自己換藥,看著偌大的傷口,水柔不知問候那個死妖男祖宗十八代多少次了。
一拐一瘸的出去,吹了下口哨,她的馬兒從附近的馬廄跑來。水柔翻身上馬,痛得冷汗直冒,一動不也不想動。
軍中各營齊齊早訓,將領帶頭參與。
遙見土台附近的特別校場,十幾個人在特訓,包括玉玦、頤師、解閔等好幾個高級將領,唯獨不見傲天。他的身子好許多,可以走動,但是還不適宜做激烈運動。他不在帥營,也不在這裏。水柔覺得傲天絕不是會偷懶的人。過去跟他們打招呼。
玉玦放下長矛,看出水柔的疑問不等她問就告訴她:“德王在那邊山澗練功去了。”
“哦,謝謝。”水柔高興的往山澗而去。
頤師不由責怪玉玦:“德王練功你叫她去不妥。”
“德王不會這麼認為的。”玉玦看了頤師一眼,背過身繼續練,但是怎麼都沒法子專心。
心,亂了。
一半為德王擔憂,一半因背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