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京城篇 第62章 傲天小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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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門口一頓,變聲期獨特別扭的聲音低沉而清朗,他別有用意的說:“我叫傲天。傲視的傲,天地的天。”
姓傲已經很傲的啦,還叫天呢。
傲視天地。
好大好狂的氣勢,好強的口氣,他老子是天皇大帝不成。
“哦。”
說的這麼詳細,還差報上生辰八字?水柔疑惑著他已經推門出去了。門外的侍衛們見主子出來急忙行禮。
“公子?”
剛才這個叫傲天的少年醒來與水柔談話侍衛已經聽見,但是之前水柔警告他們,在療毒的時候不準任何人進去,否則他們尊貴的公子出了什麼事她也難保還有沒有那個能耐救回,這些愚忠死士就十分乖的呆在外麵等候著。
剛才聽見主子醒了,再來聽見主子與救命恩人小姑娘的對話,主子好好的,以後也正常無礙了,他們懸著的心才當下放下。主子的奇毒竟然給這個小女孩解清,不由感恩戴德,眾人在門口給水柔盈盈一拜。
水柔看著不由沒好氣:“你家公子元氣還不是很利落,有力氣就輸送給他。”
侍衛點頭。
傲天突然對侍衛說:“她將是我的娘子。”
所有的人齊齊變成呆瓜。
這個小女娃將是他們的女主子?
一看這個小女娃就不適合,他們偉大的主子怎麼會要一個這樣的娘子!
傲天公子還是一意孤行執意自顧宣布:“她將是我的正妻。”
媽的,還是正妻咧。
這個世界稍有身份的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有家世的男人就更隨便了。這個死小子這麼說,也就是他心裏除了正妻還會有其他妻妾,真是的。
那麼,她就要和N個“姐妹”分享了……
呃,看她胡思亂想到哪裏去,八撇都沒一筆的事情就亂七八糟的亂想一通。都怪這個死小子。
水柔不由氣結罵:“姓傲的死小子,你神經病也不要拉我下水!”
“哼。”大公子不甩她徑自走了。看著侍衛簇擁他而去,水柔有種給賣掉的感覺。有點後悔做人不可以太有好奇心,也不能太好心。閉目養神,清毒再跟他算賬。
一會,門輕呀一聲給推開了,水柔剛才由於綺夢發作陷入了綺麗夢幻中,正和數個前世俊男嘿呀咻,門雖輕,但是假寐的她還是立即給驚醒了,春夢猛地給驚醒那個滋味真是——鬱悶。
水柔隻是眼皮抖了下沒有睜開眼睛。在這裏隻有那個自傲的傲天公子就沒有哪個這麼造次了。感覺氣息近了,還有……好香哦。
水柔不情願的睜開眼睛。
傲天公子已經走得很近了,他親自托著食物進來,他正靜靜的看著麵泛桃花的水柔。他在水柔睜開眼睛的時候微微感到抱歉,水柔的雙眸在睜開的一刹那波光瀲灩,煞是流光溢彩璀璨不可方物。他深受綺夢的摧殘折磨,知道這種滋味,見她陷入綺念而無過分反應任他心高氣傲也好生佩服。
“難受?”他放下托盤上前伸手輕撫水柔額頭,滾燙的,“我怎樣才可以幫助你?”
水柔氣息因異性的氣息而感到更加的急喘。嫩臉不由更紅,還可以怎麼樣?他不是深有體會嗎?除了解藥就是陰陽交合,還有就是蒸毒。他們隻懂得陰陽之道,他肯她可不肯。
並不是身子才十歲的問題,在現代小學生五六年級才十二三歲的就懷孕的了,足以證明那些小屁孩已經偷吃禁果早熟了。但是水柔現在還依然記得自己已經是二三十歲的“高齡”,用這個世紀的計算方法,她大他幾乎都可以當他的娘了。
叫她對一個十四歲的小男生下手她可啃不下。
鄙視!
她寧願自+++淫。
“心靜自然涼。”水柔抱住自己的肩膀,“請傲公子出去。”
“先吃東西。”他親自喂她。
水柔縱有萬般的綺念也不可對這小屁孩幻想,人家還是未成年。所以那些意猶未盡的春夢也給他生生的衝消散去不少。實在也餓了,水柔是餓不得的,懶骨頭的她就著人家的喂舒舒服服的吃了起來。
水柔想起自己出來那麼久,不知山裏頭的那些變態怎麼樣了。如果讓他們看見滿身是刺不容人靠近的她正給人家服侍,不知他們會不會嚇壞了。
這個公子認真的喂,直到水柔飽了。她還是隻可以老實呆在水缸裏,要泡足二十四個時辰,即兩天。否則後果很麻煩。
小帥哥倒不厭其煩的來陪她。水柔沒法子趕人家走,現在她還要依賴他們送吃的,她也要為他施針清餘毒。
傲天公子服侍水柔當作略表謝意,一邊逗水柔講一些她在山上的生活點滴趣事。水柔在山裏的生活可以說簡單,一邊苦悶的練功,一邊尋找無比的樂趣——捉弄人和野獸動物。但是他,好象沒有什麼好說,他的生活貧乏可陳。
一天下來,水柔已經了解到這個對自己私事隻字不提的少年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他在試探她。水柔不在意了,反正不過萍水相逢,等泡完毒拍拍屁股就從此後會無期。
小帥哥喜歡吟詩填詞,偏偏水柔對文學很頭痛,前世就一竅不通,今世更深奧,也加倍的逃課,一笑不指望也不願意她花費心機浪費於百無一用的文化上,所以水柔識字就可行了。
水柔見傲公子腰間係著一管玉簫,就請他吹簫。水柔喜歡聽簫聲,她在石堆裏就是給呈影的簫聲喚醒的,在山裏也是對深入心底的簫聲流連不已,經常纏著呈影吹簫給他聽,呈影也喜歡她懶骨頭的靠在他背上聽他吹簫,隻有這個時候華光才不得不接受,因為華光不喜歡吹簫,她說聽吹簫感覺很想哭。
小帥哥與她談不攏詩詞對子,就吹起簫來。
水柔不覺靜下心,少年的簫聲漸入佳境,他吹得很好,不輸於呈影。但是卻總有一種悲涼。
水柔憶起自己死亡多年,許久沒有想起了前世的事情,不知道她那風流成性的父親和幾個或明或暗勾心鬥角的兄弟姐妹們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還記得她,不曉得那些男友們有沒有在風花雪月的時候還稍稍記憶一下她,不知道佐敦心中還會不會偶然想起她,不知何去何從,不知自己在這個世界可否能善始善終,不知……
一向樂觀的她居然生起了悲戚,聽著聽著,淚流滿臉也不覺曉。
一曲終了,少年從悠悠緬懷中回神,卻對上滿臉淚濕的水柔還浸淫在曲音中回味不已。她那麼的悲愴,一點也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傷哀。他伸手揩拭她的淚,柔聲安慰:“過去了。”
“沒有……”
她依然還是如一浮萍,淚水潸然而下,她不屬於這個世界沒有歸屬感嗬。
何去何從?
情歸何處?
天下之大,竟然無容她一錐之地!
她淒涼的搖頭,迷茫中觸及溫暖。水柔驚醒過來,回神看了一眼他,方覺得他的手在她臉上輕輕拂拭,推開他的手。他的手暖暖的,水柔不由抓住一團溫暖。
救他的時候發現他的手已經長得頗大,沒有細看,現在才發現他的手很好看,修長而優雅,手型十分好看,雖然才十四歲,不過這是屬於十分有力的男性的手。
水柔在昏暗的燈光下細看,上麵有厚厚的繭!
他,不是養尊處優的大公子嗎?
為何會長隻有長期苦苦訓練才磨練出來的繭?
水柔好奇拉回他的手細細觀辨。指甲光潔修整齊整,可見此人不花哨;指背關節有厚繭,可見他長期練拳;拇指虎口有厚繭,可見他練劍刻苦;食指與中指間也有厚繭,可見練箭也刻苦;掌上也有厚繭,可見練掌也下功夫不少……
這對手足以證明他吃了多少苦。
水柔不由有些被感動了,隱有心疼,他真是個苦孩子啊。反觀她家的兩個小鬼雖然也刻苦但是就嬌氣得很,手腳在她與華光用藥水的浸泡下依然嬌嫩光潔。
水柔歎氣,一種N年都沒有過的母性愛心泛濫:“一看你的手就知道你是一個硬功夫不得了的了。如果你想麻痹你的敵手,就要裝作是個又弱又沒用更沒功夫的二世祖,才有機會反擊對方。去拿筆墨來我寫個方子給你。”
少年看了看水柔不言,還是去拿筆墨過來。
水柔將泡手的方子和浸泡的方法寫下給他。
水柔來到這個世界多年還是不習慣用毛筆寫字,書法仍然別扭得很,不過盡心寫還算規整,要什麼頓挫提之類的筆法就沒了。
“你沒有上過學。”
少年深有感觸,南雀雖然積弱即使男尊女卑,不過無論大戶人家或小康家庭對小孩的教育還是一視同仁的,都會請先生教導認字書寫,否則出了個文盲就是家門不幸要被人恥笑。
水柔白他一眼。她從幼兒園開始讀書讀到了研究生,再加上來到這裏特殊“補習”五年,她足足讀了二十七年的書,誰敢跟她這個蛀書蟲比。他敢說她沒有讀過書不笑死她。
“你寫字難看。”他直接指出。
“我討厭寫字。”她繼續寫。
“我不在乎。”
“關我屁事。”
“呃。”傲天公子給她的屁話雷倒。“你……不該說粗話。”
“你又不是我爹。”水柔沒好氣的說,不由想起華光一說粗話就給呈影封口進行甜蜜的懲罰,心情當下很不爽,瞪他一眼,“閉嘴!”
大公子在她惱怒的眼神下乖乖不言。水柔寫好了給他,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星子一樣的眸子在燈光下好深沉好晶亮,水柔沒來由的心口一窒,這死小子沒事看人看得這麼深沉,如果不是她飽經人事還真給他電昏了,記得剛才他十分巧妙的試探套她的話刺探她,水柔才不會給一個小屁孩勾了魂。
他這麼用力的勾引她幹嗎?
好一個城府深深深的小子。
不過他真的好帥,忍不住在他的額頭一彈,權作調戲回他。
“臭小子,你爹娘沒教過你不要隨便這樣盯住人家淑女看嗎?年紀輕輕的就像個色鬼。”
“我沒有娘。爹不要我。我已經是了。”
少年的臉蒙上濃濃的悲傷。沉重得叫人的心象灌鉛一樣沉甸甸。
水柔給他沒頭沒腦的話鎮住,怪不得,原來家庭不幸,又是單親家庭惹的禍。還遭受了那麼慘痛的奇毒,給他治療發覺中毒時間已經不短,想必早就被迫成為摧花辣手了,普通的孩子早就瘋了,看來這個小屁孩真不是凡人,起碼不是一般人。
水柔不由尷尬,拍拍他的頭:“臭小子,不準扮可憐。沒爹疼沒娘愛有什麼關係,你自己不會疼愛自己嗎?有本事就努力好好讓自己強壯起來,日後出人頭地還有誰敢欺負你。至於那些風流事,你不去摧殘良家婦女隻算是風花雪月的風流軼事啦,別人羨慕你還來不及呢。”
“嗯。”少年還有些稚氣的臉霎那間出現異樣的光輝,充滿了堅韌。
水柔笑了拍拍他的頭:“這才乖。多笑,你笑才好看。”
可是人家卻鄙視,很不認可的搖頭:“男人好看有什麼用!”
但水柔這個慣使美人計美男計的現代人十分讚許使用古老的計謀,笑笑說:“男人好看可以使用美男計,你看美人計多好用。”
前世她就真真假假的用了不少。
“切!”引來傲天小公子的鄙視。但是事無絕對,他對她還不是施展美男計。日後為大局他還不是被迫行使實施了美男計。
“在必要的時候好看的人總要吃香,你好看別人會看著你舒服,對你的防備也減少。如果你長得一看就是鬼頭鼠目猥瑣不已,誰都不喜歡。再來你老是板著臉別人也會潛意識的防著你,俗話說伸手不打笑麵人,要是人見人愛的模樣就更吃香啦。”
水柔一向喜歡陽光類型的帥哥俊男,隻有華光才喜歡酷哥,偏偏愛上的呈影是個看來溫暖陽光的。
世事無常啊。
他不大認同,不過也沒有跟水柔爭辯下去。
“你悶嗎?”
“悶!但有什麼法子?”水柔細數他的手指頭。
兩人誰也沒有發覺,水柔寫完字給他,他放進懷裏,搭在大缸邊緣的手給水柔當玩具抓進手裏把玩。水柔喜歡他的手,他的手型堪稱是藝術精品。她喜歡撫摩著繭子,有一種異樣的心疼和舒服感。
“你喜歡什麼樣的消遣?”
這個問題問倒水柔了。
水柔愣住思考著,自己是怎樣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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