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磨礪篇 第51章 心酸為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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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看著華光推不開呈影的強勢索取慢慢放棄了逃避,兩個人慢慢如交頸鴛鴦糾纏在一起。
好冷。
阿光跟呈影這麼親密之後就很少找她了,水柔敏銳的發覺華光處處避著自己將呈影有意無意跟自己隔離提防,華光不要她染指呈影?
阿光好傻,如果她真的愛上了呈影,自己不會因欲而搶她的男人的,前世那麼多成人遊戲隻因她們都沒有找到真愛嗬。
阿光怎麼會不懂自己?
呈影也因為阿光很久已經沒有逗自己開心了,他們都遺棄她了!
一種被遺棄的悲涼淹沒了水柔孤寂的心。
她早就知道他們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甚至要更親密的下去,但是親眼看見還是很心酸。水柔咬了下嘴唇,悄悄的回去自己的房間。如果阿光和他親親嘴還不怎麼樣,但是阿光把身子都給了他,想必愛慘了。今世不比前生,前世沒有覺得生命可貴,身體更是享受的工具,但重生後,才懂得珍惜。所以,守身如玉。
水柔抱著自己的肩,為什麼這麼孤單,這麼冷清?蟲鳴鳥啼獸吼,就是沒有人聲,孤寂得使人要發瘋,再在這裏她真的會憋死。所以,水柔決定再次逃離。
回自己的房間簡單收拾一下,準備又一次流放自己。
她無法忍受看著他們親熱,卻無可奈何。
阿光也很壓抑,前世她們知道彼此對男人沒有投入感情,就搶奪不休當為無傷大雅的遊戲,但是現在發現對方都投放了真摯的情感,為兩世友情和一生愛情,兩人都陷入了痛苦的抉擇。如果她們都是這個世界的女人,還可以兩女共侍一夫,但是她們不是,前世的婚姻觀依然還是一夫一妻,婚前可以浪蕩不羈,但婚後必定忠誠不移,絕對不容一顆小沙子存在。
對友情和愛情她們都不會放棄,隻有一直苦惱掙紮。
水柔心酸的咬著唇。她很清楚呈影華光心中的情歸所處,華光因自己也喜歡呈影而愧對自己處處逃避他,呈影不明原委隻當華光矜持一直糾纏阿光,他為阿光的拒絕而越挫越勇,隱約感到水柔的異樣,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男女之情去。
華光不知所措,三人相對,很尷尬,很痛苦。
水柔更是酸苦,她,永遠也不可以表白。她,隻是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小女孩”!
好傻!
水柔看了看靜謐而黛黑的群山,孤寂如潮水一樣扼殺著她。
逃!是唯一的出路。再呆下去,她要發瘋!
天亮了。
“水柔姐,起床啦!你好懶……”
白衣如常又一次推開門闖進去,內室整整齊齊的。床鋪擺著一張紙,隻有幾個字:我去旅遊!
唉。
白衣拿著紙條去告訴所有的人。水柔姐這麼小就愛旅遊。記得最初的時候才出門就給師公抓回來,慢慢的她就越逃越遠,一天、兩天、三天……讓師公找最久找不著的是二十天。師公把她抓回來也沒有怪責她,反而很高興,這表示水柔姐的功夫又高了。從此之後他們都樂此不疲當成遊戲了。
這次水柔姐會走多久?
雖然她本事,但畢竟還是孩子啊。
白衣忘記自己才是小孩子了。
大家都很興高采烈的評論水柔多久才被抓回來。
隻有呈影和華光神情深奧莫測的。
華光痛苦的別開臉,幽幽的看著遠山。
呈影知道她又為水柔的出走而痛。每次他親她的時候她都喜悅的,但是如果遇到阿柔,她就變得痛苦,羞愧。
為什麼?
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一個才五六歲的小娃娃到現在,都是大人一樣,具有大人的智慧,和男女感情。
水柔每次任性的下山,華光都難過。她知道水柔的痛,水柔成全了她,自己卻孤寂的在這異次元的世界徘徊躊躇。
華光想放棄,但不行。
感情並不是物品,一旦投入就放不下,換不了。
呈影對水柔,實在無法萌生那種男女的情感,水柔於他,隻有濃濃的親情啊。
水柔寂寞得想哭,但是她的淚水早就流光了,在前世就流光了。
水柔餓不得,找了一間看來可以的飯店就進去吃飯,一口氣點了滿桌的美食,但是吃不下,一想起華光跟呈影那個親熱勁就悶死了。沒一點法子解悶,要破壞可以,但是要搶男人,真的對不起自己這個身體。
水柔鬱悶的要了一瓶酒,正要喝,掌櫃過來,很不好麵色的問:“小姑娘,你一個人嗎?”
“有事?”水柔冷冷的放下手中的小酒杯。
“你一個人點了這麼多菜!”掌櫃的拉高了聲音,“該死的你可知道這些要十幾兩銀子啊!把十個你賣了也不夠賠!”
水柔微微皺了下眉,抬頭看來一眼他:“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沒銀子給你?”
掌櫃在水柔冰冷的眼光下窒息了,過客如鯽,但是閱人無數的掌櫃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犀利的眼神,但是他畢竟是經過風浪的人,不會給一個小女生嚇到。拍拍桌麵說:“小鬼,有錢就給錢,沒有錢就賣身在這裏一輩子洗碗去!”
“喲!”水柔不怒反笑,隻是掌櫃不知道水柔笑的時候比怒的時候更可怕,“不要嚇我,走開好麼?”
水柔軟聲細語,掌櫃以為她膽怯了,叫小二抓水柔。
南雀有不成文的規矩,欠人錢財就以身相抵。所以一個小姑娘白吃給抓去當勞力也是合情合理的,沒人過問。
“不要招惹我,給我道歉。”水柔站起來,小手掏出一些碎銀放在桌麵,足夠有餘了。
“這,這是假的吧?”掌櫃不可能對一個小姑娘道歉。
水柔也不在意,柔弱的說:“掌櫃的,我出門在外行走多年,看你這裏幹淨才來你這裏吃個飯,你竟然一點也不尊重客人還惡言相向,我都不計較你粗魯了,你竟然還誣賴我,老天有眼一定會懲罰你的喲。”
水柔悠悠的離開,彈出的一點粉末落在掌櫃的脖子,掌櫃以為她惡作劇也不以為意。有錢收就讓她走了。
即使閱人無數的精明掌櫃,也無法看得到水柔眼裏的狠勁。
對,水柔大小姐一腔鬱悶酸苦無處發泄呢,她眼裏的那抹淡淡的笑意,如果是華光見到,就明白有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