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月下懷月抒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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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再次登天了。
那時簾月才剛剛從待仙亭下醒來。內心一陣著急,仿佛萬千隻螞蟻密密麻麻的粘於心上,內心焦慮不堪,總是心煩氣躁。心中卻突然湧現出倆字:“穿越!”為什麼此刻才想到,為什麼不早早明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如此呢?
簾月瘋狂的前往航天指揮中心。
而同時,李白已順利進入太空中,駐紮在月球上,出艙進行任務。
當簾月到達指揮中心時,遭到門口的重重護衛的阻攔,簾月央求著讓她進去,說她是杜仰天的女兒,說讓她進去就給他們錢——她此刻能做的就是在他隕落前看看太空中傳來的衛星圖是否還有他活著的身影。隻要多看他一眼,即使是死,她也願意。
可護衛依舊不讓,這一場景恰好被王浩見到。於是他請求上司,讓她進去,畢竟,這女人是正在空中冒死完成任務的李仙最愛的人。
於是,她順利的進去了。
此刻,正在作業的李仙也順利完成任務。
當她剛跑到指揮中心前,李白正拿著一把劍,此刻,指揮間內的人們全部進入緊急狀態,因為,原計劃中是沒有這一動作的,而且,指揮間內下達的立即返航的命令他也沒有實行。
望著所有人臉上那焦急的表情,簾月再也止不住內心的悲傷,淚水奪眶而下,黝黑的長發散亂於腰間,臉上蒼白而又淒美,苗條的身材變得骨瘦如柴,如風吹就倒。讓人為之痛心。
隻見衛星圖顯示,李白在月球上起舞弄劍。並在月球表麵以劍代筆,書寫詩詞。
指揮間內所有人都陷入疑惑中,王浩更是納悶道:“這李仙什麼時候學會舞劍的呀?這可是聞所未聞呀。”
倒在地上的簾月輕聲細語道:“因為他不是李仙呀,他是李白呀。隻有李白的劍才會舞得豪邁飄逸,就如同他的詩一般。可是,為什麼我在之前沒有發現呢?”
簾月睜大雙眼看著他的劍以及劍下的字:
但見悲鳥號古木,雄飛雌從繞林間。
又聞子規啼夜月,愁空山。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使人聽此凋朱顏!
之後,簾月便昏睡過去了。
醒來時,簾月已是在家中。簾月又瘋狂的起身尋找李白。
電話中王浩說:“沒事,他已經安全返航了。等你身體好點再去見他。”她立馬扔下電話前往他家,她怕,怕這一切都是騙她的,她怕這到頭來還是空歡喜一場。
到他家,他真的在。她瘋狂的向前湧去緊緊的抱住他,不忍再讓他離開自己的懷抱——可是,眼前的人兒隻是鬆開了她,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家?莫不是又是那個記者或者是那些想要傍大款,來投懷送抱吧!”
聽到此話,她的心仿佛在流血。
可她依舊不放,“你是李白,我知道你是李白,我相信你,我永遠也不要離開你。”那男子聽到,狂傲的笑道,“我是李白?你有沒有搞錯啊?你是不是神經病呀?”
她猛地一怔,往後退著。李白是不會這樣說她的,那個李白是不會這樣的!對!他在飛天前說過,他感覺他要回去了。他穿回去了嗎?什麼時候?
她的心再一次受到重創,她突然感覺身體很涼很涼,她蜷縮在牆角,顫抖著,臉上顯得更蒼白了她的四肢仿佛毫無知覺,她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
他走了,她亂了。
世界跟著亂了。
杜家的人也匆匆趕來,帶走了那個受傷的杜家千金。
從此,她便不知道該怎麼生活了。她整日待在白月樓,吃喝睡都在那兒。若是想要帶走她,她變瘋瘋傻傻,不吃不喝。
隻有待在白月樓,她的眼睛才會變得明亮。可是,她是身子還是一天比一天弱了。杜仰天也無心政事,隻為這女兒四處奔波求醫,心理醫生,身體健康醫生都有專人對簾月進行治療。可總是不見效。飯也是吃了的,可就是不見身體好轉。
眼看這日子也快到頭了。杜家上下人心惶惶,誰不知這杜仰天最愛其女杜簾月。視她為掌上明珠,寧願不要國都要保住這個女兒。簾月一天比一天衰弱,這杜老爺的脾氣也就越發的暴躁了。可謂是杜家上下,無一人不受到牽連。
一日,隻見簾月望著那立於白月樓中間的李白手寫冊,突想拿出來瞧瞧,剛把那防護的玻璃打開,卻見那手寫冊隨風般消逝了。
簾月更是心驚,遇氧便氧化了,你真是天下最蠢的人了。
雖是隨風消逝,卻看見那冊內一句: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想到後麵兩句,便更是悲從中來,淚水不住的流下,頸窩處彙聚成一個淚的海洋。簾月感覺心中好苦,好累。便隨地而坐,暈暈沉沉的睡過去。好想再也不要醒來,不在為這人世憂愁,真的好想睡•••好想睡•••
依舊是靜謐的夜,詩人李白坐於一亭內,以飲酒為樂,作詩為趣。遠望空中月光狡黠,淡淡的清光灑下。
便朗聲道:“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正停頓時,一女子聲音自不遠處響起:“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
李白微怔,轉過頭去。見一女子立於亭外,便微笑以作招呼。
女子也僅是頷首微笑。
此亭名叫待月亭。